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春秋時,晉國國君晉獻公寵愛妃子驪姬。驪姬為了使自己的兒子奚齊當上太子,先設計陷害早被立為太子的申生,使他被逼自殺;接著又誣陷獻公的另外兩個兒子重耳、夷吾與申生同謀,迫使他們逃亡國外。終於,奚齊在獻公死後登上王位,大夫荀息輔佐朝政。
到後來,大夫裡克和丕鄭殺掉了奚齊和荀息。驪姬又讓自己妹妹的兒子卓子當上了國君。裡克和丕鄭又殺了卓子,並將驪姬鞭打至死。接著,他們派人迎重耳回國當政,重耳沒有答應。於是他們又想請夷吾歸國為君。夷吾派手下芮出使秦國,尋求幫助,並允諾將送給秦國五座城池。
終於,夷吾回到晉國繼位,即晉惠公。
從前,夷吾曾寫信給裡克,說自己即位後要賜給他封地。可回國後,夷吾怕他擁立重耳造反,想殺了他。夷吾派人對裡克說,他殺了兩位國君、一位大夫,罪當該死。裡克明白他的意思,悲憤地說:「不把他們廢了,主人怎能當上國君?要對人加上罪名,還擔心沒有借口嗎?好,我就聽從國君的命令吧!」說完這席話,裡克便拔劍自刎而死。
後人因此典故引申出成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以前,不以為意。現在,深以為然。
就說這2天吧,原住民的豐年季真如火如荼的展開。豐年祭是台灣原住民最隆重、規模最大的傳統祭典,和漢族的春節地位一樣。為慶祝豐收而舉辦的豐年祭,各個部族都有自己的特色,基本上都是穿著各族傳統的服飾載歌載舞,把酒言歡。
禮拜5的晚上,豐年季的第一炮踩街重頭戲正式打響,想著隔天是假日玩瘋一點晚睡一點沒事,帶著寶貝背著茶水揣著零食直奔人山人海的案發現場。
整整2個小時的時間,寶貝似乎沒有停下來過,跟著原住民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盡情的歌舞,累了喝口水擦擦汗,接著繼續。
踩街活動結束時已經10點多,回到家洗完澡又30分鐘過去。等我累癱在床上只想快點進入睡眠狀態放鬆身心的時候,寶貝兒似乎與我恰恰相反,儘管他那半瞇的眼告訴我:他需要睡覺,可是嘴巴一直念叨找茬。
比方說:媽咪,你為什麼睡這麼大的地方,我為什麼睡這麼小的地方,過去一點啦。瑪德,一直不都是這樣睡的麼!再過去一點,你不如直接叫媽咪滾蛋的好。
再比方說:過幾秒鐘叫一聲媽咪,回答的太小聲不行,他會批評說聽不到。回答的太大聲更不行,他會說又不是聾子應那麼大聲是要嚇他。
連續2天去參加完豐年季的狂歡回家都這樣,找朋友問情況,朋友說:你家孩子不是很規律的,每天定時洗澡睡覺,這是孩子的生物鐘有了改變的後遺症,做家長的老以為孩子玩累了自然會睡,其實不是,玩的太嗨身體疲乏但精神還是亢奮的,所以會找一切不是理由的理由作為借口,其目的只是不想睡覺。
聽完朋友的解釋,若有所思,親情尚且這樣,愛情何嘗不是如此!
想起那年鄭老二在偷腥罪證確鑿被逮捕歸案後,丫滿臉的何罪之有振振有詞道:每次和朋友出去你從來不問去哪何時歸不愛跟,聽到風言風語從來不問也不深究,你總是說給我空間不束縛我,可我覺得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不愛我,現在的果是你自己種下的因。
那一刻什麼都沒說轉頭就走,從此消失在他的視線以及生活裡。心裡日了他十八代祖宗,愛在的時候是真的愛,不愛的時候也是真的不愛了,那些此時此刻他的借口想當初可都是他愛的理由呀!
一位偉大的哲學家說過:你討厭TA並且為這種討厭提出了一大堆根據。但我只相信你的討厭,而不相信你的根據!由於在你自己面前以及在我面前把那些本能使然的行為說成是理性思考的結果,你提高了你在你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我想說的是:很多人在事情發生後不反省自己只想著怎麼把過錯轉嫁在別人身上的人,以逃避世人言論的譴責,達到自欺欺人假象狗屁扯淡的「心安理得」。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吶!人不要臉鬼都怕,何況凡人我輩。比起裡克的拔劍自刎,至少姐還苟活於世,不說別的,看著那些虛偽者跳上跳下忙著撇清之餘的自誇自擂,忙著欲蓋彌彰的抹去痕跡,忙著拉幫結伙的尋找同盟,真正是樂事一樁。
13-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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