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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23 13:05:15| 人氣22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鋒面,雨季,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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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鋒面的第一天,自睡夢中睜眼醒來,寢室內還是昏暗寂靜,只剩窗外陰雨連綿.半知覺的起身,賴著被窩的殘存溫度,透著微涼,才悄然感覺到,時間的輪轉又到了秋天了.

想起我們相遇的大半時間是在陰鬱一片的台北秋冬,長衫外套成為我對這段記憶最大的線索,翻開衣櫃找尋要出門的外套,翻著堆疊的冬衣,循著微弱光源,眼光循上了被封置半年的衣衫,也循上了跟你相遇的過去,那是個在漸漸寒冷的季節,僅於台北.

春夏之餘你太少,現在想起,或許我該是被放在你最需要陪伴的時候,所以我們在日光投射於北回歸線的最末,離台中最遠的城市.那該是,我距離你最近的時刻.

坐往基隆的客運,窗外是灰色的潮濕,夾著風拍上島嶼的微冷,拿起外套蓋住身軀,撇頭看著外面無止盡的灰濛,身旁彷彿該坐了你,但那是在一個歲月交替,寒流吹拂整座島嶼之際吧.外頭冷霜的清澈,車上你拉著我說了三餘小時的話,穿著厚重的外套在台中街頭,是唯一我們兩個台中人在台中的一次,也是今天想起關於冬季關於你的第二個記憶.雨淋溶刻蝕著城市,濃湯似的雲低低壓在山頭,這濃縮的空間是我們將生活四個月的地方,至少在雨季結束前......

撐著傘,風雨仍舊透著,濺上的水滴滲入衣襟吞噬身體微薄的溫度.踩在水漥片片的路面,突然想抬起頭望向高處,想今天你在何方,不會是在這城市的,我想.想著,如果我沒與你離別,是否今年冬季會好過一點?但你已經不需要我了,所以我在日光投射於北回歸線最近距離,在距離你最近的原點,把你丟下.是我丟棄了你?抑或是......你早已不要了我.

“妳這孩子適合當作家”在2004的最末一晚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在2005秋天的最初一晚,我不斷的想起那句話.

“妳怎麼可以這麼平靜......”why not? I used to......


2005.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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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 E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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