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著又是一種不甘的寂寞,將彷彿無家可歸的可憐,當作標籤般記號,當上癮的不速之客,只顧著把自身的寒冷驅散,或許是看似溫暖的問候,做得太過十足十,以是,表裡不一的彩排,配上不請自來的演員,便能順著假癡假呆的劇本,死皮賴臉。用金錢無法滿足的一切,最初就選擇了出走,不再響起的擔心,才正是該擔心的擔心,習慣不論怎麼習慣,都只能站在對話劃出的界線之外,只能和最後的包容對賭,在這多變的世事中。曾經的同情,就這樣被那樣的得寸進尺,扼殺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