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原地,沉溺在無法動彈的靜默時間。
沒有什麼是不可改變的,頭髮要留長還是要剪短,都是時間的問題。只是滄桑緩緩的爬上了臉頰,淪陷下的錯愕的表情,也變的模糊。
美麗的鞦韆在空氣中擺盪。打破一些僵局,那是在黑暗沉澱才能夠逼出牆角的自白。把沿途收藏來的包裹,是人們說謊不會愧疚的把柄,一個個的打包好,丟入生了些灰塵的內心。
和他說話,儼然已成為遙不可及的空中閣樓。在事隔多年後,漸漸的把名字都給忘卻了。
失眠是種習慣,偽造一種活著的記憶,欺騙在毫無防備下的自己。影子又再度淡去,慌忙走向過時的沙地。
別說過了多久,從前終究會過去,那都將成為一再走味的藉口。
Pablo Ruiz Picasso
Portrait de Jacqueline Roque aux mains croiseums.
Vallauris. 3-June/1954. Oil on canvas. 116 x 88,5 cm. Museum Picasso, P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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