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剩的不多了。
有一些話,不斷的對一群人說過。可是,他們都不知道。走到了幾乎都在飄雨的角落,提醒雨傘別離開身的原因。是可以旋轉出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不用去勉強佯裝出沒有不悦的神情,不小心走到一個死巷。想假裝沒事的掉頭離去,卻希望那不是太刻意去磨出來的跡象。
聽到一些難聽的耳語,是在有陽光裡的山谷沒有想過的。擰來一塊乾燥的手帕,想把那些在椅背上的壞消息給抹拭去。沒有誰覺得奇怪,啜著被冰水稀釋掉的紅茶,沿著杯緣滑落在桌面的水漬,都還是那樣單調而一致的面孔。
掩飾不掉內心的不安,我遞還了這個世界的語言,拎著行李就往門口走。如果在人群看起來有點悲涼,似乎總有點心事在困擾著的樣子。那是對這個潮濕的街道的無言。
我還能在這裡多做停留嗎。雖早已明瞭不屬於我的是帶不走的,只是又在杯裡添些早該戒掉的風味,傻傻的佇立在櫥窗外,那些熱切穿梭的美麗身影,以及隔著反光看見自己的失落,都倒映在地面的水影。
能說些關於路人的故事,在這裡看見某個角落的悲劇。可是,卻不知道還有哪裡可以寄放我的難過與疲憊。
Pablo Ruiz Picasso-portrait de dora maar .
Paris. 13-February/1937. Private Coll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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