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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06 06:50:11| 人氣12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Weal‧『甜勿』 ─ 第三章:奇怪的甜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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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好意思,我們找不到你們所說的人。」
「啊…是嗎?麻煩你。」
走出門口,李清無奈長嘆一口氣,和預期所想的一樣,資料完全保密,橘慶太的手段真狠!
猛烈的陽光照射在李清的面上,刺眼的光線令李清睜不開眼睛,趕快載上墨鏡,慢步走向附近的餐廳。


「下星期是嫲嫲的壽辰,希望到時候會見到清的出席。」
「很簡單,若果你可以令我嫲嫲喜歡你,那麼就是你嬴,我們交易的條件是我的自由以及你生父川上晴的消息。」


回想起他的說話,至今依然忘不了,是什麼令李清忘不了,是因為他可以幫自己找到父親的資料?搞不李清他的說話是真是假。川上晴,真的是父親的名字嗎?還是只不過是橘慶太的謊言?
他值得自己去相信?父親的消息,真的是靠橘慶太才有嗎?
李清嘆口氣,前路茫茫,她究竟是怎樣走下去?
「是清嗎?」一把雄厚的聲音叫道,李清緩緩抬頭一看。「嗨!涼平。」
「哈!還以為認錯人,今天老闆娘的你終於休息啊!很難得。」千葉涼平笑笑口的說,坐在李清對面。李清不好意思抓抓面,有點通紅。看到千葉涼平大包小包的,好奇的問:「買東西?」
「咦?!」千葉涼平瞟了一眼他的戰利品,開懷大笑說:「是啊!來買顏料的,你呢?來逛街嗎?」
「我…算是。」李清沒多說一句話,苦笑回答千葉涼平的問題。
「你的精神似乎不太好,是不是為了Acerbic?」
察覺到李清有點精神恍惚,千葉涼平關心的問道。千葉涼平也知道至橘慶太所說的話後,李清應該受了不少苦頭。
「沒事,我沒事的,也許天氣太熱了。」
李清勉強露出一抺笑容,千葉涼平知道李清不想再說什麼,他沒有強迫她,更扯開話題,問:「清喜歡上次送給你的素描嗎?」
「很喜歡啊!大家也說那張素描畫得很生動,涼平從前是主修美術嗎?」
「不是,只是無聊的玩意,而且畫家找不到生計,對了,有東西給你。」千葉涼平在他的畫袋拿出一張畫。當攤開一看,畫中背景很眼熟,李清呆滯看了數分鐘,恍然大悟的樣子,說:「背景是Acerbic?」
「對了!正是Acerbic。」
畫中是Acerbic的黃昏景色,橘紅色的陽光把黑沈色的下層帶點暗光,而上層的白色卻染成一片橘紅色,令人有不同的感覺出來,下層令人帶點哀傷的,但上層卻被人有種安靜的感覺存在。Acerbic,不單只是一間甜品店如此簡單。
「哈!我也不知道Acerbic在黃昏時有不同的感覺出現。」
「我也是巧合看到的。」
「看到?!」李清歪著頭,傻呼呼的望著千葉涼平。他看到李清那副小孩子,不敢笑出來,「我的公寓剛剛是Acerbic的對面,算起來,我也算是清的鄰居。」
「啊?!原來涼平就住在對面,那麼我下次要好好探訪你。」李清滿開心的樣子說著,像是期待有此一天的來臨。
「好!清不介意我那個垃圾場。」
「怎會是垃圾場,最多只是滿地顏料和畫紙的。」
李清取笑著千葉涼平,深深的笑容令剛才在她面上的憂鬱淡淡消失,千葉涼平也笑容可掬回敬她,就這樣千葉涼平和李清便在餐廳內渡過了他們的上午。



@@@@@@@@@@@@@@@@@@@@@



「喂!她真的會出現嗎?明晚便是老太的生日,若果她不出席,恐怕到時候你會大難臨頭。」山下智久看著橘慶太,漫不經心的問道。
橘慶太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笑笑口的說:「放心,我手上有個不錯的籌碼,她會不來嗎?盡管她用什麼方法,川上晴的事就只有我才知道,她有理由要拒絕我嗎?」低下頭來處理他的文件,滿自信的說著。
「也是的,籌碼在你手,你想怎樣就怎樣,怎樣你比女人還更加狠毒。」山下智久聽到翻了一記白眼,真的佩服橘慶太他那種做事方法。
「呵!誰說我是次子,哥哥偏偏放棄,我不做誰來做。」
「對了!今年你的哥哥會回來嗎?沒理由老太生日也不回來,那太不給面子,老太會不會生氣?」身為長孫,不會不回來祝賀如此不考順。
「哥哥…我不太清楚,他說會回來,但會不會提前就不清楚。」
「嗯…那麼禮物?你又會送什麼?上年你則送了百太利公司的股份送給老太,今年又會有什麼驚喜?」每年不到最後一刻也不知道橘慶太的禮物,不知道今年的禮物又會如何,真教人期待。
「不用著急,禮物早已經準備好,你明晚便知道。」橘慶太淺淺一笑,但笑意包含令人心寒的樣貌。



「清!清!」
相川靜弦走進休息室內叫道,看到李清只躺在沙發上動也不動,以為李清疲累得睡著了,但上前拍著她的臉,相川靜弦異訝的表情望著李清,「你怎樣?!你發燒嗎?怎麼身會那麼熱??!」
李清瞟了她一眼,甩開她的手,轉身背向她,「我沒事,只是今天太熱,有點中暑。」
「啊?但你的身體告訴我知道你不是中暑啊!你生病不可以不看醫生,我和你看醫生吧。」相川靜弦勸說道,李清只招招手,冷冷應酬她,「我知道,生病我會看醫生,你不用囉嗦啦!」
「哎呀!關心你還說我囉嗦!好心無好報!」被李清冷言冷語,相川靜弦假裝生氣走出去,李清笑了笑,但沒有心情理會相川靜弦,頭令她暈眩,連走路也好像沒力一樣。此時相川靜弦又返回來。
「怎樣?!老太婆??你要耍賴?!」
「哼!誰才是在耍賴!」相川靜弦指著李清責怪她,又把一杯熱飲放在茶几上,「是感冒茶,你喝了後就上樓休息,Acerbic的事你不用擔心,今天我不用回大學,所以你不要想太多,休息一下!我可不想我們Acerbic的金牌老闆娘病倒。」
「嘻嘻…靜弦也是老闆娘啊!」
「我只是一個隱藏老闆娘,你問任何人「誰是Acerbic的老闆娘?」他們都會說是李清,你有否聽過答案是相川靜弦。」
「有!右典一定會說是你啊!」
明明是病人,但還有心情說笑,相川靜弦真的被她氣死,沒跟李清吵鬧下去,由她一個人在休息室內。喝過感冒茶後,身體像是更辛苦,好不容易才返回樓上,李清已經疲勞轟炸,大字型躺在床上。當視線不自覺瞟著白裙時,橘慶太的說話又在腦海中浮現。李清拍打自己的臉孔,轉向牆角。
「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



燈光閃爍其詞,出席的人大部份也是商業界的高官,大家也對橘老太敬老尊賢,今晚正是她的生日,在舞會上總會聽到「生日快樂」四個字。
橘慶太站在一角,啜泣著一杯雞尾酒,冷眼旁觀舞會上的人,雖然今晚是嫲嫲的生日,不過其實有不少人暗地裡是想拉攏關係。
轉首一看,看到管家才叔和橘四郎站在一角,而橘四郎的樣子似乎有點怪,橘慶太走上,擔心似的樣子問:「才叔,四郎幹什麼?!」
才叔搖搖頭,無奈的樣子,「不知道,但好像剛才激怒了老太太。」
「啊?!激怒嫲嫲?!」橘慶太緊皺眉頭,低頭問:「四郎,剛才你激怒嫲嫲嗎?」
橘四郎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樣子很惶恐的,橘慶太繼續追問他,「怎樣?!有還是沒有,哥哥不是教你人家問問題,你不能不回答,那是無禮貌的行為。」
「哥哥…」橘四郎緩緩抬起頭,看到橘四郎的右邊面有點紅腫,橘慶太變得很緊張,「幹嗎?才叔!四郎的傷如何來!?」
「咦?!」才叔一面驚訝,搖搖首,「對不起,慶少爺,四郎少爺一直不願抬起頭來,我看不到有受傷,對不起。」
「四郎,你的傷怎樣來?」
橘四郎依然沈默,只是搖搖頭,一句話也沒有回答,橘慶太無可奈何也放棄不再追問下去。他握著四郎的手,「跟嫲嫲說聲生日快樂。」
聽到要和老太太祝賀,橘四郎猛然甩掉橘慶太的手,但是因為身材細小的關係,不小心被人撞倒。

『砰碰!』

玻璃跌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引來人們的目光,橘慶太立刻扶起橘四郎時,已經有人先把橘四郎扶起,「四郎,沒事嗎?」
「唔?!」一把熟悉的聲音,橘四郎笑逐顏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姐姐。」
李清出現在舞會上,各人也大為楞然,私私細語,「她就是橘慶太所說的未婚妻?」
「聽說她不是什麼千金小姐。」
「她怎會來老太的生日?!」
不習慣人們對她的評語,李清裝作聽不到,連忙幫橘四郎抹去地上的灰塵,「咦?!你的面有點紅腫,是不是剛才撞傷了?」
橘四郎搖搖首,抬起頭來,李清也抬起頭來,看到橘慶太走過來,笑面虎的樣子,「怎樣?!你來找我嗎?」不知何時橘慶太已經走到她的身旁,低頭關心的問:「四郎,沒事嗎?」
橘四郎點點頭,然後由才叔帶走他返回樓上去。橘慶太一副紳士的慢慢扶起李清,李清沒有拒絕,盈盈笑意雙手環繞著他的手。明白她的意思,橘慶太便把李清帶到橘老太前,面帶笑容。
「嫲嫲,生日快樂,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喜歡嗎?」
面無表情,老太細心打量李清,面對橘老太的目光,李清表現得很鎮定,有禮的伸出手,笑著說:「你好,橘老太太,遲來跟你祝賀,很對不起,祝你七十五歲生日快樂。」
「啊?!怎樣不見清小姐送來的禮物?!該不會忘記帶來嗎?」一些不喜歡李清的人在一旁冷嘲熱諷,其他人也和應來,但李清依然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賀禮我待會會送上,希望到時候橘老太會喜歡。」
微微挑起一角,老太面不改色說:「那麼在此先多謝清小姐的禮物。」
李清笑了笑就由橘慶太帶她離開,在一角觀看整個過程的山下智久,揚起嘴角,「哼!原來是這份賀禮,慶太啊慶太,做什麼事都令人意想不到。」



橘慶太把李清帶出露台,李清立刻鬆開手,和他約有一尺距離,「你不要那麼冷淡呢?!剛才不是很熱情嗎?」
「我要怎樣做就怎樣做,你去招呼吧!相信有不少千金小姐撲向你身。」
李清冷笑了,別開了臉沒有再理會橘慶太。見壯李清如此冷淡,橘慶太只好轉身離開。李清坐在露台一角,大口大口嘆息著,自己還是來了,她真是傻瓜,不知道橘慶太的說話是真還是假便答應他的要求,這裡的氣味令她感到很難受。內裡的人都是有名的企業家,全部不是明模就是千金小姐,對著那種盯實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清小姐。」
「咦?」轉身一看,看到鍵本輝拿了一杯熱飲給李清。「啊…謝謝,這是…」
「是慶少爺吩咐的,他說清小姐不要在此太久,會著涼。」
「呀…麻煩你,我會注意。」
鍵本輝向李清鞠躬禮後便返回舞會內,李清遠看在傾談中的橘慶太,一個不細心的人怎會女孩子也會僕倒而去,就因為他是橘慶太?假若他不是橘慶太,那麼又會有人去為他而著迷嗎?
在舞會內,李清和橘慶太沒有理會對方,應該是李清不想理會橘慶太才對,可是由於一名來路不明的女子出現,也引來不少富家公子想認識李清。
「你就是慶少爺的未婚妻嗎?」
「聽說你是一間甜品店的老闆娘,怎樣認識慶少爺?!」
「清小姐今年多少歲?」
「清小姐是那裡的人?聽說你出生在台灣的,是嗎?」
他們就如記者一樣,連串問題追問著李清,李清對這記者還可以沈默不語,但對於眼前各有名氣的男子,她真的想離開,根本這裡就不是她的地方。頭一陣暈頭轉向,李清像是站不住腳搖搖欲墜。
「怎樣?你沒事嗎?」
橘慶太突然走來摟抱著她,李清頓時鬆一口氣,不過即時又想推開他,可是橘慶太偏偏要緊緊的抱著自己,結果李清沒有多言,只是低下頭來。
「不好意思,我的未婚妻不喜歡多人的地方,你們狂追猛打問她,你們搞她不舒服了。」
「啊…哈哈,真的對不起,清小姐沒事嗎?」其中一名關心的問道,可是橘慶太斜視著他,大家也感到一陣寒意,借機會扯開話題離開。
「你要休息嗎?」
「你很多事!」李清細聲的責怪橘慶太,可是橘慶太根本不在意,「你不可以那樣對未婚夫,我可是幫你解圍。」
李清兇狠瞪著他的面孔,沒有說任何話,她知道說話只令自己浪費力氣。此時燈光慢慢變暗,才叔推了一個蛋糕出來。蛋糕沒有任何裝飾品,連忌簾也沒有,只是一個全白色的蛋糕。之不過全場人對於此蛋糕的出現只有不悅,因為無人不知道橘老太對於甜吃是不喜愛,即使是生日也會,也不會出現蛋糕之類的東西。究竟是誰吃了膽子!?
李清在橘慶太的懷中離開,走向前,笑著說:「橘老太,這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李清的話更令在場的人疑惑,心想她該不會不知道橘老太不愛吃甜吃嗎?在一旁的山下智久也有點擔心,細語的問:「喂!慶太,不會有事嗎?我看老太似乎很不悅。」
「放心,放心,我們旁觀就可以,她不是笨蛋來。」
「啊…真的嗎?」
「哎呀!老太最不喜歡甜吃,清小姐連這個也不知道嗎?」看到李清的出錯, 人們又怎會放過諷刺她,可是李清反駁她們說:「我何時說過是蛋糕?」
頓時被反駁得啞口無言,只好咬牙切齒沒有再說話,免得再出醜了。橘老太聽到感到很大興趣,揚起嘴角。「那麼我要品嚐一下清小姐送來的禮物。」
李清點點頭,上前切了一小件,沒有任何裝飾,橘老太吃了一少口,怎樣口感有點怪,再吃多一口,才知道是什麼東西,橘老太滿意笑了,「清小姐的禮物很有心思,難怪你的Acerbic口評會如此好。」
「橘老太言重了。」李清一個燦爛笑容回敬橘老太,「橘老太喜歡便好,時間也不早,饒李清不能陪伴橘老太渡過今晚的生日。」橘慶太要她做的事也完了,她該要走了。
「不打緊,今晚我很難忘。」
李清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舞會,其他人對於橘老太的反應只感到莫名其妙,究竟李清送了什麼口味令橘老太笑容可掬。
「呀?!即使怎樣?」
山下智久也看到一頭霧水,正想追問身旁的橘慶太時,橘慶太早已經不在場。



「清,我送你回去吧!」
橘慶太走出門口,跟隨在李清後笑笑口問著她。李清沒有轉身望向他,冷冷的拒絕,「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不用橘先生送我。」
橘慶太無奈地搖搖頭,她真的很頑固,橘慶太走上前捉住了她的手,強行把她轉身面向對著自己,李清不客氣,想要破口大罵橘慶太時,橘慶太把面貼近自己,嚇得李清口吃地問:「你…你…想幹什麼?」
「今晚不要回去啊!」橘慶太笑笑口的說,李清聽到通紅面,氣憤的說:「神經病!」
大力甩開手,便向前繼續走,突然前面一片黑暗,李清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便昏了。




「清!你快來醫院!你媽媽…」
飛趕到醫院,李清的心很錯亂,心有種不詳預兆,「我想問李月菁,我媽媽在那?!」
「301病房。」
聽到病房的號碼後,李清想也不想已經跑到去,當門一打開,李清整個人也呆了,她在夢境嗎?搖搖首,「媽媽…」
李月菁動也不動,頭被蓋上白布,李清走上前,強忍淚水,「媽…我來了,你醒來,醒來,媽…媽!」越搖越大力,李清發了瘋一樣,但李月菁沒有回應她,朋友捉住了李清。
「清!不要,你乖,伯母已經走了,你不要那樣子。」
「不是!媽媽只是睡著了,她會醒!她會醒!媽媽…你醒吧!我已經來了!我已經來了!媽媽…你醒吧…你醒…」


我記得那天我剛剛是十四歲,但母親李月菁在那一年離開了我。對於母親的離開,我想過死亡,因為那樣就可以和母親一起,但我知道母親不會答應,所以我沒有那樣做。在母親葬禮完結後,我遇上了一位母親的朋友,我不知道他是母親那一位朋友,但看到他面上哀傷的心情,應該是母親一位很好的朋友。

「清。」
一把溫柔的聲音在李清耳邊響起,李清轉身凝望他,「叔叔。」
年紀小小,失去母親的痛若一定很難受,男人走上前輕擁李清,「對不起,清,是叔叔的錯。」
「不是,叔叔沒有錯,誰也沒有錯。」叔叔緊緊的擁抱著李清,像是害怕會失去她一樣。

母親已經離開了大約有一星期。而叔叔也在這裡照顧我,我曾經問過他是母親誰的朋友,不過叔叔說他和母親相識時我也沒出生,而且他已經有多年沒有和母親聯絡,所以母親沒有告訴我知道。
叔叔對我如親生女兒一樣的呵護,突然有種給我父愛的感覺,很溫暖,我想父親的懷抱同樣是這麼溫暖。

「清今年多少歲?」
「14,叔叔??」李清豆大的瞳孔瞪著男人,男人哈哈大笑說:「叔叔今年已經37歲,想起來,那小子好像跟你是同年,他今年也是14歲。」
「叔叔已經結婚?」
李清啜泣一口茶,在這寧靜的空間下,男人吸了一口氣,認真的問:「清知道父親的事嗎?」
李清搖搖頭,傻呼呼的說:「沒有,母親只說過父親是位愛吃甜品的人,其他就沒有說過,叔叔知道我的父親在那?」
男人面有難色,像是聽到什麼驚天大事,李清見壯男人面色大變,關心的問:「叔叔,你沒事嗎?你面色很難看。」
「啊?!」
看到李清關心自己,一位年約四十歲的男人無謂要一位小女孩擔心,悠愁的神情換來道謝的笑容。男人摸摸李清的頭。
「清,叔叔認識一位朋友,他說如果你想再學整甜品,可以跟他去法國。」
「可是清…」
李清疑惑了,低下頭,知道李清想說什麼,男人首先搶著說:「不用擔心,生活費和學費你不用擔心,叔叔會幫你。」李清童真的面孔映入男人的眼簾內,喃喃自語,「當是為自己贖罪。」
「咦?!」
「總之清不用擔心,你告訴我你想去那邊嗎?」
「想,我要好像媽媽開一間屬於自己的甜品店。」一副令人甜醉的笑容,李清堅定的說。
由那天之後的一星期,叔叔說已經安排了所有事,叔叔像是父親一樣的幫我打點一切,在收拾行李時,無意給我發現母親生前遺留的日記,裡面寫了母親很多事,也有提及到父親,在日記中我才知道父親是姓川上,是一位日本人。



@@@@@@@@@@@@@@@@@@@@@



「嗯…啊…」
睜開雙眼,眼前景象令李清楞然,她抓住被子,東張西望,樣子很惶恐,她在一間不知道的房間裡。

這裡是什麼地方?



『叩叩』

響起了門叩聲,李清注視門外的人,當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小松亞希子,她面帶微笑,拿著藥物和衣服走進來,「原來你已經醒了。」
「啊…這裡是…」
「橘家。清小姐昨晚發高燒,生病怎麼不去看醫生?!」
小松亞希子坐在李清身旁,幫她量度體溫,李清聽到呆一呆,問:「我…昨天發高燒?!」
「是啊!慶太那小子把你抱進來,初時以為你只是暈倒,但探你的額頭才知道你發燒,昨晚差點嚇壞我們。」小松亞希子笑笑口的說,語氣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回想昨晚,的確頭是赤赤的痛,還以為自己是中暑,原來是發燒。那麼昨晚橘慶太該不會是知道自己發燒?
李清搖搖頭,那個人怎可能知道,一點也不細心,只是巧合。


『叩叩』

門再被打開,是鍵本輝本人,他有禮的走上前,道:「亞希子小姐,清小姐,早安,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去大堂。」
「麻煩你。」
「另外,老太說她想見清小姐。」鍵本輝補充他未完的話。李清聽到,有點疑惑,「老太太想見我?!」
「是。」沒有說多半句話,鍵本輝簡單的回答李清。「我在門外等待清小姐。」
鍵本輝離開後,小松亞希子也隨即離開,李清在想老太為了什麼要見她,是否昨晚的事令她不滿意?換上衣服後,李清由鍵本輝帶到書房去,在途中,李清不以為然問:「你不是他的秘書嗎?」
「慶少爺說今天我不用陪伴他,他說今天要照顧清小姐。」
「是嗎?他上班了…」
「對啊!他還吩咐我向清小姐說聲抱歉,因為今天有一個重要會議,所以不能陪伴清小姐。」
「啊…那又不用道歉。」不習慣如此恭敬,李清別開了臉自言自語著。
走到房間前,鍵本輝敲門幾下,房內傳出橘老太的聲音,他便拉開門,「這邊,清小姐。」
李清點點頭,踏入房間內,看到橘老太坐在沙發上,很享受的樣子似的喝著茶。「老太太,已經照你的吩咐把清小姐帶過來。」
「嗯,你可以出去。」
「是。」語畢,鍵本輝關上門去,房內就只剩下李清和橘老太二人。
「清小姐,你身體怎樣?!」
「承蒙老太的照顧,燒已經退了,昨晚打擾你。」李清有禮的向橘老太道謝,橘老太面不改色,問:「不必多禮,照顧你的是慶太。」
橘老太眼眉微微向上挑起,「相信慶太有跟清小姐說過我老人家的性格。」
「是,他有說過。」沒有露出半路點惶恐,李清鎮定萬分的說,似乎沒害怕會激怒橘老太。
「清小姐覺得感到有壓力?但我告知你一句,這世界和你的世界是不同,不用我多說,你心中有數,即使是未婚妻也不代表一切,你在其他人眼中…」
「是眼中釘,我明白老太的說話,我會注意,我明白遊戲守則。」搶了橘老太的說話,李清清楚橘老太對她的話是警告,充心的感謝她。
「既然清小姐明白,那麼我不阻擾你吃早餐。」
李清向橘老太鞠個躬,就離開了,橘老太難得一抹和藹的樣子掛在面上,「蠻有自信的孩子。」
「要調查她嗎?」站在身旁的才叔問道,橘老太搖搖手,「不用,好戲才剛上映,不用著急。」



由庸人帶著李清返回飯廳後,剛看到橘四郎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坐在鋼琴前。「四郎?!」
帶點呆滯,橘四郎抬頭瞟了李清一眼,沒說話又低下頭。奇怪橘四郎的舉動,李清主動走上前蹲下來,笑著說:「四郎,做什麼?不去吃早餐?」
「不…四郎不吃。」
「唔?不吃早餐,你不餓嗎?」
橘四郎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此時才叔走進來,「清小姐,四郎少爺。」
「四郎少爺,你果然在這裡。」才叔慈善的樣子望著橘四郎,蹲下來,「你不吃早餐是不行,那樣子身子不會強壯。」
橘四郎依然是那樣子,什麼話也沒說,才叔也沒辦法,輕噗一口氣,李清看到感到很疑惑,雖然人家家事她不應該理會,但看到橘四郎這樣很令人擔心,「才叔,四郎為什麼會那樣子?」
「啊…清小姐,我也不清楚,好像老夫人輕責了四郎少爺,至今少爺都耿耿於懷。」
要做好孩子並非一件容易的事,何況是一名富家子弟。要在其他人眼中自己是一名出色的孩子,當中的壓力枉枉會令瘋癲。李清微微笑了,道:「才叔,我可否帶四郎出外玩?」
「咦?那個……」
聽到李清的要求,才叔楞了楞,但把橘四郎注意過來,抬起頭來望著李清,像是很期待的。才叔看到橘四郎如此童真的樣子,他真的無法拒絕。
「請清小姐下午五時前把四郎少爺送回來,要是比老太知道,我擔當不起。」
「好啊!」李清爽快的答覆了,轉身向著橘四郎。「但外出之前,四郎一定要吃早餐。」
橘四郎聽到李清的要求,他趕快跑去飯廳去。李清失笑的搖搖首,孩子果然是最童真。



@@@@@@@@@@@@@@@@@@@@@



伊崎右典坐在門口旁的一張枱,目瞪口呆望著由遠處回來的李清。由昨晚便沒有回家的李清,眾人在擔心她的時候,便看到她由遠遠的巴士站走回來,但是…

她身旁那小子是誰?是…私生子??!?!
「笨蛋!」
一把大紙扇大力拍向伊崎右典的頭,把那個不能令人相信的思想所打散。相川靜弦氣憤的說:「笨右!你想了那裡?」
「什麼啊?!那其他人一定會這樣想!」以為眾人跟他的想法一樣,可是轉頭找人認同自己,眾人一同搖搖手,異口同聲說:「只有你自己一個人這樣想。」
「啊?!什麼一個人?」李清看到他們怪怪的樣子,好奇的插一口問。
「什麼也沒有,清,你昨晚去了那?」一張放大版的相川靜弦在李清面前,李清有點被嚇倒,口吃的說:「那個…啊…」
一直在李清的橘四郎,抬頭望著伊崎右典,看到他那誇張的髮型,兇巴巴的樣子,不敢有點怯場,躲在李清身後。伊崎右典視察到有人盯著他,左右張望會是什麼人,但低頭一看便看到橘四郎一直看著他。
「你看什麼,小不點?」
粗聲粗氣的問話,橘四郎比剛才更加害怕,完全不敢再抬起頭來,一直躲在李清身後。感到橘四郎不對勁的動作,李清蹲下來問:「幹什麼?四郎。」
橘四郎搖搖首,沈默不語,李清本以為是橘四郎不習慣一個陌生地方,不過看到伊崎右典一直瞪著他,頓時明白橘四郎害怕什麼。
「右典!你的樣子很恐怖,嚇到了四郎。」
李清說得一面理所當然,在怪責伊崎右典,被人冤枉的伊崎右典當然不服,立刻反駁說:「什麼?!我樣子惡!你那裡看到我惡!還有我沒問你,那小子是什麼?你不要跟我說是你的什麼遠親的兒子!」
「不是,他是橘慶太的弟弟。」李清沒有隱瞞什麼事實,坦白的說出。可是她如此一說,伊崎右典整個人也呆了,只懂張大嘴巴。
「右典…」
相川靜弦拍拍他的頭腦,見他沒有反應,便把伊崎右典拉到一旁,笑笑口說:「不用理會那個笨蛋,我會應付。」然後相川靜弦便將呆了的伊崎右典拉回休息室去。
一場笑掉大牙的鬧劇剛上映完畢,李清將橘四郎安頓在一個暗角位的枱子坐下來。「四郎,在這裡等我回來,我一會兒回來。」
橘四郎點點頭,李清面上掛上一副笑容便走了。在店內的員工對橘四郎的出現也感到好奇,由橘慶太和李清拉上了關係,不論什麼人也會感到興趣。所以看到橘四郎的樣子,呆呆的但又一副娃娃臉,女員工都想走上前摟抱橘四郎。
「嗨,小不點,你叫什麼?」
此時身穿西裝,樣子斯文的伊崎央登走上前,笑容可掬的問,不過橘四郎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只知道他和剛才那個惡狠狠的人一模一樣,害怕他和剛才那一樣會惡狠狠的問他,所以只會低下頭。
「啊…我嚇倒你,我叫央登啊!你口渴嗎?給你的。」
伊崎央登把手上一杯凍飲放在橘四郎前面。橘四郎看了看,又瞄了一眼伊崎央登,看到他樣子和藹,心想也不會是名壞人,於是拿了吸管啜泣了一少口。飲品內還有果肉,清甜的味道,橘四郎面上一副滿意的樣子掛在面上。
伊崎央登見到橘四郎笑得如此開心,又道:「你還沒告訴我知道你叫什麼?」
「咦?!」橘四郎看了一眼伊崎央登,害羞的樣子模模頭。
「四…四郎。」
「央登,你在幹嗎?」此時李清返回來,看到不知何時走來了耍賴的伊崎央登,「該不會你想代你哥哥側問我嗎?」
「不敢,哥哥想知道的事他自然會問你,只是我對橘慶太的弟弟感到興趣,怎樣你變成他的保母嗎?他叫四郎,是排第四嗎?」
「我不清楚。」
橘四郎看了李清一眼,又瞟了一眼伊崎央登,夾在二人中間的橘四郎感到很奇怪,不過沒有理會他們二人繼續品嚐他的飲品。
「四郎,我聽才叔說你昨晚好像激怒了老太,是不是?」
橘四郎停下動作,沒有回答李清的問題,李清明白橘四郎為什麼會那樣子,她伸手輕模橘四郎,橘四郎還以為李清會打他,害怕的閉上眼睛,不過發覺到李清撫模自己的臉蛋,橘四郎才睜開了雙眼。
「清…」
「四郎想送禮物給嫲嫲嗎?」
橘四郎大力點頭,李清想了想,又說笑道:「但是很辛苦啊,四郎不怕嗎?」
橘四郎沒有想過便搖頭,李清開懷大笑,走出去一會,很快又走回來,手上拿著一造甜品的工具和材料。
「好!那麼先由央登哥哥帶你把手洗淨,之後我們才開始。」
李清的拜託,伊崎央登怎會拒絕,他笑逐顏開對著橘四郎,伸出他的手。橘四郎雖然有點害怕,因為除了哥哥和管家之外,他從沒拖過其他人的手,不過看到李清面上的笑容,橘四郎知道眼前的人不會是壞人,上前輕輕握著伊崎央登。



「怎樣?你定過神嗎?」
完成他的間諜行動,伊崎央登坐在休息室內,沒好氣對著他眼前二十餘歲,但思想跟小孩子沒分別的哥哥。
「央,為什麼你可以如此鎮定?你不知道那小不點是什麼?」
「知道又如何?清那樣子一定有她的苦衷,我覺得順其自然,你不要過問她,免得把事弄得越來越大。」
知道伊崎右典心裡想什麼的伊崎央登,勸告他說,他可不想像大家的關係因為這件小事而變得疆硬。
「嘻…我哪有資格過問她嗎?」伊崎右典睡在沙發上,苦笑的說。跟著他轉身背著央登,「總覺得清有很事也不跟我說,對她而言我是否不值得相信。」
「是。」伊崎央登直接的說道,伊崎右典立刻向他拋出毛巾,吼道:「臭小子!我可不是問你!你幹嗎答我!」
「哥!我只是要你明白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沒權過問清的。」
伊崎央登的話在暗示什麼,伊崎右典聽到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又裝瘋賣傻,冷笑說:「什麼?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你以為我會對清怎樣?」
「那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好了!做弟弟要幫的也幫了,我要回公司。」伊崎央登沒有等待伊崎右典的回答便自行離開了去。
伊崎右典轉身看著天花板,無力笑了笑,「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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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也不眨看著廚房內的李清,橘四郎神情又期待又害怕,很擔心會弄得不好,看到李清拿著一盤剛由蒸籠拿出來的東西,橘四郎更是伸長頸子。
「嘻嘻,等了很久嗎?」
看到橘四郎那著急的樣子,李清故意拖長時間,橘四郎像是聽不到李清的說話,只是呆望著李清手上的東西。李清明白他已經急不及待,也不再玩的,把碟子放上前,拿開白布一看,是一個又一個迷你的桃子。橘四郎雙眼發亮,很開心似的,但是面上又掛上一副擔憂的樣子,李清不明白橘四郎為何會那樣子,看到自己親手做出來的壽包好像不太開心。
「呀!什麼來?」
伊崎右典一副餓鬼投抬的樣子走過來,問也不問便拿了手上的壽包咬了一口,嘴饞著,「唔…什麼來…啊…」
「伊崎右典!」
李清架起一副生氣的樣子瞪著他,伊崎右典沒有理會李清的仇視,只是一直望著橘四郎,終於把包子吃下肚去,才開口問:「小不點,那是你做?」
橘四郎始終覺得伊崎右典很可怕,只懂低下頭,微微點頭表示。伊崎右典又拿了一個再吃,「送給人?袓母嗎?」
「夠了!右典!你肚餓自己煮飯!不要吃人家的東西。」
依然漠視李清的罵語,伊崎右典看著橘四郎,橘四郎總覺得很不自然,但是橘慶太教他不可以不回答人家的問題,他細聲的說:「嗯…給嫲嫲。」
「哦…」
伊崎右典恍然大悟回應一聲,輕輕拍拍橘四郎的頭,強行把橘四郎抬起頭來,笑著說:「那麼你送給嫲嫲時不可以低下頭,那樣代表沒誠意。」
一股和藹可親的感覺浮現在橘四郎身上,才發覺眼前的大哥哥也不是太可怕,橘四郎也笑了笑回敬伊崎右典。

時光沖沖,很快鍵本輝來到Acerbic,看到橘四郎小心翼翼拿著手上的禮物盒,原本想幫橘四郎拿起它,可是橘四郎把禮物盒抱緊,搖搖首,鍵本輝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也沒有勉強橘四郎,由他自己拿回。
「那是什麼來?」
車內走出一個笑容燦爛,滿面陽光氣息的橘慶太,好奇李清用了什麼方法令橘四郎變得和以往有所不同。李清見到橘慶太,面無表情說:「作為哥哥的你為何不問自己的弟弟,反過來要問我?」
「嘿嘿…但作為四郎的未來嫂子的你,要告訴給自己的未婚夫也不是太過份。」
不悅的說話由李清耳邊響起,李清不服的說:「橘慶太!我警告你!我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要跟我裝熟!」
「嘿嘿…我還是比較喜歡昨晚的你。」語畢,橘慶太借機親了一下李清。被人吃豆腐的李清立刻推開了橘慶太,別開了臉。「要走快走!不要阻擾我。」
看到李清紅通了臉,橘慶太滿意地上回車內,駕車離開了Acerbic。李清看著車子由她的眼簾內消失。
在返回家大宅時,橘四郎心情依然很開朗,邊看著窗外的風景邊搖著腳,坐在一旁的橘慶太還是第一次看到橘四郎會開心像現在那樣。
「四郎,清姐姐送了什麼給你?」
在意他手上的禮物盒,內裡會裝了什麼法寶?橘四郎垂下視線看著禮物盒,自己又笑了笑,但沒有說半句話來。此時好像想起什麼,打開了禮物盒,把一個小型的禮物盒給了橘慶太。橘慶太好奇那是什麼東西,打開一看,是一個小型的蛋糕,樣子跟昨晚送給老太太的一樣。
「是清送嗎?」橘慶太有點童氣問著橘四郎,橘四郎點點頭,道:「清姐姐說要多謝哥哥。」
「多謝我?」
不解李清用意是什麼?她會多謝自己什麼事?是為昨天的事跟他道謝,但為何不親自送給他,要橘四郎代她轉送。但是怎樣也好橘慶太面上露出絲絲甜意。
吃了一少口,怎樣口感有點怪怪,再吃真一點。嘴角微微揚起,李清可真花了心思,送了那個『蛋糕』給老太太。

難怪嫲嫲昨晚會如此開心,原來如此…

「送了一個用豆腐做的蛋糕,李清,我真期待日後跟你一起的日子。」
看著外面天色慢慢被太陽染成一片橘紅色,橘慶太很喜歡那一份他未婚妻所送給他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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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整天的工作,真的疲憊不堪,下班後最好的當然是洗澡。熱水『沙沙』的打在身上,清水把身上的污衊洗掉,疲倦頓時消失了。
橘慶太穿上浴衣由浴室走出來,手用毛巾抺著頭髮,坐在軟棉棉的大床上,視線移到桌子上的禮物盒。勾起嘴角,一副自信的笑容表露在面上。
「嗨!!小慶慶!!」
突然門被一名不請自來者打開,滿身酒氣,手拿著一支紅酒的山下智久走近橘慶太,橘慶太轉首看他酒後失態的樣子,心想他不知道去了那個舞會。沒有理會山下智久的橘慶太繼續抺著頭髮,山下智久看到橘慶太那冷淡的態度已經習慣了,走上前拍著他的肩膀,笑瞇瞇的問:「你今天很開心啊!做了一盤大生意嗎?」
「智久!你欠打!跟我走開,滿身酒氣,你不要走過來。」
對於好友山下智久的熱情,橘慶太毫不留情的推開他。被好朋友推開,山下智久沒趣走開,不過看到桌子上黑白色的禮物盒,好奇心的他走上前打開一看。
「喂!小慶慶,怎會有蛋糕在?你不是不愛吃甜品嗎?要我幫你吃了它嗎?」
一不留神被山下智久發現了李清送給他的禮物,橘慶太立刻由智久手上搶回它,大罵著他,「你不要亂碰我的東西。」
「哩……」
挑起眼眉,看到橘慶太如此緊張它,山下智久怎會輕易還給他,舉起了手,跟他玩那個『搶奪遊戲』。抬頭仔細看清楚一次禮物盒,在左下角看到寫了Acerbic一字。一下子山下智久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失態的樣子變回正常似的樣子,揚起嘴角試探的問:「李清送嗎?幹嗎突然送甜品給你?你也不會吃吧!等我吃了它,好像很好吃的。」
「不關你事。」一手把禮物盒搶回手中,橘慶太警戒的瞪著山下智久,「你不要理我吃不吃!她是送給我又不是送給你!」
嘩!一副吃醋的樣子啊!現在的橘慶太滿面春風的。的確不關他事,他幹嗎變了一個小三八問人家的私事,就算橘慶太不說,他山下智久不懂派人查明嗎?那種事難不倒他。
「你笑什麼?你的酒味很重,趕快跟我滾!」
一直默言的橘慶太看著山下智久像個神經質的人在傻笑,該不會又在想那種事,滿腦子也只會想到跟女人上床的他,橘慶太不希望今天和藹的氣氛被他破壞,他用手強行推走山下智久。受到不歡迎的對待,山下智久再逗留也沒用,自行走出門口,還好心的幫橘慶太關上門。
橘慶太立刻把門鎖上,免得再有人騷擾他。輕輕把禮物盒放回原位,更小心地打開了。一個白茫茫的蛋糕放在橘慶太眼前。只是看已經不忍心吃了它,單看外表還以為是一個普通的蛋糕,但想不到吃下去才知道那蛋糕是用上豆腐做出。
橘老太年事已高,雖然身體都算是健康,但食物方面老人家還真挑釁。但是用豆腐做出來的甜品,不單止不會太甜,而且豆腐含有很高的維他命,用它做成一個蛋糕型的甜品送給橘老太。難怪橘老太對李清讚不絕口,果然他沒有看錯李清,她沒有令他失望。

但另一個問題,嫲嫲應該不會如此簡單放過清…

「慶少爺,慶少爺,你在嗎?」
此時管家才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把橘慶太拉回現實,上前打開門,看到橘四郎穿著一身睡衣,手拿著一隻碟子,而碟上有一個迷你桃子包。
「咦?那是什麼?是四郎做嗎?」雖然樣子有點怪怪,不過也蠻像一個桃子包,橘四郎燦爛笑了笑,「給哥哥吃的壽包。」
「壽包…」
記得他在『中華街』也吃過那種包子,那種包子是中國傳統的生日食品,吃了壽包的人可以長命百歲,想到那方法的令嫲嫲開心,非李清莫屬。想不到教橘四郎做出那種包子,似乎李清很疼愛橘四郎。橘慶太拍拍橘四郎的頭,微微笑了。
「是清姐姐教你做嗎?你已經送給嫲嫲?」
橘四郎大力點頭,傻呼呼的道:「嫲嫲……很開心。」
「是嗎?」
拿走碟子上的包子,橘慶太感謝的跟橘四郎道謝。看到橘慶太喜歡自己送給他的禮物,橘四郎滿意的跟才叔返回房間去。看著橘四郎在長走廊離去,橘慶太很難得到那小孩笑得如此開心。
垂下視線看著那個桃子包,橘慶太咬了一口,皺起眉頭。「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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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上班的人都帶著疲累的身體回家,但當然也有不少會走到鄰近的居酒屋跟友人傾訴一番。看著酒吧人山人海,每晚到了這段時間樂隊也忙於表現,伊崎右典也不會例外,他的樂隊『Scar』早在半年前大受歡迎,每一次他們的表演也受到眾人的拍掌聲和歡呼聲。
由伊崎右典把最後一詞唱完後,本來鴉雀無聲的酒吧突然傳來一陣陣的歡叫聲,每一個人面上掛上滿意的表情,就知道今晚客人也相當滿意的,右典點點頭跟著便返回休息室去。
「右!你今晚怎樣?跟你平時失了水準。你沒事嗎?」當返回休息室後,其中一名隊友關心的問道伊崎右典。
的確今晚的表演跟平時是失準了不少,但似乎沒有人知道伊崎右典今天心不在焉,雖然觀眾沒有發覺到,但是隊友已經察覺到他。伊崎右典沈默了,今天對他而言有太多說話也不想說,勉強笑了笑,道:「可能報館比較多工作,所以今天有點精疲力竭。」
「不要勉強自己,明天的表現除消吧!」突然酒吧的老闆插口說著,隊友也點點頭,同意他的說話。
「不用的!我還可的表現。」
「哎呀!你就乖乖的休息吧!大家會體諒的。」
「那明天除消,右典你好好休息,不用介意的,你是我隊的精神支柱,你可不要病倒。」隊友開玩笑的說話,伊崎右典只微微笑回應他們。


「慶少爺,請你發表一下你跟你的未婚妻的事?」
「你們是何時認識?」
「請你發表一下……」


坐在酒吧內,看到電視在報導橘慶太的事。伊崎右典聽到已經滿面皺起,為什麼每一次也要勉強自己,世上怎會有那種笨蛋女人。若果沒想錯的話,伊崎右典已經心中有數,李清昨晚一定為了那件事瞞著大家溜走出去,到了橘家祝賀橘老太。
一個是有財有名的大集團副總裁,另一個只不過是一間甜品店的老闆,大家是不同世界,不同地方生存著,為什麼會如此遇上對方?為的是什麼?
是錢嗎?還是勢力?
伊崎右典大力搖搖頭,把腦中那荒唐的想思拋掉。他知道李清為的是自己父親,她因為要找到親生父親才會來到日本,不會與那種金錢小子扯上什麼關係。
「李清,拜託你不要玩弄大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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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站在一名身穿奇裝異服的男人,在烈日當空之下站在Acerbic前已經好一會了,各員工也忙於招呼客人,但是看到門前來了一個怪人,心此終有點不安,真村架優走到收銀機前,細聲的道:「靜弦,你看看門口那個人,已經站了很久,他是不是有問題?!」
忙於收銀的相川靜弦根本沒時間理會真村架優,只是隨便說了幾句,「你由他,他不阻住就可以了。客人在等著,要是有時間理會其他事,倒不如專心一點吧!」
對於相川靜弦的回答,真村架優嘟起嘴,有些不滿的走開。中午是最繁忙的時間,李清因為早上外出親自訂貨,結果要下午才回來。遠看Acerbic已經有不少人在門外等候,李清加快了腳步返回Acerbic去。但是她沒察覺到到身旁的男人在瞧著她。
「對不起,我來遲了。」
回到Acerbic,李清已經走上水吧來,接替忙得要命的員工手上的工作。在門外男人看到李清回來,上前踏出第一步走入Acerbic去,真村架優見壯他迎面而來,心裡有點怯場,因為他身穿的服飾是用著一布鮮艷的顏色的布條所造成,背上一個大背包,因為頭帶上了帽子,所以看不到他的樣子。雖然眼前的人很古怪,但他是位客人,她怎樣害怕他也要笑面迎人,走上前笑容可掬,道:「歡迎光臨,先生幾位?」
「一位。」
男人簡單的回答,沒有說其他話,員工跟其他人也盼望著奇怪的目光,但唯獨店內兩位老闆娘不動聲識,繼續埋頭苦幹著,當然,店內最忙可以是那兩位功勞多多的人,又怎會有閒心去留意其他人。
男人坐下來後,視線都沒曾離開過李清,根本對其他事漠不關心。對餐牌瞄了一眼,便舉起揚揚手。真村架優見壯於是走上前,有禮的問:「先生要什麼?」
「你們這裡出名什麼?」
「甜品。」
真村架優答得一面理所當然,那裡是甜品店,不出名甜品還可以出名什麼?!
「那麼…會有不甜的甜品嗎?」
男人微微向上揚起,說話可以挑釁著,真村架優皺了眉,不甜的甜品?何來有那東西?
不過這裡是Acerbic,很難確定沒有那種甜品,剎時間真村架優被問得啞口無言,「那個…這…」
「你是這裡的員工,連自己店舖有沒有售賣也不知道嗎?」
「先生對於我們的甜品似乎做過搜集,可以知道我們獨有的甜品。」不知何時相川靜弦從後出面即時為真村架優解圍,恭敬如賓的,「不知先生對我們紅,黃,橙,藍那種感到有興趣?!」
輕拍真村架優的肩膀,細聲的道:「這裡我應付,你去招呼其他人。」
真村架優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男人垂下視線,沈思了一會,道:「有何不同?」
「先生吃過便知道有何不同。」
完全輕鬆地解決了問題,笑容的弧度再深深彎起,「那麼就要一個黃色。」
「是,謝謝先生。」
相川靜弦一個彎腰道謝便轉身走到李清身旁,細談了幾句,李清只懂點頭表示,跟著便步入廚房去。
大約十五分鐘後,看到李清拿著托盤走到男人前面,把一碟外層包了脆皮的東西放下,同時又放下一杯綠藍色的飲品一同放在桌子上。
「先生所點的不甜品,至於那一杯…當是剛才我店服務不完善的陪罪。」語畢,李清返回水吧去。
用叉子輕輕翻開了外層的脆皮,探內一看,發現所謂的不甜品不過是一個批,香味由內散發出來,只要嗅一下已經知道味道會是怎樣,至於黃色不過是一個粟米,吃下去真的一點甜味也沒有,反而有種令人難以形容的口感。男人的笑容再度揚起,而今次是一副滿意的笑容。

難怪慶太非要她不可,李清…的確一個不錯的女子。






『喀噠喀噠』

辦公室內依舊響起打字的聲音,帶上一副眼鏡的橘慶太跟平時更有幾分成熟和味道,顯得五官更加深刻俊秀。現在是晚上九時半了,他還留在公司內完成每個月要給橘老太的報告。


『叩叩』

「進來。」
沒有理會門外是誰人,橘慶太簡單回應一句,專心地打報告。一踏入門,看到一身鮮艷顏色混在男人身上,他的衣著跟辦公室的裝飾可是格格不入,但卻有一種懷念的感覺存在。
「我回來了。」
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由耳邊響起,橘慶太頓時停下手上的工作,嘴角一抺淺笑,又繼續埋頭工作。
「今次去了那裡?為何每次回來也要變得古靈精怪。」
「以色列,埃及和古巴。」男人一面輕鬆回答,還斟了一杯紅酒給自己享用,「我那些不是古怪,是入鄉隨俗。」
大口喝了,久違的味道由口腔灌入肚子內,不過面上的笑容不是因為滿足了笑出來。
「我見到她。」
「怎樣?」橘慶太一點也不驚訝男人的說話,反而說得輕描淡寫。「一定是亞希子通風報信。」
「喂!亞希子是你叫嗎?怎樣說她也是你的嫂子!」
「但哥哥可沒把亞希子娶過門,又怎算是我的嫂子?」
難得此天真的笑容掛在他的面上,笑嘻嘻的取笑自己的哥哥─橘勇太。
橘勇太,26歲。本應是橘集團的承繼人,但是受不了那種束縛的生活,在三年前溜走出家,要承繼父業,橘勇太可寧願打工也不願意,橘老太用盡方法也留不住他,結果由當時只有20歲的橘慶太承擔這重任。
橘勇太沒有作出任何反駁,只是輕輕笑了,再喝一口紅酒,開口道:「她真的很特別。」
橘勇太所指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李清,橘慶太聽到面不改色,仍然埋頭苦幹著,「怎樣連哥哥也好像很疼愛清?你可是今天才見過她啊!」
「我有嗎?慶太你太過敏了。」
挑起眼眉,站起來走到他的前面,放下了紅酒。笑容依然掛在面上,不過卻有一陣冷漠感。
「但是慶太,做事不要太過得寸進尺,你要知道你現在站立的位置是火炕中央,一個不小心你會葬身火海。」
明顯說話的意思是在警告橘慶太現在所做的事,橘慶太明白橘勇太的意思,換言之他心裡在想什麼,橘勇太是非常的清楚。雖然不在日本,但是橘勇太對橘家的事絕對知道不小,至小他知道自己弟弟在想的什麼。
「晚了,回去吧!」
扯開話題,緩和一下房內不悅的氣氛,橘慶太將視線轉回電腦上,掩飾他一絲緊張的神情。
「你先回去,我想留多一會,還有你趕快跟嫲嫲道歉!如此大膽不回來祝賀她的壽辰!!」
橘勇太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那抺不解的笑意淺淺露出面上,沒說任何話便離開了。
離開了公司,橘勇太抬頭凝望著黑夜的天空,大口噗了一口氣。自小便擔起了父母角色的橘勇太,最清楚不過橘慶太那好勝的性格遲早會惹出事來。
以為一個女人便可以解決橘老太?他未免太天真了,橘慶太竟然出一個李清出來做擋箭牌,雖然不知道他用上什麼方法搭上李清,只不過要在那種勾心鬥角複雜的富家世界,李清絕對沒可能適應得到。

慶太,你要記緊哥哥的話,你可別連累人。



@@@@@@@@@@@@@@@@@@@@@



『叮噹叮噹』

踏正12點,掛牆鐘噹噹的響起來,李清瞟了一眼,不當作一件事低頭繼續計算整天的利潤。

今天大家也忙透了,看來要請多兩名兼職減輕一下負擔。

今天大家也忙得不可開交,要是平日相川靜弦不在店內,相信她一定已經做累了。叉了一件賣剩下來的糕點,吃了一口,今晚那就是李清的晚餐。不知是糕點太甜還是心已經夠甜,滿面笑容做著事來,一點也不覺得她疲倦了。


『叩叩』

「咦?」
突然聽到敲門聲,李清異訝轉頭,深鎖著眉,不曉得是誰這麼晚來打擾她。
「清,開門啦!」
聽到門外聲音,李清楞了楞,不過很快就回神過來,聽從橘慶太的話打開門來。橘慶太在門外等待久時終於見到李清打開了門,當然不客氣的走進來。李清將視線轉移到橘慶太身上,看到他一身也濕漉漉,眉更深深鎖在額頭。
「你搞什麼?幹什麼全身也濕了?!」
「下雨…」
「下雨……?」
李清對於橘慶太的說話總有保留,她拉起了窗簾,看到外面傾盆大雨,可是剛才不是還佷好嗎?突然又下雨起來?!看不過橘慶太那狼狽的樣子,李清走進休息室內拿出一條毛巾拋給橘慶太,「抺乾身子,別著涼。」
「謝謝。」
「你不是有司機接送嗎?怎麼你會一個人?」總覺得橘慶太有心要來這裡騷擾她,李清用著懷疑的口吻問道。
「現在也12時多,我沒理由叫司機來接我。」
仰頭一看,原來已經十二時半了,她躺在Acerbic也有一小時,難怪眼睛重了不少。不過眼前的人她該趕走他嗎?這樣做似乎有點過份。李清默言轉身走到電源總制下,將電源關上後,橘慶太楞了楞,「你幹嗎關燈?」
「關店當然要關燈,上來吧!」
跟隨李清後面,在一個暗角位有一道門,向右邊一拉,發覺有一條樓梯直通二,三樓。嘴角露出一抺勝利的笑容,看來Acerbic有不少有趣的地方他還不知道。
返回公寓內,李清在房內拿了一套男裝衣服給橘慶太,橘慶太見到不敢感到奇怪,問:「怎樣有男裝?」
「與你無關,你先去洗澡…」
李清漠視橘慶太的問話,橘慶太一手捉住了她,重新問一次,「怎會有男裝!」
「有沒有男裝和你沒關係!」
李清大力甩開橘慶太的手,不過橘慶太順手雙手按牆,緊緊地把李清鎖在自己懷中,一抺淺淺的笑容,髮尖的水滴由髮尖滴到在地上,形成一個小湖水。
「清,你變得不聽話。」
「是弦的!她買來忘記帶走!你滿意嗎?!」
怎樣他變得這麼雞婆,李清大刺刺的說。橘慶太聽到答案後,滿意地轉身拿起衣服步入浴室去。可惡!都是他那副俊秀,害她什麼事也要跟他報告才行!一件衣服也要這樣!他幹什麼要管她!
李清激氣得拿沙發上的咕0臣大力地打上去。心情由高峰直跌谷底的李清,目光移到電視機上的風信子,心情頓時又緩和下來。
一朵朵白色的風信子盛開著,房內充斥淡淡花香,把剛才的怒氣也淡化成甜香的花味。



『吱吱…』


窗外傳來小鳥的歌唱聲,陽光透過窗簾微微射入房內,不過沒有因而這止原因吵醒了李清,她滿面笑容的睡著,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令她感到很溫暖,很舒服的,就像男人的胸膛…很像男人的…男人的?!
意識下睜開了眼,看到眼前是一個健將的胸膛,在耳邊清楚聽到大口大口的呼吸聲,整個人緊緊地被鎖在懷中。李清慢慢抬頭向上仰望,是一張俊俏的樣子靜靜地睡覺著。李清當場嚇呆了,本能大力推開了熟睡中的橘慶太,瞪大雙眼。
「你你你你──你在幹什麼?」
「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橘慶太,輕輕擦著雙眼,打了一個呵欠,「睡覺…啊…做什麼?」
「睡覺??我怎會跟你一起睡?我昨晚…」
她昨晚怎樣?怎麼腦子一片空白,想也想不到。見到李清呆滯的樣子,橘慶太輕浮的笑容又掛在面上,向身子靠前,道:「你昨晚就要我一起睡覺啊!,而且還要拉著我不放。」
突然一個放大版的橘慶太映入李清眼簾,嚇得她向後傾,要不是橘慶太及時捉住她的纖腰,很可能李清已經由床上翻滾跌在地上。
「我──」
李清一時間答不出話來,可是當她看到橘慶太身後的時鐘,將剛才的事忘記得一乾二淨。
「糟糕!已經遲到…」
李清落下床,跑入浴室去清洗面孔,沒有跟橘慶太浪費唇舌。橘慶太轉首瞟了一眼,同樣落下床,同樣走進浴室去,不過他可是突然橫抱起李清。突然被人抱起的李清來不及反應,本能上繞著橘慶太的頸項,即時又呱呱叫。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放開我!!」
橘慶太很聽話地把李清放在床上,李清本想離開的,但又被橘慶太捉住,強行地抱入懷中。
「睡覺。」
「睡什麼覺?!你自個兒睡!我可沒有閒情跟你和周公玩吧!!」
李清任性地拍打橘慶太的胸肌,不過橘慶太懶去理會,「你昨晚捉著我不放!害我一整晚也睡不了,現在當然要你陪我。」
「你你你──」
這是什麼耍賴?!李清千個不願意,不過仰頭看到橘慶太的樣子真的很疲倦,真的是她真的令他睡不了。
良久,李清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反抗橘慶太,乖乖地在他的懷中。如此貼近他的皮膚,清楚聽到他每一次呼吸的聲音。橘慶太見壯李清沒有再要掙脫,他開始頑皮地玩弄她的短髮。
「你不是要睡覺嗎?」
「是啊!不過清的頭髮很柔軟,令我不得不摸它。」
李清咕嚕咕嚕沒有說話,暗地裡在咒罵在橘慶太,沈默了一回,又想了什麼,問:「你不用回公司嗎?你不會回自己家睡嗎?」
「公司…遲一點遲一點。」橘慶太輕輕掃著髮絲,扯開了話題。「你很喜歡我送給你的東西。」
「咦…你說什麼?」李清裝傻的反問橘慶太,不曉得他在說什麼。
「那盆風信子,你很喜歡啊!你照顧得它們很美,很香。」
橘慶太如此一說,李清通紅了臉,不敢抬起頭來。她真的不希望給橘慶太看到她面紅的樣子,只懂把頭垂得更低。她沒想到橘慶太會留意到房內的香味是由來她房內的風信子散發出來的花香。她故意裝作生氣的道:「你不是睡覺我要走!!」
知道她在耍賴,橘慶太揚起他勝利的笑容,「睡吧睡吧…很久沒那樣子睡覺。」
「哼!」
不知為何李清感到雙眼很疲累,她不是睡飽嗎?怎樣現在又覺得想打瞌睡。緩緩地李清合上了眼,靜靜在橘慶太的懷中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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