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奏
描述元帥夫人與奧克塔文纏綿一夜的短小樂曲,有表現奧克塔文年輕熱情的動機與元帥夫人回應的溫柔音樂。幕起。
第1幕
(E‧ Schwarzkopf,S. Jurinac,A.Rothenberger; Karajan指揮維也納愛樂,維也納歌劇院合唱團)
http://youtu.be/8cBB-U7U27A
維也納威登堡親王夫人(元帥夫人)的寢室。早晨。元帥夫人躺在床上,奧克塔文側坐在矮凳上還纏著夫人。(文中歌詞只是幫助聆賞的大意)。
奧克塔文(狂熱的):沒有一個人知道,妳會這樣。
元帥夫人:你有意見嗎?勘勘?希望大家都知道我會怎麼樣嗎?
奧克塔文(熱情的):我的天使!我怎會?高興都來不及呢。只有我知道妳會這樣。妳,妳跟我,其中有令人暈眩的,互相牽引的,令人焦慮的,…,我是妳的小寶寶,如果我失神,那妳的小寶寶會到哪裡去呢?
元帥夫人(平靜的):你是我的小寶寶,是我的寶貝!我愛你。
奧克塔文(忽然大叫):為什麼是白天!我不要白天!為什麼要有白天!白天一來,妳就會變成大家的。趕快變暗!
奧克塔文跑到窗邊拉窗簾,遠處傳來鈴聲。元帥夫人溫柔的微笑。房間的小門啟開,身上繫著銀鈴的小黑人,手端巧克力進來。夫人要奧克塔文趕快躲起來。劍也不要忘。小黑人準備小桌子,放好巧克力後退出。
元帥夫人:笨蛋,都不會用頭腦!哪有把劍隨便放在女士房間的?你沒養成好習慣嗎?來吧,一起吃早餐。
兩人邊吃邊互相戲言。
奧克塔文:元帥在克羅埃西亞的森林打獵,而我在這裡獵什麼?我好幸運!
元帥夫人:別提他。昨夜我夢到他回來,中庭有聲音,就看到他。
這時,房間外面有吵鬧聲,兩人以為元帥真的回來而亂成一團,奧克塔文趕緊躲起來。夫人認出那是表兄歐克斯男爵的聲音,而不是元帥的。
元帥夫人:勘勘,那是客人。趕快穿好衣服,不過還要躲著,以免侍女們看到。是誰?糟糕,是表兄歐克斯男爵,他來幹什麼?記不記得前幾天他寫信給我,我搞不清楚他講什麼。都是你,勘勘。你在哪裡?
奧克塔文打扮成侍女模樣出來。跟夫人搭訕一陣後,想藉機溜走,沒想到歐克斯男爵剛好進來,兩人正好碰頭。好色的歐克斯沒有察覺這侍女是男性,忘掉來這裡的目的,開始對「侍女」獻慇懃。奧克塔文想溜走不果,夫人只好介紹「她」是名字為瑪麗安德兒的少女,並令她陪在旁邊。歐克斯一直分心到奧克塔文的身上,因此與夫人的對話也有搭沒搭的詞不達意。最後歐克斯終於講出來意。
原來歐克斯與最近被銓敘為貴族的富裕商人的女兒訂婚,因此需要派一位「玫瑰騎士」送銀玫瑰以完成婚約,懇求夫人介紹可以當使者的貴族。夫人起了作弄他之心,讓他看奧克塔文畫像,說這是堂弟奧克塔文伯爵,是羅夫拉諾伯爵的弟弟,問他這位如何。歐克斯當然同意,但覺得很奇怪,畫中人物,怎麼跟站在面前的瑪麗安德兒那麼像。夫人隨便搪塞,歐克斯繼續糾纏瑪麗安德兒,並相信畫中人物是羅夫拉諾家族的人。威登堡親王家的執事進來報告有很多人來求見,夫人隨便聽聽執事的呈報,令他讓求見的人等一等,卻忍不住笑歐克斯看不出瑪麗安德兒是男的而不斷百般糾纏,並向夫人亂七八糟吹牛滑嘴,最後還想討瑪麗安德兒當他新娘的侍女。夫人令奧克塔文出去讓在外面等著要見她的人進來。奧克塔文終於能夠擺脫歐克斯的糾纏。
家僕開房門,一群人魚貫而入。公證人、主廚、其學徒帶菜單進來。後面跟著賣流行商品的女商人,學者、動物商人帶些動物進來,華察基與安妮娜也溜進來。一個貴族婦人帶她3個女兒,穿黑色孝服進來。執事帶男高音與長笛手進來。
3個孤女:(3重唱,大聲說)請照顧3個可憐但高貴的孤女…
貴族婦人:(令她們跪下,也不要大聲)
其他商人各自推薦帶來的商品。3個孤女的父親是戰死的軍人。元帥夫人介紹公證人給歐克斯,並賞賜金錢給孤女們。華察基報告一些八卦新聞,夫人斥退他,說不要聽八卦新聞。3個孤女稱讚夫人慈悲。
美容師與助手進來,並開始為夫人整髮。其間夫人接見商人,並閱讀信件。長笛手開始演奏,男高音在夫人面前唱空洞的歌劇詠唱調。歐克斯與公證人在一旁開始研擬結婚契約書。歐克斯貪財,要在契約書中寫明新娘要帶鉅額嫁妝過來,公證人說那不合乎習慣,歐克斯大聲說一定要加這條款。長笛手與男高音繼續演唱,歐克斯與公證人爭執不已。歐克斯激動地敲桌子。夫人說,今天的髮型像個老太婆。美容師急忙修改,但夫人的表情好像深鎖寂寞。夫人令執事讓大家退出,僕人們把客人請出室外,只留下學者、歐克斯、華察基與安妮娜。學者與夫人談話,華察基與安妮娜這兩個義大利人則一直纏住歐克斯。等夫人有空,給她看帶來的銀玫瑰。夫人叫他把銀玫瑰留下,她會交給奧克塔文伯爵帶到新娘處。還說,她要到教堂去,請大家回去吧。大家退出,舞台上單獨留夫人。
夫人獨自一人留在房內陷入沉思,並唱出重要的一段獨白。她說,剛出修女院的年輕的自己,現在到哪裡了?不久,她也會老,那是無法避免的事情,誰也躲不過的現實,總有一天,奧克塔文也會離她而去。雖然知道這個道理,心還是疼痛,她的心情很複雜。對歌手來說,這一段是表現其歌唱能力與表演能力的重要地方,在演唱會有時也單獨拿出來演唱。
元帥夫人:終於去了,那驕傲的傢伙。抓到年輕女孩,就想撈點錢,(嘆息)以為這是應當的。還以為施恩給她呢。我為什麼生氣?世間不就是這樣嗎?我記得我還是少女的時候,一出修女院就被命令步入神聖的結婚生活。(照著鏡子)那少女現在哪兒?找過去的歲月吧!我曾是那嬌小的蕾吉(泰莉絲的幼名),在一瞬間就變成老太婆。…老太婆,老元帥夫人!「看哪,那邊走的是老親王夫人蕾吉!」真的會有這種事嗎?怎麼會有這種事?所敬愛的神為什麼這麼做?我依舊是我啊。如果神要把事情做成這樣,那為什麼讓我當場看見,感覺得這麼清楚?為什麼不把它藏起來。都是秘密,太多的秘密。而人只有在底下忍耐著。
奧克塔文穿制服很有精神的回來。
元帥夫人:你回來了?
奧克塔文:而妳在悲傷。
元帥夫人:已經好了。你知道,我有一半時間快樂,一半時間傷感。我的思念毫無辦法控制。
奧克塔文:知道啊,妳一定擔心我離開妳。
元帥夫人:可能有一點,但現在好了。我告訴自己不能一直這樣。
奧克塔文:(快樂的)他不是元帥,只是個好玩的表兄弟,而妳是我的!
元帥夫人:(推開他)達偉爾(奧克塔文的愛稱),不要抱太多,抱太多的人,終究一個都抱不到。…不要跟一般男人一樣。
兩人爭執一下,元帥夫人告訴奧克塔文,他遲早會離她而去。奧克塔文很氣憤,熱情地告訴夫人他一直會陪伴她。但夫人不改變想法,只約他下午再見。奧克塔文離開。夫人後悔傷到他的心,又想到沒有跟他吻別,趕緊令僕人追他回來,但奧克塔文已策馬離去。夫人叫小黑人進來,告訴她把銀玫瑰送到奧克塔文處,然後又陷入沉思。幕下。
第2幕
(E‧ Schwarzkopf,S. Jurinac,A.Rothenberger; Karajan指揮維也納愛樂,維也納歌劇院合唱團)
http://youtu.be/8cBB-U7U27A
在第1幕後幾天,維也納法尼納爾家客廳。早上。舞台上是法尼納爾、蘇菲、瑪莉安娜,執事、僕人們。這一天,歐克斯本人與其「玫瑰騎士」會來訪提親。
法尼納爾:(擬向蘇菲告別)莊嚴的一天,偉大的一天,榮譽的一天,神聖的一天!
瑪莉安娜:新裝飾的四頭馬車來了。
執事:閣下要趕快去迎接新郎官。要在玫瑰騎士到來之前出門。那是規矩。
法尼納爾:知道了。我會帶新郎官回來。
法尼納爾出門,蘇菲祈禱。侍女瑪莉安娜靠窗看外面,把外面的情形一一告訴蘇菲。外面開始吵雜,3名傳令者傳羅夫拉諾的名字,蘇菲興奮得不知所措。使者的行列,引導奧克塔文進門。奧克塔文穿純白的衣服,手拿銀玫瑰進來。他把銀玫瑰交給蘇菲,依式傳話,蘇菲也依式答話。
蘇菲:(聞玫瑰)有玫瑰香味,好樣有生命。
奧克塔文:沒錯,滴了一滴波斯的玫瑰油。
蘇菲:好像是天堂的玫瑰。您覺得呢?
奧克塔文彎腰聞蘇菲手上的玫瑰,然後起身注視蘇菲的臉。蘇菲也注視他。
蘇菲:好像天上傳來的話。那話讓我心亂竄。(然後靜靜的)從來沒有這麼被祝福過。
奧克塔文:(與蘇菲同時,無意識的,更靜靜的) 從來沒有這麼被祝福過。
蘇菲:我一生都會記得現在這一刻。
奧克塔文:我真沒見過世面。我不曾認識她,我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我至死都不會忘記現在這一刻。
蘇菲收好銀玫瑰,交給僕人,眾人退下,只有蘇菲、奧克塔文、瑪莉安娜留下坐定。
蘇菲:我知道您很清楚。
奧克塔文:知道我?
蘇菲:看書知道的。奧地利結婚典,上面有族譜。我在書上找我未來的親屬。
奧克塔文:妳那麼認真?
蘇菲:我知道您的年齡,17歲又兩個月。我知道您的洗禮名字。奧克塔文‧瑪莉亞耶連萊希‧波納文都啦‧費爾南度‧海阿辛斯。
奧克塔文:我自己都不那麼清楚。
蘇菲:我還知道別的事情。
奧克塔文:還知道什麼?請說。
蘇菲:勘勘。
奧克塔文:這個妳也知道?
蘇菲:您的親友都這麼叫,不是嗎?我真高興有這婚姻!您也覺得婚姻是好事嗎?也許您從來沒想過。想一想吧,跟單身完全不同。
奧克塔文:(靜靜的)她好美。
蘇菲:您是男性,因此可以保持現在的樣子,但我是女性,所以需要一個男人。
奧克塔文:(心為之所動。靜靜的)天啊,多美的一個好女孩。我被她搞得一片混亂。
蘇菲:如果有人在公開場合侮辱我,我一定會給他一巴掌。我不能讓我先生受辱。
奧克塔文:妳怎麼會想到這樣,誰會侮辱妳,因為妳總是最美麗的人。
蘇菲:你笑我?
奧克塔文:怎麼會,妳以為我是那種人嗎?
蘇菲:如果是你,隨時都可以笑我,我都可以接受。我沒有喜歡過別的年輕紳士,像喜歡你這樣。不過我的未婚夫就要到了。
從奧克塔文把銀玫瑰交給蘇菲開始,到兩人對談的場面,是呈獻銀玫瑰的音樂與兩人的二重唱。加裝弱音器的絃樂器與木管,得到豎琴與鋼片琴的裝飾,演奏出優美纖細富於色彩感的音樂。而奧克塔文則以這音樂為背景,講出請求訂婚的說詞。之後是兩人比較輕鬆的二重唱。充滿結婚喜悅的蘇菲,與一見鍾情的奧克塔文,兩人對答的音樂間,有微妙的差異。
法尼納爾率領僕人帶歐克斯及其隨從進來,態度傲慢無禮。
法尼納爾:容我介紹您的未婚妻。
歐克斯:好的。(吻蘇菲的手,同時細看她的手)漂亮的手彎,這是我非常重視的。這是在市民階級以下很少見的貴重品。
奧克塔文:(壓低聲音)真受不了。
法尼納爾:我再介紹我家最忠實的侍女瑪莉安娜…
歐克斯:免了吧。倒要跟我的玫瑰騎士打個招呼。
蘇菲:(低聲說)這是哪門子的禮貌,好像是個馬販,他以為買下了我。
歐克斯愈來愈沒禮貌,蘇菲驚訝,並大失所望,侍女瑪莉安娜勸蘇菲不要小看歐克斯,歐克斯卻對蘇菲毛手毛腳,奧克塔文在旁邊也非常氣憤,勢力眼很重的法尼納爾則高興歐克斯男爵對蘇菲表示親近,還很想把此事宣揚出去。
蘇菲無法逃脫歐克斯的糾纏,氣得奧克塔文把手中的杯子扔在地下。瑪莉安娜趕快收拾,還跟每個人都稱讚歐克斯說「是不拘細節的有趣的人」。法尼納爾把眾人引到別室,大廳留下奧克塔文與蘇菲兩人與瑪莉安娜。瑪莉安娜還畢恭畢敬送走歐克斯。
奧克塔文:(靠近蘇菲)妳要跟那傢伙結婚嗎?
蘇菲:(靠過來一點)決不!我要你幫我。但是…
奧克塔文:什麼事?快說!
蘇菲:(更靠近)請你幫我!但你一定不肯,因為你是他表兄弟。
奧克塔文:只是禮貌上稱呼他表兄弟,在昨天以前,我從來都沒看過他。
這時屋內譁然,原來歐克斯的家僕們,追著法尼納爾家的年輕女僕跑,女僕們被追得無路可逃。法尼納爾家的執事無法管理這種事態,跑來訴說,歐克斯的家僕酒醉,對女僕們毛手毛腳。執事與瑪莉安娜趕過去處理。廳內留下奧克塔文與蘇菲兩人。
蘇菲:只有你可信任,也只有你能夠救我。
奧克塔文:妳要先救自己,然後我就幫妳。妳要做你該做的事情,我就做我該做的事。
蘇菲:我該做什麼?
奧克塔文:妳該很清楚。
蘇菲:你會為我做什麼?
奧克塔文:妳要為我們倆,得一個人負起責任。
蘇菲:什麼,為我們倆?啊,再說一次。
奧克塔文:(靜靜的) 為我們倆。
蘇菲:(恍惚地)在我人生裡,從沒聽到這麼美妙的事。
奧克塔文:為了我們倆,妳必須抵抗,不能改變現在的妳。
蘇菲吻奧克塔文的手,他抱緊她接吻。兩人互訴愛情。不料,在第1幕中成為歐克斯手下的華察基與安妮娜從後方小門溜進來,聽到蘇菲他們的愛情誓語,也看到他們擁抱的情形,華察基抓住奧克塔文,安妮娜抓住蘇菲,用力分開他們,並大聲呼叫歐克斯。
歐克斯出來後,問蘇菲有什麼事要告訴他。蘇菲不要跟他講話,於是奧克塔文替她發言,但歐克斯不聽,三番兩次打斷他的話。不得意,蘇菲親口告訴他不要嫁給他。歐克斯不管,就要硬把她拖出家門。奧克塔文見狀,拉住歐克斯說:「你是詐欺師、只想騙到嫁妝、鄉巴佬、既沒有禮貌,又沒有敬意」,並做勢要拔劍阻止,歐克斯吹口哨招集其手下,奧克塔文只好拔劍,歐克斯的手下見狀都止足不前。歐克斯還想抓住蘇菲,奧克塔文怒罵他,並拔劍攻擊歐克斯。歐克斯也拔劍應戰,但沒幾下就被奧克塔文刺到手腕。
歐克斯:殺人了!殺人了!我流血了!救命啊!殺人犯!殺人犯!
眾人扶他到椅子上坐,歐克斯繼續大聲叫喊。在混亂中法尼納爾進來,看到歐克斯受傷而大吃一驚,歐克斯更是小題大作。法尼納爾怪罪奧克塔文,奧克塔文請法尼納爾問蘇菲事情始末。蘇菲敘述歐克斯之無禮舉動,要求解除這件婚姻,法尼納爾盛怒而不許。
醫師到來,開始治療歐克斯,法尼納爾要奧克塔文回去,而且再也不要來。法尼納爾對歐克斯獻殷勤,並嚴厲向蘇菲說,「聽好!妳要嫁給歐克斯男爵,如果他因出血過多死亡,就要跟死人結婚。」醫師表示這傷一點都不嚴重。
蘇菲:(故意講得讓奧克塔文聽到) 無論是死或活,我絕不跟他結婚。我要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法尼納爾:好,我家有足夠的人手把妳抬上馬車,帶到教堂。
蘇菲:我會跳下馬車。
法尼納爾:我會坐在妳身旁拉住妳。
蘇菲:我會在婚禮上向證婚人說不。
這時執事讓大家退出。舞台上只剩法尼納爾、蘇菲、奧克塔文、侍女瑪莉安娜、歐克斯與其家僕。法尼納爾向蘇菲說,「如果說不,關妳在修女院一生」。蘇菲還在跟法尼納爾爭執,奧克塔文忙低聲告訴蘇菲先安靜下來,以後再跟她連絡。瑪莉安娜趕緊拉蘇菲離開現場。法尼納爾卑躬屈膝想得到歐克斯的歡心,同時還在氣憤蘇菲的態度。歐克斯要求喝酒,法尼納爾與侍女們退出,不久,有個侍女端酒進來。歐克斯邊喝酒邊以傲慢的態度以髒話漫罵。等到有點酒意後,要醫師準備病床,床上要有羽毛被。醫師與其助手退出。
歐克斯有了酒意很鬆散,這時安妮娜上場,手拿給歐克斯的信。歐克斯要安妮娜唸信,原來瑪麗安德兒寫信過來,希望能跟他見面。當然這是奧克塔文的計謀,但歐克斯不察,高興得跳起圓舞曲。安妮娜暗示要給她小費,卻遭歐克斯忽視,安妮娜失望之餘,生氣退出。歐克斯毫不在乎:「沒有我在,每天都很寂寞,只要我在,任何晚上都苦短。」幕下。
歐克斯在酒醉後哼唱的音樂,通常被稱為「玫瑰騎士圓舞曲」,是一段很有名的場景。其實這首圓舞曲的旋律,出自約瑟夫‧史特勞斯(JosefStrauss,1827-1870 )的作品「神秘的引力圓舞曲」(Waltz「Dynamiden」)作品173,(http://youtu.be/xpTx0uWlG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