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其實不少落寞。
在經過一些事情之後,我突然覺得,怎麼會那麼地早就把將來以後職場上的東西都給拿出來用了?
在這次初四晚上,我們喝來喝去的那個提早的元宵攤。在喝完了我也不知道幾瓶的啤酒後,阿雲曾經就問過我…
「喂,在台東過得怎樣?」
豆花也停下把網架上的肉給翻面的動作,看著我,等我下一刻要回答些什麼。
而我,也只是聳聳肩,一抹笑就將他帶過。
不曉得是不是自己想得太早了,只是我現在,還沒遇到一個相處極為合得來的朋友。
其實我一直都在留意這件事情。
有時候真的認真想想,如果哪天真的好死不死分手了,那我會不會是自己一個人走去教室上課?會不會是自己一個人去買東西吃?一個人自己騎車出門的那種?
這半年來,曾經也負責過某些事情,不難看得出來很多人是抱持著怎樣的心態,去共同面對這些一個班級要共同完成的事務。
很多事,牽涉到的又是一種另類的心態問題。
你能夠說那是每個人的價值觀所導致的觀點不同。
卻也能夠說,那是種通俗的病態。
當遇到很多事情,都會不自覺得就問自己:
「這些事情會這樣,究竟是因為我自己的問題,還是…?」
「那我到底是從哪裡錯了?」
「我的人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問題的…?」
最近真的有種越來越不愛說話的嗜好。
有時候就連我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好像就連開口也懶。我只想安靜的看看旁人究竟在做些什麼、談些什麼,然後偶爾專心的讓自己去做這件事情。
最近,還真的越來越懷念那個可以坐上一陣子的城西海邊了。
好懷念那時候安靜坐著,享受著聽覺視覺後,用點靈感當細線,織成一串串、小巧精緻的詩句。
真得是有陣子寫不出讓自己眼睛都為之一亮的詩了。
在上必修課「閱讀文學經典」的時候,老師的助教,博士班學生幫去美國發表論文的老師前來代課。上課方式還挺有趣的,他說他自己也是通識課「幻想文學」的講師,我倒是沒去修。說到這個,上學期選修的,是另一個兒文所博士生開的「青少年小說」,上課方式也是不錯。
他說老師給了他一個主題,要他跟我們談「詩」。
我在想,一種感覺而已。
然後黑板上真的冒出了兩個我在心裡想的字。
研習的時候,教授跟我們提過。
很多詩人的詩句裡,其實都藏著幾個典故。當我們真的發掘看不懂那句子裡的涵義時,我們就應當要驚覺到這個訊息。
因為很多詩人飽讀經典的能耐,真的會讓人咋舌。
鄭愁予的「賦別」裡,就藏著古希臘的典故(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然後像洛夫的「巨石之變」裡,就是以一個古羅馬的神話為景,所去寫作的詩。
例子還有很多,我只是想強調一件事情,跟當時候在上課的助教所提的有所出入。
讀詩如果真的全憑一種感覺,那有時候還真讓人有點意猶未盡。
如果我們事前或是事後,沒有再去看過他所引用過的典故,那我認為,我們根本不可能能夠去揣測作者當時候的心境。
就像是很多的鋼琴演奏家,如果沒有揣摩過當初作曲家的心境、背景,那也許在演奏的時候就會演奏出讓普遍大眾都不怎樣接受的節奏。
想到這,就不禁想到今年暑假的研習。
還有可能會去嗎?
越來越懷念夜半的街上。
叼著根菸若有所思站在街上。
真不得不屈服於高中國文老師說過的:
「有些東西,就是要保有手感。」
嘖嘖嘖。
有時候真是慶幸我的嘴巴不會太靈活。
少講點話,想過再開口。
得罪的人自然就少了一半。
:)
「我們用千變萬化的方式去書寫寂寞,卻忘了,那一雙文字裡原始的初衷。」
最近好愛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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