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每年六月的重頭戲「畢業典禮」,學校總要上演長達一個月之久的「勞碌戲」,而因為「江郎才盡」短期內不敢再接高年級導師的巫婆,在這次畢典中所扮演的角色「將將好」是可以自high的正門迎賓,也因為這項工作,我才有機會一次見到許久不見的畢業生及家長,使這場畢典在心中留下許多驚喜!
話說六點半整,淑娟老師、家卉老師與巫婆一起到正門就位準備迎賓的工作,甫落位巫婆就被揶揄,因為我選了第一個座位坐,唉唷,誰叫我們第一個到位呢,總不能空著第一個位置讓人覺得奇怪吧!後來,每見到一位來賓,我們三位老師就連忙招呼來簽到同時領取節目流程表,於是大家又開始笑我們連這兒都可以拿來比賽(因為有兩本簽到簿的關係)。其實,我們三個只要湊在一起,再苦的事情好像都可以做的很high,儘管外面的雨也湧進玄關,打溼了我的衣髮,但是,我們就是有苦中作樂的本事。
來賓陸續進場後,突然間傳來驚呼聲,哇!我的天啊!小鬼們竟然出現了!當場惹來巫婆好幾聲的尖叫。然後我們開始算起小鬼究竟是幾年前畢業的,大家變了多少,淑媛不改小鬼班貼心的本色,連忙說道:「老師們都沒變耶,還是很年輕。」呵呵呵~雖然是謊言,但聽得我們心花怒放,果然不愧是巫婆教出來的學生,嘴甜的部分和小學時代一模一樣。其間大家聊了一些瑣事,但因為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所以不算盡興,不過真的很開心,就像巫婆當下對淑媛、正傑及家薇說的,回來看老師不必非談什麼升學啦、工作的,只要告訴老師你們過得開不開心就好,那是我們永遠都會關注的焦點,當然,來給老師一張「紅色炸彈」也是不錯的,這話是寫給立志作個賢妻良母的淑媛看的,不過,先決條件是要成年了再說喔!(在這兒要鄭重向大家推薦淑媛喔,這個乖女孩不但人長得可愛又貼心懂事,國中畢業時就以賢妻良母作為職志,愛家的好男生別錯過嘍!)
後來又陸續見到好多熟悉的面孔,但這場畢典對巫婆來說還有另外一個熟悉的意義,那就是在畢典中播放的畢業歌曲。
巫婆帶過兩屆畢業班,為了那兩場畢典巫婆除了製作畢業生回顧影片、畢業生的致詞節目外,其實我也錄製了兩張畢業歌曲(CD)。同樣是畢業歌為什麼需要分別錄成兩張呢?因為巫婆私心的期望,每屆畢業生都能擁有屬於自己的畢業主題,像麻吉班時的「流轉時光」與布丁班的「乘著愛飛翔」,巫婆希望從畢業歌曲開始到回顧影片、致詞節目、乃至於每一個畢業系列活動都能與該屆的畢業主題相扣,我相信這樣的畢典才能在孩子心中留下深刻又動人的回憶!
而這次畢典期間不但用了去年也就是第八屆畢業生的畢業歌「愛因為在心中」,尾聲的回顧影片也搭了去年回顧影片中的一首曲子──「永遠的畫面」,當歌曲一播出時,台下許多老師馬上聯想起去年畢典的情形,英語老師還特別轉過頭來問我們:「這是去年用的歌對不對?」讓我們頓時陷入去年畢典的回憶中,久久無法自拔。
我知道在6月15日當天,有幾位小布丁不約而同的在自己的部落格中紀念起去年的這一天,連庭安(阿賊之妹)都以局外人的身分說,去年的畢典有讓她感動到鼻酸的程度,這表示老師們去年花的心思沒有白費呢!但巫婆希望孩子們不要讓時間停在已過去的那一刻,回憶或許可以帶給人們力量,但我們的眼光仍要定在前方,就像巫婆一面緬懷著過去,一面又在今年畢典前夕完成明年畢典的節目計畫初稿。
是的,你們沒有看錯,是「明年」喔!這是靜薇老師和我放學後在中庭談了很久才談出來的內容,後來當然也被淑娟老師幽了一默:「你不是說自己江郎才盡了嗎?怎麼又把不相干的事情做得這麼理所當然?而且是把一年以後的事情拿來現在動工。」或許就像靜薇老師說的一樣吧,人離開了當下的情境就會產生新的創意,我自覺四年的高年級導師生涯已將自己的心力淘空掘盡,我沒有把握可以再拿另一個兩年或四年去拼高年級孩子的活動,因為我已將自己能貢獻的全拿出去了,但是離開高年級的圈子,反而可以用一個旁觀者的心情來思考曾經辦過的活動,然後從中找到新的、不同的方向,總之,這不失為一個「復原」的好方法,讓我又重新找到教高年級的信心!(也許是低年級孩子給了巫婆新的啟發吧!)
親愛的孩子們,這就是巫婆說的往前看,我不會遺忘過去,它永遠都會留在心底最深刻的角落,但是我們正在創造的「現在」有一天也終將成為回憶的一部分,當然也要努力去做嘍。我想這就是「享受」吧!淑娟老師總說巫婆教書好像教得很享受的樣子,不知道是哪來的能量?其實對於這個問題我也不太清楚答案是什麼,我只知道這些事情能讓我感覺開心,所以活得開心真的很重要喔!
附註:圖為巫婆妹攝於豆腐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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