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些什麼呢?
沒什麼好掙的。
最無話可說的日子早已經過了,
早在你還感到愧疚但卻無法停止自己奔向自由時,
就已經都結束了。
迫不及待畫上的句號,在畫上前的那一刻顯得特別清晰。
畫不畫上其實也不是特別重要。
只是不願承認,也不願正視。
那樣多的謊言是害怕傷害自己還是對方?
很多時候希望你能夠清醒,
但誰都清楚當身陷其中是無法看清楚的。
該去的就去,該來的就來。
Period.
You've left me so speechless that I don't talk ag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