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記憶教人要翻也不知該如何翻起.判決結果出來的那一刻,我的心裏一陣糾痛,不知道是不是過往所有人的努力又將輕易付諸東流.
記得十幾天前,還對黑米說,做為一個哲學家活在這個時刻很幸福.
當我走在馬堡的山腰上,四周的一片寧靜深深感動著我,眼前景緻就像是童話一般的顏色,我回頭對菱下了一個注腳,這樣美好的地方,人還如何思考呢?如果有一天住在這裏,只想整個人盡力沉浸在大自然可愛的風息裏.
說實在,天堂也不過如此吧!可是我知道山腳下那座僅剩基座的猶太會堂告訴我這裏也曾是人間煉獄,無數無情的事件席捲而去,記憶早已如風中殘燭,遺留得不多了.從那時起,連哲學家也一併同那些卑劣可怕的過去從這塊土地上消失.
也許,我的靈魂選擇這時降臨,是因為思想的戰鬥必然是這種時空.苦澀中夾帶甘甜,印證我的靈魂此刻也只有這種層次的喜悅.也許我選擇做一個哲學家的那一刻,早已預感一切是一陣暴烈,而如果你接受,那這也可以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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