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現階段的我常常可以感覺到我的內在充盈著喜悅的感覺,滿滿的。
雖然那股喜悅感並沒有透過外在的實相顯露出來,但我的內在就是可以感覺到平靜、自在。偶爾,我甚至突然會有一股狂喜的感覺自源頭流洩出來。
但這並不代表我已修鍊到某種大家必須要「遙遙相望我」的境界。我的意思是:我的情緒依然會受到外界的影響,我仍然會有著不同的負面情緒與批判(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但它已然成為一種存在感,證明我真實的存在於這個宇宙中。
因而,既然它是只一種證明,所以通過我體內的速度自然比以往快上許多。我想,若有一天,它們通過我體內的速度可以快到我尚來不及察覺,我就要大大方方的從榴槤樹下移坐到菩堤樹下了,哈哈哈哈。
上禮拜四臨下班前,APPLE表姐打了一通電話給我,問我下班之後有沒有事,她想找我聊聊,所以我們就相約在台塑加油站。
見面之後,她上了我的車,我們就在車上聊了關於當天凌晨,她在板橋租賃的雅房裡被同層住戶侵入房間,還差點被性侵的事。當她在訴說的時侯,我看見她的眼神裡有著滿滿的驚恐,雖然距離事發時間已經超過十五個小時,而她也盡可能保持鎮定的樣子在闡述這件事。
我只是聽,偶爾插話問一下細節。最後,她告訴我:她不想把這件事說給自己的母親知道,因為以她母親的習慣,聽完之後肯定會說:妳看吧!我就跟妳說過那種大樓很複雜,叫妳不要搬去哪裡,妳就不聽我的話….
於是我建議她兩件事,一是上行天宮收驚,因為她真的被嚇到了。二是要她輕描淡寫的告訴她母親:同樓住戶的房間凌晨時被人入侵,她看到現行犯,並與他人協力抓到他,所以過一陣子,自己必須以證人的身份出庭作證;另外為了以防萬一,所以今天以後她決定搬回家了。
問題是當時已是下午六點多,所以行天宮並沒有收驚的服務,她得等到隔天一早十一點二十分才能夠去收驚。這對已經超過四十八個小時沒好好睡覺的她來說,無疑是個難熬的夜晚,所以我憑著直覺對她說:我不確定這會對妳有效,不過如果妳願意而且信任我的話,我可以試著幫助妳看看。
她答應了。於是,我請她閉上眼睛,然後我使用了最短的時間啟動我掌心的脈輪,再藉由我的右手傳導光能給她。這過程不超過三分鐘,我甚至懷疑沒有超過一分鐘,然後她開口問我:好了嗎?我請她再稍侯片刻,等我睜開眼睛看她時,發現她仍閉著雙眼,但淚流不止。
我抽了張面紙給她,告訴她可以了。她睜開雙眼,手接過面紙,對我說:
『我沒有哭喔!這是眼油不是眼淚;妳知道事發到現在,我都很勇敢,我甚至告訴對門那個幫忙我捉到罪犯的先生說:不要打他,打他並不能夠處理任何事情,替我報警就好了!所以,我是很堅強而鎮定的。只是剛剛不曉得為什麼,妳叫我閉上眼睛時,我開始回想到這一切,然後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不是,我是說眼油,不是眼淚,我再強調一次』
OK!我知道我也了解,不管她流的到底是眼油還是眼淚,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敞開我自己。
有我在,不要怕!!(給你與妳,若你明白我正在對你說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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