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117 (還沒有啦!我的論文還沒改完啦!只是改得很煩,今天下午接了案之後腦袋無法思考,所以還是決定來把加入幫派的案外案說個明白。) 今年暑假某月份某百貨公司樓上某聽說現在已經找不到的飲料店內,和某朋友各自唸著自己需要讀的東西,喝著其實我也不是太確定那是什麼的某飲料。坦白說,鹵素燈讓我的眼睛很不舒服,看似很亮的燈但是卻照不太明(其實是那些英文字母讓我很不想去跟他們握握手啦),於是,起身,到處走走晃晃,然後,隨手撈回了兩張海報:針鋒對決為其一,六義幫為另一。 不太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舞台劇是什麼時候,如果印象沒錯,應該是大學的時候。記得的是,那齣戲的名字叫做:推銷員之死。演員,李立群,還有馬景濤吧!我跟誰去看的呢?那個,完全不記得。這樣好不好,如果有誰記得跟我去看過那齣戲,請來告訴我一下,我請你/妳吃頓飯,順便幫幫我把那時的記憶喚回來。 那第一齣舞台劇殘存在我腦海裡頭的印象就是李立群鏗鏘有力的口條,馬景濤唯唯諾諾的音調,但是,完全不知道他們叨叨唸唸在嘀咕著什麼。不是說他們講話不清楚,而是他們講出來的每個字分開來我都聽得清清楚楚,只是放在一起就聽不出來那到底講的是中文還是英文。 加上劇情基本上是關於一個推銷員的死亡,而且是一個美國推銷員的死亡,跟我那時候的生活是完全沒有關連的。去看,似乎純粹是,嗯,附庸風雅。大學生耶!怎麼可以不看舞台劇?其實那時候同理可證的還有:大學生怎麼可以不認識尼采,不懂存在主義,不清楚唯物辯證?啊事實是,那些我都不懂,就連舞台劇,也不熟,只是帶著納悶,演舞台劇都一定要表情如此誇張地聲嘶力竭嗎? 於是,往後的幾年(後來看過暗戀桃花源電影版,那個,還是,沒辦法欣賞到傳說中的精彩),只要有人跟我說什麼舞台劇,我一定笑著敷衍而過,因為,那好像不是我的菜。 而那天,或許是抗拒著唸書,拿著那兩張海報細細端詳,李立群、金士傑、李國修,全都是硬底子演員,十幾年後,是不是該給他們另一次機會,也給自己另一個可能,去看看舞台劇到底在幹嘛?只是,哪一場? 跟某朋友閒聊著,問她有沒有興趣去看戲,想說如果她挑了一場,那我就跟著去看就是了,省得自己在那邊搖擺不定。只是,她也在斟酌自己愈來愈少的時間,沒有敲定要去看的意思。於是,放回海報,拿起該唸的reading,準備讓這樣的兩場表演,隨著時間,被生活淹沒。 首演在高雄的針鋒對決順利地讓我拖過去了。很好,沒看也沒死掉。然後,六義幫開始如火如荼地在全台起義。原本打算如法炮製一番,讓六義幫被生活中所需要做的其他事情沖走。一開始,還滿好的,沒人來找我,我也當作不記得這件事。但是,某天,來自美國的一封電子郵件,告訴我,該郵件主人的歸期,並邀我跟她去看戲…… 嗄?從美國千里迢迢回來找我去看屏風的舞台劇?這,會不會有點太誇張?而且信的內容似為急切,頗有在高雄的場次隨時都會爆滿的擔憂,而她在美國的地不利,讓她沒辦法順利購票,切切拜託,殷殷囑咐請我盡最大的方便幫她買到票……而且,那種感覺是,如果我沒有去看,或許她去看的機會就會瞬間縮減成三成,但是她對那樣的一場戲,好像又有著不看就會好可惜好扼腕的渴望。 掐捏著自己的時間,算計著可能的風險,罷了!就一個下午一場戲,多開幾班夜車,應該可以彌補得過去,而且,已經全神貫注了那麼個把個月的我,其實,需要一個出口,跟老朋友聊聊天,看看戲。於是,上網,點擊,下單,在書本中靜待在那西子灣畔,帶著椰林風情的入幫大會。 入幫的那天,陰陰的天空似乎昭告著欲來的詭譎。揚起一邊的眉毛,聽著老朋友說她從大學的時候,自屏風是小小劇場就開始跟著看表演,每一場戲,如果有可能,她決不放過。只是後來去國多年,屏風上戲的時候她不一定能夠在台灣,在台灣也不見得找得到人陪她去看,所以,這一次,她很開心我可以陪她來看這場戲,一切,像是自有安排一樣,時間剛好(她正好回國探親),地點正巧(不用遠赴台北,儘管相較起來,就算去台北也無所謂啦,只是,在高雄更好),人,當然就更不用說了(這,無庸置疑的吧?),好戲等待開鑼。 鏘! 「你們是自己來的,還是父母叫你們來的?」 「自己來的!」 因為是自己來的,所以,自己承擔所有的後果吧! 就這樣,在那約莫三個小時的時間裡,我在那樣明明就是立體看起來卻十分平面的一個虛擬空間(相較於電影明明就是平面,看起來卻完全立體,人的眼睛,很會騙人),看著廖添丁飛簷走壁(這真的超炫的),聽著阿嬤喳呼開罵,忍著六義幫歃口水為盟的噁心,學會了五姊妹幫的暗語呢呢語,隨著劇情的起伏,我拍紅了雙手,更差點忍不住站起來從最後一排衝到最前排去和黃嘉千握握手…… (沒錯,不愛寫影評,所以不太會有劇情的透露的咩!自己去看!看不到,那,只能說,反正不會死,只是超級殘念啦!) 朋友在開場之前告訴我舞台劇演員的肢體動作跟聲音都是表演的一部分,表情,因此可以被取代。然而,走出表演場,我還是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看不到臉部表情的舞台劇竟然也可以這樣讓人融入劇情。仿佛,可以看見劇中人物眼眶中的淚珠(其實沒有耶,因為我有帶望遠鏡,細細找尋演員的淚水,沒找到,但是他們的聲音含淚耶,好屌)。然後我也在想,李國修,這樣的一個導演,如果可以把這樣的戲劇藉由更大眾的媒材傳播出去,可以被更多人看見,而且還可以帶回家收藏,那是不是會比另一個海角七號更讓人激賞?只是,這個想法一出來,馬上被自己否決。暗戀桃花源的電影版,我看過了,我相信絕對沒有辦法完全帶出劇場的震撼。而在劇場裡頭優游自若的李國修,如果把整齣戲照樣搬上電影,所有的佈景所有的表演方式,所有的一切,也可能就變了調,走了味,扭曲了那原本該有的力道…… 或許,劇場就讓它單純地只是劇場,讓舞台劇就保持它原有的『絕情』:一旦經歷,便再也無法透過科技重現當時的影像、氛圍與感動。也或許是那樣無法再來一次的絕情,才能吸引一個又一個真情的影癡,跟著幕起幕落,追隨著那一回又一回的舞台夢幻…… 下一次的夢幻,如果時間恰巧,地點剛好,我又可以找到一個陪伴看戲的人,那,大家或許,可以看見我在舞台下大聲叫好的身影。 -----------------------「你們是自己來的,還是父母叫你們來的?」 「都不是!」 「那是怎麼來的?」 「andie介紹我們來的……」 還有機會,明年一月二號到四號,台北加演四場,剛剛上網看一下,票都還有,所以,如果大家真的有興趣去感受一下幫派的震撼,趕緊揭竿,隨之起義啦!---------------------------------When the night has comeAnd the land is darkAnd the moon is the only Light we seeNo I won't be afraid Oh I won't be afraidJust as long as you stand Stand by me*And darling stand by meOh stand by me Oh stand stand by meStand by me *If the sky that we look uponShould tumble and fallOr the mountain should crumbleTo the seaI won't cry I won't cryNo I won't shed a tearJust as long as you standStand by meWhenever you're in troubleWon't you stand by meOh stand by meOh won't you stand stand by meStand by me---------------------------------
20081117
(還沒有啦!我的論文還沒改完啦!只是改得很煩,今天下午接了案之後腦袋無法思考,所以還是決定來把加入幫派的案外案說個明白。)
今年暑假某月份某百貨公司樓上某聽說現在已經找不到的飲料店內,和某朋友各自唸著自己需要讀的東西,喝著其實我也不是太確定那是什麼的某飲料。坦白說,鹵素燈讓我的眼睛很不舒服,看似很亮的燈但是卻照不太明(其實是那些英文字母讓我很不想去跟他們握握手啦),於是,起身,到處走走晃晃,然後,隨手撈回了兩張海報:針鋒對決為其一,六義幫為另一。
不太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舞台劇是什麼時候,如果印象沒錯,應該是大學的時候。記得的是,那齣戲的名字叫做:推銷員之死。演員,李立群,還有馬景濤吧!我跟誰去看的呢?那個,完全不記得。這樣好不好,如果有誰記得跟我去看過那齣戲,請來告訴我一下,我請你/妳吃頓飯,順便幫幫我把那時的記憶喚回來。
那第一齣舞台劇殘存在我腦海裡頭的印象就是李立群鏗鏘有力的口條,馬景濤唯唯諾諾的音調,但是,完全不知道他們叨叨唸唸在嘀咕著什麼。不是說他們講話不清楚,而是他們講出來的每個字分開來我都聽得清清楚楚,只是放在一起就聽不出來那到底講的是中文還是英文。
加上劇情基本上是關於一個推銷員的死亡,而且是一個美國推銷員的死亡,跟我那時候的生活是完全沒有關連的。去看,似乎純粹是,嗯,附庸風雅。大學生耶!怎麼可以不看舞台劇?其實那時候同理可證的還有:大學生怎麼可以不認識尼采,不懂存在主義,不清楚唯物辯證?啊事實是,那些我都不懂,就連舞台劇,也不熟,只是帶著納悶,演舞台劇都一定要表情如此誇張地聲嘶力竭嗎?
於是,往後的幾年(後來看過暗戀桃花源電影版,那個,還是,沒辦法欣賞到傳說中的精彩),只要有人跟我說什麼舞台劇,我一定笑著敷衍而過,因為,那好像不是我的菜。
而那天,或許是抗拒著唸書,拿著那兩張海報細細端詳,李立群、金士傑、李國修,全都是硬底子演員,十幾年後,是不是該給他們另一次機會,也給自己另一個可能,去看看舞台劇到底在幹嘛?只是,哪一場?
跟某朋友閒聊著,問她有沒有興趣去看戲,想說如果她挑了一場,那我就跟著去看就是了,省得自己在那邊搖擺不定。只是,她也在斟酌自己愈來愈少的時間,沒有敲定要去看的意思。於是,放回海報,拿起該唸的reading,準備讓這樣的兩場表演,隨著時間,被生活淹沒。
首演在高雄的針鋒對決順利地讓我拖過去了。很好,沒看也沒死掉。然後,六義幫開始如火如荼地在全台起義。原本打算如法炮製一番,讓六義幫被生活中所需要做的其他事情沖走。一開始,還滿好的,沒人來找我,我也當作不記得這件事。但是,某天,來自美國的一封電子郵件,告訴我,該郵件主人的歸期,並邀我跟她去看戲……
嗄?從美國千里迢迢回來找我去看屏風的舞台劇?這,會不會有點太誇張?而且信的內容似為急切,頗有在高雄的場次隨時都會爆滿的擔憂,而她在美國的地不利,讓她沒辦法順利購票,切切拜託,殷殷囑咐請我盡最大的方便幫她買到票……而且,那種感覺是,如果我沒有去看,或許她去看的機會就會瞬間縮減成三成,但是她對那樣的一場戲,好像又有著不看就會好可惜好扼腕的渴望。
掐捏著自己的時間,算計著可能的風險,罷了!就一個下午一場戲,多開幾班夜車,應該可以彌補得過去,而且,已經全神貫注了那麼個把個月的我,其實,需要一個出口,跟老朋友聊聊天,看看戲。於是,上網,點擊,下單,在書本中靜待在那西子灣畔,帶著椰林風情的入幫大會。
入幫的那天,陰陰的天空似乎昭告著欲來的詭譎。揚起一邊的眉毛,聽著老朋友說她從大學的時候,自屏風是小小劇場就開始跟著看表演,每一場戲,如果有可能,她決不放過。只是後來去國多年,屏風上戲的時候她不一定能夠在台灣,在台灣也不見得找得到人陪她去看,所以,這一次,她很開心我可以陪她來看這場戲,一切,像是自有安排一樣,時間剛好(她正好回國探親),地點正巧(不用遠赴台北,儘管相較起來,就算去台北也無所謂啦,只是,在高雄更好),人,當然就更不用說了(這,無庸置疑的吧?),好戲等待開鑼。
鏘!
「你們是自己來的,還是父母叫你們來的?」
「自己來的!」
因為是自己來的,所以,自己承擔所有的後果吧!
就這樣,在那約莫三個小時的時間裡,我在那樣明明就是立體看起來卻十分平面的一個虛擬空間(相較於電影明明就是平面,看起來卻完全立體,人的眼睛,很會騙人),看著廖添丁飛簷走壁(這真的超炫的),聽著阿嬤喳呼開罵,忍著六義幫歃口水為盟的噁心,學會了五姊妹幫的暗語呢呢語,隨著劇情的起伏,我拍紅了雙手,更差點忍不住站起來從最後一排衝到最前排去和黃嘉千握握手……
(沒錯,不愛寫影評,所以不太會有劇情的透露的咩!自己去看!看不到,那,只能說,反正不會死,只是超級殘念啦!)
朋友在開場之前告訴我舞台劇演員的肢體動作跟聲音都是表演的一部分,表情,因此可以被取代。然而,走出表演場,我還是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看不到臉部表情的舞台劇竟然也可以這樣讓人融入劇情。仿佛,可以看見劇中人物眼眶中的淚珠(其實沒有耶,因為我有帶望遠鏡,細細找尋演員的淚水,沒找到,但是他們的聲音含淚耶,好屌)。然後我也在想,李國修,這樣的一個導演,如果可以把這樣的戲劇藉由更大眾的媒材傳播出去,可以被更多人看見,而且還可以帶回家收藏,那是不是會比另一個海角七號更讓人激賞?只是,這個想法一出來,馬上被自己否決。暗戀桃花源的電影版,我看過了,我相信絕對沒有辦法完全帶出劇場的震撼。而在劇場裡頭優游自若的李國修,如果把整齣戲照樣搬上電影,所有的佈景所有的表演方式,所有的一切,也可能就變了調,走了味,扭曲了那原本該有的力道……
或許,劇場就讓它單純地只是劇場,讓舞台劇就保持它原有的『絕情』:一旦經歷,便再也無法透過科技重現當時的影像、氛圍與感動。也或許是那樣無法再來一次的絕情,才能吸引一個又一個真情的影癡,跟著幕起幕落,追隨著那一回又一回的舞台夢幻……
下一次的夢幻,如果時間恰巧,地點剛好,我又可以找到一個陪伴看戲的人,那,大家或許,可以看見我在舞台下大聲叫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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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
「那是怎麼來的?」
「andie介紹我們來的……」
還有機會,明年一月二號到四號,台北加演四場,剛剛上網看一下,票都還有,所以,如果大家真的有興趣去感受一下幫派的震撼,趕緊揭竿,隨之起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