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屁簿 大大力地飛，就飛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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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女生們對阿桑都不抱好感，認為他是個討厭、賤格、花弗的賤人。
而當中的最大的一條罪名卻是：玩弄感情。
阿聲入學只一個學期多一點，卻已問了我三十遍以上：「阿桑當年真的玩過很多女人嗎？」
我沒好氣的，「我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直到中六以前，我與淫賤傢伙只停留在點頭之交也不如的關係。
原因是我不想接觸這個人太多，因為他實在太過盛氣凌人。
這和他玩不玩女人沒有關係啊！
另一個常聽到女生會說的問題(或慨嘆)是：「Cha Cha怎麼可以忍受他？」
其實我覺得這很簡單，因為Cha Cha喜歡他嘛。
八婆們總覺得這不是答案，只是敷衍而已。
有趣的是，我和阿聲雖然認識不久，卻對Cha Cha的看法一致。
「Cha Cha真是個麻煩的女人。」那晚別過阿堅、阿桑和Cha Cha等人後，阿聲對我說。
我點頭贊同，「可不是嗎？終日造造作作，和造作的阿桑最是相襯。」
阿聲提出了一個我聞所未聞的問題：「我真不明白阿桑怎樣可以忍受她的？」
我眼睛一亮，這傢伙說話確有他的一套，「此話怎說？」
「你看這女人對他平日活動諸多制肘，一有女人走近即想把女人和阿桑二人都吃掉的樣子，加上不時妨礙阿桑跟吾輩好友的交際，那會是個好妻房？」
仔細想想，阿聲說得也是，Cha Cha對阿桑的生活真的十分規限。「不過阿桑沒有繼續他的流氓生涯都是因為Cha Cha對他的手段。」我補充道。
阿聲呵呵大笑，「男人要玩便玩，那是女人可以控制的。阿桑不再當花心大少，大半是他自己想一心一意愛護Cha Cha吧！」
阿聲的話雖然有理，不過大部份女孩子對阿桑的厭惡卻又是不爭的事實。
正如情人節那天，當大家都看到了阿桑臉上老大的巴掌紅印，我聽到有不少女生拍掌稱慶。
我和阿聲則在旁讚嘆，Cha Cha的出手的確不同凡響。
同時，我們亦更加同意自己的觀點：Cha Cha這種難纏而且兇殘的女人確是要不過。
這天是情人節。可是，在下課後阿桑沒有跟Cha Cha去慶祝，卻約了我和阿聲一起到大排檔晚飯。
席間，我不解問道：「不過是一個巴掌而已，用不著不陪她過情人節吧？」
阿桑搖搖頭，說：「二月十四是她媽的生日，每年我都要在二月十五日跟她補過情人節。」
阿聲聞言，拍掌稱道：「那很好啊！每年都不用大破慳囊，省回不少啊！」
阿桑呵呵笑道：「這倒是真的省下一大筆。」
生日的魔力真大，連戀愛至上的情人節都要讓路。
如果這天不是Cha Cha媽的生日，Cha Cha真的會跟阿桑一起過嗎？
我彷彿看到那個坐在後樓梯嚎哭的少年。
「有個問題我一直很想問你，」我咬開一隻蟹腳，說：「到底這幾年你是否真的玩過很多女人？」
阿桑聞言苦笑，呷了一口啤酒，說：「那有玩過甚麼女人？不過是那群八婆以訛傳訛的謠言罷。」
阿聲也放下手上的炒飯，說：「我來到這學校不是很久，卻也聽過很多有關你的艷史啊！有的說你狎玩中一美貌小師妹，有的說你為錢願作高Form鴨，更有的說你同一天搞大了三個同級女同學的肚子……」
聽得我和阿桑嘖嘖稱奇，我說：「最後這個倒是新奇，連我也未曾聽過，同一天連中三元嗎？」
「對呀！在三間不同的酒店裡幹的好事。」阿聲認真的點頭。
阿桑一揮手，笑罵：「去你媽的大頭鬼！我那有這麼多……」
我搶道：「對呀！怎麼把他說成個神人般？阿聲，我老實跟你說，這傢伙一個月都未必可以來三次！」
阿聲露出個惋惜的表情，「噢！外表看來一表人材，怎麼原來是個虧公？太可惜了，我說的是Cha Cha。」
阿桑沒好氣地說：「我是說我沒有那麼多錢一日到三間酒店開房，你當我是甚麼太子少爺嗎？」
「這倒是。」我和阿聲齊點頭，阿聲說：「那些房間的價錢倒也不便宜。」
我問：「那到底你是否真搞過很多女生呢？」
「以前嘛，的確和不少女生有一手的。不過我真心的說一句，這兩年來，我對Cha Cha確是專心一意的。」阿桑回憶道。
我不明白，便問：「你有一手的意思是去到那個地步？是不是上床？」
「我的底線是無論玩得怎樣都可以，就是一定不可以上床；否則就對Cha Cha太不起，我更是一個龜蛋。」
大家無言。良久，阿桑說：「說句話吧。」
「真夠真誠的愛的宣言。」我木然道。
「道德水平真高，Cha Cha聽到一定很感動。我以有這個朋友為榮。」阿聲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