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普普主義的理論觀察商業應用>
我持續發現普普背景的廣告,是廣告中的廣告之循環用意,代表廣告可以再生或再現而不死。奧多廣告採用有名的「磚塊盒裝」Campbells則是用(蕃茄湯罐頭)來對照圓錐形的食品罐頭,這個藝術作用暫先不提命名,但我們一見瞭然是在於幾何和素材上的差異主義,普普的本質是價格或折扣相同,但是其它領域的藝術品卻具有價差拍賣的利益。這就是人們之所以不要廉價成品的統一發票之緣故,即使設計商更加用心,在生活中又不能成留言字紙條或其它便利功能,於是人手一捐,連對獎和研究觀察的訊息都不顧。
於是乎統一發票如同符碼化的普普藝術,人手一張的購買清單,卻買了就忘記,有誰會去記憶統一發票上的廣告與我們的消費權利產生的互動,例如最近打出第二件商品五折的促銷活動,以及扣應電話號碼玩樂透,一元可增買礦泉水,發票沖印之折扣價,以及各種數不完的優待,我想台灣人把發票的價值應用到如此錙銖必較的境界,無非是要人們在消費時也要毋忘會計記帳師的睿智訓練,同時斤斤計較的收據正是科技商業時代的產物,代表的是附加價值,即馬克思批判的意識型態。
如果消費者可以出一元在發票上打廣告,那一定會有許多人去嘗試,或許又可成為情話留言板的功能,其實我個人是拿來作成以發票數碼作為背景的直式題款書道,吟詩頌句贈給遠方的古國詩人或書法家,不知道此種創意算不算普普的革命。
<一、統一發票上的女性主義象徵是何指令?>
大部份家庭的固定採購者都是非家庭主婦莫屬,從婦女對統一發票的看待態度可知,她們是為了討好家人而買或者為了悅己而消費的心理情結。在今年七月西門町誠品百貨店,剛推出一張名為女人節的統一發票廣告條籤,我想它指的是要求女性滿足自己身為女性自覺的消費權,為了獎勵自己(不是指涉五月的母親節)身為單身者或追求鬧區次文化裝扮者的快感,而打出一句要女人買衣供養自己的宣傳文。一般成見在社會中好像都認為女性比男性愛花錢,物欲較強而且比擬心態和比劃的心理比男人要難懂。
在周寶玲所著的研究報告中<從羅蘭巴特符號學觀點論普普藝術:以安迪火荷作品為例>,我認為前兩章是在說明廣告商控制了市場藝術的影響力,而在那個二次世界大戰的前後,藝術並不如當今的喧嘩而僅如保守的天女散花,因為它產生的消費世界促銷手段已經被看穿了,然而當今二十一世紀的新普普定義卻仍有待商榷。
1.從女性身體的意符轉喻為飲食男女的空乏中,統一發票有時只想把商品當商品去推銷,完全不要有曖昧或影射的文宣或文案,跟社會意識或輿論發生瓜葛,在收據中女人是收納者,舊日作計帳工事的煩惱全都交給櫃台服務員,但是家計權不著眼於大量而計較于小錢何處去的迷思,所以數字或商品的密碼才是“直接意指”和“含蓄意指”的交互作用,但是販者不要消費者去討價還價於數碼世界的定位,於是將統一發票多彩多姿化,成為一種類似賓果或樂透活動的支票符碼。
(1)還好政治從未闖進任何時代的普普體系,它不是希特勒的手勢指令,此種文化去親近性感尤物、肌胸魁武等性徵文明,不去接觸電視顛覆古典的革化運動。例如女性中的瑪麗蓮夢露形像一個等待果陀的污點(God-dot),而蒙娜莉莎的鬍子則令人發出弓修士的蓄髮、蓄髭,是否可為女性主義顛置其智慧學者形象的高明見解,反正女性政治在普普中是既間接又被動的。
(3)統一發票的間歇性記帳功能是累積式的,不是一種隨機的銷售機能,而是購買者取其觀看抉擇的意徵情結,才作下的選貨決定。便利商店雖以客為尊,但是負責設計統一發票的人不會採用類似郵票、影印卡、或電話卡、車票等等卡片具有雙重儲值或收藏的美學,正因為它講求時效和快速的製造,有如金錢化符條,冥紙化現金的財源概念,很少有人去留意紙上做文章或繪圖的設計價值,不在於對獎中賞金,而是可以反映出消費令人生出快感和反感的圖文效應,是種自覺的唯物心理學。
2.收據表面藝術之文案創作所隱藏的父系思想
男性居多的企業精神,為了打發購買欲的障礙,通常使出美女模樣來作代喻及勸喻,為的就是販賣女性和美學兩者之間的轉換公式,以上是針對電視廣告和百貨型錄而言。然而在統一發票的狹窄又有隘的空間中,若要塞進高明的廣告意根,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于是他的設計就難免淪於單向思考,就是利用最簡單的商品再現之賣相和賣點兩者並置的一種方式,化直接的單刀直入式文字表明,拉攏消費者對便宜商品的心。因為一般人對拐彎抹角的宣言式廣告,並非厭煩,而是知道必為廣告成本下得高而且又不知功能有無詐欺的文本。
(二)統一發票介於美學和反美學之間,是後現代的觀點之實踐於文化民間的替代物,因為它有時設計得很巧思用心,有時卻都用政府指令如該繳稅了,可代收罰鍰等的單調畫面省略過那個彩繪廣告的空間。一般發票創意少主要由於廣告商大多以翻拍商品來作為一種定型風尚或風格,他們從來都不去計較收納發票者的心結,用問卷調查的方式再增加其附屬功能的改進方法及策略。不知發票廣告的獲益是怎麼回事的規則,是由店家請人特別設計的嗎?這些商品在從前有不少是有如空穴來風的現象,祇看得到虛擬圖而買到的東西卻差好多,不好用或不好吃之難切實際,但是在當時有許多奇型怪狀或名稱的洋食品之異國情調,看起來的美味如一張隱形的食譜,彷彿在誘導女性動腦去廚房自己研發出來。從這方面來設想,廣告誘惑的樣品模型好似在考驗世俗中的各種廚師證照,要消費者去買了吃完後思索食物烹培的步驟,佐料、煮法等等品嚐美食必備的智慧,普普作的蒙太奇商品,每個家庭都會買去煮,但是它呈現的卻是那個原初縮圖的完美形樣,它不會教導你如何去應用或取得心得的要訣,普普主義的符號解構完畢之後,即為日常哲學的玄機與關鍵。
1.普普藝術的消費者扮演著欲望所指的位置,而消費欲望被促銷得普及化的功臣是廣告,廣告總監應用普普的藝術技巧,套上現今流行的術語和意識,就順利地將安迪沃荷的能指再指向全世界所有的商品系統,這是國際化無遠弗屆的一種文明:廣告學術。普普(POP)是人口暢銷的縮寫字,意思就是以消費大眾的需求為主而研發出來的平面藝術,儘量讓行人市民上層社會都混雜在一起,但卻又不致於被激怒而生起反胃之感,廣告就是要普遍地去取悅顧客,並顧及商行的形象,此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廠牌的暗喻和象徵,代表的是公司產品的某種精神,不容忽視。
2.廣告就像國家形象,統一了之後就可以透過佔領媒體來訴說自黨的好話和承諾,其實言過其實還不是一種政治類廣告,也是設計者作出來的構思。統一發票的重複訊息也有著相同的效果,只要那些折扣廣告不食言而肥,廣告具不具有美感都不是消費者所要爭執的要害。有時候我發現統一發票要應用的其實是蒙太奇的剪裁,又將人頭照一般地切割再列印發出去到消費者之手中,這些不變動的重複畫面就是在表明使用感受的意識模式說的跟呈現的一模一樣,不騙人的生意誠懇,商品得到使用的受眾有很多,但是很少有人去探討它為什麼優惠好吃,反而會看到畫面的回憶很好,又跑回去再次消費。唯有一種是喜新厭舊的情況,就是那件商品賣光了,或者不再被賦予新潮的標籤,那就是人們對于統一發票兌獎信心表示落伍的結構心理:統一發票象徵的即為商品成功賣出的本質,但是買的人還是會有挑剔的自由權能不去續買,這時廣告又得換新招,所以說平面廣告也是戰役,不是紙上談兵也不是藏寶地圖,而是兌現換利之票。
(三)何以絕大多數的統一發票不學檳榔包盒,販賣那些淫女的形象來促銷呢?這可能牽涉到女性不被稅捐處符碼化的禁忌吧!凡是有單位管理扣繳的管制條例所及,都不能依色情之所披靡而所嚮,雖然統一發票喜歡將涼快的飲品製作得很健康,充滿圖象化的吸引力,而且毫不暗喻淫色肉欲。但是其實的葷類卻大部分容易弄成硬邊藝術的單調,光為了展示商品的形象,而贈送飲品等優惠禮物,但是有不少人都會覺得單調的廣告刺激不了食欲,看起來好像就真的把不好吃的感覺牢記在心,再也不去買。我認為於此與其將模特兒改成廚師而非收銀員形象,倒不如真的革進商品的內容改良,直到拿到定便當的廣告單時都不再嫌胃口不好的地步為止,這才是商品不教廣告吹牛吹破皮的道德。
1.金融卡收據的復古也是一種後現代文潮
統一發票是一種賣方獲益的金融收據,而銀行的提款金融收據卻是一種刷卡的行為,在票據上的花樣不僅有異,而且意識到的金錢觀亦不同。以前有一陣子世華常打出收據背面贈送折扣蜂蜜蛋糕或家電用品的廣告台詞,如果提錢的收據真的有利可圖,會有多少人去循路或投石問路呢?這些優惠享受折扣的心理都是從斤斤計較發出的,跟佔便宜的欲望大抵相同,所以統一發票所運用的也是金融學中的一種買賣手段,此術語就叫推銷。推銷跟行銷,促銷不同之處,大約是推銷有平面廣告式的商法概念,而行銷大約如直銷要以實際行動去遊說買者而將貨物賣掉,促銷則是一系列為了主題或期限等理由而貨物廉售或附贈品的銷售方法,而傳銷則有上下線的制度且以業績為本。
普普藝術代表的文化普遍的精神,在便利商店的電視廣告中也可以看出端倪,譬如「我家就是你家」對抗「我們是個家庭」(we are Family)或說「我們都是一家親」的這種銀行攏絡的宣言(slogan),前者是代徵統一發票的家庭商標(Family Mart),而後者則為金融銀行業打出四海一家的華銀形象來自於對家人的信賴(China trust)和託付,當我們拿到已經昇級為藝術品紙張的收據時,跟古代的借據與古董支票有何差異?即使是在後現代主義懷舊的現今商業世界,像古式印鑑的那種圖案就好似文化的郵戳,現代學是買進而後設是為賣出的金錢定律。
然而安迪渥荷卻認為商品和廣告物象才是藝術品,後現代之於懷舊就等於現代主義之於復古風潮,兩者皆有類似之處,但更有異處需要釐清。如果統一發票需成為像集郵價值的競標,則所有郵票設計細膩的風格,都可以成為一種比發票創意還要具有古董性質的小型紙券,不僅可以添加歷史、政治、生物、書道、戲劇、文化、星座、生肖、佛教、圖騰、藝術、建築、等等充滿多元領域的圖繪紀念。還超越了平面和時空,而憑此道拓增紙輩或紙條之類的實物,創造一個蓃集美術的管道,引起所有消費者的興趣。
2.各種極微主義的設計要點在給消費者吸引力
收藏價值極高度藝術的統一發票,或許猶如虛擬自己在收彙一種微縮型的畫幅,就是畫廊中的所有展覽物皆拍攝成幻燈光,而拿來製造極微主義的無所不在於商業交易世界中的聯想。廣告跟極微主義之所以串連在一起,是由於商業市場不放過任何蠅頭小利的本質所影響,充其實廣告是不易成為自主的自由的藝術的,因為其背後的廣告監督商檢視著某種暢銷的審查主義,而不是要承製單位去標新立異地發揚各種左派學術的意念,例如主性主義的展現,硬邊藝術和招牌或商標之間的關係,甚至是色彩上的極簡主義牽涉到的是視覺文化的主題,而且是所有廣告創作的母題:人們接納單調的廣告作品嗎?在普普藝術中的蒙太奇多重複製影像的排列,就是一種未切割前的人頭照郵票。
「各種極微主義的設計要點在給消費者吸引力」:這裏指的是統一發票具名可以很多,在後現代的社會中,它可以叫做最小型的海報,分類廣告的演化,但是絕不會有人承認是為了買東西的記憶,失憶了就不會產生吸引力。查閱藝術辭中的精簡主義,是指最小量縮約(minimax)創作精省,而普普主義的某種精神,在露西‧里坡德(Lucy R. Lippard)的著作<POP ART: with contrai butions by Lawrence Alloway Nancy Marmer and Nicolas Calas>T&H Ltd. Prees, 1992 Reprinted當中,稱為新人文主義(New-rlum anism )page 9,但是在當今社會中卻成為譯說新生代一為新人類主義的再現多一個新,這代表廣告的符碼其實都是參考著正統藝術的術語和技法基礎而創作的,是有意識型態的存在,並非自動偶發。
辛蒂勞波是英國的歌手女龐克,而普普(POP)是她歌辭中再三挑釁的幽默,書中提到普普主義先在英國發生,後來再波及美國而發生第二次運動。普普最忠實的信仰族群不是青年人就是中產階級的人士,而且他們被此種藝術和娛樂遊藝三昧的刺激攪得很焦慮,它是雜淆的(hybrid)兩個時空之抽象流行而來的風潮,在美國稱為「後繪畫地形而上」之派別對抗現實主義的成果。若要解說安迪渥荷的符號學作品的確是有自覺的創作,則必須先去研究(p.94)他的1961年作品<Fox Trot>跟Roy Lichten. Stein的類似概念作品<portrait of Mrs Ce’zanne>1962,前者將舞步腳印符碼化來解析,而後者就將塞尚分區。
F.圖案剪貼二十張的詳盡解說與分析
1.左岸咖啡館:女性不在於服務行列中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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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shopping免費序取電動美用器:本型錄可于結帳時索取
5.Karen & Holiday (hangten):英文蔚為休閒服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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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屈臣氏徵人求才專線:職員全變成雜耍馬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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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本土統一發票的利用價值究竟在於何處,為何要印刷得如此普普主義呢?看起來好像是貿易商將商品以相機拍翻外銷樣品的模式,只不過多了為商品讚譽的推銷口號和花俏設計。在數位相機的世界中,不僅拍攝物的色彩、形狀、角度、大小都可以經由電腦編輯而改造或修飾,但是在統一發票中所要表現的卻是愈接近現實的具像物愈好,而且要去美化行銷學中所重視的包裝藝術。包裝是廣告學中應用美術的專攻,廣告的學理分為業務和設計兩種領域,唯有統一發票是沒有專門與顧客標準進行溝通的圖像製造,不必受制於客戶的百般挑剔而苦思對策,所以它可以說是藝術生活化的證據,也符合了「廣告就是藝術品」的價值理念,如果統一發票的花式不斷推陳出新且標新立異,一定會成為一種將來在拍賣市場界講究源出和古董價格的類似集郵深度。除此之外,統一發票的實際存在就是直接為消費者扣稅,所以它具有微少稅款的的收集利益。
日本的統一發票完全都沒有任何美化的圖文,只是一堆列印的清單文字和數字而已,然而在台灣卻可以百花齊鳴,爭奇鬥豔地發展,我覺得好像是身處於後現代主義的改良普普主義藝術中,而尚無人發掘而已。如此看來,台灣人不僅利用發票扣了稅而付出民眾義務,而且也從付出稅金的行效中,獲得美觀廣告單猶如型錄研究的某種討好及權利。別小看這些統一發票,它們都是已經進化入繪圖軟體後現代主義社會中的一種成品,不是手繪的那種廣告設計系統生產出來的產物,所以更加值得重視其革新和進化的內部哲學及藝術的本質。
在便利商店中,商品還要透過上層管理者開會決定要否行銷那些品牌的商貨,當然買下便利商店的統一發票上之登錄廣告商機,也是同樣屬於會議進程中的討論,被淘汰的廣告業務就不會登上擅場而被競爭得很激烈。統一發票的提倡其實具有著幕後商主的營業學問,不是濫製發行。
從羅蘭巴特的符號學研究引鑑,我認為法語文法中的男女分成陰性及陽性兩種語詞的詞性,本質上就如同把女性用品化作所指,而男性商品是能指,由此再推理,所有的廣告詞也具有著性別和性差的這種記號學原理。其實在統一發票的廣告當中,屬於中性的商品意識對於消費者的觀念灌輸是最為普遍的現象,在羅蘭巴特的學理中就代表著那個分號的詮釋學問。
再回到安迪渥荷的符號學作品<Fox Trot>來看,四個舞步類似交際舞中的恰恰,要將身體後探一下讓左腳轉彎而後折返回右腳之側。女性在著高跟鞋時作此舞步真可謂風姿綽約、風情萬種,依據我觀察的結果,我發現從STAR這個位于雙腳跟下的指令,也是一種回歸,倒過來由L(左側)到R(右側)唸就成了RATS(速率)的解碼,然而何以他繪的虛線圓弧方向的箭頭,卻類似拉岡提出來的著名象徵圖(見中外文學第25卷第五期(1996年10月page 14到115),羅絲詮釋而論說「意符和表意要求的需求物的離異」之間的關係,好比是球在阿拉斯加羅盤中旅轉的軌徑(註○5),此外拉岡也表示為了晉升想像的結構如電影視覺在指環和瓶頸中的成就,欲望和需求就必須通過克莉斯汀歌手的歌詞:「我是一塊瓶口的錢幣,你要正確地愛我。」於是在(註○12中,羅絲Jacgneline Rose)又使用了類似圓形軌跡,即 “莫比斯環”的圖樣來說明「想像認同內在的根本不能穩定性」,視覺的篩子將不整齊的欲望意符結構漏除之後,「這些剩餘會不斷反撲,肢離虛構的完形。」此不正似普普藝術擅長應用剩下的餘值素材來作「現成物」的媒材(Ready Made)的習俗慣例之來源最好的說明與強調嗎?
(ㄅ)依照商品多種類來作女性主義與否地分辦:羅蘭巴特的<寫作的零廣>被日本評論家說成是一個“零符旨”的概念,而其實電腦數位原本就是從零的與壹的二進位架構成的,那麼如果我們將兩性廣告的區分化製造說成是符號學公式(S/S)的性差隔離制度,那麼有關女性化的廣告多得不可勝數,女性不要蠻牛飲品也上統一發票,男性的利比多是婦女的威脅來沿,但是她們也喜歡美麗得沒有令男人產生邪念的漂亮光鮮,這就是女性廣告的口號標榜的實踐指令,皆在傳遞對異性滿意或挑逗的台詞暗示之訊息,所以在文宣當中(slogans)的文案創意,大多數都與兩性關係罕少疏離,相反地她們會發出各種年齡層婦女的物質處境,其實都是身心不離工作家庭和婚姻愛情等,這些社會制度或環境的成就感。
日本作者鈴村和成在巴特的論述<文本的愉悅>中,首先傳達了:零符號的力量也可以稱為寫作的力量(page 8),而其實我對零度這個所指被寫作的筆戳刺的能指符號(Φ)相當感興趣。在<廣告的心理原理>中再之強調「信息傳播」的重要,然而如果女性作為廣告模特兒時,不能分辨廣告商之所以要傳達信息的對象,例如性感撩人絕對不是製作來吸引女性目光的,反而是為了令異性觀察而去買那個性別使用的廣告產品,廣告不應造成性別錯亂。
然而統一發票中亮出的信息大多是中性甚至無性的,而單純只是要表達出買一送一的類似行銷信息而已,所以它的設計盡量不去碰觸各種學科的深具知識學,不讓收納著費透心思去拐彎抹角去想。
(ㄆ)舉出有名氣又有意義的廣告文宣來講(存廢問題)
最知名的DHC化妝品行銷方式是以文宣信函來進行消費者的意願,在統一發票上也可以找到DHC的投資畫面,這好比是美麗島托邦政治的大連署。而代收繳費類之性質的服務信息,其實是廣告正好中空無廠商投資時的字幕而已,其實便利商店以及採用發票的各種店面,最重視的就是服務業的態度之開門見山,為了附加價值的各種實驗發明,但如今到最後卻都成了捐獻給植物人的公益贊助之舉。我想到既然有一陣子發票上的圖案會一成不變,倒不如申請來成為藝術家或國民在公開徵標設計中展現創造意的空間,互使之與名片紙型一樣單調,而且在人們嫌棄統一發票存在的心態之中,若能發明一套統一發票既簡化成網路小廣告的形式,又能用Email的方式寄給刷卡的當事人,今後發票就不必被濫印出來,而且藝術家的珍貴創作是由自己想收為典藏才去列印出來保存的,並且網路有電子各種彎幻的活用方法而可能會引起活廣告的一種潮流。我在想既然在比較廣告的領域中,統一發票可以被當作比較的地方就是它採密碼掃瞄的方式結帳,而其它商行依舊行傳統格式或輸入或手開,凡是跟食衣住行有關的商品都會被統一發票拿來大作文章,如果寄伊媚兒時有誤還是可以查帳的,而且我覺得對會計師來說也比較便利省時省事。
如果有人發明一種擺放統一發票的相簿,則既可以做為電子計算機作統計會計學的秩序,其上面的商家住址又可成為名片類似之記效,而且如果廣告設計得再精緻一點,我想收藏自己消費的行跡應該也不是什麼惡事吧!再不然印上古今中外的遠近馳名的藝術作品,也可取代開畫展空間有限,參觀者不能現場出現觀看的上班時間也都被解決了,如此一來忙碌于工作的人,在消費時還可以額外地收到五彩繽紛的發票,取代信用卡帳單的那種計算方式,用郵寄的編號,我想發票E化有展望。
(ㄇ)與電視廣告同步流行的統一發票廣告記憶
統一發票通常會跟上電視廣告的腳步,同步促銷某些商品,而且在現代的廣告方式有如採取了新普普主義的手段,也就是所謂歐普藝術(optical art)的手法來作為一種策略。所以統一發票對於消費者的印象就產生了美術記憶的影像敍述化,它是有一段落的故事或經銷內容包括在內的提示。例如這個月份(七月)的便利商店以加油站作為廣告圖案,其實廣告的主題不是汽油,而是以魚象徵可以預購下訂單的「預購便」機器人,可以用話筒的語音作訂購的便利像傻瓜功能。又另外麥當勞在電視中推出比Cool(酷)的夏日避暑方法,男的浸在冰塊浴缸中,女的從冰箱拿出冰凍的上衣穿,結果又雙雙來到麥當勞點一杯冰飲來解熱,這象徵有如發票中雙淇淋也是一雙的意象,一個人酷不過癮,要兩人行才夠勁。
歐普藝術的內涵就是加添了這麼多的附加意象,使普普主義原本表象化的形式被注入更繁複的意義,可能是消費過程中必須同時消化的一種象徵性,也可能是物質本身被賦予某種價值的說服,總之它不光是化表廣告的製造工具的電腦化趨勢而已,它還指涉了設計軟體的多重變化,產生了光譜式的稜彩一般的模式。
2.新人類喜歡歪讀廣告的意識跟廣告的發生性有關,首先它具備了創意吸引了新人類解讀的興趣,這是後結構的解碼行為和習慣所致。每次統一發票的列印是一次發生機率,其實它複製的發生底下,還有收取發票者的反應美學來支撐之,列印的字碼有千百種不同的可能性,但是廣告是相同的複製印刷,而每位拿到發票者的解讀方式又有大量的不同和差異,統一發票的型式賦予了新普普主義一種美術市場學的探測方位和市調,猶如我的一則創作「弗要錢」的基點(見背面)。
(B)我收藏統一發票的心得不少,在前幾年把它們視作很巧妙花樣的貼紙藝術來看,後來對獎時有中小獎的幸運發生,於是就把沒中獎的也保存起來作紀念,尤其是我特別浪費的月份裏,我會拿手當作一種反省荷包大開銷都花到那裏去的證物,然後檢討今後要更為節省的發誓,統一發票的存在有時也是我東奔西跑的旅遊觀光的留忥,但是上面所印的地址大多是母公司所印,所以找不到子公司的住址,而會使拿發票的人忘記真正去過哪裏,產生了物我兩相忘的在,這是一種店方的缺失。
大多數的過期發票都是以商物的密碼來輸入輸出的,所以只有買最少東西的時候,例如郵票和單項商品,才會打出和影印費一樣的消費事由,否則其它一律是以掃描代碼的方式列印發票的。這麼一來就沒有代作記帳的功能了,而且消費者事實上是很容易忘事的,很少有人為了食欲或物欲的真相將一次次的消費快感都想起來,除非我們在發票上寫短詩或日記,否則那些圖案並非經常提醒人們買東西直接發生的關係,反而是一種預告展售活動和陪襯的花俏形式而已,店方不是將賣得最好的推上畫面,而是出於主打商品和買賣概念的陳列而設計,成為最具代表性的指標。
1.最保守的收據美術是印鑑和硬體書法,例如這個月Family Mart推出的定便當等商品都是用書道的字體來書寫廣告字辭,而且甘脆回歸商品定名的原型,不增不減任何廣告辭或術語,我們在純粹的藝術歷史中,將某些美術字的拼貼表現說成是「硬邊藝術」,其實在這裏我們也可以說書道成就了新硬邊藝術的內涵,使得應跟新普普藝術結合起來,作為一種手繪的廣告POP (position of Performance)就是「發生的地點」之意,一般來說是用簽字筆創造字迹的藝術感,以令消費者知曉現在正在促銷的活動,而產生某種即興或即時感的創作行為。
2.統一發票只要是公家政府機構管制的單位,都不准發出長寬大小不同的紙張,然而上面的花樣圖繪也由店家方面自行設置,這使我聯想到其餘存有發票大小差異的單位,大都不放入圖繪的簡化色彩作風,例如刷卡類發票,加油站的報帳收據,以及不作申報帳目的完全無字碼的白紙卷,還有自家訂製有複寫式電腦用的三聯發票等。其實這些都是沿襲以前有統一發票爭議的年代的物據,我覺得如果政府更開放某些管理條例,所有的發票市場會更加五花八門,而且能夠造成統一發票人人愛用的景觀,使之成為藝術品。
1.我所倡導的將統一發票當成茶道修時作為
書寫俳詞的紙單,其實是一種創作的意念,希望茶禪一味的原味在行銷上也是能夠價美物廉,而且去注重那回收的藝術感受。無論是統一發票機的圓捲式,或是刷卡的折疊紙式的菱形化,這兩種紙都要用撕取的,而且他們都保有電子數位時代的列印美學,皆可被視為符號系統的一種呈現流行化現象。統一發票便利於給發找錢和給付的優點,不僅也是一種文明創造出來的方便迅速與省時,同時它的進行方式雷同於電腦視覺藝術(Graphy)的應用方式,先將影像的素描或草圖掃描到電腦中,再採用相關的設計軟體將圖面美化或加工,然後列印出來形成一張圖像裝飾的票據:形狀、文字或者商品肖像等稱之為所謂符號的成品,接著是去複製它的實效性,在參考論文<廣告式攝影製品的符號學解析指涉性與肖像性的關係與運用>中,(復興崗學報57期)何智文整理出普爾斯之美國學派的符號學架構,為三位一體的三角形結構:符號義/中間媒介 符號具/表象特性 指涉性/指涉對象,這個結構的封閉可以讓我們從統一發票的製造廣告的風格作個結論,那就是其商品指涉是從暢銷的符號義具之應用現實而作為出發點的,無關精緻美醜的藝評領域,它單純地只是要帶動消費者對主打商品的好評價,而且付諸行動,訴諸消費能力去產生藝術生活化。
不僅發票成為藝術品,進而商品成為藝術品的口號,都可以由廣告即藝術品為開端而發展出來。
(C)研究每月都會更新的浮水印,相當複雜的花紋是據以鈔票等之票據印證而做的記號,羅蘭巴特寫過的<記號五國>一書所指的是日本的文化,在他眼中彷彿一個能指和所指皆備的國家,他用符號學的觀點去研究其文化深度的指標,結果發現禪學是可以記號化的普遍文明,並非祖師所言真的不落文字痕跡,其實購買東西也是類似的意義,祇不過政府為了防止有漏稅法的缺憾而印上浮水印,讓大眾的消費被一個能指所籠罩,有如受到鈔票編所捕捉的律則,只要是有能力消費的人士,都能夠受郅浮水印的保障,是指貨真價實的代號。
2.藝術生活化靠的是直覺,生活者的直覺對於商品的反應,讓人有種想要作成剪貼簿裡留念的美編意念,除非它具有<索緒爾符號學理論在廣告研究中的應用:文本意義研究的更弦易幟>這篇論文所指示的(新聞學研究,七十期)結論,即為廣告成為索緒爾理論中所提之雙關或雙元對應的組合之研究價,不要成為能/所指系統之外,系譜/毗鄰之意義源起喪失的單一性,那就是統一發票的廣告在當代符號學意態中能產製主容體欲望的緣故,儘量使商品跟消費者的欲望發生關係,覺得有便宜賺到的感覺,而使消費成為一件歡喜悅樂的事情,或者回憶。因此,參考楊文全的文章<試論廣告語言的“表意化”現象>對廣告語言的深議,我覺得他說的「作為自然語言的一種特殊變體,廣告語言面對廣大受眾,想要立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語言的新奇獨特顯得十分重要。」大體來說,普普主義類型的廣告注入了贈品和折扣的吸引力,而成為新普普主義的籌碼,而且這些附贈的好處是要引徠消費者食指大動的想法,有去爭取的心理的一種「廣告活動」模式,在二十一世紀中更為廣佈流行,除非廣告詐欺,要不然消費者要求所言屬實的消費力是很值得期待的潛力,為此統一發票而奇花爭豔。
結論:台灣的普普主義屬於再製
台灣廣告的再製功能強於原創性的本質,眾所皆知,於此再製所指的就是再現商品的使用價值,去吸引消費者在買來使用後也感同身受的一種步驟。然而原創卻是廣告商去重新賦予一種另類的詮釋意義到商品身上,形成一種敍述的意識型態,商品的內部功能可以流於言表,去描述使用它的美好感受,例如洗髮精和化妝水這兩種具備神奇跡效的代徵物品,使得買的動作成為能指,而使用之後的所指,就是為了再製女性迷人的形象。由此來觀察統一發票,能買變成一種享受購物的能指,而所指就被指涉在會想一買再買的再製購物欲的能力上面,所以此二點就形成統一發票對商品推薦的基礎立意,利用不斷複製的給發再現那些廣告畫面,然後捉住消費者的心,進而指著那個畫面的減價所指,決定為自己想要實現或實踐那種廣告指令的真實感。例如「第二件商品打七折」的這種語言感受,把肖像性的符徵及符旨都拋到文宣之後,作為陪襯而令購買者又真的抽中了「所買的東西全部二折」的幸運感,可以在生活周遭發生再現的樂透了,我想統一發票的視覺存有已逐漸向潮流趨近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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