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等等等等等...」我使盡力氣掙脫劊子手那雙想要把我的頭壓在斷頭台上的毛茸茸的手。
「你又有什麼事情呀?很煩欸!」
「為什麼還沒有審判,我就直接上斷頭台了呢?不公平呀!而且,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呀?」
「我怎麼知道?我只是個劊子手呀!拜託你乖乖趴好。」他揮舞著輛謊謊的大刀,一邊很不屑地對我說。
「那,那你幫我問問嘛!怎麼可能會不審判就砍頭的!?」
「你從哪邊被送過來的啊?」劊子手放棄地問我。
「我想想唷,大概是...情關那邊吧!」
「情關...那你還是乖乖趴好吧!」劊子手又把手壓在我的頭上。
「再等等等等等等...為什麼呀?我不懂呀!」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你不懂啊?情關裡沒有對錯呀!幹嘛要審判?」劊子手手中的大刀轉了兩圈,反射的陽光相當刺眼。
「那,可以說說遺言嗎?」只剩這樣了吧?
「說和不說,有什麼差別嗎?」
「一句話嘛!讓我有結束這一天的感覺。」
「好吧好吧好吧。」
「杳佩老浮特仁,晚安。」
「有什麼意義嗎?」劊子手不以為意地問我。
「對我而言,有。以前都要講完這一句話,才會有一天結束的感覺。」
「現在也不會有人理你了呀,笨蛋。」劊子手一刀揮下,咚!
「晚安。」劊子手說,那聲音連螞蟻都懶得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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