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竜通寶〉筆名:言葉
厚小說 (之一):借閱堂聖牌/吳菀菱
起先我是想以「肆袴全輸的核心」來作為標題,但有為潛龍的付囑旨意,於是我就改稱借書証為宗教聖牌,無往不利于經史子集似佈且分類性地知曉序分、正宗分、和流通分的淺近概觀,這不就是明智的閱覽和取讀嗎?不再去提及過去十年來上過幾佰次圖書館的記錄,為了抗爭邪知識的囂張,我下海去深入研究地獄中秉持正法的可能性,而且廣富盛名。
如今我的書房充滿善書的自由取閱的香味,為成就私學我亦起居如修行尼一般,不再常跑館藏時有調閱不到的困局。我覺得現階段毋須去向俗法援理或辯駁,看完整本一字不漏的書本有如在為它放生蓮一樣,只要夠專注虔誠就好,樂趣如何收獲怎樣何必向別人評畫細伐交待呢?當眷屬妙的外緣環境不允許時,我總是理書中的文字成為觀感的對境,思考下一步的志願如何遠距和近階統令達成的方法。
人本與知識的直接或間接關係,在於應用和信仰之間,我很少去為生活情節而窮追不捨,所以這篇小說的故事也很極微,仍由於智慧以及修養之封閉性,若太被細微瑣事牽扯或左右,則必定會偏失於中庸眼目地保持和 新。公共場合的正襟危坐,約束了我在家放情地擇舒適而閱讀的習慣,誰能想像我一邊做其他的事同時又速讀的過程,又如我將報紙鋪於大理石地磚上以手肘支地趴著讀的姿勢,文字本來就有格式化的限制,現在我處于框外,動心忍性於無雜而專致的實相,生活快哉寫意。
記得他來提醒我古朝無照明燈的事實,還相約好要將經字各別分修,他修財經而我修佛經,如今我們在〈 絡經〉的階段相悟,遙憶當初說好要彼此平行守護國法和平的約定,一恍就是數十載,我卻忘了所有預演的情境。他不記得朝夕嗔我的小名,而我竟將他以暱稱說漏了嘴,但如今我不喜歡這樣稱呼他不斷浮現的知難而退。
為防止我的法駐墜落,於是我灌注全副心力去研究五大洲文藝復光運動的源流,而已四庫分法與以細佈地探討,在背後則隱藏了許多宗教身份的機密資訊未評明分析出來。我的目標就是要探究出他的名字中何以註定有個嘉字要修的理由,那不正是普賢之法善修並添加更精進的意義嗎?真是個大難關,所以他都不管女人怎樣,一古腦饡到解法的正念中去集思廣益了。
有次在翻找佛書資料時,有一名身穿著色身道袍的年青僧人以肩側著書架在讀佛卷,我覺得奇怪的是另一個肖似他年齡的僧身,是在大學牆外的巴士站牌路磚上見到的,比較像古人于夏日不套襪式的通氣布履,原來是他把三衣的織號當作行道鞋來穿,這跟他的宗教觀應有關喻。他的法衣是灰色的,難道是我的脂粉法袍被竊穿了 ,於是我問了圖書館中的僧侶一個問題,企圖糾出他的來歷不明之跡象。
「到底是在法門修成証果方屆佛國權勢,或是先由國土掌權爭奪後才掙得法位呢?佛國中和法寺內同時存有自己的權力,會發生平衡而且鎮持的穩固效應嗎?」可是我沒有走過去親近他,然後向他明秉疑問,兀自調查本位主義的資料,因為我知道他又是來密集色染實情得第三隻眼。在佛學中戒律仍是與世法相牴觸的,故而易落人把柄,特別是異質宗派之居心叵測。據此推斷這兩個僧侶不屬同道,修色眼的那個和尚是摩睺羅伽的法身持有者,把他的摩睺羅伽女書寫成〈白蛇傳〉悲劇還不悔過。
我很早就想過職業與修行一齊實現理想的可能,現在是否也只要披上尼裳就好了呢?眼鏡蛇不知蛇吃鳥蛋得緣索,跟〈譬喻品〉中的笨禽亂飛有關係,所以他從烏鴉盤問起,至今尚未有個邂逅的 案,都是因為過去式他執著於獨修文藝成就,而冷落了他的陰性法淵源於何處的緣故,可能在印加文化之類的原住民神話中躲著沒有投胎吧!我胡亂猜想。
嘉兄看起來一副賺善財模樣,當他詢問我誰是善財童子時,我從佛典中讀到,彷彿是釋尊為化度退轉五百弟子而示現之童身,據我猜測的結果,精進者的賞賜卻多半是為了破其戒的誘餌,令其為俗福而離道。他應該也知道四庫全書的天經地義,皆是前朝仿嗣之已編彙好的圖庫,況且亦是十方分身諸佛智慧之集結,可是滿文之中到底有哪些是真切身相關的呢?人生一靠直覺的誤導就會避不了六道輪迴,初轉自我的法輪不是即下就印証得到的契機,而是經過各種悟會而修正的終極結論,具有法眼的裁判。
在國中讀歷史的時候,推敲了嘉兄為妻搭蓋了一座書苑的理由,應是因為她嗜愛看書的性格所引導,昨夜夢見他帶我去搭火車,蜜月的歡喜,用黑色系轎車載我,又示現我那則暗號的動作,喚起了我的記憶猶存。後來她為了他生育了不少子嗣直到年邁仍然持婦德之道。他是遠從歷史國度來的跡身;那次在夢中聽見有人說「你不依,朕就強暴你。」的話,一時還無法意會是哪個朝代的事,所以疼了很多個月時。
我昨天才在推理,爹爹真的那麼老了還生得出我這個女兒嗎?可是在參諜桌上已不見他呼風喚雨的影像,而被群策群力的正臣取代了。有人會問我們可以是漢化甚深的滿人,竟然可以一手擔下 集圖庫的重任,難道是世人將我們寫惡了不成?也許他並非弄臣,而且祇是一聖旨辭官告老還鄉罷了,若他以書香門第教育我,則也應該知書達理,瞭晰一番政治學吧!在那個和平盛世,爹爹沒有必要遭到屠殺,他為朝廷做了這麼多貢獻,難道是新皇帝不滿意全書中的編彙立場,而覺得是邪文叢書嗎?
上次在裝訂店中遇到一個肖似電視劇裏的劉羅鍋,可能是個漢化的暱名吧!滿族人不可能依漢姓的,是後人戲稱或者遭史誤寫呢?我看乾隆父皇不可能將漢譯滿,而是將梵譯漢以大興提倡朝族的習尚。爹爹之所以當上宰相,真是巴結奉承而獲得賞功嗎?在乾隆那時代是要習哪十大武功呢?怎麼都沒逼兒子去效行,卻故意傳法給一名看似文弱的書生太子,豈不是不管國嗣如何之盲目相承嗎?或許實情並非表面膚淺一般。
雖然他令我有如由俗還本,但是我心中的淨不染之六法彷彿已有了汙點。就算遠離塵囂而獨居雅齋內,也仍然有被還俗探查因果的念頭左右的時候。正如他追問我那對銅環夫妻戒到底下落如何的事情,而我只能隨便說上面刻的也許是朵蓮華吧!其實當我從跳蚤市場買到之後,就沒有好事上身,而且夢到的也不是嘉兄。直到幾年後,有位夜街上擺攤的算相老人告訴我,那戒指並非值錢物,若我真感覺晦氣就拿衛生紙包住扔到路街旁的垃圾桶即可一片光明。
於是我就照作了。難道古朝真的連精緻的戒環都鑄造不好嗎?也許我跟嘉兄的配戴是另有一雙,真的要在末法時期由女人自己去珠寶市場裏去挑嗎?那有什麼意義,應該還有更多的證據和秘密讓一見如故的緣由浮現出來,那可能是修行的機密。當時我在補習街就讀右派哲學,可是我已經讀過許多左派哲學思想家的著作,根本不想為文憑去消磨考題的時間,就棄讀不學了。
我想沒有人會去挖垃圾,除非那名術士跑過去翻找,不然就是直接下焚化爐銷熔了。那只戒指既沒有對戒,又得到接二連三的暴戾魔夢,我根本就不珍惜它,如果真的是嘉兄給的,那麼他也早就與我告別多年,各走各的生涯,他的藉口是「你變壞了,以後你自己走吧!」而我想過風花雪月也沒什麼好再暫留的,於是在青春的十三、四歲也沒落淚,更加地歧視男男女女的萌生戀情,而邪惡地秘讀史書未道及之處,在懸疑中鑽牛角尖地悟。
愛新覺羅家系的觀點是打破推翻漢儒學的傳統,有種族優越的故我想法和偏見,所以依從似化儀四法之等級給國民分階級種姓制度,賜給非平等性智的立基點,教他們更為難修,看他們會不會因外族傳統而廢了己有文化。
本想為了平坦的生活作息而不去寫他,可是卻又很想質對以前觀史的結論和現代的對照有無眧合之處,所以就不免隨意的聊。前幾日到百貨公司買茶,經過一個賣古銅錢的攤子,看到少見的當朝幣元,取出來看是一枚假貨,所以沒有買下來收藏,我要寫到錢幣出現在我面前那天才算是明瞭全局吧!內心這麼作想。所以就打算不將不知翻案成記載之過,再也不去為沒愛過的欺騙成好像 有其事。
於是我一頭沈觀於世界文藝復興史綱的架構中,去研究典籍之所以永恆不墜的貫理何在,書寫者應持有何種守則才能立論不滅呢?為何宗教的權柄總要求順者修逆,逆者修順呢?壓迫是悖修的動力,而我則是要返回那個虔誠於正善初念的時刻,不讓知識的瘋味沖昏了頭,就隨便別人去罵我孤陋寡聞好了。我祇有他給的一個暗號,卻不能從動作中去尋覓終生的過程,好比是出家而忘了所有世俗的緣一般,也沒甚麼罪過。
在五四運動中,〈西潮〉的論述為其源流,到現代 被〈濫觴〉的批判給覆殆。在中國古代每一朝代也都有文藝復興的跡象,我不知道哪些如嘉兄做得這般酥軟,而哪些革命得狠猛硬調,但也許可以從歷史沈思中窺得近似值。先將遠古的文明落後者除却,非洲、歐洲、美洲,等等蠻荒或記載方式落伍者,都是非文藝復興加快步履的地帶。
所以結論是亞細至洲才是正流的而且綿長久遠的文明古國,而外國西洋源起於王朝成歷史及和文學藝術之後,法性及無明的書寫,兩者互為內道外典之比較版頁。故佛法由東向西傳是古記錄中明載,亦為當代的定理,佛法向來不會存在於西方外語世界,外道的理論很難求証到佛學的致高終極。
有一次在拿刻章回家,候車站旁吃炸豆干時,看到眼鏡蛇竟然有個謊報已死亡的法國作家身分現形了,身邊還有一個因肖似頓根而變有色人種的嘉兄,以及兩名看似學者的白人情侶,匆匆經過騎樓好像在談論有關文學史全球性的研究學論的合作事項。當我靠在廊柱的頭往後想再看個詳細時,卻撞到了頭角的望著他們消失在時空中。嘉兄的日僧姓氏是烤漆於壓克力的噴火器之義,青藍色的火而且是細長焰形的火勢,跟他看似溫和的性格有些相像,正如他用某種烤法將我弄得柔馴一般,但他是打從我遺忘的時空來的,所以很少談論到深具的事項,而只是在小磨麻油一番而已。事到如今我也懶得去考察他的生存淵源和右往繼束了,就算他說妻 操縱他,我也沒輒再追朔淵源因,本來我選擇扮演那位早死的前妻的,但是他竟然對我坦白說那女的欺騙了他,我也搞不清楚他的前段戀情是否真的如泣如訴。
眼鏡蛇喜歡亂交結朋友夥體,直到法門內部是自己辨識不了的信徒,還逼問他們因緣何結的。嘉兄性喜隨手拈繪,卻有如風蕭蕭兮易水寒之景像,竟然敢在畫冊上提名為全省美展首獎。私下認為缺乏構圖的自性覺如,又欠文字不令人輕易識破,實則真不知隱于禪道幹啥,有些根本像抹布擦桌子之透明墨水,任誰都會畫的技巧之濫涎。那他可知眼鏡蛇是否也可能故意將字寫破?
他問我如何瘋猖而仍能書寫理論?我怎能告訴他自己是故意先通俗而後艱說的先禮後兵,難道知識份子的學養應該不碰俗世凡理而立定嗎?這問題我思度了好久,從各種層面去推理又避開,最後選擇兩面都測準並存在,鉅入一個玄相和實相皆照見的境界。現在我想文學史研究果真能從這樣的方式去投入嗎?我若以放牛班的角度去徵信去揭發,會有什麼顛覆性的後果呢?我趄趑是為了讓歷史塵封更久。
舊的病即將消去而藥的副作用則梢起,都是念經以不再有往常的功效,而且依然拒絕與鬼混擾下去的緣故。原諒那朝夕的親密語絮因為心煩而不存真摯,在頂樓曬著夕陽的浴沐,只為了除却小感骨的鼻炎,感謝他將我的前情苦劫化去。但是這一段也於過去式未曾發生,所以也袪除了未來,他祇來錯身而過,但是也無法賜予我法界無上的寶物,我又得自求多福,罵男人說:「下次供養請給收據,勿將我所親手賺的酬勞說成你們的產物,欺負獨居者的淨財。」
請諒解我只為你分析到這尾聲,因為我並未在讀史時深化地看下去,直到透徹的底線,現在我也躲著權法不去受罰領命。我等嘉兄給我的前途。請勿將風流倜儻推說給我:「我就是這樣荒廢朝政的。」其實你找不著皇室又怎尋得至自己安身立命的廟呢?
等我一切恢復常軌,也不妄想放寫作的長假之後,再為你著想有關前去無罪,歸去卸業的良景前程。我再也不會把歷史的秘辛密密麻麻地寫予人說評,只當似一陣大夢頂端的天風涼爽。(End)
(之二)緣於千禧浪漫/吳菀菱(言葉)
他的父親是勢倡三變土田的理志者,而他卻收時不了農民撫卹的殘局,原本我以為他在父親面前隨順畫孝是體得遠囑?結果竟然在歷史中演變成造化已政的格局。嘉兄一直用柔情套問我解讀歷史的陳積史觀,各種詳畫的細節,讓我好生擔心要依此心態去經歷冒險一遭。其實我看的式他受到孤立而且掌控不了盛世之繼的立場,難道我也要去當共犯嗎?仔細思考的結果,我也忍不住反骨一番,耐不住在他懷裏似綿羊的衣裏珠,誰知道他內心在翻攪什麼政策煩惱,也不跟我傾訴商量,於是我就淨修妙法。
也想過兄弟姊妹眾多,然而他都不去賞賜以手足之情,朝廷前官不聽他使喚,他就逆討賞封於順己令者。這根本跟改朝易主的忠貞考核有關,黨派也是生死與共的本質,沒有跳槽之三級跳的幸運在他眼裏能被放過免於清算功德實際。看似仁君其實骨子裏很嚴格,他的竣法怎麼都不用在我身上,太過於柔情蜜意的夫妻之道又怎會使他用刑施於臣子身上的呢?我猜他在批鬥某種形式的哲術,大概是儒學的功過吧!
他說喜歡我寫成羅曼史情懷,可是我跟孟學究竟有何干係,令他思之不透呢?買過一本黃皮的學生書局出版之四書註釋,但是卻在隨意翻讀心領神會之數回後,被孟母性格的家母扔了,她說要拿去給別人看,於是我就改讀妙法華經,全神貫注地閱讀重要大意。我沒有當成情書來理解的想法,導致他生氣的可能性不大,只記得他將面容整個塞在我的乳溝中的痣上,不知在緬懷哪款曾經。
今年他又以朕的名號來嘗試一次,這次我不再滿心霧靄不知來者是何方神聖,但是又能怎能告訴他心中存在著一齣浪漫婚情的揣思,正似令他背負著荒國罪名的版本,這樣子他還當真要去演練嗎?有人謠仿他常去仿父遊江南,其實我認為整體來說他傳子之前的治續也還不錯,站在前奢後儉的中間朝代,好像不孝回向又不扮慈父賞家寶,可能他也認為書中的顏如玉財是朝族寶庫典藏,所以投資其中。
我也不管那個割讓商港主權的敗家子道光了,反正嘉兄拒絕與外國人合作的作風,被他兒子也在死後反骨了,清朝傳得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輸給外道勢力而頹不可拯。小學畢業的獎品是一本康熙辭典,深藍色封皮書套的版本,此帝收復了台灣而每年朝貢於清皇族,用了不少兵策治法於島的緣故,可參考〈關難記〉中的歷代公文,以及明朝之所以抗清的人〈海寇記〉,有著深沈復雜的歷史背景,不易明榷化。
我的家族從乾隆時期遷台定居,大概跟清朝歧視漢族蕃衍世家有關,為了傳續血統根嗣而作安土重遷之舉,直到我爺爺出生才脫離殖民朝名的壓迫,其間也有兩百年之久。我們屬於平民百姓中,不喜娶三妻四妾的習性家族,但是我寧願固執地選擇不依附任何男人的性。他不明瞭我看透歷史的傷心處,其實我也略悟知定是個懺情的關頭,不揮手別袖還會有永恆嗎?
難道活著就一定要受到過去的牽制,而不能輕鬆地忘將負擔挑為空無的法性嗎?我卻想一支筆就遲遊諸朝,不管真偽身份的交錯和模稜兩可,因為終究也似浮世戀情一般,沒什麼白頭偕老的約束幸福。他不知我今生已經決定排除所有戀事而孤注一擲於永無竭盡的志趣上,而他也叫我莫要毀了他的前途,彼此皆知是由於不嗜俗欲而被配對的命運。
九月底寫完供養文除師利菩薩的經文之後,海派的同伴結群成黨地替我復仇,因為他根本就不替海鮮主持成佛公道,而且又干擾了我的電話線竊用並切斷,所以大家就把電信局砸了,我也不知道是否為我自己下令的。真的是電視載贓嫁禍的太陽幫幹的嗎?如果文殊左脇是嘉兄的幕後師軍的話,我要怎麼辦才好,其實眼看著要輸的是迷路的警戒者,萬一我扮作花瓶幕僚他又不知換水的話,我也不要跟他鳳扣磕頭謝罪。此外,我還要派遣各方神聖共同來偷窺文殊師利公公的情史,誰叫他挑剔我的佛修方式,遲不稱讚我的行法離業是天真明空。
倘若我動了真情去愛上了他傳說中的良徒,我也可以被記載了同黨的功德嗎?不知這段歷史是誰助誰昇天的,那我何不內寫外宮內宮都仔細地端詳,不遺漏任何一絲線索。我早在初次通信息的一面之緣前就把他看透,而且我要把故事鎖起來不去應對,而作為宗教內目的盤察經驗,這樣一來雙修的禁忌就不致外洩,我又可以快意樂哉地遊龍自在。
都是他在千禧年給我給我辦房貸手續,又在私底下雙手遮天地調說利漲於本價的陰謀,我也完全不理會他的貨幣制度了,因為我不信任他會從帳號中為愛情而輸入款項,而很想互相結案了斷。我怎麼能拿他的名字去發表小說,他還在檀林宣誓要讓我作為一個好女人,真是啼笑皆非的狂口誇言,而我卻老是夢見絞肉製成火腿的工廠畫面,應屬六根清淨才見不了色態的真實性格,修行的本質嗔能使雙方都相教如賓而不揭瘡痛嗎?
他的理想中的宰相會是誰呢?是培養他的皇家教師還是法門徒弟,千萬不要被文殊和普賢一齊監視了,而且心中沒個譜找不著在妙法中受到記囑的資料和身分扮演的的領旨。
拿著他親自開櫃不輕易販售的經本,我買了之後放在龍繡錦囊內,和念珠擺在一起,而且又去買了一隻藍寶石鑲鑽的銀錶,也置於袋內核對時間,有時也會掛在佛櫥內作為標準對時。在佛具辭典中找不到和尚使用衲袋包裹念珠的資料,也沒有個名稱流傳於今,可能是信徒使用的習慣,但不知起源如何考究。我有一陣子也會竊想和尚將素珠懸於袖內,到底跟左放和右納有無私密關係,現在我很想知道他唸的那本經自何時起不用再捧於手掌之間的,「你的那本要給我念嗎?」
接下來我就硬是要大膽假設那朝代的軼史秘辛,不管別人怎麼寫過或演過的窠臼。起先是他一見鍾情,對我覆唱情歌而且交待我仔細收聽歌詞的每一個蘊義。我以為他是在唱給前任亡妻,卻放聲恥笑那個紅顏薄命的服輸者,不知她是怎麼死的,可是他卻總是說「我最愛的人卻在現世像瘋了一樣,都怪我當初不該拋下你自箇而走掉。」淚落之中有幾許真情默寞,他不知道墬入戀情常令我瘋狂地試圖甩掉的習慣來緣。
但這次我快要沈罪在和睦的情感中,不知暮遲時是如何安葬的,只知道他真的善待於我源本立志要扮善龍女的心境,可是局勢卻演變成他在朝政中心狠手辣,會又是心靈不小心互換了嗎,還是他根本有不可道人的雙重性格,且讓我再將他的性靈深沈地探望下去,直到真如的明鏡都不污濁為止。
去年獲得一顆遠親贈送的灰色石頭,把玩著入睡感覺很寧祥,當作弼邪石來共枕,隨之就夢見皇太子第十五位在花緣裏向我求歡:「如果父皇讓我繼位的話,我就娶妳為妻,但是我先假裝愛另外一個女孩,瞞騙父皇的眼線。」後來我雖然答應,但他還是邀我先浴眼前欲,並且在未成年之前就有了性關係。醒來之後,劇情就跳接到他順利登上皇位,娶了另一位女子為眷侶,私底下又逼我行歡,非常劇疼的性欲不知從哪裡來的變態。我悲傷他欺騙我不履行承諾還要與我私會,於是一直說「我不依,我就是不依。」他強暴了我好幾個月,讓我在當此時的佛堂內哭如泉湧,頭昏得要命仿彿空飄的無依失怙感。他說我不知奪權利的死腦筋,還甘心看父皇逼他娶另一位女子為后,心不妒忌真是可憐,是不是根本就不愛他,追問結果我真是心煩意亂。
接續好幾天,還有一群破和合僧在旁觀看他辦事的樣式,直到我交出一則考慮甚久的決議,才放過我虛弱的肉身和靈魂。
去年一個月去個一兩次寺院,偶而看到他在遛狗,是一隻長著熊皮色的巨犬,住持叫他們番僧輪流去溜狗,跑得每個人都汗流浹背。有一次我買超商的東西付錢喝,那狗雖被套像圈還猛地一副想向我這邊跑來的求救狀,後來我媽買了一件熊色絨毛外套給我穿,許久都不再見到那隻狗熊外出了。一定是他牽狗來威脅我,返回歷史隧道去回顧往事的可能性,而我根本無所畏懼。可能是我尚未意識到整件事的陰陽面,他們會在寢室裏私議陰謀將我做阿梨樹之加 嗎?我愈想就愈覺得自己後知後覺。
直到現在才發覺那隻狗是乾闥婆的代罪者,因為真言字法味化儀老做不好,就怪罪於神明亂變不守色香美味之規則。我還在其它廟中看過他的前闥婆旅被他抓傷面容的慘狀,真是真言咒下的怨偶。食物的淨界就如觀色界不色,好吃就是好吃不必欺騙自己,苦樂的修法也是同理,所以藥良卻苦口的矛盾還得自己去面對。
嘉兄跟我提到末法萬年知時空如何悉壇之事,我看他在得政時也不行天台信仰,未來世大概也沒指望了。談戀愛要如何「眾人中讀醉而我獨醒」地存在呢?每個我當成為分眾時,都要從眼前近修起,雖會肖似小說一樣地去妄求時空以外的幸福和財源呢?所以我只好省略宮廷中的鴛鴦浴池,而面臨此刻戶籍獨當的現實生活,過得似女居士一般。
忘了提及嘉兄為何在我胸腑之前是呈現解辮散髮的形象,而我自己仍是結髮保守狀,因為在清朝紮髮者皆須旁人代勞,並且比長度來評判修世段數,而他的披髮僅及背骨,顯然為青春少年時的畫面情境。他身穿白色內衣的炮式,每天外出都要身褥秘黑外裝,真像白首禿鷹的行事作風,他根本苦兮兮而想來探試我的彩服裝飾之純情能否依然。
當初是他迷戀上我的心靜自然諄,冰清玉潔給了他以後,卻守候了許多致想他嫁的念頭,和爹爹的深覺安排之時日,憂慮著他根本就不會實現自己的承諾,我當然也沒弱私情告訴任何人,而是成天躲著他,而是成天躲著他,去跟別的族春親人閑聊超級無聊的事情。這個朝代就是採用金玉滿堂的陣術,讓皇帝的眷屬有如〈壽量品第十六〉所言的「或十或二十子如中毒拒服良藥」的迷情考驗,女性的藥叉棄之不醫時要作何設法,我想了一個奇招,就是請爹爹捎個情報給太上皇,稟報一件宗法消息。訊息中我明猜嘉兄將〈四庫全書〉管理成嘉兄藏得脈流系譜,但是以後的推敲卻也講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寫朝廷內有誰可以解揭此迷。
我也答應過他要奉獻以情篤堅深的傻話,事後都覺得當一輩子夫妻真的極難去煞,就像家裡常油煎的鶼鰈情深,根本是菱形的白 正反面返覆地翻炸。海中能吃的魚種不多,大多數都是好看不好吃,炸到近黃昏的顏色,常讓我警惕老花眼鏡不要太早戴的禁忌。於是我就將前面的故事情節,依文學的特記看寫成抒情而美滿的色慾沉醉,而解開他的糾葛。
這捌天以來的皇心已經固存不再琵琶他抱的念頭了,他一直說自己根本很愛我,而且身口意一致不有違悖的破綻,我相信在歷史中是真的跟了他二十五年的王位生涯。在恩愛中也能夠保有佛性的事如何做到?我除了以靜制動以外,也只能依床第之約來討論宗教得並行不悖。鈕祐祿氏的族系跟愛新覺羅家族的差異到底何在?姓氏是皇帝賞賜的嗎?或者為邊疆時期擔任某種階職的族氏呢?查一下梵文的意根應該可以見個明曉,跟他姓婚聯才不會亂倫。
我兀自臆測清朝民族之所以禿額的緣故可能是在三世修果中成就智慧極致才禿亮的,如果用刮刀去剃可有個光潔的窮盡,又難免刮傷寶貴的頭陀肉膚,智慧法門在彼朝格鬥的結果,是漢人也習結髮義諦的風俗,以求得明哲保身以及在嚴刑峻法之下謀生的生路,這跟宗教別皈的道德豈不是有著類似的爭論。
又從網頁史料中讀得嘉兄建立「宛委別藏」的書庫建築,是因為某人本性不委婉而提的嗎?又是別教和藏教的重疊修法,會使通教和圓教產生何種排他的後果呢?伽睺羅跟我的緣份是紅粉知己的關係,在知識的層次上很能交談甚歡,而且已經認識了十年以上還保持著友誼的善樂。這個月底他即將學成歸國,可惜他不知宿命中的伽睺羅女早就被太陽幫主佔用很久了,而且他依然執著單身儲智的命觀。
六號當天適運假日,我去參詣佛寺還願,一進門就看見 葉布施的現場,於是順手挑了一把最飽滿的,打算拿回家放在供瓶內安置。回家之後換上新水,但一片醜葉也不拔除就直接供養,因為反正葉子日久注定會凋枯萎謝,只要每天勤換水,沒有人會說自己的業障醜的事,和不善惡同株而擺飾以陽光。
其實我早在幾月前就寫了御祈求狀,希望身病和事業順利,他也說可以暗中幫助我,但我應得的努力報酬率命一直受阻。我開心得是從此可以獨居無擾地寫作,而且買了六顆肝葉稍微解毒之後,疾病就不瘥了。誰懂得我從前遲病久未得醫之內心苦,藥師王為何不顯靈來提示我葉因,摸了這麼多佛書還似佛學無盡的深海,似被挖了心的空殼修行者,也不去追問前世的浪漫。
(之三)寫不出來的羅曼史真的很好/吳菀菱
我覺得嘉兄好像〈儒林外史〉的男主角,我在高中時閱讀時把他看成文字中的鏡像,一個落第書生如此淒涼,我還勉勵他去求取佛法功德豈不更好,不知道他有沒有收聽到我的勸告,在他的懷裏恰似鬆懈的綿羊,其實他已經演變成流當的襄理,傾國傾城的經濟仲介。我為了察探並研究嘉兄當朝的財經制度,就在銀行之間打聽基金投資的不賠法,難道他們自家銀行會謊教為買債的利息嗎?
離去本如寺之前,我給他留言請他快點放款,結果返家後發現他會錯意,而在夜裏香眷以待而且施法術把夜幕拖得很長,不准我睡著而逼我去感覺冗長的纏綿。他跟我聊起我買的花紋式睡袋的看法,我也告訴她嫌我連叫春都不會的內幕,我不爽時就咆嘯,當他強暴了我的那陣子,火巷內出現一隻叫春淒厲的貓,叫的很辣又嗆死男人的耳朵,他還敢說我是假音嗎?也許把貓的春音錄下來留念,或製成CD發行,甚是令人滿臉逼紅的真實擬想。
雖然在寺廟中看到他在搬一張銀桌,作為譯講者的台位,可是我卻不想去佔據那個象徵的對號入座。他提到想要為我還俗的事,想必他已經看透我許多心境和處境了,而悔不當初拂袖道別去蜀修,現在想作屬修也辦不到做不成,只能聊齋又或互參話頭一番,淺誤一些勸君惜取金縷衣之意見。
我想請他教導我寫五百字羅曼史的報告,他唸給我聽然後由我寫在小說當中,想到昨被他先咬我左腳無明趾頭和右手的食指尖,渾然不知所示何意,或許就從這理解釋開始書寫好了。英文字跟是LEFT-FINGER-DENOMENATE-TIPTOE(佐:variety),而右手為RIGHT-HAND-FOOD-FINGER(佑:regularness),先不管俗俚命名為何,我想大概是他情緒之暗號。這種羅曼史教學無異是我的危機,調息雖低但是還要以低息延長一年的禪定資格,我怎能教授他竊上總經理位置的秘笈策略呢?
我已經知道他將父皇的宮殿各幢重新提名的機密,還有每夕燃燈佛守夜的知不足齋,每天起眠我總特意為他穿戴衣物。在那一朝代根本不能修佛唸經,我們就彼此將對方當代成彌勒佛來互修,有一天夢到他夜未曉就起身說要去籌備上朝的事,提早是有備而去的,可是系突發政治靈感吧!他沒跟我講,可是事後他辦了什麼公事,我一定會知道。他說不甘心再被父皇幕後控制了,做一個不實質的權柄,去施政於往後會倍變反撲的措施,怎麼理智地收拾殘局和混亂才好呢?
前世沒有在朝中習佛的資源,所以陪著他真的爛漫得像羽毛被一樣,可是此生久修佛法的結果,是把過去猜想得很深奧,所以才會記証成如此這般的文字,他還會再次地沈迷其中嗎?我只好將彼此寫成魅惑的魁儡,諸如以下的真情解放:「他的戀欲心境是極端右派的,從皮膚的各局輕輕地撫抹而毫無壓力,將我的瘋仍不止的心放
在靜觀的安寧中,好似一朵白芙蓉的植長過程,彼此地淨化洗滌。」
他在親嘴時說過:「你有了我的小孩還這個樣子。」於是我就反習收斂,思索著真的不該再以青春年紀時的作風來相待,而是要做個內外皆貞潔而典淑的婦女,至少我不再惹他傷心失神。聽著他沈醉的呼吸,每天都柔和得沒有欺騙的動靜,我就不致於變成壞心眼的鏡像,而且治外治內有一套循規蹈舉的平心靜氣,我喜歡為仁君善修婦德的本性,也是在積自己的福氣。
就像現在一樣,我除了找個不會背叛我知名度和隱私的和善男子之外,相陪渡日的可能,不然就只好獨自居住以獲得更多的文字創作空間,今生變成現實難以搭配的乖謬,也是苦衷深埋的結果,為了前途不被揭發只好也與他拱禮告辭。有誰敢給予這樣的保証給我,又真的做到的呢?他的中產階級生活一定會被我的生活步調攪成緋聞,搞成困局和不能知心如織。
根據有回去看眼鏡蛇的音樂盒表演時,在場的一個觀景過來給我一則可靠的情報,有位經濟系畢業的男子買了我出版的奇異刊誌一本,他覺得很好看還大聊心得。嘉兄也跟我提到類似的感想,會就是他嗎?如果是的話,難道那位流當的襄理已經偷窺我很久了嗎?他可能對各朝代各國境的貨幣制度史很有了解喔!其實我那天我怎能吹毛求疵,當場大發脾氣說:「趕快給我統統交出來。」我是指在銀色圓桌上矇懂簽下的一式五六份文件,而且還有正副本兩種牽得累死我了,而且條文也不影印備份給我過目,最後貸款部全體人員東找西湊,才將所有的文件依約規所訂烤被一份給我。
明明是他跟原總理一起坐在圓桌上看著我簽字的,還說有困難可以商量,結果我寫了一封貸金商協的詢問信,先是寫上總理的名字,將整封信寫完之後,又覺得不妥而以立可白塗去,然後將職位較低的流當襄理之名字簽上。不但沒有下落,而且當場問銀行職員也咸稱沒有收到,於是兩個人都下台了,我只知道他上司提早退休,而他則被降級為普通職員。但自己並沒有拷貝下來,要不然就是大意地放在家裏被弄失蹤了。我覺得這些動作我都作了,而且最後是下手的佳人瞞著唬弄我的記憶神經,因為我持有在便利商店copy之發票。
想到這裏很想再跑一趟跟他道歉,當面問他若不讓我結案到底要怎樣嘛!想起一首歌頌已錯過的愛的歌手,在沙灘似王子那般唱得如此動人,到底誰讓他如斷腸而不能年青有為呢?而且我好幾天都一邊唱一邊煮菜或煮麵,那句歌 想得我好樂,要不是我跑去現場繳貸,就是他來上門討債,我建議乾脆永續拖長為五十年好了,這樣我就可以長壽地在第二高級的房子裏穩固地居住,並且提早去辦好自己的戶籍。
而且我這麼孱弱真在歷史中生了八個阿哥,他都拿什麼給我補身體呢?在現代跟他玩再玩世不恭地以得解脫也不是辦法,誰教我的潛意識愛絆嘴,不肯服於罵諷之詞。可是我竟然終於在他的身邊也修同門之智,不再用拼命的方式返向修持,然而我也不會去服輸而穿耳洞,為他掛一些不小心扯到會疼的耳環。但他會記得我用過的每一條絲綢手帕嗎?其實我們根本很少流汗,那我都拿手巾來施什麼意識法,這輩子我拿來給芭比娃娃設計各種衣服款示,但自己卻著慚素衣不要媚了。嘉兄且讓我老實揭曉秘密好了,我總拿手帕來圈他的脖子,以克制他的激情不要怒發,現代人都使用繩索或鞭子,太禽獸化了,只要他不虐待我就不會得到我的鐵青臉色。
「我現在好戀你喲」在銀何色系的暗示中,我們已經交換了各修示佛知見的題材,我採取觀見的測準而他用講述表達。可是他控制我的時辰和時刻,而我用十字筷的法門來質問他擅長答題的機智。都是我那次我去誘他幫我像所有欠我債的人催討一下,害他夢見破戒而露出狂言金獅的相態,之後他告訴我僧侶不能的禁忌,於是我就道別了他而去投效歷史中的皇上。提起那些債務,包括吞錢的早退課程多至上萬元少至數千元,都是因為我先修好而卻未得到文憑的騙局,所以我真的很生氣。
既然他專注修行,我就不要騷擾他好了,我比較喜歡向正當的互相幫助那樣,在善持佛學的不色念,可是他堅持要在講台上給我那種廣播,讓我下不了女貞的台。他在士號晚上跟我求婚,或許是那朝代的事吧!這是他第一次開口,可是我答應了之後卻睡著並且夢見一則奇怪的夢境,我走到衣架上琳琅滿目的服飾衣角前,摸到一件蹦到眼前的傘形褻衣,卻在想拿下來時它消失不見了。我沒有去挑選,而是夢一開始就見到那衣裳飄忽不見於三秒之間的劇情,獨白一般,前一天是我在陽台唸經的狀況被他夢到。
我要從他身上擷取正面的啟迪,而不是想像他在辦公室裏回憶「咸與維新」的變法對策,聽起來好似驢蛋炒鹹魚,其實是憂患與共之義。我不去說他的功過,但問仁居之良諡如何代表善男信女成道,也許在四大悉壇中去找答案。當文書施力公公挾著他的信眾們,也許是誤蹈天理教的農民派系,去教訓他的徒弟時,他真的血腥鎮壓了辛勞的民軍,而不是去安撫。誰是他的軍機總督這麼厲害一下子就平定了。試問,嘉兄實施了何種農業政策,干預了天氣使天荒地老的謊言,成為歷史的紊亂結果嗎?還是父皇對種熟晚的德政未續,而要由他來化導說示,這是他的大考題不是光以軍力就可平抵的。
他們在天台守內部業已修持到這步田地了嗎?當時玄機妙法是不能施政之秘門,正是三變土田那句佛偈所暗示的事跡,應該賞賜才對呀!師徒之間在這項問題上起了何等的傳承爭議,他師父內外夾攻逼他去施天台之政,但非易事,嘉兄顯冥益之追究,他偏向於那一邊的功德施與呢?滿足人不嗜吃米食嗎?北方長白山那端源本不產米之適暖地氣候,小麥結穗更加澄金黃色,所以應該實行一下平準的德澤。
今天我有一大堆預定行程,是為了開創全新的前程,先預約好去地區附近的唱題會祈念,然後去找工作依約面試,再去佛學圖書館借書並參詣法會,問法師困難如何解決的世法。隔天是雙十節,我一早跑去市場買菜,返家打字將結論的二十篇做了目錄明細的列印後,要去上廁所時,被門簾上的指環勾到了頭髮,好久才解開來,那個戒指是用粉紅色海豚包裝的皇室珍珠界。
我捲入回憶之中,去年青年都在台海東海岸共遊之後,返家就有千不知明的臉來找我入眠,當時有家喪全族棄我而去同赴,留我看家而受他所誘使龍心大悅。於是廣告信函寄到家中,而我前去購買的結果,跟型錄上的有現實的差異,不知反而是更加珍貴的天珠鑲鑽,而將掉落眼珠的海豚扔掉,也不再將巨戒戴出門炫耀,因為我尚未知此皇上是誰,而且作家的穿著也不符合那豪華的搭配實質。但是現在我卻想要拿下來,關在家裏將它戴在最適合尺寸的右食指上,整個月都不出門去回憶這段歷史。
當我中學看歷史平定農業糾紛的義民何以短期就平息的原因,似乎是由於煖焕手段撫卹,根本就沒孶事體大的血腥場面,何來的業障?當時我的道貌岸然和身高不是裝的,不少高中男生回家途中剛好碰見我要去上課後私塾,而我不太想跟高年級商問讀書的疑惑,因為我擁有自己的主見觀點,不能洩漏的天機。嘉兄自小家住婚紗街,每次返家就內心大受刺激,可能是由於那經常更換親嘴畫面的 掇影廣告,讓他生氣於某種情節,也沒再探究宿因為何。
昨夜我們環著天幕在尋著洽似柳絮差可擬的動作,我忍不住觸摸了他的背腰,他問我為什麼這樣作,為何他就不能像我體會他一樣去明悟呢?我憶得他吻我的手肘,叼舌於肚臍眼的柔情蕩漾,還在他的撫胸時予以心境的記錄,於是夢入他首次來勾我手指簽的時刻,我反而去用雙手端詳他指頭上戴的兩顆金鋼鑽,何以與我的兩顆也相配的原因,難道我們共渡了兩朝皇室?
但我尚未猜出另外一朝代是在哪裏,跟名叫約克的網路高手所知解的事態有關係嗎?
因為他的真情流露,引我回憶起在宗教聚集的旅途中發生的點點滴滴,那我就不客氣地統統都寫出來好了。我攜帶的〈和泉式部日記〉在家中已經看了一本,所以在出發的車程上不到半小時就一將後半部曲閱讀完畢,我完全去忽略女性第二段戀情事主應該信仰什麼宗教自覺的結論才好,而如不求問達的浮雲流水般吟頌過去,我思考不出這是屬干何宗派論述可以研掇詩對洽。混到中午拿出在便利商店買的涼杯麵和壽司餐盒來吃,覺得不能吃熱時有點口味不歡,因為車內冷氣凍得我快死了,只好看風景來取暖。正如同於我喜歡愛情在夢魅之間夾藏著事後的美化,於是就把小涼杯拿回家當漱口杯使用。
嘉兄追問鴛鴦浴的環境細節,只好告訴他那個溫泉的小說,暗示著當朝最當致坦技術的瓷雕所鋪飾成的澡堂和澡池中,我們倆人有過的溫存細節,原來他就是那個長得中年壯盛但卻不施暴戾的仁稱皇帝呀!他會就是聖德太子苦尋的父親王嗎?他還在找他的親姊姊呢!我也不知到是否真的可以如此大膽假設並推理,一家人都是混天台宗的後備,所以互相大方地賞賜而沒有六道的仇恨。
當夜我有如被靈魂作抱枕佔據而整夜不成眠,只聽著嘈切不止的稻田喞嘶之音嗚,腦子如白雲空曠直到天花板的電扇到天曉時分關閉為止。該不會是嘉兄前來省問夢的哲學習慣吧!去年秋天正在進修學藝,課程中有位恍如從清朝赴會一探史實真偽的導師,他可能就是來告誡我鈕怙祿是不能輸場的爹爹吧!我跟他說明了時機未至不能先行提字的想法,但我會於事後將胡亂的揮毫彌補得甚是完美。正如小說家的浪琴錶,一定有辦法將故事作個和理的敘述,而不會失之毫釐,差之千里,成為遺憾之珠。
在回途的車程上,我胡裡胡塗地就唱了一首自選曲中唯一被卡拉OK機篩選通過的情歌,高音階的音文流行曲〈於是我為你儲蓄所有的愛〉,可是我當時根本還是一副獨身主義的唱腔,嘉兄若想聽續集推理,得付我鐘點費的感情。
(之四):南方有嘉木如翠玉之飲/吳菀菱(言葉)
只要你不變心我就不會變壞,我對他承諾,這跟宗教信仰一樣不易做到,但我可能和歷史中堅持的同般能夠貫徹到底。鑽戒上有三十顆銀水鑽,他曾告訴我是代表三十歲之約的紀念意義,在櫻花(日文音如我的龍系父姓娑伽羅)的兩旁各有五粒鑽,是要我如花似月還是四佛知見、四諦開化、四相吉祥、四水知念、四生安泰?我看是五時中的半(辦)八之法,不然就是妙法五字的四重興發,我還得再向他請示一下。
雖然我不知道他暗示的來世婚姻在何地何時會結盟,但我明瞭若未入佛甚深也不會獲得如此寶貴的禮物,我心目中所景仰的孟嘗君,口中雖說我煮的菜是想毒死他的評語,但是隔日醒來重感骨的卻是被他想成光裸的我,葉已入初秋了。他還在挑剔我給他設計的各種戒指款式,不愛銅環鑲上卐字佛號以及水晶球內的透明蓮華,換成藍色瑪瑙的材質他也不要,那就拖延到我想出內側面浮雕蓮葉可以實施的時候再說吧!
嘉兄犯不著把我摸得這麼樣的溫順乖巧,誇稱我的乳香味好誘又惑,其實他自己聞起來也很像水蜜桃口味的羊奶粉。我故意騙他每次買霜淇淋都是為他吃的,還問他截至目前總共吃了幾支的怪問題,他聽了心都快要融化了,還真的從法住位置上溜出去偷窺。我在夢中穿著的清朝烏衣服飾,被他認了出來,「我的靈魂每夜寄放在你那兒會很安全嗎?」剛才這樣說的時候,就撩起了許多的詭計,就是為了探查那個襄理會不會吃醋而不再流當我的帳戶,我真的不能任他幫我投資理財下去了。假如我把嘉兄分裂為法身、應身和報身三個人來稱呼,他就是(臉彤僧侶)、(嘉兄皇帝)和(流當襄理)三合一的化身,可是為了隱瞞戀情,我只好寫得互相擬肖類似,可是也不再增加他的角色出來了,因為我不讓他染色體複製過於紛多,使劇情如遊覽車繞山路。
我每天都在放眼鏡蛇的CD來當卡拉OK伴唱,我心中就會比較練習出愛意來,好想攏絡他借我帳號去投資基金、期貨、股票、黃金、外匯,以防流當經理的正面操縱和背面考核。他明明就不擅長銀行的遊戲,還要大反做立難安的哲學,不扮好聖誕老人的車伕義務,予我淨財的功德,在每夜歡喜完後略施小費,卻令我說出肉麻兮兮的詩性情話。都要反省我寫的題材風格太引人遐思,以致於將現實都弄得烏煙瘴氣,讓男人以為我那麼容易進入情況的中間,而且每每皆能盪茶迴腸。以為我不知他每次都將我安置在「之不足齋」的某室內,就是足不出戶而能洞悉世事樞機之義蘊,這種甜蜜的禁足我是哪裏也不想奪門而出的啦!
自從在百貨公司飲食商品部買了翠玉茶包一盒之後,遂想起火車時空中令人忱醉的沖茶服務和茶葉香氣,這就是日本稱為玉露而台灣稱為高山茶的滋味吧!色道長如本不生經,莫要逼問歷史中染的程度竟是如何?絕大多數的眾生都會患了失憶症而交代不出因果循環的淵源,所以才會在世間一見如故又道不出實相的遠距,但近距的善良緣分是不會因汙染而忘記以致結仇,然而嘉兄恐怕是中程飛彈!他何以能夠飛這麼久都不會爆炸成屑碎,卻又口口聲聲說我快要輸在軟胳臂裏面呢?
他在火車包廂裏坐於我左側牽我的手,不管如何,是我自己願意沒輒的,而且我也看不見那山洞過後的聰濬情節,就是我所要省略的文字法壇內外強制設立的禁忌。那個少年帶我去他的故鄉嘉義市,只有為了他才會默默地將青春情懷不用宗教法去追加業懺的生死簿畫押,或圈點任何互相欠債的相討。往昔或許有被痴狂的愛殺的反派來衝突我,但我都只能防守此身之內的福薄,如今遠離各種外障的瘋狂,是超乎想像而且更上雲端的雙魚三昧。愉悅的光陰會遭天嫉,到底是誰閹了文殊師利公公,這還要問嗎?當然是釋尊的右脇灰色貓眼石的原持有人。又是誰厚葬了他的前妻,還追加不具有道女的情書和諡號,這也是我不了解何以他此生遭受車禍的告解,以及之所以與教友同宗而結新歡之故。我想有個理由可以解釋,那就是此二男說好要交換女友的盟約,是我在買細砂糖時見証的事。然而她進入愛憎離苦的真境中,我卻置身於事外地獨居書寫來龍去脈,將色欲掃除到夢境中產生朝夕泡沫效應的幻囈。
單身的我想要維護一陣清風的無 ,卻只見到熱鬧街上的鏡像無垢無色相,躲進天空之城碉的電梯直上雲霄,拋開諸種複雜的髮結,不為男人穿裙子爭醋勁,我喜歡做獨行女俠,但這次千古柔情的考驗依然阻止不了我修行無盡喻說的執著。他將我的受困看清楚又以菩薩心體諒我,在受到孤冷遺棄自家族之變外時來為我的落淚冲善,我回想起自己在某個修佛階段發起菩薩心的初念,但人們不願接受落難菩薩的勸告。
現在我與家人斷交,是母親早在數月前揚言的的狠話成真,我也不想依病子服父 葉譬去返家道歉,去以帳蔽之身形退轉於自己發願的承諾誓約,我根本再也嫁不了一個富人之子而能將聯婚的財富拿來孝親,而祇能勤勤懇懇地賺一些不被男人的愛情衡量的金錢。今後我就坐存以非實質的可憐,修行不應有時數限制,往後又被判重修看他怎麼辦?我看我乾脆披上黑色婚紗,搭配他的黑衣裝好了啦!
在我的現實中,拒絕去靈鷲山會同的是我自己的決定,所以我拿回迫在眉睫仍未被海關通過的護照和定金,我總是想像不去任何場合會有更好的事發生的念力,而且也經常由於不在場而無罪釋放,我常處於避東避西的狀態之中,還說服自己不必被派左派右的裁決,其實我真的很想與會以清淨之身心,但是我陷入了一場又一場的殘局,並且不想掛上比較果陀的罪名加冕了。沒有男人能夠復原我啟程修佛的彼個初端時空,駟馬難追的心將所有的法願搶先辦完的成就,此即火速。
還是坦誠好了,在十月十號買茶之前幹了一件泡沫經濟的舉動,我總是克制不了在愛過之後摘奇蹟背叛的意義化,搞得他們不知如何略施小賄以發新鈔。我為了將存款擰到幾近丸尾而嘗試轉帳的畸數,不滿百也能夠放鴿子的遊戲,結果試了十張列印紙據才完事了畢。其餘的輸入數目是為著先保障我的房貸免於危機,一個禮拜之後到期的截止日前我都不去動用。所有的珠寶卻被多寶如來得當鋪市場近只留當換成鈔票,而且我車票只剩兩段票值,沒辦法去向辛亥起義之恩惠還予回報酬答,去一趟真如字要花四段以上的車程,今年只去了五次左右,然而全心投注的寫作雖有佛知其意,但是寫完後卻斷送了我的信仰。
在關燈臨睡之前,我記起在病院中見到那個少年在嘉義將女友勾引入色之後,又不告而別她懷孕而生子當作洋娃娃背巾裏在背後,孩子也不哭不鬧,成天無憂地作單親母職,不想去討男人的感情債。他將父親所賜的木工淨賺的零用錢,加上自己賺取的收入,存起來買房子養育嬰孩。然而父親事業從大富而失敗,叛逆的姊姊中迷幻毒而住院,兩人甚是苦惱而不知如何重新振作於世益。我想,在這個無皇位可居的世俗中,男人連子嗣都棄之不要了,養兒也不是為了逼之繼承自己的志業,而是真心愛孩子的純真無暇者少之又少。
那個未成年的女孩才來一次,沒有與我正面相見就走了,我和他的姊姊交換住址和聯絡資料,又每天在病房裏泡茶唱卡拉OK,當作練嗓子來唱,半滴眼淚都沒有地唱懺情歌。我問嘉兄要不要認領自己的親生孩子,為何將善面少女狠心拋棄,又來勾引這個修文字變態法的我,到底是不負責任的行經能成菩提,還是閉鎖三七回的修行比較具有 菩薩心?這必定是流當襄理在離棄我之後,遇到另一個以前的可能現身的我,他的糊塗行為使他得道下台的懲罰,不是我無能令老公升官。
他認為她的不施脂粉味乃是素行不良嗎?因為垢而分離此積垢而結合要來得幸福,這似是彼此的見解和想法所形成的結果,因為她反墮胎,所以認為還是把小孩生下來以免淪為水嬰。我猜,但是年齡不符合,一個三十五歲的大男人不可能去弄二十歲不到的女孩,而是一位類似年紀的的外都市初生而前來台北讀書或打拼的男孩。為了前途不能跟她早熟結婚,可能又在進修或拼命工作吧!
臉彤僧侶又來勾引我夜談天機,我的口中念著名叫Mixed DROPS的糖果,邀請他來同享口飴之歡。可是他所聊的也不像似宗教史載的那樣,在師父的逼嚴之下寫出法華註釋論書多本的深奧,他跟我說是在隱藏道行,但我卻覺的似四壞球的保送成績。於是躲到了嘉兄皇帝的書齋中去回想那則夢境,他囑咐我千萬不要踏出 的門檻一步,深怕有人會欺負我並且用複雜的方式鬥爭我們夫妻的情感,於是我就傻呼呼地充當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的主臥室。可是我一點也沒感受到派系爭執中並肩作戰的壓力,照理說應該是天下太平而他將我當成繡球來滾。
今天上午抄經時讀到智積菩薩生了十六王子的事,我覺得好像文殊師利公公的跡化歷劫之宗教史,他怎麼這樣會生,生出貴子貴孫來反而在歷史中被罰閹割之刑?因為菩賢的法名不適合外修色論,所以他被交待要將左派學問修到長生的功德任務,使得他把氣出在打死不操練的徒弟門生身上。嘉兄為了安內攘外,硬是不再賜我性高潮了,又免得我在彈性疲乏中造反,他根本在搞柔化政策。
皇朝之外的法門已是久遠前劫了,當時我身在五代十國中唯一學佛的梁朝,而他和師父位於陳隋之交替,看似蕭歸夢隨之舉止,或許另有其它玄機,依隔代的床戲鏡可以見個分明嗎?流當襄理也已經看守我的帳戶足足有一年又十個月之久了,可是何以契約上沒有他和上司的簽字和印鑑,而似是兒戲規則?上次在社區電梯與我擦身而過的就是他吧!他穿著一件上班款式的襯衫來探試貸款戶的情況嗎?他混進來看我活過得如何嗎?
我不能告訴他,在龍宮中服侍我的寫女爬到他的位置上去鎮壓他了的真相,他會說是我的密謀設限。在青春之前期,我也曾幻想為一個真心愛我的男人扮作貴婦的習性,但是現在這個作風酷似的男子卻明白地說是來摸我的底牌的目的,我只好不再假裝軟皮球遊戲的定律,而明明白白地抽出紅磚皇后的聖旨,下什麼牌。我要告訴他金夜的生吞活剝雖然相豔靡爛,但是我愈是把他的內幕看過詳盡,特別是他辭讀法華經的主觀概念。
生育小孩的都是持常法善性的婦女,用腦過度如我者不能勝任之,嘉義少年會否返回那個提早扮 職的少女身邊,他怕當父親嗎?她生了道先出來盤查歷史的衰國罪究竟是誰導致的嗎?臉彤僧侶道出每天為我祈福的事,我也願意為他拖延練修的劫數塵路,二十歲之前的我有苦衷,卻沒有光淨身子給男孩看,那個女孩做了我約束自己不做的事情,而現身給宿有因緣的情人。以後她有了成熟婦人的風韻時,被人家說「你兒子好像你的男朋友時」,恐怕吃醋的是小孩的父親呢?
道光所實行的節儉政策是美德,但終究免不了籌借外資而亂了本國的手腳,所以應當開源節流的措施不妥,是提供建言者之過失,不知誰是他的宰相引致了割讓不可收時的禍害?父親的吉祥無法庇蔭於子太久,除非經常做回向的禮德,他如何保祐一個沒父親的孩子健全成長?我希望能為他祈念破鏡重圓的日子早點到來。她的第一次是遇到具有不想當父親的男性弱點者,只要聽是說孩子不是他的,他就會陷入雙重的矛盾懊悔中。
以為他不喜歡色道的供養,而能夠在家庭制度中平淡修養,然而他把女人看成絆腳石,不願當戶長畫家長責任,而執意做高薪白領階級的個體戶,我也不記得嘉兄皇帝在古朝中是怎麼扮父親的。今生她就當是借用優生學的精子銀行,自作田系社會的幸福義務,不必被冠夫姓又不用給小孩牽父姓。也許她又去嫁個和泉式部的夫君,那就是他可能被拆穿不是聖德太子的老爸的另一個男子,但我還推理不出來廄戶太子是否也能坦承認親。
嘉兄,既然你不愛既成的現實,恐怕也無法加權加祿於藥王的蒭苾功德,夫妻之間的諜報也無法互做恭維同進法界寂光,難道你不想知道更多的歷史檔案嗎?生一個孩子的回生(濕生、胎生、化生、卵生)不能嬌生的苦楚她都熬過去了,因為嘉義少年也是處男不猛所以胎兒很小容易分娩,比別人比較不疼痛。但懷胎之苦都記在於〈佛說父母恩重難報經〉之內,男人怎可嫌憎女陰生過孩子之後就不美好的事呢?再怎麼頭陀也都事先由母陰產出的次第,更何況她生了須彌山:「若是決為孝順之子,擎拳合掌,安祥出生,不損傷母,母無所苦。」而非業山和血山之子,他連生殖費用和勞勤都未付出,還狠心離為不知情。
萬一那個須彌山是嘉祥大師的派系,而不是她的同名或同生之門徒,或太陽幫的師父光宅的話,她的處境依然是一片光明,只要她狠心將孩子丟掉,她被測試的愛就注定經不起考驗的功夫,他的王朝誓約就形同流產,恁他再去找別的美女演歷史戲作賤內篇好了。我想把戒指轉贈給她,因為她含辛茹苦替我辦到了報答皇恩的痴情,而我在此世是個放縱情緒以寫作的狂想作家,不太能夠掌控文字之外的現實以符合世蜀的演變和規則。但願她終能得到彌補的囍宴辦桌,和攜子同拍的婚紗照片,依我看是撫養文殊師利公公才能奪會嘉義少年的心,因為他包準是個不輸人得出息子,如果嘉兄做了父賜貧子髻內珠之事跡也是功德一樁。
(之五):禮拜專注貿易的隙縫/吳菀菱(言葉)
陪著他春花秋月的晚宵,重感冒因此而自動痊癒,真是天高氣爽的吉兆。鋼跟他揭曉完生出他師父的情報之後,他就像受到刺激一樣地說「我要賺更多」的志向,大概是背慌將來被迎頭趕上,成為將軍泡泡的糖的殘渣。我才跟他交談了兩個禮拜,就開始產生厭煩的暈眩,這樣怎麼可能我的睡袋用拉鏈拉起來呢?「你不要對我飲水思源了啦!臉彤尊師,你已經問我三次以上的告訴我該怎麼辦的英文問句了,你應該看著辦。」
其時他每天都要出職上班,哪有時間來纏我,祇不過似戲劇的遊意而以,是我在穿鑿附會偷窺歷史。但我會憶得他給我托的夢重覆播出的暗號,而且我也因此案情再度在夢中的高空以臣龍身形單飛,正如我執意要海中都沒有任何人的時候才下去巡遊,空空蕩蕩的業障誰也無法誣賴給我待罪。由現實因果來插入許多歷史的解釋都不再合理,也會產生不唯美的漏涸,真是羅曼死了。
嘉兄瞭解我不嗜殺人而跑去殺價的習性,還有詢問結果棄而不買的東西,感覺煞是好笑。不知他前朝調整乾隆帝的國庫作了什麼貢獻,或許對於中國累世以來的籍冊廣作收集,而納入了圖書館藏作了善書和惡知識的分類,正如我對書籍的看法,也是認為書寫乃是間接 記門俗善行惡行的資料情報,讀得透徹洞悉者乃如神明之眼識。
當他說「不笑的公主童話」就是我的典故時,他不知我的始成正覺之嚴肅和莊嚴不是妝偽出來的脾氣,我反倒說了公鹿以角犄互相抵椎比武的內趣,只是因為發情期爭奪田鹿的目的,如果一次平定的話還用得著每年都擂台一個回合嗎?這就是男女教論的差異之處,女性不矜持則不成道,男性不奉獻則不成佛,解放和解脫的似不雷同(parody)。當許多海誓山盟都被我破折之後。海萍的故事我蒐羅了堆積成案的近平數字,但是登山的聯盟卻不能跟臉彤僧侶一起志同道合的去赴會。
「你的身體好軟,躺在你身上感覺好迷醉。」當他就這麼摩挲我的天賦異稟的著華何處隱藏時,他還命令我在忱眠中如光碟數位機的指令開門戶(OPEN DOOR),然後在我趴著不醒的背上用雙掌反覆地搜身,他所欲摸緝的底線正是他想要破我的道秘所在,但是卻為我帶來內心的歡樂和喜悅,還在半夜爬起來煮紅豆牛奶湯呵。
何以我覺得沒去靈鷲山無妨呢?因為今年開春的法華講記念慶賀會上,已經見到遠從日本來出帝的上人及僧眾了,就讓其餘的人去年尾的遠途好了。而且那個女孩在記錄文殊師利公公的誕生之後的諸種言行,以及何以他不在高僧行列中的原故,我猜想他並非上人的得力用神,只是在開幽靈書店而以。何以他利用法力神通去破折後現代時期的未來書,很多都是尚未具有現世報的背景?
臉彤僧侶在我行幢臥三位時來與我說話,他持續咬著我的下嘴唇,吃個不停直到我做夢結束,還稱讚我在佛學上十分用功的優點。受到誇獎之後,我跑去翻佛教哲學的書籍。為了完成一篇詩學論述,恰巧翻到嘉祥大師史聞些許,他與我同為梁國出生的異門僧,然而他跟隨陳國籍貫的天台大師並且治於隋煬地之國土世間,不知源固。當朝是個課賦重稅苛役苦榨的帝國,不勞保的時代(隋唐演義)中描寫著,而以國庫空虧而滅亡,不知沙門在彼時能有何貢獻而不受影響地傳承衣缽,自主門派生存?
佛書中提到嘉祥大師對中諦的綱論形成了三論宗的教義,即「成返中僅偏中」「絕對中/對遍中」二諦義的立基觀點,真與俗如根本法論和技末法輪之間合成的掇末歸本法輪(中論),系智者大師論點的重新整理及賦義。可是我覺得奇怪的是,湛然寺超越了他而又有法朗的監視督促,他竟然還混得下去真是奇跡。據說他的著作有〈法華論述〉、〈大乘玄論〉、〈三論玄義〉,而我手中祇有〈法華玄論卷一〉是由日本天和三年中野武郎左位門抄寫註刊本,不知總共有幾卷,那時在善書室借出影印手眼累個半死,無閑細閱之。
嘉兄的天資甚高我心內看得出來,他所成就的可能是教授聖德太子體得真傳以天台持國的功德,他也應該看得出來我於末法說演俗獄中光明袪闇的用心,可是現在他推辭了我要他同修妙法正理的淨念,仍舊是南北派系的對立關照,還直問我在床第之間如何私修不玄文字之法。我不能偷盜他的佛心思見,而為了體悟己身應禪之心法,而封閉著輔的自己於他的默默祝願,互相守護一個宗教太平的朝代,道法的不移堅固,我相信發心慈悲絕對不會悲劇收場。
他為了修行三國四法之道掇而出家為日僧,我則為了釋放女性的煩惱而悟佛化劫,不報怨他揮別前情的綣縴,因為我也不致於因自己的志向而失航落魄。即使在絕境之中也不會墮落於淫賤行業,也不會為一個法師記寫迷戀還俗的荒唐,他不懂涅樂之空如何從幸福中幻生的,可能是他架空的高層理論不能身體力行,而成為我本性的伏筆,我嗜愛超越的玄心他可曾體會知。但由於他的仁政我也不會辦肘向外彎的邪行,和背叛於他的惡偽失德,反對他對天聽報告的標準。
那回他跑到我家附近觀察我夜行的機密,他不懂一個作家的複雜行思,問我又寄了什麼心懷邪怪的信件,他不知我制止自己不去以惡還報惡的無法克制之衝動,真不知他受人欺訛時都如何平心靜氣沒有一點皺紋麤法的跡象。我在便利商店中影印幾張作品,又買了一些食品類商品,然後他在飲料冰庫邊跟德 大師再聲說他喜歡我,還將名字大聲叫出來,一直到門外機車上坐著聊,像似在談判交換女友的事情,我一看到他們就腹疼痛如絞裂,於是破口罵他「 年家,你想操我啊!」
沒有到這個男人想讓我「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全都交出心得來,藉由他的鹿事駕乘,我從舍利弗的聲聞界看清了群支弗乘緣覺界入菩薩界的良方,就是遠離不菩提的社會環境,不要招惹心懷十四謗法的火種人類。難道他們是在謀劃「隋樂欲悉檀」的方法,來治理我這隻不麤生愛于色味觸聲香的母鹿嗎?不知昨晚為何似五分鐘一覺就到天亮,可能是他五分鐘熱度的暗示吧!因為他不讓我舒服上癮,要不然就是去綢謀事情了,否則我怎麼夢不見他的約定?
光宅師父的御會式當天,我的元形依例免簽証直飛去和天龍八部會合,是為了要守護佛法庭的本份,不必別人通知就會自動每年定時報到。「我現在很在乎你。」我也不會將他扔棄在固隊的行列之外,而會對他是愛的話語回以SO DO I的答案,我開始懂得把握真愛,而且不再受限於家庭的惡勢力阻撓,所以我不回家而歸返宗教界的老家去了。只有他知道我被處罰以禁語戒的那段苦日子,既不想發生任何故事,又不願隨意給人留言交往,只當那些損人的酸菜是心眼有問題,織造我真如的嘲諷。
嘉兄那不墮情海的形象和教相,一直是我自己誓言不涉六道而以色心完整健全成佛的正道想法,然而女性要無情的得身於世俗,那不是任何行業都不得成辦嗎?於是逐漸地我也改變了堅持無性欲修行的態度,而在色不色的用不用之中求道。以前在學生時期就遇到他坦白說喜歡我的半途,可是我卻口不擇言地說:「我為什麼要迷鹿,除非你作了皇上我才要跟你。」的誓言,現在卻成了僧俗二途的失魂落魄,只能魂牽夢縈地互訴心曲,這都是由於我高不可攀的憍慢只擇有法界條件者才棲。
「路透社,你的 法和頂法怎麼遲鈍了?」雖然我口中這麼冷嘲,身心卻被他揉得心曠神怡,不想再隨意淘氣他充滿愛意和醋勁的心了。因為他知道我聯絡了快要學成歸國的眼鏡蛇進來輒戲,光當享受社區福利的合夥人,而他內心焦慮不已,深怕我隨便彈琵琶將性感借別的男人上下書術。業裏他柔情似水地撫尋我的軟骨頭,永遠不會發威的穴道,我曉得他就是這樣把我鎮在皇朝裏那麼多年的手段,輕鬆到摩拳擦掌都不生氣壓的地步。在我的右肩頭上,他摸了湯圓的 糬,而且還在乳間體會到小鹿亂撞的胸壑將面目埋成膠膜。
忘了告訴他師父為何死於肝心修不好的癌症,因為法華經的一代肝心有好幾種方法,端視己心的肝心是否正直不傍釋尊付囑,而不是為了打擊所化的邪技倆。所以他對我說「你迷路了,你的心裏沒有佛法了。」的怨嘆時,不過是抵制我佛性的宣誓而以,實際上根本用法拍來威脅我的上層社會生活垮台。他還在租房子過日,怎麼敢說出「以後我來包養你好不好?」的話來,於是我就答應他的男女嬉戲的約定。或許他想從我身上找到他的廟宇。
我的筆記中有一份從文殊 抄來的〈天台法華宗相承血脈譜〉,是我覺得類似玄秘傳成的非現實可考察知天機,或許是在拷問何以失傳於中國東土的問題,何以到了末法竟然在大陸斷了血脈?常寂光土第一義諦靈山淨土久遠實成多寶塔大牟尼尊所傳之門弟歷史如下列的排序(:此稱秘傳) 迦葉 阿難陀 商那和修 优婆 多 提多迦 彌遮迦 佛陀難提 佛陀密多 脇比丘 富那奢比丘 馬鳴菩薩 比羅比丘 竜數菩薩 天竺須利耶穌摩 鳩摩羅什三藏 雙林傳大士 齊高之世慧文大師 慧思 天台山智者大師 灌頂大師 智威大師 慧威大師 玄朗大師 荊漢湛然 瑯琊道邃 日本傳教。
外道在於斷佛功之用,內道則在於積聚佛智,中道的哲學則若本如寺住持命令女人去摘婚外情,而且是單身女子的修法,我何必去惡修陰濁?在佛學典故中,有誰被授記成搞外遇而能成佛的呢?我寧願扮宗教冷戰,將不良因緣避個安全而不落入法門奸計的提弄之中,跟沙門作智慧談判。不管我怎麼寫,嘉兄已經遠在他方,不知去向也未留下真實的歷史問卷調查,我當然也不明續篇發展。
當初在大學時我因為他而輟學,交什麼筆友活動根本就是假化名的騙局,只有宿舍址也沒留下真實的戶籍和電話,他的神秘感很可疑,還一次結識兩個同班的筆友,將信貼在公告欄上,真的很下流。看不起什麼滿是存在立義思想的女學識,不瞭解我心中的苦衷須要化解的緣故,神似菩心腸的字眼卻造成現實的一片不順利。我也無法搭長途去見他,卻在夢中被窺見弱點而真的分手了,為了我的世俗委屈而雙雙在淚滴中告別十年之久。信件全遭家母沒收,他也從沒給我打過電話,或者我不記得祇有一次,我請他去愛別人而莫要執著於灰色的戀情哀曲。
我不想書寫對他的面紗感情去賺稿費,也不要牽制在風花雪月的淒楚尷尬裏面,因為我討厭憂鬱的感覺遲久不能解決釋懷。他為何不來台北看我或回我人頭照片呢?既然他看了我的照片之後有心結難測,那我就不理會他怎麼想,而斷送了書信往返。他的師父請我吃飯,親戚相陪時好像知道學院無此人的事情內幕,或者學系不符之類的消息也未說出明白,反正我就是不去探究這段因果,故意逃避給他理由。是我傷了他首任內室的乳才會這樣,那麼我是繼室嗎?報應會是再世重複的嗎?不可能合乎我所受持的佛法道哩,於是我推翻了今生再續情緣的可能,就禪讓秘修讀姑之法職了,我想也許他所戀幕的首任女子才世今生的良緣吧!
據他的前任在今年評述的體驗,是俗緣中兩人一起出車禍送病院急救,他受得比她輕些而她臉部毀容又做整形手術,恢復之後愛得太苦而分手,他跟了同學的新男友而覺得很幸福。而我的殘缺也在手術後有如換了一個心靈,變得想法很激進前衛而且嚮往成功的境涯,因為生命好似平安卻內心充滿求知的不安,於是在理論之中打滾著想,尋覓閱讀靜心的快感。
我認為女性怎能將性欲歡愉寫出來供人恥罵取笑,於是就採取象徵意象來深化諸種衝突。而且我幻想一朝成名利雙收的禁欲法和捷徑,於是處於迷幻的中間路程,把他不追踪聯絡的情況扔忘到九霄雲外如浪淘盡毫無記憶。有一天糖罐裏見到他修成修多羅的原型,嚇死人了好噁心,我就整盒連罐一齊丟掉不要了。在廟內修尼,又有多肢爬到腳底更可怕,而乍怒將之踩死了,這是六年後的事情我到現在才領悟,他也被文字所障。有回在夢中的他同為咖啡人種,口水甚多的將我的五官洪荒地舔噬,而且明明是快感但我卻不能表現欲樂,因為他不令我分泌芬芳甘露出來,好煩。我成為他的非洲而分別兩地,沙發上的浪情久而久之虧損了性靈的溝通,所以跟他表明不想繼續。雖然同在一室而無崢嶸的角力,但是我力爭上游的成就令他受挫,我也後悔沒有挽留住他。但我猶憶得他發亮的黑皮膚,祇是他忘了曾是帝王之尊的身份,而扯住我璀璨的高遠理想,不願意再與我搭配下去,成為亮麗的幕後。
臉彤僧侶和嘉兄皇帝的合體來逼我:「給我寫出羅曼蒂克來。」我只好倒著習慣風格來寫抒情,還由本如寺的真言派友人來給我評 。現在我被此種情環抱入夢,仍舊能夠持續向高處的佛學晉級,並且在俗想之中容納佛學的道理來忱思。昨夜他來重述一次大學準備重考時的情話內容,是那麼地纏綿而體貼,完全一模一樣的詞語,在他內心深處是善良
本性的流露,和體察隱情的諒解,隔天接到電話我卻因羞澀而回絕了他,從此他就死了這條心。
現在他託來信息說有一位愛在我這裏未了知,教我把它彌補起來,可是已經是春夢了無痕,怎麼樣才能將前塵往事想起來而貫穿成一段歷史的用情?在當時我沒有零用錢搭車去看他的宿舍,就如同我現在有被倒錢的危機不能去登山一樣,只有古今兩座銀鎖將自己封起,以防再被閃電交織而分裂。那箇古鎖鏈上在另一個嘉慶時空中,我沒有戴在脖子上,是因為不知來源的緣故,還在猜測是否又續了老夫少妻的貞潔情感之姻緣。有一次夢見了在大張黑木製的幢台上,平行臥躺于時投手板上面,老公抽著鴉片的福泰相,的確是有點年長,在他死後被兄長搬回家去霸占或典賣掉,而我獨自睡在分家之後的單人床上守貞,並且日夜憂悒不想起身料理店務商行,我想也許是傳說中的進口貨鋪或茶葉販售。
(之六):逐浪又見影而空洞/吳菀菱(言葉)
我曾明白地告訴他,當胃痛產生時就不是愛的証明,我又何苦去掙扎在腸腔的訴怨之中,讓憂鬱將我弄成純根。天理教也未成事實,而似四物湯不斷補身而促造的命運,活在影色之中而繼續沙龍自如,對男人的庸俗使出不屑的態度。文殊師利公公就不必交繳出自己的輪迴因果報告嗎?嘉兄給了如此多溫柔就無法以男性的年寫出羅曼史嗎?什麼相思柔情,他根本喜歡簡單的戀情而不要放縱的深奧,我要在紅塵相遇的路上放他個「俱無歷劫」的籠子,而且每迴都不告訴他成佛的機密。
況且我也真的忘記那些信件的內容,我不會寫出弱點來令人窺伺欺負的,全部都是沒有涉及男女私情的讀書筆記和生活感思而以,我無法在家庭的監管下記錄那些捕捉不到的來龍去脈,淪為一個牽制未來前途的笑柄,無聊的單相思。女性如何不書寫男人與自己的緣份而能獨自成道,我在從前就智証圓滿於活行或思之中,哲學裏藏有的總是避袪顏如玉的意識型態,他也無法將之翻版成依戀情書,就把它們都如浪淘盡吧!
且讓我來向他傾訴我與家人得深海冤仇,他們總是藉故奪走我的高級物擁而換來二手貨又逼我感恩,那些潔濾的文字財買到的幸福就在他們的嫉意作弄下成為泡沫去流浪於古物市場,那廠牌就是幸運音響。於是我一直在假裝喜歡物質,各種低極爛製的品牌,看他們也要搶嗎?住在此地還不時夢見他們的陰毛在屋內騷擾我的掃除,於是我就把那不能獲得誓約的鑰匙扔到馬桶中沖走了,那個我早想離開的家沒有溫暖,也沒有任何說到做到的慈善。作廢那些偽善的記憶好了,所以善根的日記帳面。我們家沒有半個人念過一整天的經,在我前成誦經時還暗心恥笑我,令我的靈魂成天地冷凍。
流當的襄理,你在我獨自而幸福的當頭還要來索討什麼,不過是一幢空洞的無政府銀樓,每回經過的車程中就要打探一下虛實,到本如寺中內又佯傻不明所以被阻撓收入的真相。你可能也似假名政府的合作手,為了你的生存我只好轉向其他銀行號去繳息貸了,我也沒跟你學運赤地一通,何必說是在為我保管帳本呢?每次御祈念也未實現,是一間與我逆緣的而且希望將僧名都忘記的俗享廟宇,勸人破產的寺廟。
請你告訴我,躲在浮華朝代中都和修什麼小乘优學,忍苦堅毅究竟要如何擺脫和解脫,我也不要尼采一通了,以後票房你自己演吧!今年不必登山去被慘遭批判格鬥煞是吉事,我不參透你的本因本果,你也莫要追逐我心不在身體裏面的閉修機秘了。我之所以修道都是為了趨除那些令我體弱多病的澆愁男子,心境產生的歷史化城喻,早已如風消逝不再如影隨形。
沒有福祿壽的保證酖我才不要陷曲地愛,空有美麗而沒名譽和聲聞的落花我也不要扮,且讓我將他當竹蜻蜓一搬摔開,不擾他清修了。僧侶都是冷凳子,還要來給我微波爐,查不到我是什麼書法家就算了,還賽什麼下野殿後的考題。省得我將他的說譯抄述之書法拿去拷貝,反正我也不修男兒的經本,必得從女性見解來損拜失德者而得舌燦得淨蓮,況乎我闡揚得格外深奧。我是一隻吐墨的章魚,肉質裏都是白色的思想,在佛學的領域中淨化思慮就似八卦哲學。
曾經以為在床第之間可以大誤哲理,但我認為嘉兄皇帝很謹慎於己心所思之事,而且不能容忍我日漸複雜的心思,在那個上司依然存在的時候,談心享受精神層次的舒坦並不能解決壓力。皇父得真正心理極難測度,一有所差錯就萬劫不復了,他的任務不知到朝朔過繼之後都完竟了沒?他大約只有夜班才能與我相見,也許他每夜都將我當作佛寶不准我認意外出,教我做好一個傳統的皇后善德,不令他的五朝有逆悖之禍亂。安份的歲月是因為他喜歡規律和定性,不願無常地生活作暴君,但是他不推崇精工雕琢的瓷器文化,我也覺得看起來是變現而非手工技高之作品,所以他就毀了以試探師父能否在製。
早晨起床查了一下滿族的姓氏,知道了愛新代表亞洲之類陰(Aisin)而覺羅則似新穎(Gioro)的意思,那麼我所代表的紅旗氏族則大概似新的線索(New-Clues)吧!若歪譯則為愛(Ai)罪(Sin)新(Geo)鹿(Roe),菩薩乘也會把人帶錯路,那豈非誤導的後現代激進主義嗎?那麼新的葫蘆又有何前景,在八旗之中的八幡圓滿如何旗正飄揚,但又不令佛祖成為四面楚歌的權門撲殺/僕薩。
我在多年前分手時告訴他,請他將我當作早逝的那種女眷心暘,再去找第二任的堅忍不拔算了,於是他就去尋求花容失色的對象,不再逼問我知了多少歷史的真相。家中的設壇是日蓮宗,信仰釋尊弟子的法門,於是我探索於定性的理想,猶如生活在寂光土之中而心思平安,不去趨逐浮忱於外在的浮華。沒想到世人譏嘲我茹素的表相說是偽善的虛弱,那麼那個朝代的的人是如何施胭脂的呢?自從他們從 的北方入主南地之後,膚色依然蒼白皎潔不怕日陽的曝曬嗎?金史中記載有金色面目的機趣嗎?那麼為何稱以佛冊上所稱之金剛人種的朝名?(普賢菩薩行法經中提到手執金剛杵的 象人)
開示悟入都是男性在提倡,那麼信女又要依什麼典故來成就呢?危機當頭還能悟佛,到底是靠什麼意志力辦到得呢?不是說謊的機智而是久遠之初以來的信念,不去做眾生顛倒之步履。然而誰會對看不見的歷史認錯,道歉也要拿出証據來,可曾知道我所戀幕的是不要違悖自己而痛苦,也不致於將六念(天、戒、施、佛、法、僧)如此扭轉的淳善,但性情應依佛還是縱答於己心呢?到現在我雖然失去了原本的方向盤,卻也不想將曾經改寫成想像不出來的青年羅曼史了。如何才能依了義不依不了義,而且依法不依人,我猜想反正歷史中的對話也無法盜錄,乾脆鎖碼好了。
以前在電視節目裏看過的瓷器記錄片記憶猶新,所以現在的乾隆古物厝也省得去看,更何況我目前厭惡螢光幕和現實不同的評價,故而不想去觀賞。朝廷內的峻法能夠令龍獸快樂或是冷面嬌娃,最重要的是滿朝解讀金文的方法學,充滿了歧岔多義性質,才是令人感到逸趣而無暇天真的光緻,這個不用毛筆的外族時代中,他竟然懷想提倡漢字的措施,恐怕是未悟己身與梵語系譜的直接關係,而在逃避驗明正身的事實。
天條有規定明文不准人自生詭義的閱讀法嗎?那麼翻譯學真是煩死人的難堪,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應該有多版本的解構比較好嗎?在此我就提供一本日逆正宗解法的清史詮釋戲本,証明不合婚聚首的修行會幸福得多,我之所以不回頭重新衍繹的理由,就是為了駐居自我的不退轉。有一天我醒來悶悶不樂,就幻想在天空用雲朵給他畫一個佛號,問他婚姻如何不賦於床戲而拱手如賓,雲朵本是不可數卻形成一個拾的向度,天地可以有無限的十令條款,但我只拾起自己的方位。
記不起為他泡過什麼茶,其實上嗜飲的是我,為了修理並條理這個無法強調的胃疼,而不求饒於不見黃河心不死的守衛,於是我就將禁足當作閉關來自修信行學的學術哲理。其實那不就是我貢養的三瓶古道宮廷清爽茶嗎?正為空假中三種飲法,蘊含著薄荷的涼鎮滋味,在中國所產的名號不知為何意義,足以如此納涼?朝內的拐腳鞋我也不愛走了,竟收到乾隆帝從後現代寄來的諷刺信,上面寫著「自由時報」的主管持有公文,我才不要跟他「世界論檀報」齊行了呢!
他的天理教女友是用奶精調配的咖啡人種,夢裏的嘉兄之未來世因為走錯佛路而成為代理黑夜。但是他還在眷戀那咬肚臍眼的記號。以及一個銀色十字架的聖禮,而裹足不前於自己的心障所責怪我不懂他的信仰本性之藉口。別像一個蘑菇相撲不能速戰速決,折我性子的金箴,把我摩成一個閑扯淡的言辭浪費女,喻來愈不明正言順的修心軌徑而崎嶇。我要的至尊優渥不是那些擺飾,也不是無言的對質,而是存乎一心的三種十乘,如和悠遊心室的冥益。
今日下午我就在忱思之中考量三種圓融的陀羅尼,又在一片蒼天的海話中兀自驚醒過來,沒有任何一句是古代中互相開聊的正經,真的很討厭此種心境凌亂的翻天覆地感,但又能若何呢?將他十年一載地憶起,也不想珍惜令我不斷犯痢疾的戀情,和假面的迴轉舞影,因為他告訴我不要在銀行座位上聯想到我的頹廢躺姿。
日子太長地施著於我卻似一場劫剎以化忘的夢,想不起諸種細節的蒲 ,也不為了他而唸經,不相信此世夫妻相對可以成就佛道而無礙於心性,就跑到法華經的幕後論述去修行涅槃理了。這牽涉到在淨行修心時還回想到所有已未發生的本寂,怎麼可能藉由刻意地想而讓之再度道著夢劇而發生,這不是違反本因妙?於是我就把歷史的幃門深鎖,不想去追究掉頭後的幸福,是否能擁有符合教義的忠貞。人都是只想聽好話而不要訓話,從前唸佛時就一直感覺佛祖不要接受恭維的頌經心意,於是心就演變成為訓讀到高段數的所言甚是才收工。
今後只能遙望他那更為禮貌的修行所為,不能去拐彎抹角地成為他所期待的模式性格,我只是在教訓男人賜予的業障不能令反璞歸真而以。女人的知性通常不是在勾引而是在垂弔男人,這是可以與垂跡吻合的大道理嗎?如果可以預先討論好腳本而且終生不背判,又難免不會使我想臨陣脫逃,天台的跟班那麼多都捲款逃路了,我也得去另覓金庫的通路,而不依他的設棧去行走了,也許我原本可以逼到他扮到總裁夫人之側。因為我既然專程念經,就不會想去纏異色法,安住心廟之己定路途而行,不願作依傍之輸服。
實際上我只是不要在發慈悲心腸時被人反罵或加害而已,這種善意的愛任誰也不相信是獸面人心的施予虔誠,這正是我給人的障眼法。若要不招致情海仇恨又何必說化為烏有是不可能的事呢?我不給他文字出超的留戀了,他是深怕今年登山我會祈求跟他合婚的心事嗎?我怕是自己會被逼婚而慘遭婦德書寫,所以獨自守住空閨不要下蛋的清居生活,不讓他符了。
以前如何的滿漢全席,都成為談判開議之桌事,而他來問我愛喝什麼茶的調查卷上,我卻簽了一則答案,那就是古茶不可趁熱喝會燙嘴,故而要將之用白開水冷淡在飲,才可以每天即桌地喝啜以清淨己心,最好是過濾的泉水或煮過的溪水,不是金萱就是香片最深得我心,而我為他沖泡的烏龍茶現在都上市了。如果他思念曾經的千古柔腸就自己去買一瓶解悶好了,也許滿族嗜喝的仍然是長白山上採的茶種,入化後還未忘本而交互地飲用吧!
讓我高歌一曲聖誕心頌「我浮沈在白色的娑羅林之中,隨著我所寫的祈念卡,在那裏有龍樹頂的迴響,以及嬰兒行的傾聽,為了聆想那受苦鈴聲在雪中的陀化。」這就是麤字之所以有三之鹿的緣故,地下兩隻是二乘成佛與菩薩善智牴觸而被鎮壓的意象,也就是我寫給他的最後一張賀卡中指涉到的鏡像觀點,末要自相矛盾成犄角的方法何在的問題,可是他再也沒有回信,不知他是否之所以成就了鹿法的三隻,而使我化成海藍色的夜叉,所以才會腹痛難抑。如果眼淚化為石,可以像戒指上的天作珍珠那樣硬朗,以為何戒律而替代如法師的戒輪呢?可分為自律訪則和 律規則兩種,大概似隨自意即隨他意之法門,戒律不會是自動門,可以芝麻開門或者用盜鎖去破解,而為天則。
有次不小心冒犯地思考了一下臉彤僧侶的姓氏,就似三變土田後要每逢節令而收割收拾的動作品質,那就是解脫之脫益,分為文上和秘沈,從三種料簡分法去研究,他會在燒完稻田梗中的枯桿之後,作靈骨之善後,還是割下來做草屋茅房或聖修之寒舍草蓆。我想問他們茅蘆如何演化木造和屋的文化歷程,為何老是禁不起火燒屋,水火不容的祝融豈不是難以中立化嗎?不知如此妙法如何三証?
今日昏昏沉沉地在一片凌亂突想中,看見自己憤怒至極地將正在上班的流當 襄理色誘,只為了過問他為何拖長我的利息多出一年,以及貸繳統預計額起出於原定房屋總價,以及比房地增值價公告出來為降低許多的結果,我懷著恨意逼問他是否存利息總共十萬多也應給我一個存蓄的利息金額,作為抵扣繳額,不要把人逼急了故意詐催。我也恨他曾經在中學乘公車上學時,攜著女友來恥笑我拏鈍秘修的四眼田雞長相,惡意地糗我的歧視刺激,我覺得他不會是我的如意對象。
也許他在朝終之前飲恨教了我,以致於我不願回首前 的黑幕歷史,而真心不妒他與一個郎才女貌的速食愛人同赴幸福婚禮,沒料到他們,將車禍毀容而動整臉手術的業障推卸給我,而恨我從中嫉妒詛咒,真是天曉得的寬枉。那時候我根本在戀慕大學的同學,而為此迷惑於日記式寫作小說之中,連他們的姓名也毫不知曉,如今他說自己早就結婚,我也就不想再去指認託出更多或許歷史中隱藏的朝臣秘辛。
別怪我以此篇小說作為威脅何復仇他不幫助我登靈鷲山的揭發手段,當初是他不交出理由來仇視我的存在形相,現在我也如翻書不讀一般將他當作蒙昧不明的迷路之從。直到他從瞬悟中知瞭因果諸種所造成的翻雲覆雨,正是違反修佛的障目時,才會放過對我再次施加的仇恨之莫名所以,讓我自由自在地將佛理架構無染地通 分明,了無因緣掛礙。我知其實他家在台北,不過是往南部讀宿罷了,不去為了一個幻滅的夢中互窺而赴約,而求他原諒。
用想像力色姦了流當襄理之後,隔日收到一封「看到眼睛酸」的色情信函,來自pro777@kiss.my.NET的住址,是自詮不要布個橋亞而為普羅大眾之成負,他想把我的密碼怎麼樣前驗了嗎?我罵他以欺代漆的七張站旗,而不是真的想做任何投資。
(之七):書法一本裝訂政經/吳菀菱(言葉)
想請問佛僧一件事,弔詭的字體如何抄經而具有功德聚的道理,何以史無前例可循?我在御廚子前方坐著念經時,不覺秋霧已降臨於是將電磁爐拿出來使用,直到寒氣祛走才關,大前天的霜降早已比冰箱還要來的暖和許多。有點被神靈說動而著手寫一本六神無主的經偈,不知是否能似白文俳墨的寫法下筆而具有漢學之正氣,其實就是適己所思知摩遼而能憶悟不急罷了,但是文字意蘊之中該如何立訂某種佛氣?
我若是十年前告訴他,真心想要成他的幸福終生,而引退於己性真正快樂的出家尼想中,他會受不了這些苦衷而撩亂的,而且我也不便將全數悉知的不祥預感測給他看,於是就孤獨而行,並且是當成安樂行的心境而存在,這正是妒心不能乘佛的戒慮。不敢相信這麼多年後他依然行走他的溫和,而那罵我為何不對他動心的女友,氣得我一股腦將他們當成我電腦螢幕中的陌客來對待觀影完畢之後即便忘了的註定,因為我看不懂她的愛否。
如果男人真的愛的女人就會想關在螢幕背後,不會張貼在網路上供人恥笑,而且中學時就聽我媽說跟他談情的話下場會不好,但是我的每一段戀情都終點劃得不好,分手彷彿是心中不斷產生的欲望,我欺不了自己無色染的性情,但別人就故意要激我生出表相的愛來。為何一手揮灑的歌就不能是讚頌知識的好聽,這才是我原本的心曲,但如今卻被情的干涉所殺所扼,我真莫要存在於自己不造的嗜戀當中,被人指著鼻子罵生性不成熟的榜樣。
很少人見到眼淚時會起菩薩心的同情,究竟是誰嘲笑我的愛會有色欲,故意要激喚我愛欲之中深沉的淚滴,而我總是怕人譏笑獸面還哭而抑止不動心,忍住彼些有動機來觀我心憂執的人言冷語,根本不是那麼回事,為了不造六根業而修忍,如今那些咒罵都不具有從我成道的意義,只是為了 我下俗境。我偏要不知者為不知是知也的態度,我拿手帕難道會是擦男人的汗水和淚痕?檢視他們為何而犧牲方為善男子,我的恐怖標準誰禁得起?
我種在愁字中間探法性,在愁中渡者可以寫出解悟之話道,但不願記錄己身知愁慮的根由,因為它出於潛意識或被詛咒般地存有。我既不愁而外人何來擾愁,是以藉酒消愁虛為解除腹疼之功用而非勾引淚水之飲。我媽給我下的戒慮是婚前不准偷情,所以我就偷寫以消好奇之心,而不肯為眼前的愛獻身,而造成了煞車不止的惡男來下牌令逼迫。魔性會讓人寫實嗎?溫柔的人性又很難消弭不測,我的性格就存在於此兩種本質之間,經常在矛盾中感受,不讓人撫摸而存乎至尊。
我覺得心清即是健康,不喜歡被後設所限礙所以討厭繁事,而且不認為怪獸就不愛傳統,生性就要在性上面變態,因為我幼小不善修精氣自保,長大了才會虛弱的體能必用智識來補益。蓬池的水不會是藍色的化 ,而似垢灰積存, 道鑑吏我遠離昧愚的立志增強不減。所以我會在一本正經內寫下為尼的心前而非心後,或許前後一齊寫才會磅礡得如此亂毫中有序的感覺,會是羊墨難以書法的破道字戒嗎?
只好給他揮舞四個八正道的密碼更換中請書,而不是八四三十二的詩一首,還比較圓融一點,分別為鈍陀、頭陀、果陀和因陀(Indra)四面的八方拉環。樣怎樣才不會被拉扯得亂,而失去了筆尖的控御優越,年齡成正比嗎?不能是反比的反心法嗎?現在要我每個字都正楷不歪真是一種高難度的修法,不能阻止他們五俱足地府合標準。不是為神術而神速,每一圈舞筆之影都在鞏固法約的禁錮,勒住那些不規則的外道唯美的脖子,教他們窺不出心法如何揮發才能無形地妙。
我愛看書法的情境,但筆力卻隱於至善,去化淺識之道破為深詭得析論書道學。有所戒就不能戒於筆外,而隨性溜滑出來,又要避惡之撰而據以力實,四個七要省略的是忽略還是懲誡才妙趣,彷如文學寫作一般力用。身口意根太過份按捺就成不了氣候,但放肆的道常只能是文學的脫俗,不能是心相得凌紛和投射,在書法中無人敢灑筆大哭又能形文。岳飛為之,大千潑墨的氣慨史字跡聖化而請與身體力行合而為一,這才是臻於道的極致。
女人抄經要慌亂的話,可能真是障不能超而脫落為蓮瓣在水渦中的意境打轉,不敢將讀歪經文的心理流動出力量來,所以我不抄了。不了解一時心亂的玄機,存在不了字的轉不開心狀而設心去寫即興,只能設秘趣以研究他派別門的學術,這是何道則成之誌?恕我保持不了數十年如一日的字體,自我的存在是心的刁難此種境界將一直令我更改,直到心命圓滑為止期,直到字裏行間的山水不在沆 之後又啟始變通,像個尼姑對佛理的追究。若立義正則字正腔圓,不會心浮飄成狀況所期成之外而失控,在學習時容易持永誌不志難。
本如寺的住持執意挑最破的毛筆惡作塔婆,威脅迫害號不成法名的眾生求道,我也頗受到此種佛法立場所影配、不愛浮生若夢的苦跡驗成無情無義。但臉彤僧侶每次的字跡都會令我質疑何以他不愛寫塔位名字成符咒,或善記祝人往生的靈氣神道,也許他對因緣相當小心謹慎,所以不作此差事的擇善固執與書道恰成正反漩渦之對峙。
雖然夢見普賢托夢於一個佛法意象,許多木製的大型暮鼓晨鐘皆串連起來,只有尾端一個斷了繫的青銅小吊齡還在獨自搖響清脆之音。其餘不能敲出寂音的木石佛性世鉅家直趙俚卻作古為無實效性,我該為那斷了血脈線的小鐘之遠霧妙道而感到哀淒不安嗎?即使身邊沒有佛壇我依然清淨而為地心修,這種寶鈴母需別人來手搖之就會自動地震響,也許此樣的般若本以有善將伴隨著我終生。
獨居整個月都在聽眼鏡蛇的系列訴情歌,只是在借由動聽的歌回想各種瞭解男人愛情的角度,為何我總是將允諾替換成叛心不後悔。如果我聽他的話,在沉浸愛意之時際就去效行俗法的儀式,如今他不會成為一個果陀的後衛者,讓他在夢裏罹患重感冒而久不後元,現在換作他在幕後支使臉彤僧侶來使我重感冒一陣子。神話中的蛇郎君性善偷窺別人的不專情宿因,所以我在天界致蹭他一本法海無邊的愛欲百科全書通史,裏面全佈滿三世三身的眾生參入染法的心理情境,不知他是拿情報去拆散搓和還是作為教判參考。
我知道我所說的某些愛情絕不幫助我營生,予我求生有益的賞賜,只是在逼我水懺三昧于本不生的業障罷了。沒有任和三世因緣能全面地圓滿,為了遠方的幻緣而生醋意真是窮極無聊的著魔促因,所以我必須調整已心持于平衡。再作啞音的沈諦也寧止不了生生不息的世緣,我只是要不停地放寬心,卻被看成是蠻不在乎的自由。受縛之人總是必得在生智中自我解套,而不是在僧侶頭頂壓十個銅環,設計於能化及所化的糾纏不休,所以我決定拋開邪念續作正心。一躲。所以再也不喜歡去圖書館挖知識的寶了,為了求得一紙守護尊形而去探挖所謂的不辭千里而赴的法話聆聽,卻在二乘的化城之中被媒體破了佛性。
我只想趕快把這篇小說寫完,不想告訴他一些批評指教,諸如史間私修之小乘於今世遠用不成的損話,又如狎觀歷史的胡亂夢想成不了一串發出香味的念珠,等等的番話御判。一個祝祈不成現實的僧心,將因為騷擾往事的新修而致人墬地獄記憶,而進入菩提瀑布下作洗腦醍醐灌頂,我還要慈善地為他抄寫觀世因商法嗎?這本著偽法衣的戀情都是受制於人的外表而苦索不休啊!有誰真的依人要衣裝佛要金裝而尊重之?真要聊法性的長話,通常是男不與女授受相親的,儘管別人有意咒我換個他者的靈魂也無效,只世念頭在骯髒磁頭被生 ,我依然閉門不出外。
懷疑我在以女尼的心聲來修圓融智道而肉體卻被剋疾,是否能返還那時那外咸非軟弱之法身真如,在玄道中舉空高翱一無所罔義無反顧?大乘也有潮流趨勢,可是我不偏愛棄理想而任意跟進而迷失,令安樂行的平步當車都給阻撓。我從此以後都將與夢相分割別離,不管是成為醜少婦或恨尼姑也都是我自己的事,今後衣內的尊貴都是關在家裡的意識,外表的幻像跟對話一樣髒,都只似在為隱匿而掩人耳目的貝殼。于此生,胭脂的成分毒我的色膚,思想的攀跌折磨我的肌膚,再也沒有任何解咒趨走女人對我的下詛。
如來室是不會在乎旁人怎麼評判服飾的,如來衣是不會入難而忘意的,如來座是跪姿才有正氣的法位,即「端坐思實相」的姿勢才會產生功德。也許微剎的感情根本無需記載,正如他將夢中所見的殘疾告訴女友並在公車上大聲公開的惡劣,並不會阻礙我對未來的理想追求,我怎麼會現在返過頭來愛他,簡直是太天真了的想法令人不思議地又罹患胃疼而心煩。於是我就在寫詩中藏啞謎,在曲折心理中躲傷害,不肯在外道思想上失去內道的執著,終其一生都在避開色欲的構想。
當年正如他來設法障礙我們光宅寺的法嗣傳承,現在又再次發生類似的手法,在末法中求因果的反覆真是件苦差事。這是個不容我後悔的故事,縱然我也想要得到幸福的維持,但幸福總不在我身邊讓我置於其中,而似孩子氣地以兜圈子逃開,放棄先被悲哀而後獲得的條件利誘,只有笨女人才上當於謊諾。如此訓練了我作三思推理男人的心腸的頭腦,我痛恨不誠懇太久,於是喜新厭舊地習慣高段藉口。
早晨起床心情甚好,而拿著佛學資料到陽台月讀一段涅槃經中的「客醫乳藥」之典故,才發,現自己代表著舊醫毒藥和客醫良藥並置的意喻。我聯想到歷史中修行涅槃宗時,是否出了意解上的疑惑而作此誕世之追尋心理,或者是朝族中的本道糾紛所導致的業障不明。到底是哪位佛祖將我置毒於乳,讓我承受苦難不能專注於法愛,而如百折不撓的性格存在著呢?這樣不願恥辱裸露的肉身,要如何修証無我之佛論,恐怕是個時而存有時而反我的矛盾體吧!
所以我在義乳之前夕根本不會有愛情,在義乳之後也無人能忍受得了形相的迷惑,這即為無我的超脫修法之冥益功德。我自己覺得缺少色欲吸引之相不致於臉面無光,但是別人卻喜歡嘲笑這種知性多於性感的模樣,只要我內外皆不脆弱,就足以支撐直到貫徹的心都毫無悔懺之意,此不正似不去不來不覆不往不生不滅不愛不惡不時不欺,而存在平中道涅槃?我瞧不起宗教逼我去花費的做臉命令,和那些下等的復仇嫉善的職業,我不會為了討好男人而敷上漂白的顏色,不愛我的疤就拉倒,這也界不會比恨 更容易平復殞石表面的隱於容忍。
置毒於乳的歷史有甚多朝代都是不易修行,沒有人要返頭去理個澄澈透明化,我現在才想通往前走的抵抗力就是恨歷史,而非去眷戀永恆。只有深深地愛過蛇郎君的那段記憶仍存在心間,他總是靜靜地探問我下一步安穩於世而生存的打算,即使是短暫的心靈交談也好,不像那些表面上有愛意私底下卻刺疼我激怒我的男生,從未陪伴在我身邊共商計議,而拂袖離去的憍慢。假如我不聽母親所說,跟一個數歲筆自己小的男子在一起戀情,結果下場會不好的迷信詛咒,現在的我還會是孤單奮戰的獨力女子作家嗎?也許我所寫的不會是輻射或者失憶的瑣碎,而是外道。
女性閱讀歷史通常去認同父權令她們迷戀的心徑,可是我卻因現實不完美而反其道而推敲,於是淪為愛情的插班生。居無定所地集結繁複主格不明顯的對象,我混淆紊亂了男人的意識以逼供他們的愛情目的何在?控制我能不能登山的權益也收買不到我的愛,一切都已經先決了,為情恁苒的人就註定不成兼顧的法性而落伍,愛染明王也說服不了我的立志於修無情界的執著。就算他為我用肥皂香味洗滌了他的性器來給我聞,我也不將鼻根用於色性之上,成為他的溫馴母鹿良妻,閨中的等候亭。
我就要堅持到底地守衛自己佈置的廟居,不再受到伊甸園的玫瑰引誘,而為赤白二諦憂傷失盡精氣血色。不再妄想去本如寺參詣會得到任何的現世大福運,已經唸十年以上的經都沒有坦途指引迷津,如今還會浮現富裕的廟跡嗎?我的諸種求不得苦轉贈給別人也不見得會有良驗終尾,祈願仍是知己知彼而成就的理念,而不是遠方企及的高遠山色,或者轉貼的易明文章。
十年間斷了消息,一朝之間才恍然大悟又能補救什麼,不管路多麼曲折,都要把握當即的意念存在,才不感到失落歸屬感,自己就是自己的當歸,不必再去求任何作為情侶的對向來收買自己的道,之所以獨力才會產生快樂的緣故。為了離怯現實而愛幕不會有好結局,遠慕佛法其實近在心中, 寐思之終有領悟的一天,人生沒有不各分東西的緣滅了時,我以為入染的墜落可以依忘記的重新開端而爬起振作。有一度無常還成為追求新奇的心情快感,現在卻只能在小說中陳設令人成道之譔。
嘉祥大師,我已經很有所顧忌地為你寫下這些言不簡意不賅的模糊回憶錄,其實我也不太確切同修好還是分修家,本來以為你都會珍惜,但如今我相信將你遺忘在故事之外,才是禪定的世外桃源。我會原諒你強求得一度痴狂,以及你怪罪我何故與你同處朝代的陰謀,在五台山麓之間,我們都是隱於秘密的私家僧侶,無法成天交談對妙法所獻之大願,故分別獨書於自己的一本正經之中,你是否也得到了我所修撰的那一本呢?很抱歉我必須有所保留地截筆至此,不能再多做投機之說法和連貫,你力求完善的美妙不能夠造我的寶蓮華,我只好捷足先登為計。
(之八):乾龍通寶的後話/吳菀菱
遊想歷史需要一顆超越浮象的心,但是我已經失去了那種學院壓制下凝想自在的洞悉之眼目,殘缺的美學不可能有完好的體驗,所以近似於禪修的內涵。曾經因為擺脫俗源而長成禪定三昧的樣貌,但很可惜未能更上成樓,使智慧外爍為光芒,這應該是世事無常不能久居原地打轉的原故吧!如果我為了一篇小說的大體精神而修持常性,能夠被功德深披的話,目前的我已經產生了人生演員般的厭倦感。像離塵脫俗的爵士樂團調,面對不斷流通的錢財竟只憶得富有重要意義的賞賜和功德,所以才捨不得隨意變賣或贈施,愛情的私心也是人之常情。
很想在小說瞎聊之背後也媚俗一番,但是誰為一位成天只有公務事業心的阿理郎去費盡心思,求他把歷史戀情交出通教報告來,我只好以高跟鞋之說法跩開他的私藏心機,扔給銀號業務去作考績茲証,或者用宗教術語作私評判決。在我的心目當中,嘉兄的應身法身報身三重接被慘忍地無以卒睹而失去法智金幣,他竟然可以不明理於異性戀史而獨自兒成天台道學,豈不令人訝然失笑,三者皆可成空諦那為何中玄不出末法的本門成就來呢?完全是由於未做垂跡舉止所導致,道法之為用於流通分之中該當贖罪,不該是吸金手段謀利勳心的輒時。我想嘉兄皇帝似序分,臉彤僧侶宜為正宗分,而流當襄理想當然是流通分的角色扮演。他所應該修証的理論架構不在女主角身上,而是自己貫穿去體會讀經的方法學,而不是化作財經文和錢根機的窮究打撈的學術,這不是違反天台大師所述之放棄擁有欲之條目。
根據我今天收到的伊媚兒,嘉義少年做了自我告白,他父親在他赴外縣市上大學時去世而他心生慚愧,他想誣賴女主角害死了未名符其實的老丈人嗎?於是我將一份稿件投進到大陸報刊去,請對方審稿之後若採用的話,別將通聯費用向流當襄理索討,名目是十萬多元房息未給付正確存款利息的資債,而其實這份通聯費是自己投資的,不算犯法之舉。女主角猛向文殊師利公公的投機 身下葉,這件事情嘉兄真當忍得下這口氣嗎?
我給臉彤僧侶所陳狀的祈念文至今皆未實現,流當襄理也對還貸商意書置之不理,我若有感性的話語要述說,想必也早已在互相口蜜腹劍的書信返往中講完了,不知他至今仍然留在手邊嗎?我往後也不敢用小說形式向他枕邊細語了,只期待雙方仍然正態為人處世,由憶得當初夢見無言落淚分手的情觴,我仍會在夢前親吻一下他賞的珍珠,作為在宗法上永不變心的依依不捨,吐哺真言的保証。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