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什麼流淚？」甲問。
「不知道，我因為找不到可以哭泣的理由而流淚。」乙悲傷地回答。
「你為什麼生氣？」甲轉頭又問。
「我，我為我不知道為什麼生氣而生氣！」丙生氣地答。
「那你呢？為什麼一直不說話？」甲又問。
「．．．」丁無言。
「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因為找不到藉口哭泣而哭泣，因為不知道自己為何生氣而生氣，還有不說話的人，哪種比較悲哀？」甲感嘆。
甲乙丙三人默默相視，誰也沒多說什麼，丁卻開口了。
「你們和我都很悲哀，不是因為哭泣、生氣或是不說話，悲哀的是，我們都只是同一個人，因為找不到開口的對象，而硬是產生一段自己與自己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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