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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06 19:52:55| 人氣8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Weal‧『甜勿』 ─ 第四章:驚奇無限的香蕉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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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星期六千葉涼平也會走到Acerbic幫忙,今天一清早千葉涼平跟以往一樣準時走到Acerbic去,不過今天跟平時有點不同,Acerbic內出現四處不同的景象。
第一處是在水吧忙著的李清,面上掛上一副似不在乎的樣子,沒有感到附近一雙兇狠的眼神瞪著自己的,能夠有如此火氣的眼神當然就是坐在李清前的一張椅子的伊崎右典;店在的人不知道伊崎右典為什麼會眼也不眨地盯著李清,看來李清一定做了什麼令他生氣的事。第三處便是在一旁教導新來的員工的相川靜弦,完全沒有理會那兩人的鬥氣,最後便是坐在暗角住一直傻笑的伊崎央登。
「你在笑什麼?」
千葉涼平走到伊崎央登前沒好氣的問,伊崎央登瞟了一眼,指著前面伊崎右典,李清和相川靜弦三人,不懷好意的說:「看好戲。」
「發生什麼事?」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槍頭是指著李清去。伊崎央登沒有說任何話,只顧自己一邊啜飲著。開始顯得不耐煩的伊崎右典已經站起來走到李清前,李清看到伊崎右典有所行動,她默不作聲倒出一杯黃色的特飲,把之後的事交託其他人後就一言不發走向休息室去,伊崎右典便跟在後面。
依然一頭霧水的千葉涼平沒有再追問下去,換上侍應服後便開始忙起來,準備開店的事情。一直沒有表示的相川靜弦主動坐在伊崎央登身旁,奇怪他為何滿面笑容的樣子。
「你似乎很開心看到他們兩人那樣子?」
「是嗎?靜弦你不瞭解他們二人在一起時是多麼令人發笑。」
相川靜弦就是不明白李清和伊崎右典有多少有趣,有多少令人發笑,看到伊崎央登一副笑臉,相川靜弦小心的問:「你知道發什麼事?」
「不知道。」
伊崎央登爽快的回答,相川靜弦聽到瞪大雙眼,然後皺起雙眉,完全不明白伊崎央登還能笑出來,他看到相川靜弦面上疑惑的問題知道她的不解,不過他沒有解釋什麼,繼續品嚐他桌前的飲品,他一副輕鬆的樣子跟相川靜弦的凝重可以成正比。
本是寧靜的環境,眾人也覺得不會發生什麼事之際,突然一聲『碰砰』的聲音,大家也嚇一跳外;一同停了工作,眼睛微微瞄向休息室。房內沒有傳出什麼吵鬧的聲音,砰的一聲後只看到伊崎右典一副氣爆的樣子衝出來沒有說任何話便走了。剎時,大家都被緊張的氣氛弄得喘不到氣,李清由休息室走出來,面上掛出笑容,沒有說話獨自離開了。
相川靜弦看到他們二人的反應也猜想到伊崎右典又和李清吵起來,她輕嘆一口氣,跟著將店內的事交託給員工她也離開Acerbic,準備回大學。
「今次不做『和事老』?」
在離開時,伊崎央登走上前掛起跟剛才沒有太大分別的笑容問著,相川靜弦看著眼前一個她完全不瞭解的人,心中又嘆口氣,同樣是兄弟,但性格就一點也不像,她揮揮手道:「做『和事老』我可是會減壽!」語罷,相川靜弦便急沖沖的走了。
看到所有主角都走了,該到了他做事的時候,一口氣把剩下來的飲品灌入肚子內,放在水吧櫃上,笑著說:「麻煩你,涼平。」
永遠看到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千葉涼平也知道伊崎央登又想搞鬼,眉心微微皺起,問:「你又想幹什麼?你不要胡亂行事,你的哥哥很生氣似的,清的脾氣也不見得好,你再火上加油的話,他們真的會反面。」
「放心吧!清和右典的脾氣我最清楚不過,放心放心,別看右典那樣子,其實他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伊崎央登滿懷信心的說道,千葉涼平看他那樣子也明白他是勸不動,所以也不想再浪費唇舌跟他吵鬧下去。

看來今天一定會忙得不可開交。

千葉涼平暗暗定下今天的結果,果然發生了很嚴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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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現在是不是該說清楚你跟橘慶太的關係。」
在休息室內,伊崎右典很平靜的問道。若果不是自己親眼看到,很難相信李清和橘慶太的關係。
滿口都說自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三番兩次出現在Acerbic,那樣很難令人相信她所說的事,伊崎右典此刻很搞不清李清在想什麼。李清由進入休息室之後沒有說過一句話,她背著伊崎右典看著身後掛住的一副立體畫。
「右典,你覺得我找到父親的機會是多少?」
突然間李清問道伊崎右典關於她父親的事,伊崎右典鎖緊眉心,不解的反問她,「問那個幹嗎?」
李清想了想,吸了口氣轉頭笑笑的問:「那麼你認為橘慶太對我又是什麼?」
完全不明白李清在搞什麼,伊崎右典的眉頭只是越皺越彎曲,令他那俊秀的樣子也有幾分扭曲。
「你認為他對你是真心?」不想再纏繞下去,伊崎右典真接的問。
「不是。」
伊崎右典的問題,李清也不再回避,爽快的回答了。但是答案卻令伊崎右典增加了不少問題,繼續問:「那麼為何現在你是他的未婚妻?」
「他說可以找到父親。」李清想也沒想就衝口而出,來不及停下來,李清只好選擇迴避伊崎右典低下頭來。
「因為這樣你才答應他?」
謎題終於解開,伊崎右典聽到本是皺眉的樣子頓時扭曲成一團,用力踢向其中個儲物櫃。
伊崎右典明白了,完完全全明白多個月來的啞謎是什麼,他真的笨,為什麼沒有想到那一點呢?
「清!你不要那麼傻吧!那個人知道你父親是誰嗎?知道你父親是什麼樣子嗎?就算給你找到那又如何?你認為那個人一定是你父親嗎?」
伊崎右典的說話一下子完全將李清存在的小小希望破滅了,冷漠的聲音由她的嘴唇發出,道:「就算是沒可能我也希望可以嘗試,來到這裡三年,但我一點消息我也找不到,連父親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那我又可以怎麼辦?」
「三年,你也說你來這裡有三年,說不定你父親已經…」伊崎右典及時沒有將後面的說話道出,他顯得有點尷尬,李清知道他想說什麼,她默不作聲坐在沙發上,
伊崎右典盯了一眼李清,冷颼颼的道:「哼!隨便你!」轉身大力地把門向後拉,跟著怒氣沖沖的樣子走了,而李清也走出休息室離開了Acerb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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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錯嗎?

抬起頭來看著頭頂上的老松樹,閃閃陽光由樹蔭下透射她坐著的凳子上。為什麼每個人都不認同自己的做法,她真的做錯嗎?
「是清嗎?」
一把老成的聲音響起,李清向左轉看過去,原來是Acerbic的老熟客─遙先生。
「很少會看到清一個人,今天不用忙嗎?」
李清很尷尬地笑一笑,「是啊,今天Acerbic不是太忙,所以出來偷懶。」
遙先生瞄著李清異常的樣貌,他坐在李清身旁,面上依然帶著微笑的道:「是嗎?但清的面上似乎不是那樣。」
一下子就被遙先生看穿自己,她沒有說任何話低下頭來。遙先生撫摸李清的頭,面上充滿幸福的樣子,「清和小時候沒有太大分別,不開心的時候總會低下頭來。」
「遙先生…」李清抬頭看著眼前那位一直看著她長大的男人,一個視她如女兒的人。「遙先生,人是不是總會做錯?」
「清做錯了事嗎?」
「我不知道。」李清搖搖頭,愁容展盡在面上,「每個人都認為我做錯,我真的做錯了嗎?」
「為什麼要介意人的想法?」
「咦?」
李清歪了頭,不明白遙先生方才的說話的意思,看到李清那孩子氣的樣子,真的好像返回從前一樣,遙先生拍拍李清的頭,解釋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理會其他人的想法,他們認為你做錯是因為他們不明白你所做的那件事,是對是錯,你該用自己眼睛去看清楚才知道事實的真相。」
「遙先生…」
「那是你的母親李月菁教我的,相信清也能夠像月菁一樣可以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遙先生的關懷令李清感到全身也輕了一樣,她相信她所做的事一定有它的意義。
「遙先生從前也感到迷茫嗎?」
回想到陳年往事,遙先生面上總是很有感觸的,他緩緩抬起頭來凝望著天空,淡淡的說:「是很久的事了,若果不是有人提醒我,想必我現在一定很後悔。」
「遙先生跟母親認識了很久嗎?」
「嗯………想起來我跟她也有二十多年呢!若果不是月菁早逝的話,應該有二十五年了。」真是一個漫長的歲月了,遙先生回想起當時的情形時真的令人回味無盡。
「那麼遙先生認識父親嗎?」
李清不由自主又好奇問下去,遙先生明顯有不自然的表情出現出來,不過很快就消失了,然後沈默一會思索;面上露出尷尬的笑容,又道:「啊……我只是見過他一次。」
「一次?!」
本以為可以得到更多消息,但遙先生的答案令李清失望,之不過卻感到奇怪,她不明白遙先生的意思是什麼。
看到李清滿面皺眉的樣子,遙先生嘴角輕輕向上揚起,不過也難怪她的,有誰小孩不想看到自己的父母在身邊,即使已經成為大人也好,童真的心也會長存於心內。
「你的父親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喜歡吃甜品的人,也是非常孩子氣的一個。」
「啊?!」李清瞪大雙眼瞪著遙先生,笑容重現在她的面上,問:「母親也曾經說過父親是那樣子的人,他真的很喜歡吃甜品嗎?」
「對!我只可以用『甜品痴』來形容他。」
遙先生和聲的認同那一點,對於當時的情形真的難以忘記,因為可以有人像這樣吃甜品,真的不得不佩服。
「我想你的父親應該是在旅行,他走到『甜屋嘗』一口氣點了數十款式的甜品,試想想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一個人吃了五人份量的甜品,說真一句,當時我…不是,應該是全店的人也目瞪口呆盯著他,心想他是不是中了甜品毒。
「不過月菁反而覺得沒什麼奇怪,一個人愛吃甜品的確一點也不出奇,不過要是一個男人如此瘋狂戀上甜品的話,你的父親可是第一個。一個愛吃甜品,另一個則是愛做甜品,他們真是一對絕色情侶,結果他每天都會來吃甜品,雖然當時月菁跟他不算得上是戀愛了,但是他們對甜品的執著,對它那份熱情沒人能及。二人互談甜品,在討論那一種甜品好吃,那一種甜品可以再改進…雖然我只見過一次,不過月菁當時的笑容真的很美,一張幸福的笑臉。」
淡淡回憶起那張笑臉,遙先生嘴裡有說不出的可惜,因為這樣的笑容再也看不到。
「就連月菁所造出來的『鋒蜜豆腐』也是為了你父親而創造出來……跟著月菁跟我談論的話題也分不開你的父親,後來我也怕了去月菁那裡,因為她一定拉著我大談…啊?!清?幹什麼?幹什麼哭??」
今天是應該是愉快的一天,但此刻李清突然哭起來,遙先生都顯得不知所措起來,只在口袋拿出手拍抹去李清面上的淚水,很久沒有看到李清軟弱的一面,一個人要裝出一副堅強的樣子一點也不容易,一旦厚厚的牆壁被打碎,人便會失去所有支柱一樣變得軟弱無助。
由遙先生說出關係自己父親和母親的事,眼睛就不爭氣的湧出淚光,李清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哭的衝動,也許由李月菁離開之後的九年間再沒有人跟她說過李月菁和父親的事,一時間她真的開心得不懂形容當時的心情,而最好的發洩便是好好地哭一場。
剛才跟伊崎右典吵架的事也忘記得一清二楚,正如遙先生所說每個人的觀感角度也不同,其他人不一定會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是否有意義,但至少自己認定沒錯就可以,只要証明自己所做的事有本身的價值,那麼其他人也會同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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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要多一杯!!!」
整個酒吧也傳出喝醉了的伊崎右典聲音,他搖搖欲墜的身子在酒吧上走來走去,幸好酒吧還沒開店,不然伊崎右典在吵吵鬧鬧一定會惹人厭。
「夠吧!你別喝!」
突然出現的伊崎央登一手搶走了伊崎右典的酒杯,沒好氣的教訓他。伊崎右典兇狠狠的瞪著伊崎央登,好像在埋怨什麼似的,他沒說任何話又乖巧的沒有再喝酒,軟軟的躺在桌子上沈默不語的閉上眼。
伊崎央登見壯伊崎右典出奇地沒有在吵起來,嘆了一口氣坐在他的身旁,等待伊崎右典開口。
「你怎會來?」
沉默多時的伊崎右典終於開口問道,不過反過來伊崎央登拿起剛才在伊崎右典手上搶過來的酒貼緊在嘴邊默不作聲。伊崎右典皺起雙眉凝視伊崎央登那古怪的行為,伊崎央登的樣貌不像從前那麼娃娃的,不經不覺有三年沒有看清楚那張臉孔,雖然是雙生子,但是性格就完完全全不一樣,不過誰說雙生兄弟一定要相似,即使外表是一樣,內裡始終是不一樣的。
「哥?」
看到伊崎右典大刺刺地發呆,伊崎央登輕輕推了他一下,伊崎右典才回神過來,本是憂愁的眼神即使轉為煩躁的神情,心內總是不安似的,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嗎?」
「知道什麼?」伊崎央登大口喝了酒,樣子表現得跟平常一樣,說:「你跟清的事我完全不知情,我只知道今天我看了一場非常不錯的吵架。」
又被伊崎央登勝了一回,伊崎右典不滿的哼了一聲,又問:「你不覺得她跟姓橘的的關係很奇怪嗎?」
「奇怪,誰人也覺得奇怪。」
很正常的回答,伊崎央登一點也不像伊崎右典一樣額頭寫上『煩』一個大字。伊崎央登的反應令右典的眉皺得更彎,更不曉得自己的弟弟在想什麼。
「你沒有問她為什麼要那樣做?」
伊崎央登瞟了他一眼,無奈般的搖搖頭站起來走出酒吧,伊崎右典看到伊崎央登那樣子當然跟隨在後走出去,看到太陽正正在中間,才想到他留在酒吧已經一個上午了,伊崎央登伸個懶腰,轉頭笑逐顏開的道:「去公園啊!」
沒有理會伊崎右典是否答覆他,伊崎央登已經獨個兒慢步離開了酒吧的小巷。伊崎右典想問個明白也來不及又跟上前,一路上兩兄弟沒有說過半句話,感覺好像跟陌生人一樣,當二人走到一個公園時央登終於停下來坐下其中一張椅子。
「你想耍什麼花樣?」
「幹嗎右典要執著清和誰一起?」一個很普通的問題,伊崎右典聽到想也不想便說:「她跟那個姓橘的小子一起當然有問題!你認為小子對她會是真心嗎?」
問非所答,似乎伊崎右典是聽不清楚伊崎央登問的是什麼,伊崎央登嘆了口氣,再問:「我是問你為什麼如此執著清和誰一起,不是問她和橘慶太的事!你聽清楚吧!」
此刻,伊崎右典恍惚的神情直視伊崎央登,「我…」想了想,別開了臉又道:「我不希望她被人騙。」
「所以你討厭她跟橘慶太?」
「你根本就不知道,清之所以和那個姓橘…」說到一半伊崎右典將後面的話吞回肚子下,樣子顯得很煩躁的。
「你沒有問清和那個姓橘的事嗎?」
看來伊崎右典對橘慶太似乎是恨之入骨,不然也不會用『那個姓橘的』來稱呼人,想到伊崎右典那孩子氣的樣子,伊崎央登不敢從心笑出來,面帶笑容的伊崎央登充滿幾分俊秀,跟伊崎右典笑起來時有點相似。
「清想說的時候便會告訴我們知道,既然不想說就不要強迫她。」
伊崎央登淡淡然說出來,一點也不像伊崎右典那般緊張煩惱。伊崎央登的性格跟三年前一樣,他當時不知道李清一個單身女子離鄉背井來到日本的目的是什麼,伊崎右典當時想找個機會問李清,不過伊崎央登在離開日本時叮囑他一句,不可以追問李清任何事,除非是由她親自說出口來。
伊崎右典好像領會到伊崎央登的意思。他坐下來拿出一支香煙,輕輕香煙在口腔呼出,煙霧在一剎間消失在空氣中。兩兄弟銜著煙,伊崎右典抬頭看著天空飄浮的白雲,伊崎央登則是看著公園的人們,此時伊崎央登瞟了一眼伊崎右典的容貌,低下頭遲疑一會又想了想,抬起頭來問:「右典,你老實回答我…你一直不剪掉你的頭髮,是不是因為清的關係,你還忘不了當時的事?」
動作頓時停下來,發覺自己的事好像什麼也被伊崎央登看穿了一樣,伊崎右典看著那支快要完壽的香煙,苦笑的反問伊崎央登,「你覺得呢?」
「時間流走便不會回來,有時候有些事不可能一輩子也抓緊的。我知道你擔心清,大家也擔心清,而清也明白那一點,不過你想一輩子也不放手嗎?」
伊崎央登理直氣壯說出來,回來日本之後,大家也變得不像從前,雖然人會長大,可是他們似乎是有心回避大家而變得陌生,是因為橘慶太的介入令他們改變了嗎?伊崎央登也搞不清楚了。
「如果你真的擔心的話,就當是給清一個考試,若果橘慶太對她是認真的話,你便要放開清的手由她離開,小孩長大後總有一天會離開父母。」伊崎央登拍拍自己酸痛的肩膀,繼續道:「女性是很小氣的動物,即使是好朋友也好,總會有點妒嫉。」
「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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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今天是星期六的關係,Acerbic比平日的生意都要多,巧合地今天兩位老闆娘也不在店舖,Acerbic好像跟平時變得不同,好像少了熱鬧的氣氛。
吃下的甜品也不像平日的一樣,千葉涼平在Acerbic也忙了一整天,不過依然擔心今天他們的事。

不知道央登會不會弄壞事,而且今天大家好似怪怪的,沒什麼心情。

「涼平!麻煩二杯『紅涼爽』,一杯『巧克力薄荷』。」
「好的。」
千葉涼平靈活的手已經調出飲品來,雖然比李清所做的飲品有點出入,不過也有不少客人擁護他,所以千葉涼平算是Acerbic第二位專業調飲師。
「你很努力啊!」
一把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在耳朵擦過,千葉涼平立刻抬頭來,看到既然跟早上沒分別的一張笑臉,輕描淡寫的坐在自己前面。
「涼平,我回來了。」
「你回來,你不該…」
本想開口教訓伊崎央登,不過一張又一張的訂單,千葉涼平根本連責罵他的時間也沒有,伊崎央登看著涼平忙不過來,自己卻是輕鬆的吃著Acerbic有名的甜品,根本就是在幸災樂禍。
「若你不是幫忙你快快給我離開。」在忙碌時,千葉涼平已經對伊崎央登顯得不耐煩,開始要趕他離開。伊崎央登吃了一口粟米批,道:「嘻嘻…我在等人。」
「等人?!」不解的樣子將千葉涼平俊俏的貌美完全的扭曲,「等什麼人?你交了女朋友?!?」
「不是的,怎樣你想一定女性?不可以是男性嗎?」
看到伊崎央登那張容貌,千葉涼平已經想不出可以跟他說出什麼,只好嘆了一口氣繼續自己忙碌去。
發覺千葉涼平不願再理會自己,伊崎央登偏要騷擾他,吃吃笑的問:「你跟清說了沒有?」
一聽了又是那問題,千葉涼平差點將酒倒錯,氣沖沖的樣子責罵他,「不要玩吧!現在是什麼時候?清已經很煩惱了,我的只是小事一椿,她心情好一點我才跟她說。」
「什麼小事一椿?我們還要交給廣告公司,若果今次我們被取用的話就是我們成功的第一步!」伊崎央登忽然正經地說出那番話,令千葉涼平有點楞然地盯著他。
「哼!你也會關心我們的公司嗎?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得一清二楚了。」
「不會不會!」拍拍好友的肩膀,伊崎央登充滿信心的說:「有涼平做攝影師,我很有信心我們一定會被取用,若果你不方便跟清說那我幫你吧!」
「咦?!喂!伊崎央登,你別自作主張!」
想叫住伊崎央登也叫不住了,伊崎央登早已經裝出一副鬼臉跟千葉涼平道別了。
走出Acerbic門外,伊崎央登看到一位身穿西裝,外表斯文,載上一副金絲眼鏡,但似乎不是本人自願想載著的。二人互相對望著對方,不過兩人看起來應該不認識大家才是,但是他們同樣微微勾起嘴角,看似見回老朋友一樣。
「你來找清嗎?她不在啊!」
伊崎央登首先說道,老先生打量央登,由上瞟向下,由下瞟向上,一抹差異的笑容,問:「你怎知道我找清小姐?」
「嘻嘻!橘慶太是你少爺嗎??」
伊崎央登滿面笑容的問,才叔的臉微微的扭曲了,雙眉像彎刀一樣彎成一個半弧形,「你是伊崎右典先生?」
「右典?!哈哈哈哈!」
伊崎央登聽到不敢哈哈大笑起來,才叔的疑惑說更加深,伊崎央登忍住笑容,有禮的回答:「對不起,我失禮了。我不是伊崎右典,要是右典知道橘慶太來找清的話,他早已經找上門了,我是他的弟弟,伊崎央登。」
「哦,失禮的,請問一聲清小姐去了那裡?」
才叔向伊崎央登點點頭,又在打探李清的事。伊崎央登將視線瞟向才叔身後的私家車,笑容更為艷麗,故作大聲的說:「清今天已經不在Acerbic,心情不太好,我也找了她一天了。」
「是啊…那打擾了央登先生。」
才叔有禮的跟伊崎央登道謝後便轉身回去了,因為聽到伊崎央登在門外大叫,結果千葉涼平好奇之下走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你幹嗎?有人找清嗎?」
「有!她的未婚夫。」
用手指指著離開的私家車,千葉涼平一面無奈的樣子瞪著伊崎央登,但是伊崎央登的心情心剛才還更好,好像發生了什麼好事一樣。
「你怎知道橘慶太會找清?」
「不知道,猜猜看。」
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容貌,千葉涼平自知自己已經摸不清那位好拍擋,只好搖搖頭返回Acerbic裡頭去。
坐在咖啡店一整天的李清,與遙先生道別後她自個兒來到平常來的咖啡店,一坐便坐了好幾個小時,自己也忘記自己叫了多少杯咖啡了,雖然跟遙先生傾訴完畢心情不像今早如此沈重,但是還有什麼事令自己悶悶不樂的,一直也不願意回去Acerbic。
「小姐,我們要打烊了。」
哎呀呀!連咖啡店也要打烊,看來自己也發呆了好幾個小時,李清付款之後便離開了咖啡店,由於快到冬天的關係,所以晚上的天氣比早上的涼,陣陣涼風吹上身上令李清的身體不自覺地發抖。
只不過涼風也告訴她知道要為Acerbic準備情人節的甜品了,今次她用什麼用主題?夏天她用了杏仁和巧克力,秋天卻用了咖啡和甜酒,冬天又用了草莓和果凍.那麼情人節該用什麼材料做甜品。
「幹嗎一個在發呆?」
正當想著材料之時,一把聲音把思索打散了。「啥米?!」
轉頭一看,見到的人既然是伊崎右典,他皺眉看著李清,抓抓頭將牛仔褸脫下來,蓋在李清的肩膀,「穿著它!」
「哦。」
李清回應一句,乖乖的穿上去後,跟著伊崎右典又破口大罵:「幹嗎不回Acerbic?現在差不多十一時,你知不知道一個女孩留在街上很危險啊!」
李清沒有反駁伊崎右典,伊崎右典見壯李清沒有反駁他也變得沒趣起來,停口沒有罵下去。兩人在街上慢慢的走著,沒有說過半句話,李清偶然也會抬頭觀看伊崎右典的面孔,不過又沒說話低下頭來。
「喂!等等我。」
突然間伊崎右典叫住了李清,李清停下腳步,良久伊崎右典拿著一包熱騰騰的魚燒餅走上前,拿了一個給李清,「看你沒精打采,今天一定沒吃過東西。」
看穿了所有事一樣,李清尷尬地點點頭,伊崎右典像懂得李清習慣一樣,她接個燒餅便慢慢吃著。伊崎右典在旁默不作聲等待李清吃完一個又一個,看來今天自己太勉強她了,不然也不會整天也沒吃過東西。
「右典…對不起…」
沈默多時的李清終於首次開口跟伊崎右典說話,伊崎右典聽到李清的道歉反而覺得混身不自在,「算吧!我沒有怪你。」
「你不是還生氣嗎?」
「對啊!我很生氣!」
伊崎右典一時間又用重語氣,不過語氣又慢慢放輕了,繼續說:「我是氣你什麼也不跟我們說,我知道我們幫不上什麼,但至小也給我們幫你分擔,我們是你的朋友啊!你怎可以連朋友也不說?」右典拍拍李清的頭,又道:「你自己小心點吧!我希望那個姓橘的說的話是真,你已經廿二歲,思想要長大點,不要好像小朋友一樣別人給糖果你便跟人走吧。」
李清不能置信伊崎右典會說出此番說話,感覺好像大了十多年的哥哥在自己眼前叮囑自己一樣,不過伊崎右典段面的說話她便不喜歡的,既然輕視她像個容易受騙的小孩子就不服氣作出反駁。
「你倒是擔心自己吧!你才是那些容易受騙的小朋友。」
難得看到李清面上終於露出笑容,伊崎右典整個心也平靜下來。低頭瞟了一眼手錶,說:「好了,我不送你,我也要回酒吧,你自己小心點。」
「你也是。」
李清對他點點頭表示,伊崎右典也對她笑一笑便轉身離開了。返回公寓時,在暗黑的環境下李清看到公寓的樓梯下有一個身影。
「幹嗎那麼遲?你去了那裡?」
清脆的低沈聲音,是橘慶太本人他。看到滿地煙頭,手上又銜著香煙坐在梯級間,似乎是在等待李清回來。李清看到他已經不感到奇怪,問:「你又在幹什麼?」
「等你啊!還有…」橘慶太拿出那盒糖果,帶點不滿的道:「還我的東西來。」
李清有點呆滯低頭盯著橘慶太的煙盒,又瞟了他一眼,歪了頭問:「還什麼?!」
「我的東西!你收了在那裡?!」
「哦?橘大集團的副總裁也為區區一個鐵盒找上門?」橘慶太的行為真的令人笑掉大牙,明知道李清故意玩弄他,他很有耐性的說:「清,你快還給我,不要迫我。」
「迫我?」李清掛上嬌俏的笑容道,將門開了,「要還給你也可以,告訴我知我父親在那裡?!」
哦!威脅他嗎?橘慶太露出一抹異常的笑容,將頭傾向前貼緊李清,「你現在是討價還價?若果我不說你會如何辦?」
「那麼你休想…」


『鈴鈴鈴』


一聲手機響聲將李清回神過來,她連忙推開了橘慶太,接聽電話,『喂!我是李清。』
『清!央登啊!你回家了嗎?』裡頭是伊崎央登,語氣不單愉快看來察覺到會發生什麼好事。
『已經回家了,你找我有事嗎?』
『其實是涼平找你。』提到千葉涼平時,電話裡頭除籍傳來他的聲音,『央登!你別胡鬧!』
『涼平想請你明天到他公司,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呢?』
『喂!伊崎央登,是你想找…&!!#@$@&8』本是吵鬧著的千葉涼平頓時靜下來,似乎是伊崎央登強迫令他靜下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李清很爽快的答應了。
『好啊!那麼我明天下午2時到達門口。』
『好啊!那明天等你吧!拜拜。』
「是誰找你?」
「央登…」突然間李清感到很奇怪,瞟了一眼橘慶太,他已經自己坐下來看電視,「你不回家?!」
「呵!這裡就是啦!央登是誰?」
「央登是右典的雙生弟弟,我…」
慢著!她幹嗎要跟他說那些話?還有這裡何時開始是他的家?!怎樣她李清會不知道。
突然聽不到李清說下去,橘慶太一感到有點出奇,轉頭盯著李清,「幹嗎?」
終於醒過來,李清趕快動手動腳的要把眼前的不速之客趕出她的公寓去。
「什麼是你家?!你快快回去你的大宅!」
突然橘慶太捉住李清的手將她壓在地上,本是要趕人的李清剎時變成被人捉住還要被人壓住,什麼氣勢在此也消失了。
「幹嗎拿走我的東西?」
語氣變得嚴肅,面上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情勢,不過李清一點也不害怕,可能她早已經習慣那張善變的面孔。「是你亂丟,我才不會拿你的東西!」
「你看了裡面的東西?」
「對!你知道我的事!那麼我為什麼不可以知道你的事!!」李清還說得一面理所當然,橘慶太眼睜睜盯著李清的胸口,道:「還給我。」
「你這是求我嗎?我偏不還給你!」
看來那東西對他很重要,李清偏要跟橘慶太作對,決絕的吼道。橘慶太放開了她的手,輕輕的觸摸她的臉蛋,語氣非常溫柔。
「還給我…清…」
由嚴肅的語氣慢慢放輕,變得溫柔體貼一樣在哀求李清,李清看不慣橘慶太那般樣子,還是還給他。單看外表只不過是一個殘舊的金屬盒,但打看一看內裡有一條一點也不名貴的鍊墜子,鏈咀若是一個黑木色。
橘慶太取回鐵盒像是尋到寶藏一樣,小孩子的笑容對著鍊墜子傻笑,李清也發呆的瞟著橘慶太,她沒想到橘慶太也會有此笑容,很純真,很開心似的,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他,強制擺出笑容。
「是我的母親送給我。我們四兄妹各有一條,鏈咀是我們名字的字母開頭。」在口袋拿出一根香煙,寧靜的房屋嗅到陣陣香煙氣味,橘慶太感嘆的道:「不過在我七歲她病逝。」
「病逝…?」很疑惑的問題,眉頭微微皺起。橘慶太又笑了笑,補上一句,「四郎是我的同父異母兄弟。」
李清沒有說任何話,她只是感到奇怪為什麼橘慶太會跟她說那些話,今天的橘慶太和平常很不一樣,變得不正常。
「為什麼要告訴我知道?」
「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妻。」
輕浮的樣子又掛在面上,將李清貼在牆角緊緊的鎖住了她,輕撫她的臉蛋,溫柔地問:「今天發生了事嗎?」
「咦?」
奇怪橘慶太好像什麼也知道一樣,難道是自己面上表現得太露骨?要她說全因為他才跟右典大吵一場,她才不要他知道,免得那個人沾沾自喜,所以李清沒有回答橘慶太的問題。
久久沒有說話的李清令橘慶太感到她今天一定發生不愉怏的事,橘慶太露出一副勝利的笑容,好像已經註定了勝負一樣,面上掛上那七分囂張三分認真的笑容,說:「清,你還是…乾脆跟我一起好了…?」
又是那種令人討厭的口吻,李清二話不說拒絕他,沒好氣的道:「橘先生,你在說什麼?你挑這種時候說笑話,可惜我笑不出,你要女人嗎?只要慶少爺說一聲已經有不少不請自來者衝過來。」
正想站起來想請他離開,但是橘慶太輕輕抬起李清的臉孔,令李清的動作停下來,而橘慶太的語氣也漸漸加重。
「拜託,我可不是在說笑話喔;更不是隨便的人,而且我說過沒有東西我會得不到,包括我要的人。」
「你也想找人陪伴你身邊,我相信沒有人比我更適合。」笑容有增無減,橘慶太俊俏的樣子全映入李清瞳孔內,補說一句。「包你值回票價。」
「呀!你…」看似要吻上她,李清紅著臉閉上雙眼。
「清?」
橘慶太的叫聲喚醒李清,她睜開眼只看到橘慶太一副奇怪的面孔凝視自己,「你是怎麼樣了啊?」難得看到李清紅通臉的樣子,橘慶太借機會取笑她。
「平常的你,早已經賞我一記耳光耶。」
「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大力推走他關上門,李清沒想到在橘慶太前會出醜,氣得她霧出煙來。

開什麼玩笑?可惡!竟敢嘲笑我!!什麼值回票價!氣死我!

這口氣李清怎樣也嚥不下氣,看到橘慶太故要又留下東西在這裡,李清立刻拿起打火機正想拋出街外,不過動作又突然停下來,最終沒有將它拋出街外。百般不解自己幹嗎要生氣,到底她在生氣什麼?


你還是…乾脆跟我一起好了…?


我……


拜託,我可不是在說笑話喔;更不是隨便的人,而且我說過沒有東西我不會得不到,包括我要的人。


李清目瞪口呆凝望著打火機上的刻印,她跟橘慶太的日子算起來也有三個月了,由他對她說過那些輕蔑的說話後,自己打後沒曾一次相信他的話,因為橘慶太本身就不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但為什麼他剛才那句話她感到不是一個玩笑,語氣雖然平淡,不過當中隱藏著淡淡謹慎。
他的說話值得她去相信?他又值得她去期待嗎?


不行…只有他不行…


大力搖頭將多餘的東西忘記,看出窗外沈默的夜晚,點點星光掛在天空上,彷彿大家為了什麼事在交頭接耳,李清將打火機放在茶几上跟著便回房去。



我如果……如果對他認真起來的話───
橘慶太,那就是你的手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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