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週受失眠折磨,一直斷斷續續寫著〈細雨浮生〉,結果還沒寫完,卻忽然暴衝出這篇來……
首先,必須超高能預警!
請看完以下說明再看正文,不然會被雷死:
一、這篇是「貴圈真亂」的文,貴圈真的很亂,主要CP是默雁+all雁,雁如卿是四個男人的公用資產(?)但是她跟默蒼離依然是絕對前提CP,可同時也會跟杏花君、俏如來、上官鴻信發生關係,每個人都有共同的默契、並且產生微妙的平衡。
二、上官鴻信跟雁如卿是雙胞胎兄妹,不過兩人的容貌有絕對差異,只髮膚跟臉龐有一定程度相似,但無法扮演對方(也就是一般龍鳳胎);雁如卿的本名我有設定,也是上官XX,但不是本篇重點所以不提,至於兄妹倆與默蒼離的過去,如果我還有繼續寫,會提及的。
三、這是全程R18的文,隨時隨地都可能啪啪啪,沒有什麼主線劇情,只有各種體位與各種場所啪啪啪,就是這麼直接的文!一般都是一篇1V1的H,特殊情況才會有3P或者4P,如果我有寫,我一定會在文前提示,害怕看見邪惡內容的人不用太擔心。
四、這篇是杏花跟卿仔的啪啪啪,有心理準備並接受以上說明者,再往下看吧(艸)
為期一週的萬濟醫學研討會終於結束,男子拖著滿身疲憊準備上樓回家前,還不忘把警衛叫過來,讓他請守在外頭街上的記者在炎熱午後喝杯茶降降火。
雖然這一帶住著不少名人,但最值得一提的卻是一對雙胞胎明星。
連續兩年來,皆被大眾票選為最佳螢幕情侶──卻是一對親兄妹,也曾造成不小的爭議。但即便如此,各項合作邀約的價碼依舊以不小的幅度成長,甚至連自己眼高於頂的老友,都認同他倆的代言價值。
而這對受到外界矚目的雙胞胎,很不巧,還跟他住在一起。
他扒了一下略有些凌亂的水藍色短髮,才慢吞吞地拿出感應磁卡搭乘電梯上樓。
前兩天在飯店看的新聞,這對兄妹打算休息一陣子,而今日則要參加業者邀約的晚宴,表面上是這樣,私底下可能是為了洽談合約內容……這還是老友的學生傳訊息告訴他的。
所以,現在家裡只有某個大作家在吧。
他出神地望著鏡裡的自己,在外一週好不容易回來了,卻發現想見的人不在家,儘管知道晚上就能見到,卻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
本以為自己算得上是最有自知之明的了,但這七天六夜,卻時常想起那人。
與她的兄長相同的青絲流紅、膚白勝雪,容貌卻生得格外明媚動人,眉間溫朗秀逸,教人百看不厭。早在認識她之前,就知道其清美麗致,是許多知名攝影師及藝術家爭相追求的模特人選,但真正見到本人後,就明白那絕對不是幾句話就能描述出來的美好。
她的好看不只有貌美。沉靜、清雅的氣韻,以及窈窕身段下,那俊挺秀拔的背影。
與她最般配的或許不是她的兄長,而是自己好友才對。
可心中認定是一回事,做出來的又是另一回事。
想到那雙溫和眼光望著自己時的平靜,他不住蹙眉嘆氣,誰管得住自己的心呢?
一室靜謐,浮動的微光似漣漪蕩漾,緩慢地流過依偎的兩個人。
女子半倚靠枕跪坐在沙發上,墨染的長髮在一側編了髮辮,其餘則鬆散地披散在背首。
她穿著一件平口無袖長裙,以白為底的裙裾暈染著一圈湖水藍,垂首彎身的柔順坐姿,彷彿靜坐於湖面上,寧靜完滿。
她纖細的掌指執著一柄繪著游鯉荷塘的圓扇,給側睡在自己腿上的男子搧著細細的流風。
男子湖綠的長髮如雲絮,淺淺鋪展在白色的裙上、椅面上,他姿態閒適,穿著同樣的白襯衫及長褲,端麗的面容如千萬琢磨精刻的玉器,然他此際闔上的雙眸,偏生柔和了那鋒芒畢露的美貌。
他們靜靜相伴,如同時光無聲流淌的顏色,一點一滴透落在畫卷上,成了歲月的景,無常中的恆久──教人難以驚擾。
杏花君才關上家門,回轉過身,就見著了正在午睡的大作家和陪著他午睡的大美人,這麼看來確實是如神仙眷侶般夢幻的畫面……但是這日子爽得太過頭了吧!默阿蒼離你的良心不會痛嘛!
坐著的雁如卿很快便發現了響動,濃紫色的眼眸泛起點點笑意,她啟唇無聲地向他道:「歡迎回來。」
見此,杏花君略有些侷促地頷首示意,本還想著他們晚些時候才能見面,不想那人已在家中,還和自己老友一起。
他沒有坐下來與雁如卿說話,只打了手勢表明自己先上樓去,走到自己房間前,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默蒼離難得睡得這麼沉,以往一點點響動他就能醒的,想必是因為有她在身邊吧。
沐浴更衣之後,總算覺著回到人間。想起研討會上又藉機坑了自己一把的神蠱溫皇,杏花君就想翻白眼。但不滿歸不滿,新的研究項目還是頗有進展,過兩天再遇上溫皇,他會嘗試少跟他計較出借某些文獻或器材的費用。
再回到一樓時,卻發現那兩人換了姿勢,默蒼離坐起身擁美人在懷,十分舒適地閉目養神;雁如卿頭枕在他肩窩,雙臂圈著默蒼離,跪著的兩腿得以舒展,細膩的腿膚透著誘人的光澤,杏花君默默別開眼,正打算去廚房倒水喝,便聽到默蒼離道:「杏花。」
「做什麼?」
別叫我杏花──這話自從認識雁如卿後大抵沒用了,平常也只他倆會這樣叫,不知不覺杏花君自己都放棄抵抗。
但之所以抗拒,是因為自己好友總是透著沉思,教人彆扭。
一直到雁如卿出現後,這聲喚名才終於讓他覺得踏實。
可默蒼離的心事跟心眼又實在不是他能看透的,都說「精的出嘴,笨的出力」了,從認識到信任,多年的相處下來,倒也是習慣成自然。
甚至還習慣了一件本不應習慣的事情和一個不會屬於自己的人。
「水。」
「默阿蒼離你!我才剛回來就使喚我嗎?」
對於自己摯友的指控,默蒼離並未反駁也不多解釋,杏花君抬眸瞧了一眼,這人根本沒捨得睜眼看人啊!
「杏花。」不同於默蒼離低柔如浮冰碎雪的音嗓,雁如卿的呼喚柔軟溫和,還有一絲清甜,「你坐著吧,我去倒水。」
說完,雁如卿放開抱著默蒼離的手要起身,就這麼一瞬間,杏花君感覺到某人秀逸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冷淡的眼色正向他傳達簡短的意思:「你、去。」
「──慢著!卿仔妳別動,我去去就來。」念在默蒼離偶爾如此有「活人脾氣」的份上,杏花君可以不跟他計較太多。
雁如卿看著杏花君走向廚房,才又坐回默蒼離腿上,對方沒有客氣,主動環上她的腰肢,將她抱緊了些。
「蒼離。」她低低喚著,側轉過身跨坐在他身上,也將他緊緊抱著。
對他們來說,相處的每一刻,都是永恆。
「……所以,我去倒水也沒關係。」默蒼離聽著,手下重重掐了一下那彷彿一折即斷的楚腰,靜靜地凝視著她,像是明白她的意有所指,又似只單純針對這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對妳而言,沒有必要。」
雁如卿聽著廚房那兒的響動,輕巧地跨過默蒼離坐在他身側,握著他的手,也不再說話,只脣邊笑靨依然,並未因默蒼離的淡漠而有絲毫氣悶。
杏花君端著水放在桌上,對兩人再度變化的位置已不大驚小怪,坐在雁如卿身側,問道:「妳今天不是也該去那個晚宴的嗎?」
「大哥說一起去也不過是被灌酒而已,不如在家待著,他能放心。」這話杏花君也頗為認同,依照那小子──雁如卿雙生兄長的脾氣,到時還不得喝雙倍的酒?雖然之前多少看得出雁如卿酒量鐵定不差,不過誰捨得呢?
「那俏如來又去哪了?」除了研討會期間通過訊息外,就沒聽說俏如來今天不在,何況身為默蒼離的助理,他的工作地點不就在家裡了嗎?
「他有事回正氣山莊了,明天才會回來。」
原來是回他自己的家去了。杏花君喝了一口溫白開,默蒼離已經將水喝完,起身往挑高做樓中樓的左側書房,「七點。」
這指的是吃飯時間,另一個意思是指:七點前不准跟他交談。
杏花君和雁如卿對視一眼,自是了然於心。
他看著雁如卿慢慢將水喝盡,猶豫了一下,才伸手攬住了那細嫩的肩頭,雁如卿沒有抗拒,任由他慢慢抱住自己。
「杏花,怎麼了?」杏花君嗅到她身體透出的馨香,與髮間柔軟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令人感到放鬆。他搖搖頭,接過她手中的空杯,扣在桌上的同時,雁如卿也已經躺在他身下。
那溫和清朗的眉目,眼底濃郁的紫,卻明亮得足以讓他在她眼中望見自己的模樣。
杏花君多少次嚴正地質疑自己,甚至是唾棄自己這般齷齪的心思……但,那又如何?
在發現自己竟能夠因為這些碰觸,或者更深的佔有而感到愉快時,就再也找不到抽離的理由,說服自己放棄不該有的念頭了。
「沒什麼……只是在外面這麼多天,回來以後有點……」杏花君雖是居高臨下,可被雁如卿平靜地仰視著,竟有些心動莫名。她非常好看,身體也……非常美妙,但觸動他的往往只是這些微不足道的交流,甚至是她平淡無奇的一個凝眸。
就算沒有出眾到如自家老友一般的外貌、就算她只是個平庸的人──可她的性情,卻注定她的不平凡,她的美麗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直到這時,杏花君才發現自己不只是單純地想她。
而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渴望身下的女人。
這種綺念實在太無恥,可也太誘人。
「杏花?」雁如卿瞧著他欲言又止的神色,全然不明對方的想法,直到杏花君低下頭吻她時才明白過來,但仍有些訝異。她任由他的吻逐漸深入,微微啟脣想要喘息,卻被順著舌尖慢慢吮吻至腔室,雁如卿瞇著眼,努力迎合的同時,也盡可能地不讓自己喘出聲音。
「卿仔……」杏花君別開這一吻,看著雁如卿暈紅的雙頰,含著笑意順著她濕潤的脣瓣往下,舌尖若有似無地舔過那滑膩的頸項,引得雁如卿輕輕顫抖,「唔……你、要在這裡?」
她的聲音已然嬌軟得足以融化他,平日裡的明麗溫朗,在此時都裹上了一層糖霜,隨時能掐出一段蜜來,「已經忍不住啦。」他咬著她軟嫩的耳肉,聲音已是情慾薰染的喑啞,手沿著她的鎖骨往下撫上前胸,雖然隔著一層裹胸衣料,還是不礙手下按揉的力道。
雁如卿眉間輕輕蹙著,像是為此困擾,可如夕紅的頰顏以及額際的汗滴,都無法掩飾源自於體內的情動。
杏花君見她如此,心緒更是躁動難平,退開身子將她的裙擺朝上拉至其面前,「卿仔、先咬著吧?」話才出口,又在心底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但雁如卿沒有糾結更沒有羞憤,兩手將裙擺整個撩起,露出了那柔韌纖纖的柳腰及白色的蕾絲底褲,屬於女子的私密地帶已在底褲上印著淺淺的水痕。
看著眼前美景,杏花君覺得自己快窒息了,想到待會要做那「天理不容」的事情,卻很可恥得停不下來。
他探進她的腰間,細細地吻過那綴於肌膚上的汗珠,雁如卿的腰肢肌肉勻稱,且特別纖細,回想每次與她做這事兒,情到濃時,都恨不得把她的腰掐斷,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繼續向下舔吻著她淺淺的臍眼,雁如卿微微扭著腰,如玉的長腿曲起,配上她咬著裙角略有些無辜純潔的神情,全然是個欲拒還迎的模樣,杏花君忍得更難受了,「妳啊……實在太折磨人了……」
低低一嘆,無奈有之,迷戀亦有之。他伸手脫下她最後一層遮蔽物,將雁如卿的雙腿徹底扳折開來,粉色的肉縫間透著一股幽香,水色沿著肉瓣滴落在臀間。
杏花君只覺自己瀕臨崩潰,但仍以指尖溫柔地撫觸著那道縫隙,愛撫著前端小巧的肉核,讓更多甜美的蜜液流出。
「嗯、嗯……」雁如卿兩腿受制,私密處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還是有些羞意難抑,雖非初經人事,也不是在這人面前第一次赤裸,可此際寬敞開放的空間,沒來由予人一種異樣的壓迫。
「卿仔……再一會兒就好。」杏花君一指翻開肉瓣,另一指撥弄著那已然濕滑的蕊珠,看著雁如卿難受的神情,感受著她不自覺拱起的身體……好想要她,每一天都想。
這才是他的真心話。就算這樣的真心很不堪,但也沒所謂的。
──除了默蒼離以外,誰也不會得到完整的雁如卿,這便公平了。
「嗯……嗯!」看著雁如卿咬緊裙裾,繃緊了身體,終是受不住自己的撩撥,肉縫間湧出了一股透明的愛液,他伸手將她的身子按下,膝頭頂著她的兩臀,讓壓在身下的裙襬承接滴下的水液。
杏花君深深吐息,俐落地解開褲頭,掏出勃發多時的陽根,才想起客廳沒有放保險套。在相隔一週的情況下,這樣雖然有點對不起雁如卿……可現在兩人的狀態,也不是能夠計較那麼多的時候了!
他兩手扶著那幼細的腰,將早已泌出水液的莖端,抵進那春情氾濫的蜜穴口。雁如卿將裙角咬得更緊,杏花君垂臉吻去她鼻尖、頰側的汗珠,低聲道:「我進去了。」話方落,杏花君腰間一沉,一入到底,雁如卿即便咬著衣料,還是發出了尖細的喘音。
感受到蜜穴緊緻包覆自己的快意襲來,杏花君再也忍不住地對著身下人搗撞起來,肉體交擊的聲音比他們的喘息還要響,可他滿腦子只有肏幹雁如卿的衝動,「卿仔……卿仔……」
雁如卿只能皺緊眉,忍著身上人蠻幹的架式,可體內被充滿、撞擊的快感讓她神智游離,喉間的呻吟全被埋在了心底。
此刻,她的身體不是自己的,只能是杏花君的,只能是現在不斷填滿她、佔有她的,那碩大灼熱的莖物與男人的。
杏花、杏花、杏花……
她在心底呼喚,她被一次次的充實,而後經歷空虛,杏花君幾近瘋狂地挺腰抽插,雁如卿只能被動地吞吐著男人的莖身,以及在那無法逃離的快意催促下,一張一縮的私處,渴望著更深切、猛烈的侵占。
杏花君望著雁如卿泫然欲泣的紫眼睛,掐著她的腰猛地狠狠插送了幾下,在她體內射出一股股濁白的熱液;雁如卿繃緊的身子隨之一顫,只感下身一陣痠軟,也同時洩出了大量淫液。
而那懸在眼角的淚亦滑出眼眶,她鬆開因咬著衣料而痠麻的嘴,「杏……唔嗯!」
呼喚被隱沒在他們的脣間,雁如卿覺察杏花君埋在體內的硬挺淺淺抽送了兩下後,又一撞到底,她在吻縫間尖叫著,身體再次嘗到了極致的快樂。
實實在在地發洩過後,杏花君才退出懷中香甜嬌豔的軀體,「卿仔……」
「杏花……」雁如卿想爬起身,下身卻溢流出白色的精液,一時進退不得。
眼看著裙底已經濕濡得要沾上沙發,他只得趕緊將人撈起來,「呃……對不起,我抱妳上樓吧。」
將人抱到自己房中,杏花君抽了衛生紙想先擦去流出的部分,卻在看到雁如卿粉色的肉穴流出自己的精液時,身體不受制地再次起了反應。
「杏花?」雁如卿正打算脫下長裙,便見面前男人也將身上的衣物都脫了下來,而那剛剛與自己結合在一塊的部位,又堅硬起來。
杏花君心中尷尬,但只能摟著雁如卿躺下,替她脫去長裙後,又將裹胸扯下,露出渾圓的雙乳,他們側躺相對,他垂首含住一邊挺立的蓓蕾,手下圈住雁如卿的長腿,分身頂著濕滑充血的肉核頻頻磨蹭著那泛著淫靡氣息的花谷,雁如卿捉著他的手臂,半闔著眼低低呻吟,「杏花……你……嗯、唔……」
「卿仔……再一次……」他舔吻著她飽滿的胸脯,撫摸著那滑膩的腰線,讓她翻身背對自己,「再一次……我就去做晚飯。」話罷,也沒等雁如卿應聲,一手抬起她的腿,另一手繞過她的腰下按扶著那柔韌的腰腹,緩緩地將自己送進她體內。
「杏、花……唔……」雁如卿輕輕哼著,滿是淫液的下身很輕易就接納了新一輪的入侵,杏花君抱著她的腰腿擺動身體,再次填滿了她的全部。
雁如卿兩手半撐著床鋪,配合著杏花君抬高著腿迎合著他的抽插,隨著身後人肏著肉穴的頻率越發快速,她終是忍不住呻吟起來,「杏花、杏花……啊……啊……」
軟甜的淫聲鑽入耳間,杏花君吻著那優美的背脊,拚命壓抑著狠狠撻伐她的衝動,但越是抑制,那硬挺的莖身越是脹大灼燙,雁如卿一面覺著有點疼痛,一面卻覺得下身痠脹不已,似在渴求被更多地佔有,已是分不清是痛苦抑或歡愉,「杏花、杏花、杏花……」
呼喚隨著肉體交纏相擊的快感,更為嬌媚誘人,杏花君再受不住如此誘惑,欺身上前,將她壓在自己身下,抬高那白翹的雙臀,對著那張縮的小穴,挺著腰一肏到底。
「啊……杏花……唔、嗯啊……」身體被貫穿的瞬間雁如卿卻覺得欲仙欲死,只能依循本能抬著腰臀,只為他更深的插入自己。
交合處流下的淫液、精液因她懸空的腿間直接滴在床上,她無法思考,只想被杏花君填滿,雙手胡亂捉著枕頭。她被後方人頂得時不時往前,雁如卿最後只得將胸乳抵在枕上,盡可能地撐起被插得痠軟的下半身,「杏花……杏花……」
聽著她的喚聲夾雜著斷斷續續地呻吟,杏花君感受著肉穴收縮漸快,知道身下人即將高潮,微微按壓著她的腰背,不管不顧地使勁搗弄著她,享受著只屬於他和她的這個時刻──
「卿仔……」
喜歡妳……
這種話當然只能說給自己聽了。
瞬間的悸動,也讓他與雁如卿同時到達了快意的巔峰,待得洩出精液抽身離開時,那已有些紅腫的穴口仍是滑出了不少精水。
得到了生理滿足,杏花君才終於撿起了一點羞恥心,攬著雁如卿幫她稍微擦拭身體,換了乾淨的衣裙後,才一起下樓。
晚飯毫無懸念地在七點開飯,默蒼離也順利寫完了今日的進度。
睡前,雁如卿在與默蒼離道完晚安後,便到他房裡休息,因著七日前的晚上雁如卿也是跟杏花君睡,現在回來便從他開始。
在杏花君沐浴完回到房中,雁如卿已在床上翻著雜誌等著他,他坐在床邊摟著她,氣色雖好,但神情還是要非常誠懇而歉然,「卿仔,對不起……我太粗魯了。」
雁如卿聽著這聲抱歉,還有些遲疑,稍微想了一會,才道:「沒關係,只是有點痛。」
「不,關係很大……」給默蒼離知道他就三個月不用跟雁如卿同房了!
「不會被發現的,不是每天都會做那種事啊。」
「卿仔,以防萬一我幫妳擦藥吧。」
最後在他的堅持下,還是讓他幫她塗了外用藥膏,但因為接著雁如卿就跟默蒼離同寢,還是被發現了。
不僅默蒼離以眼神譴責他,連上官鴻信與俏如來都涼涼地表示同情,雁如卿卻是格外受到呵護地度過了一個月,至於這一個月來,面對能看不能吃的景況,男人們共同的默契便是──想做就自己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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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旱一個月太久,他們大概忍了半個月就開始想要偷偷跟卿仔那啥了……而且就算不能進去(?)也有別的方法能讓卿仔幫他們www就看我下一篇什麼時候寫得出來(靠)
咳,附註不重要設定:
身高:杏花君183>默蒼離180>上官鴻信、俏如來178>雁如卿170
年齡:杏花君31>默蒼離27>上官鴻信、雁如卿23>俏如來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