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問題是當粒子呈現波動行為,我們無法測量它每一個停駐的位置,所以並無法描述它的軌跡,我們只能依據波的形式,描繪一個波函數,由這個波函數我們可以算出每一個粒子出現某一個位置的機率,我們只能知道它可能出現在某地的機率,無法確知它實際在何處.當我們要確定它確實位置時,波函數就坍縮,物質波轉軌呈粒子行為.
有人會認為,我們只是無法確知它的軌道而已,但是軌道確實存在,當時很多老物理學家都堅持這樣合乎常識的看法,不過依據量子力學波函數的描述,並不排除粒子從一點突然躍遷到另一點的可能,連續的軌跡可以不存在,而波函數已經被證實和實驗一致.你甚至可以認為在某一瞬間,某一粒子突然跑到幾億光年外,然後又突然跑回來,事實上,後來費曼為量子電動力學發展出來的路徑積分法就以假定這種狀況來簡化運算.
當然你可以說,費曼和發明波函數的薛丁格不過在推導方程式時簡化了一些設定,其實未必肯定這些數學式背後的物理意義,我們還是可以堅信連續軌跡的存在.有趣的是,就如同場論一樣,原本以為不過是為數學式方便施設的物理含意最終都被證實為真,這些是後話.
就在哥本哈根這幫人倡導這種主客觀界限泯滅的所謂哥本哈根解釋的當兒,我們睿智的愛因斯坦突然不想和波耳他們站在同一陣線.
如果人的觀察可以決定原子存在與否,那麼月亮在我們不看它的時候,它是否存在?這個問題乍聽實在是很荒唐,可是依據量子力學的邏輯,這似乎也是個合法的問題.
有人會爭辯測不準原理只適用於微觀世界,薛丁格卻提出了一個稱為”薛丁格的貓”的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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