驚天暴怒過後,總能得到許多吹捧的附和,再怎麼不合理,瞬間便能合情合理,拉不下臉的道歉,用嘻笑怒罵補上即可,宣告著只能直視那表情動態的日子,將一天天加劇。無聲洩憤過後,總能得到獨家發自內心的詛咒,再怎麼的合理,瞬間就是豈有此理,沒必要的道歉,壓根就毫無歉意可言,告知無視那存在本身的日子,無一日不驚天動地。在怒瞪的雙眼中,反射出太多無解的疑問,或許正在哪逍遙過活?或許正在哪幸福生活?有多少苦痛產生,就有多少快樂被假想出來,又有誰能為這樣的安排,說出一個字的解答?在三流的戲裏,到底也只能說出三流的台詞,三流的演技,無法跟上一流的瞬息萬變,於是,就只能放逐在格格不入的高牆背後,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