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洗手作羹湯
夜色籠罩大地,演講接力第二回合結束,大家開始盤點食材,牛車水的外帶服務,讓我們的晚宴菜單大變身:「鮮菇雞湯火鍋」、「松阪麻油米粉」、「海鮮芋頭粥」,至於預約了很久的沙茶魚頭鍋,只能再度回到冷凍庫排隊,靜待下一次上場的機會囉!
擺碗筷、洗菜、顧火爐,民宿的大廚房讓大家有機會一起加入廚娘的行列,所有人瞬間動起來,廚房熱鬧得像過年;書瑋和秉慧對廚房寬闊的中島羨慕不已,毓庭回憶在去年芬蘭之旅的居住空間也是這麼開闊,老師在一旁感嘆:沒有旅伴,居然還享受那麼美好的空間?沒想到不久之後的日本行卻因為有了旅伴,被所有人質疑「東京巧遇」的背後,到底暗藏了什麼神秘?毓庭從冬令營解釋到過年,只能感嘆:人生好難!
蔬菜、米粉讓打包食物成了BUFFET大餐,大家開心讚嘆麻油松阪加了水依然濃郁,廠長卻因為期待了一下午的雞湯加入太多火鍋配料而心碎啦!對菇菇湯情有獨鍾廠長,即使我們把菜吃光,剩菇菇還有湯,老師呼喚快來喝,她還是不肯:因為這已經不是原來的味道了!此時的佩娥開始研究廠長的心理迴路:菇菇湯到底是廠長的堅持,還是固執呢?羽豔在一旁吐舌,心想其實我本來還要加菜頭耶!大家一起準備,各據一方站著吃飯,餐具清亮的碰撞聲加上歡笑聊天,一起吃飯就是人間美味!
晚餐意外「超豐盛」,還好民宿有冰箱,可以儲存沒用完的食材,大家互相提醒要記得帶回家,乾脆在冰箱上貼紙條。沒想到連寫紙條也是門學問,要怎麼寫民宿主人才不會以為是寫給他們,要怎麼寫才不會讓人覺得創作坊很俗氣,秋芳老師解決了,寫好紙條,四處問有沒有白飯,原來她要用白飯把紙條貼在冰箱上,真是充滿復古情懷啊!這時萬能小助理羽豔出馬使命必達,「生」出膠帶;只是大家又心裡又開始想著,明天要互相提醒看看冰箱門上的字條啊!
二、文字與音符的浪漫纏綿
佩娥心中擺盪已久的演講終於登場,一開場就很有戲,移動到台上的過程中,佩娥居然直接跟秋芳老師說:「老師,妳幫我報告好了。」書瑋一聽:「哇!好猛啊!真好膽!」
《人人有怪癖》與《魔法》簡單但是充滿了對自己的思索;演講結束時,很另類的結尾「就這樣!」廠長也妙回「沒關係,我們會拍手!」還殘酷的補充:「這是給新人的優待,明年就沒有囉!」從10月份的選書開始,從眾多心靈成長類書挑選,提到了這領域的「名作家」,秋芳老師難得的「不熟」,沒想到毓庭竟然聽過,再度飄出八卦氣息。
毓庭擔綱,眾所矚目的「超越前輩音樂導聆」登場,臨危受命,在尾牙前的星期三接下了新任務,果然用自己的風格獲得滿堂彩。秋芳老師問廠長感想,廠長想了很久道:「老師和音樂人,風格不同啦!」所以毓庭不是超越前輩,而是習慣不理會前輩......!
導聆音樂人趕忙切換身分,音樂總監再度登場!登登登登!《恐龍當家命運版》即將登場!結果晚餐湯品款式太多,大家荒忙告退,奔走在三層樓的廁所,為接下來的電影時間做好準備!
貝多芬的交響曲和恐龍完美演出,音符落在每個畫面,只能用天衣無縫來形容啦!小恐龍尾巴一揮,彷彿魔法般閃耀,悄悄地透露了音樂家的喜好,秋芳老師說:毓庭一定很愛螢火蟲吧!
夢工廠威力驚人,此時民宿主人和女主人從暗門悄悄走進來要和我們說話,據說事關民宿特色,又因為實在一頭霧水而穿越回現實;難道這就是夜裡無法一窺老闆收藏啤酒的關鍵時刻?!
終於,秋芳老師的《細說紅樓夢》要登場啦!晚餐前秋芳老師就要大家先閱讀演講大綱,提出問題,計畫把演講改成釋疑,這時大家可不依囉,依雯驚呼:「老師這怎麼可以我連錄音筆都準備好了耶!」
於是再度修改議程,明天一早聽紅樓,這下換老師不依啦:「可是我想畫圖!」大桌子的吸引力真的很強烈。這時,廠長臉上再度出現「你們出來度假可以不要這樣嗎?」的表情,於是各方拉鋸,秋芳老師私下「拉票」,對書瑋暗中教學:「如果你們要……等一下就跟廠長……」再次確認,只有書瑋是奸雄嗎?
最後拍板定案:音樂會改成明天,晚上老師繼續講紅樓,明早依然可以畫畫,皆大歡喜!依雯仍是「盧」小姐上身,還不忘補上一句:「要完整版的唷!」。
在大家聽得如癡如醉中,竟然已經午夜時分了,聽完之後有種穿梭時空的飄渺,果然是一場美夢,廠長最後說:一開始如芬馥新茶,越泡越淡,最後葉傾茶盡,仿如那兩個水壺,倒晾著閃著水珠。好美的意象啊!秋芳老師說:「怎麼這麼剛好?兩個水壺,甄寶玉、賈寶玉,榮國府、寧國府,如果是三個水壺真的就不那麼剛好了。」大家分享自己像《紅樓夢》裡的哪個人物?書瑋:「我誰都不想像,對它沒興趣。」即使所有人都想深入紅樓大夢,書瑋依然堅持沒興趣;秋芳老師第一時間說不強迫,但是之後開始「有技巧」的推薦:「其實它談的是階級、是……」果然好書一定要和團隊分享。
完整版的紅樓聽完,過了幾個小時?驚覺,漫長的幾個小時,「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聽得過程中完全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結束時才發現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也已深夜時分;沒有人顯疲態,反覆咀嚼書味,越夜越有勁兒!
三、夜深沉,酒芳醇
尾牙報告順利在「第一天」結束,不用演奏的毓庭也決定打開黃律師送的白酒共享,羽豔找出了開酒器,沒想到技術不夠精良,沒有電影中優雅輕鬆的取出軟木塞的畫面,反而成了一場全員出動的鬥智、鬥力大賽;每個人走過看到就說:「音樂家啊,小心你的手。」最後決定用吸管挖洞,在大家倒懸著酒瓶滴酒時,秋芳老師建議到扣在鍋子裡,放進流理臺,就不用耗費人力啦!廠長依然對老師不具信心,吃驚地問:「這種事,怎麼會動用到你?」當淑君有了突破性地進展時,毓庭讚嘆著:「多虧淑君的臨門一腳啊!」最終,不飲酒的淑君和秋芳老師,為品酒四人組解決了無酒可喝的窘境。
千辛萬苦終於品嘗到第一口,濃郁的水果甜味,震撼了大家的舌尖,此時四人的狀態:秉慧覺得雖然和想像中味道差很多,但是好喝耶,和冰酒很接近。羽豔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有這麼甜的白酒呢?佩娥默默品酒,話不多、臉不紅,原來是有練過的喔!毓庭在漫長等待之後,心中想必充滿轉折。尾牙後,毓庭特別向黃律師致謝,但由於酒水過甜,實非習慣之口味,想來想去,只能用「謝謝黃律師,讓我們能有如此芬馥的一支白酒度過尾牙之夜。」不過秋芳老師聽聞後說,芬馥只有氣味耶,口味呢?破綻太大。
大家用高腳一起乾杯,秋芳老師一直追著書瑋問:「書瑋妳喝酒都不會臉紅喔!」書瑋不解:「我喝一點點而已啊?」秋芳老師一驚:「這樣妳很會喝耶,一大杯妳說一點點,然後臉都不會紅!」其實書瑋只喝了秉慧杯子中的一口;秋芳老師也沒看錯,只是看到的是書瑋用高腳杯裝的是「茶」。
充滿驚喜的禮物時間來臨,廠長和老師細心挑選的圍巾,讓一天下來堆疊的尾牙書之間多了點柔軟,體貼的羽豔總是要每個人先挑選,還要先幫毓庭找出適合男生的花樣,卻又疑惑的問了:毓庭是要自己用?還是送給媽媽呢?這時的他應該還沒發現大家正低調的書寫著各自心中的燕子。卡片從秋芳老師開始寫起,寫完推給在一旁看的書瑋:「換妳接下去!」書瑋反覆確定:「接下去!妳是說像故事接龍這樣接下去?」秋芳老師非常肯定的點頭:「對!接下去!」,為了「接得很自然」,所有留言都沒有留下屬名,秋芳老師後來忍不住問:「這樣羽豔之後還會知道是誰寫的嗎?」看了看依雯:「依雯的字最好認,應該只會認得依雯的吧!」最後無論羽豔怎麼再三保証,大家還是重新簽上了名字,以防將來「只有依雯被記得」。
祝福接力的尾聲,才子毓庭因為酒力開始發揮,竟然望卡片發笑,文才盡失,但是身為好勝鼠,怎麼可能輕易放棄;他要改一個字,即可扭轉大局;一聽要唸出大家的祝福,依雯趕忙也改了一個字;秉慧沒有改,老師卻質疑:她是燕子用飛的,你又不是鳥,怎麼飛?淑君將羽豔奉為明燈,廠長和老師要被邊緣化啦!佩娥洋洋灑灑寫了最多篇幅,卻成為老師眼中的問題作文。佩娥於是將一切推給了酒,清醒一下,發現自己寫得還真好笑,怪不得大夥兒都哈哈大笑。
酒精催化過的毓庭,果然和平常不一樣,雖然堅稱「我只有微醺……」,除了對著卡片頻頻發笑之外還很認真的問羽豔:妳記得我們合作過童話吧?常常被老師笑記性不好的羽豔,一臉狐疑,我記得啊!並且再三強調,每次的個人小傳她都有寫入。只見毓庭認真地對她說:我怕妳會忘記!一巡酒,還真的掀起了心中小小的惆悵呢!
書瑋邀大家拍「當我們圍在一起」大合照,又提起當年在普拉多毓庭把伙伴「忘得很自然」的往事,最後由羽豔提議玩起了全景照,拍了圍巾大合照之後,羽豔提議我們也來挑戰假人,於是大家瞬間定格,兩回合過後,秉慧心中出現問號:照片本來就是靜態的,那要怎麼看出我們的定力呢?妙的是大家不只定格拍全景照,連聲音都沒有,負責拍照的書瑋忍不住說:「其實吼,照片真的不會留下聲音,大家還是可以說話的啦!」
四、曲終人不散
歡宴、文字、笑語之後,是該充電了;秉慧佩娥和羽豔入住小說文學,三人一進房,都想爭奪樓梯下方的秘密基地,秋芳老師形容為岩村和朗《14隻老鼠》的溫暖老鼠窩,秉慧覺得那是哈利波特的房間升級版;佩娥獲得最後勝利,秉慧狐疑地問:你該不會是為了整晚看電視吧!?雖然看到大螢幕的電視很令佩娥心動,不過更吸引人還是一本一本的好書。開了電視,看了與平時相同的節目,覺得是在日常,沒有度假的感覺,索性關上電視閱讀自己喜歡的書,那種平靜愉悅的感受,勝過電視帶來的聲光效果的娛樂。最後,她用行動化解了秉慧和廠長的疑慮,舒舒服服的,蜷在沙發上,像極了《傲慢與偏見》裡的復古小說人物。
老師和廠長原來進駐生活風格,在毓庭的星空天窗大力宣傳下,決定換房,夜觀星,日看天,隔天一早還能悠哉泡個舒服的澡,實地探勘後,發現看不到星星,最重要的是,聽秋芳老師形容「有個鐵框」在床邊,覺得怪怪的,大家又重回現場,才發現那是舊窗花框所製的鏡子,只是擺放在樓梯邊,位置選擇有點奇怪。充滿危機的另類裝飾讓老師卻步,又拖著行李箱回到生活風格。
書瑋、依雯和淑君在屋頂的繪本房,秋芳老師「一路問上樓」:「繪本房有繪本嗎?」書瑋掛保証,有啊!秋芳老師進房,站在床前問:「繪本呢?繪本在哪裡?」書瑋指著床頭:「那裡啊!」是「真的繪本」不是放大的繪本牆面。沒有想像中的巨幅彩繪,倒是有一面燈光美、效果佳的牆面,成為夜裡的拍照舞台。
毓庭的原民文學,因為星光天窗和詭異未完成窗框鏡子讓大家充滿好奇,隔天爭相拜訪,拘謹的音樂家要求訪客必須在一樓等待他先收拾一夜殘局,訪客們心想:不過睡了幾小時,到底是能有多凌亂啊?
各自回房後,竟然已經聽到雞啼,秉慧自覺最近對聲音比較敏感,疑惑的走到小露臺,想要找出這隻不睡覺的公雞,卻發現了星光點點的夜空。另一間房裡,老師糾結著「這麼晚了,應該不用吃史蒂諾斯了吧?」才動念,聽到雞啼,火速吞藥,她可不想一整夜都「聞雞起舞」從戈登的寂靜之旅到冬令營,這四個字,可以給秉慧登記專利了。
書瑋帶著小黑貓來小說房串門子,佩娥梳洗罷,在小小的夾層老鼠窩裡閒適的看電視、閱讀,絲毫不被樓上三個翻箱倒櫃拍照的人影響;書瑋想要把氣球圖畫變成背景,讓自己飛起來,無奈角度始終無法呈現理想的效果,小黑貓起飛也失敗;不放棄的書瑋這時還有法寶,拿出蝴蝶結髮帶和熊熊耳朵,依然很有戲。
從小說玩到繪本房,光影牆夾在廁所和浴室中間,白色牆面像極了投影布幕,書瑋跳了幾回合,改玩靜態的排字,想向大家說「I Love You」,用身體排大寫的U一下子手酸、一下腳歪,是最難的英文字啊。書瑋U完以後抱著肚子喊:「我要開始練核心肌群啦!」沒想到字母U把淑君和書瑋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耗盡了!
秉慧和羽豔回到小說房,和佩娥隔空對話了幾句,也在看不到星星的天窗下幽然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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