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227
今天的天氣很舊金山。如果你們曾經到過舊金山,就會知道舊金山的天氣,很飄邈,常常像是有一層紗飄在空氣中。今天,Ames就是這樣。冷嗎?或許你們會問。其實不會。我只穿了一件薄毛衣,然後加一件外套,嗯,雖然是厚的,但是沒有扣上。那是一種整個城鎮都被水氣包圍了的濕潤……說不上來,只是有種感覺,今天的天氣,或許適合談戀愛。
於是,我就去談了一場戀愛。
呵,真的不相信?我想不管我怎麼形容或是怎麼跟你們說,你們也可能無法理解,一個人怎麼能夠談戀愛?其實可以的,而且不難。我只是把我自己丟在辦公室裡面,打開電腦的音響,讓Bandari樂團的新世紀和David Friedman的鋼琴陪我去徜徉在行為基因學派(Behavior genetic perspective)中。
放心,我不會殺風景地跟你們講行為基因學派的主要概念跟對人類發展的貢獻,我想你們也不會有太大的興趣,就算我在金城武的深情注視之下(這張畫我自己得說,畫得不錯!看心情,有時候他的眉頭深鎖像是擔憂,有時候像是鬱悶,今天,在飄邈著薄紗的霧氣之中,就很深情啦)好好地和這個學派有了一次愉快的對話,對你們來講也是滿無趣的。就像我看到公車上熱戀的情侶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嘰嘰咕咕,我也不會想要去聽他們在講什麼一樣,他們的火花怎樣也不會濺到我身上,他們滾燙他們的,我冷靜我自己的,對吧!
前天,媽媽打電話來,跟我說她做了一個夢。她帶著淚,說著她的心疼。說她夢見了我爸爸把六七歲的小andie牽回家,小andie腳上的拖鞋掉了一只,所以一隻腳打著赤腳,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長髮被風吹散了,不規則地覆蓋在臉上,整個感覺是風塵僕僕的疲態……
聽著她的訴說,厚,全身起雞皮疙瘩。我知道自己到了關鍵性的時刻,但也非常確定自己不會把自己的未來就這樣狹隘地放在一個學位上。但是媽媽的夢,很顫慄,尤其是當她夢中的主角是臉上掛著淚痕被爸爸牽回家的我的時候……跟她說沒事沒事,不要緊張不要擔心,沒事的沒事的……然後,掛上電話,那個晚上,我自己也做了一個超級驚險的夢。
我夢到自己和一群人爬山,遇到岔路,我決定走一條似乎不是一般人會走的路,一開始還好,結果走著走著,那路的路基不見了,所以我們走在一條像鐵軌一樣的路上,那條路還聯結著兩個山頭(看過北極特快車The Polar Express嗎?看過就知道我在說啥),換句話說,根本沒有任何山壁可以依靠,如果膽子夠大喜歡刺激冒險的,往下看,還有萬丈深淵等著。然後呢,那路還不寬呢,窄窄的,就大概三四十公分左右(有點像吊橋,問題是,沒有旁邊的繩索可以扶著,雖然頭上有一根繩子可以抓著,只是,那根繩子也鬆垮垮的,似乎並不能承擔大家的重量……)。所以呢,被大家罵到臭頭!而我也只好跟大家說對不起,但是既然來了,就繼續走吧!
一直發抖一直發抖,試圖踩穩踏出去的每一步,但是,卻又不能踩得太穩(你們可曾有過這樣的經驗,要用力踩穩,但是卻又不能太用力,因為太用力下一步就跨不出去,就會ㄉㄧㄠˊ在那邊進退不得)。除了注意路況小心不要掉到山谷裡之外,還要不斷地和身邊跟我一起承受煎熬的人道歉,另外也得分心問問人家還有多遠?但有誰會知道呢?說要走這條路的人是我呀!一路上真的是驚險萬分的呢(老實說,昨天起來全身肌肉酸痛,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呵)!後來怎麼了?我想想,不是很確定,確定沒有掉下去,好像還是走過那段驚險,似乎還在問,那我們等等該怎麼下山?是的!我再也不要回頭走那段路啦!恐怖死了!然後就自己醒來啦!
醒來了之後我就乖乖地起床(怕回去睡覺會掉到懸崖下面去,醒著可以確定不會有事,哈哈!),去學校唸書,總算開始有了進度。
之後為了找尋權威佐證讓媽媽安心(當然讓自己放心的成分也至少佔了百分之五十啦),去查了周公夢解,你們猜他怎麼說?
『身入山中百事吉』。
嘿嘿嘿嘿!你們再猜,周先生怎麼解釋媽媽的夢?
『鞋履脫時已出厄』。
所以,不要擔心喔!會好好的。相信我!會好好的。而且,會愈來愈好。因為朋友送我的單眼相機跟鏡頭已經乖乖地等著在我考完資格考後帶我去透過另一個管道,認識這個世界。等著,要有耐心喔!會讓你們看到我的燦爛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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