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舖無力下垂的手,過度白皙的肌膚讓人想起北方的雪國,一種掙扎、無力、薄弱的感覺。窗外的陽光斜照,但照不到牆角這邊的床。我們的床好像被遺忘了那般,然後被丟到人世間。而我的室友,禁不起那種遺忘和拋棄。
我下床,透過床擋仔細研究他的臉龐,毫無朝氣,彷彿生命力正被什麼奪取。臉下的床單,被染黑成一片,我冷笑著。
扭曲的姿勢,染黑的床單,失血的臉龐,刺眼的朝陽,走動的時間......矛盾與衝突在每一分每一秒充斥著我們的房間。
但是,勝利屬於我,我成功了。
我悄悄地關上門,讓室友繼續留在那被遺忘的世界。騎上機車,我逃離現場。
時間已經過了七點四十五分,我快遲到了。我催油加速,迫不及待在第一節課向老師報告我的室友還留著口水睡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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