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禮拜四,約了小痕,我們要去夜市。
去了夜市之前還特地買了一瓶台啤。不知道為什麼想喝的。
兩個人就這樣騎車進入夜市,買了一份薯條,鹹酥雞,飲料之後。我們朝著廟後方緩緩而行。
這夜市就在廟前廣場。
兩個人走阿走的,聊阿聊的,我點了一根菸,菸頭上的火星不斷燃燒著,煙霧隨著我的吸吐,進而讓這忽然吹起的風給帶到了不知處。
這牌子是我蠻陌生的雲斯頓,八成是外國菸。抽起來的感覺有些重,不過菸草的味道不怎麼令人反感。
我自己買的那包七星早丟了,不想再浪費55塊的前提之下,當然是跟一天有一包菸癮的小痕拿菸來抽比較實在。這讓我想起以往國三的日子,也是如此。
走進廟旁的走道,不知道是哪來的野孩子在那裡放沖天炮,碰碰碰的,實在是有夠吵。原本很想罵他們幾句髒話的,不過想想...不惹事生非也許比較好。
就在我和小痕一手提著零食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在喊小痕。
我們別頭一看,旁邊有著一台沒熄火的機車,機車上的人正是當初大尾之一的阿炮。絕不是藍天那個炮仔。
我們靠了過去,旁邊還有那群野孩子,死國中生,還在放沖天炮。其中還有一個騎著機車搞蛇行的。真不懂這樣耍帥,有什麼鳥意義?以為這樣就很帥?
跟炮哥聊了聊,他說他在台北工作一年回來了,年薪一百萬,是什麼工作我跟小痕也就沒有過問了。
提著薯條鹹酥雞,我們在廟後方一個確定不會被沖天砸中的地方坐了下來,今天很安靜,廟後方除了死國中生之外,沒有什麼動靜。
我又點起了一根菸,開始跟小痕天南地北的聊起來了。
聊了很多,聊到了阿家,聊到了芋頭,聊到了豆花,聊到了阿杜...
我才驚覺,原來還有很多很多我居然還不知道的事情,聽到的時候覺得難震驚的,太多太多的暗潮,忽然讓我覺得大家在畢業典禮結束後一起在廁所裡頭的那些談話,都是假的,虛偽的。
風徐徐的吹來,竟讓我感到有點寒意。總算有入秋的感覺了。也許今年的冬天,會更像個冬天也說不一定呢。
到我們聊完之前,我抽了三根菸,喝了一點台啤,吃了一包薯條,一點鹹酥雞...開始覺得頭暈了。
我很清楚這不是酒醉了,而是菸抽的太多了,一下子抽了三根,莫怪乎我受不了。
回家看著空中英語雜誌,看了沒多久,乾脆跑去廁所吐一吐,又沖了一下澡,才回到書桌上看書,大概晚上十點了。
單字是大概有看沒有進到腦子裡,心裡卻是還記得幾個月前秀婷的事情...
唉...你沒看過她的文筆,也難怪你不懂我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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