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真的傷的人很深。
這是我今天突然想打很多字的念頭。
是今天下午,是我剛睡醒沒多久,是我腦袋還有些朦朧不清晰的時候,那思緒。是在那個下課,是在那個時間點,是在看了那反應之後。
我想起了某個記憶點
有那麼一點過往的記憶裡頭的一抹感覺就像是漸漸蔓延出的檸檬味那樣,酸的令人有些發麻,漸漸地由原先的蔓延轉變成滔天駭浪,我逼不得已沉默了起來。
沉默
後來我跟志峪去抽菸後,我終於忍不住對他說了這麼一段大概的故事。
對,真的是直接講大綱的那種大概。
我無法確切地說出那是什麼樣的時間點,如果嚴格來說的話我會記得那是在三月底左右,就是我開始動手打算寫《如果》的時候,那是個我仍在猶豫的時候。只因為我不曉得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能夠把我心中的故事說完。
同時間就在一次的機會當中,我已經忘了是為什麼跟他在及時通上頭聊了起來,我唯一記得的是我們的確已經很久沒有聊天打字過了,那次我們聊了些什麼其實我連一句話也記不得。
記不得了
但是後來我們不知道為什麼的聊到了那該死的話題,那個敏感的話題。接著你說了些什麼我到現在還是記不起來。
但是我深刻的記得,在你說完了一句話之後,我心裡其實很不堪。這樣說或許很不要臉,但我就是當時很不要臉的這麼想─
難不成我是吃你吃剩的?
然後我記得很清楚,我大概對你搪塞了些什麼之後,像似發了瘋失了心的直接點選登出,我到今天都還好記得的是,我當時似乎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樣子
然後我好下定決心的開始打起了《如果》,帶著這樣的感覺,還有,我從07年末到08年所累積的遺憾去寫。
然後我好順便的想起一些人。
阿雲,他總是聽著我講比較多,我不曉得他為什麼會讓我感到安心。不管我講的再多把我家的事情全都說給了他聽,他仍然知道你想聽他回答些什麼,總是這樣。這也是我相信他為什麼可以有不少的朋友的原因,他總是有一大堆我從沒見過的生面孔的朋友。
對他,是真的只要一個眼神,他就真的能夠猜對你七分的那種人。
雖然他最近脫離單身
我變得有點孤單
但是仍要祝福你們:)
肉鬆,我總是聽著他說比較多,我不曉得為什麼就是只想聽他講話而不想插嘴說些什麼我自己的感覺。我承認有時候我們兩個人的價值觀是完全相左,但是朋友就是這樣,來自於不同的家庭,受過不一樣的家庭教育,你總不可能奢求對方能夠完全認同你自己所謂認定的事物,這個我至少能懂。
對他,我總還是習慣聽聽他最近的生活,而不習慣插入我的事情。
不習慣
志峪,這是我唯一覺得比較對等的,雖然我還是自認為我對他說大於我聽他說比較多。你知道我知道的是,對於你已經可以把心裡面不與眾人說的那些話向對方說的時候,那就已經是一種信任了。我跟你抱怨過的很多,我不知道你還會不會跟很多你認為談的來的朋友說那些,在我們眼裡是個不方便說出來的那種問題。
但是我知道會讓我開口說出那些事的人其實很少,少到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就發覺我國中畢業之後,其實真正有在聯絡的根本壓根不超過十個。但慶幸的是,至少那不及十個的人並不是我會想打發的那種。
但卻不是那十個都是我想開口講心事的那十個。
雖然我現在想起那種感覺心裡頭還是不舒坦,但是抱怨完之後,是真的好了點了。
以上三個是我摯友。
但其實我最想要訴苦的對象,我心底也知道是你。
我希望。
如果,有天我鼓起勇氣再對你說一次的話,你會願意讓我住進你心裡嗎?
很想誠實的親口看著你的眼睛說,對,我真的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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