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現狀,在我還能夠想起那一年光景的時候。
擁擠的人潮,在一節節的車廂,散著,佇立著。像是棋盤上的棋子,在某個方向的角落裡。他們的表情,多半是發滯著,也許想著早上的無數片段。或是懷念起,那個時候回到家裡,鵝黃色的燈光下有著熱騰騰的菜餚與親切的笑容在等待著。
旋轉咖啡杯裡的笑臉,來不及看清視線所及的範圍,天空與背景都成了扭曲的橫條紋之後,還原心中所希冀的模糊世界,能夠因短暫逃離現實片刻,而稍稍的喘口氣息。
揹負著清晨的陽光走著蜿蜒的小路,打著呵欠,啜飲著手中還未退冰的低脂牛奶。日復一日,在時光裡默默流動著,漸漸的不再悲傷,不再有怨恨。也悄悄的忘記你當時的輪廓。
原來葡萄柚在口中泛開的酸甜,和這一天燦爛的陽光般一樣耀眼。
Pablo Ruiz Picaaso-Buste de femme au chapeau.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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