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造太多口業需要徹底洗牙,工作塞到快爆炸卻還沒開工,內心懷抱的小小愧疚就像是滾雪球般的,越來越大……
但是,並不代表我要回收那些被我激昂說過的話,畢竟機車的事情那麼多,如果不好好宣洩一下,現在的我只怕已經搬進杜鵑窩了。
我有三個姨,每一個都是叫我敬畏景仰的女人中的女人,我很慶幸我娘鮮少有機會跟這些姊妹攪和在一起,要不然,下一個受害者,應該就是我爹了,我想。
話說半個月前,媲美阿信的姨在上班的途中發生了意外,原以為只是皮肉傷,誰知道在姨神勇的去上班後,皮肉傷就瞬間爆炸了。
緊急到急診室報到後,醫生看著X光片的眼睛為之一亮──
要開刀!
然後一切的混亂開始發酵,而我,原本懷抱虔誠的心,想要到龍山寺參拜眾神,因為這樁意外緊急被招了回來,只因為我是睡衣工作的族群,有隨傳隨到的優勢。
等等等……在急診室等了大半天,終於在下班之前,排上刀了,可憐的姨就被孤苦無依的推進了手術室。
刀子一劃,我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才看到被恍惚推出來的姨。
光是為了挨這一刀,我簽了好多名字,寫了一堆表格,然後心裡不斷禱告:
千萬給我順順利利的!因為我只是簽名的,小的我才疏學淺,萬萬擔不起性命攸關的重責大任啊!畢竟,出了意外,我可沒能耐賠償我娘一個全新的妹妹。
我的這個姨──是個龜毛的婦人。
她可以把自己餓的半死,讓自己忙碌的連阿信都望塵莫及,歹命又瘋狂的搶盡所有別人不想做的苦差事,獨獨忘了善待自己。
我常想,她人生最大的熱趣,應該就是打掃跟餵食吧?
她有某種程度的潔癖,不管是到了誰家,就會不受控制的想要洗衣、拖地、煮飯,把自己化身成為超級王牌大台傭,就算屋主求饒了,她還是要打掃!
她更愛餵食,明明自己長的瘦骨嶙峋、仙風道骨,卻恨不得要把身邊的每個人都餵成神豬,每每叫人好生扼腕──沒去參加豢養神豬大賽,實在是太可惜了!
原以為這次受傷她會安分,偏偏她依然不受控制。
在醫院就蠢蠢欲動,出院的當天,為了要去處理一些保險申請的事宜,我看見一個傷患十分神勇的穿梭在車水馬龍的大街小巷,雷霆萬鈞的不斷去搜尋路旁的尖是錄影器是否有達到證明的功效,我想,苦海女神龍也不過如此吧?
一個不安分的傷患已經讓人很頭痛了,偏偏我的另一個姨又是個麻煩製造機,在她身上,我徹底明白什麼叫做禍從口出,只要她一開口,我就知道我要倒楣了。果然,我就像個丫環,被使喚來使喚去,好幾次,我差點就要撕開撒隆巴斯,狠狠的往她嘴巴貼去,好永絕後患。
我想要對她說,姨,妳可不可以給我安靜五分鐘?這是一個耳膜瀕臨破裂的外甥女,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請求。
我還有一個姨,但是,我晚一點再說她,因為在回想這些事情的同時,我忍不住想要持續的替我爹感到慶幸,慶幸懵懂無知的他當年娶的是我娘,而不是我的這些姨!
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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