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臉的時候,在照片裡翻閱過去。
從前已有點變味,沒有傷心。也許感到可悲,在手扶梯到處張望的影子,一再擦肩錯過。
不往人潮多的地方走去,在刺眼的陽光下無法睜開眼看清什麼。好像是潮濕又蔓延開來,撿起沾滿雨水的日記本,翻開蝴蝶頁的時候 ,天空都暗下來。
錯過很多陌生的節日,還徘徊在這個城市的哀愁。還是很習慣的,走近出口,找找你走丟的影子。
不喜歡前奏,太過雀躍的開場白,後面卻擱著掉落的淚水。隔夜的氣味掙脫了什麼。發呆半响,小鳥依偎著大樹。一片空白,沉沒在水底的鵝鑾石,還想不起半個熟悉片段。
一再的,與你的過去不期而遇。
Pablo Ruiz Picasso
Les Mines (Velquez).
Cannes. 15-September/1957. Oil on canvas. 129 x 161 cm. Museu Picasso, Barcelo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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