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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1-02 02:15:32| 人氣2,938|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拼圖遊戲:我的三妻四妾(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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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寶兒的家庭老師
寶兒的母親是一家美國化妝品公司產品在台灣的總代理,所以雖然是單親家庭,經濟上倒是相當寬裕。
寶兒沒有父親,從小由母親獨力撫養長大,寶兒的輪廓分明就是混血兒。十八年華,寶兒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成為學校裡頗受矚目的「校園美女」。
寶兒在班上人緣很好,很會照顧人,所以從高一起就一直是班長。
期末考前,寶兒的母親來教員宿舍找我。求我替寶兒補習英語,上課地點就在她家,寶兒的書房,也是琴房。寶兒的母親打算帶她回美國定居,在那裡讀大學。
我感到為難,雖然宜君並未對這件事表示任何意見。
起初,我並未察覺寶兒的少女心事,寶兒很專心地聽我上課。直到有天晚上,寶兒的母親不在家,我才發覺事態嚴重。
那晚,一如往常,我七點到寶兒家,傭人來開門,我逕自進入寶兒書房,坐在書桌前備課。五分鐘後,我聽見關門聲,於是站起來。這時寶兒穿著一襲半透明的輕紗質睡衣,睡衣裡只穿一條小三角褲,我感到事有蹊蹺。
「寶兒,妳這是幹什麼?去把衣服穿好。」我板起臉孔,手指向她。
寶兒向我走來,站在我面前,羞紅著臉說:「老師,我喜歡你。」
我被她的舉動嚇一大跳。「不可以!」我大聲說。
「老師,你喜歡寶兒的,不是嗎?」寶兒表現得很鎮定,使我相信這絕不是她臨時起議的。
「妳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走人。」我的表情非常嚴肅。
「老師,明年畢業後,我就要回美國去定居,以後就不能再相見。」寶兒眼眶裡銜著淚水,「您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我想留下對老師的記憶。」寶兒突然拿出一隻水果刀,「如果您一定要拒絕寶兒,寶兒就~~~」寶兒把水果刀指著自己胸口。
「妳別亂來!冷靜點。」我想辦法先讓她冷靜下來,再見機行事。我走過安撫她:「老師答應妳,但妳先把刀子給我。」
「不行,老師,您要先脫下衣服!」
我無奈,只好脫下襯衫,在她的監視下,解開長褲皮帶,脫掉長褲和內衣褲。我的衣服立即被寶兒撿走。
寶兒這才把刀子收起來,卻不交給我。接著她脫去睡袍和內褲,我們完全裸裎相對。寶兒將身體貼過來,抓我的手觸摸著她的乳房,然後,她蹲下身來,以乳房摩擦著我的陽具。起初,我像一只木頭人被擺步著,陷入天人交戰。後來,我的生理開始有了反應,理智逐漸潰決。我們在地毯躺下來,寶兒跨坐在我的小腹上,抓住我的陽具頂住陰道口,慢慢地坐下去,我清楚看見她臉上痛楚的表情,同時感覺到陽具正一分一吋地撐開她的陰道壁肌肉,這感覺加深了我的罪惡感。
寶兒緩緩扭動腰肢,自陰道分泌出來潤滑液,逐漸降低先前的乾澀感。她的臉上流露出陶醉的滿足感,雙手不停地摩搓著自己的乳房。漸漸地她發出細碎如嬰兒般的呻吟,動作也加快起來。
怎麼離開寶兒家的,我自己也記不得了。當晚,我魂不守舍地回到教員宿舍,用冷水沖過澡,然後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星星發呆。
隔天早上,我向學校請了一天假,回去東勢家裡。才放下行李,手機就響起,宜君打電話來關切,我向她撒了個小謊,說我感冒了,休息一天,傍晚就會回去找她。對宜君,我心中深感愧疚,這整件事,我根本不敢向她提起。
這晚,我除了立即向她母親在電話中請辭寶兒的家教,也決定往後,在學校儘量避免和她獨處一室,因為,我絕不能容許這種事情還有下次。
寶兒仍正常地來上課,當她再看到我時,變得更沉默,我知道這孩子陷入自責的情緒中,但我實在沒辦法幫她。課堂上,她落寞哀怨的眼神,彷彿兩支利刃,把我的情緒割得四分五裂。
幾天後,寶兒趁著送作業來辦公室,在作業本裡夾著一封信,請求我的寬憫,
我在她的作業本裡附上一只字條,是我親手摘錄的《哥多林前書》 第十三章「愛的篇章」:「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誇不張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家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我要讓她知道,對這件事情我已經釋懷了。
【七】舊愛與新歡
就像美國詩人佛洛斯特(Robert Frost,1874~1963)的那首〈沒有走的路〉,和宜君在一起,我的確選擇了一條沒有走過的路,我相信宜君會給我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雖然我們都會過著很平凡的生活。
我向宜君坦承,雨晴的存在,我請她給我時間,讓我和雨晴說清楚,因為我不想傷害雨晴。
期末考結束,我主動寫了一封長信給雨晴,信裡附了佛洛斯特那首〈沒有走的路〉:
The Road Not Taken
金色樹林分兩條岔路
遺憾未能兩者都試
身為旅者,我駐足良久
遠眺其中一條
直到山路消失灌木叢中

然後,踏上另外一條,似乎差不多
或許更佳美之徑
因綠草如蔭引人上路
然而若有人跡
兩者路況恐怕相差無幾

當日清晨,兩條道路皆是
滿佈落葉無人踐踏
唉,留著第一條改天再走吧!
其實我何等明白:一路通往一路
豈容有回頭機會

多年之後某個時候
帶著一聲嘆息,我要告訴你:
樹林裡分兩條岔路,而我──
選擇了人煙較少的那條
結果是如此不同

我正式向雨晴提出分手的要求,並且委婉地告訴她,我已經找到適合自己的理想伴侶,請她寬恕並且祝福我的選擇。兩天後中午,我才跨入家門,雨晴就已經出現東勢我家裡,同行的還有她的妹妹雨荷。
「回來得正好,你自己跟阿晴說清楚」阿母臉色鐵青著,我感覺到她的脾氣正要發作。
「哥,晴姐把你寫給她的信,拿給我看了,你好好跟她道個歉,和好如初就沒事了,我相信她會原諒你的一時衝動。」妹妹如意把我拉到一旁勸著。
客廳裡的氣壓很低,山雨欲來。
「這是什麼跟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事?我只不過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難到我不能自己選擇自己未來要走的路嗎?」我在心裡吶喊著。
雨晴和雨荷朝我連袂走過來。
「阿非,你為什麼要寫這封信給我?你是什麼意思?」雨晴冷冷地說,我彷彿看到她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在我面前結成冰塊。
「未來的姐夫,你太狠了!再怎麼說,我姐從來沒有對不起你,你怎麼能夠這樣絕情地對待她?」一旁的雨荷,激動地聲援著她姐。
「阿晴,妳放了我吧?放我自由,我想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冷靜地請求。
「放你自由?阿非,那我呢?我怎麼活下去?」雨晴伸手拭去眼角的淚水。
「請妳原諒!我不適合做你們林家的女婿。」
「我不會原諒你的,因為我當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雨晴以淚眼望我。「至於你適不適合做我的老公,是由我來決定,不是我爸。」
「姐夫,我姐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不想接手我爸的事業,我姐也不會逼你,但是你不能在這時候拋棄她。」雨荷像個國文老師似地,解釋她姐的意思。
在我家人的軟硬兼施下,我口頭上作出讓步,不再堅持和雨晴分手。
接下來那十幾天,雨晴兩姐妹,和我妹如意,三個女人把我綁架了。雨晴向我家兩佬「借人」,我們旅行去了一趟日本。
我的一顆心始終沒有離開台灣,滿腦子掛念著宜君,她應該也急著在找我吧?即使人到了東京,置身於盛開的櫻花林裡,細碎的花瓣如雪花般,在微風中飄落,我也絲毫不覺得感動。我完全失去情緒,沒有任何的喜怒哀樂,只是任由身邊的三個女人把我往東拉、往西扯,像一只腳上裝著輪子的木頭人。
雨晴很有耐心地對我,把我哄著,一路察言觀色怕我不高興。晚上,回到旅社,和我一起洗澡,她也小心地不刺激我的情緒。直到第三天晚上,她確定我不會突然變臉,才在我的默許下,和我親熱。而這回,她也識趣地要求傳統男上女下的體位,並且頭一回主動不讓我戴避孕套。
洗溫泉時,我和她們三個一起,不是在公共浴池,這是雨晴體貼的設計。這期間,雨荷有幾回在浴池裡外掉下浴巾,我猜想她是故意的。
【八】宜君的選擇
從日本旅行回來後,我再也見不到宜君。
留下一封信,宜君走了,就像她以前形容的「活著的時候,是一陣風;走的時候,也還是一陣風。」
我去學校找過,去她家裡問過,去中正機場查詢過,完全沒有蛛絲馬跡。
信裡,宜君請我原諒她,她不該是個介入的第三者,所以她決定把我「還給林雨晴」,而且她「只是一個很平凡、很普通的女孩」,她不得不相信「只有雨晴可以給你幸福和美好的未來」。
信的結尾,宜君希望我別去找尋她,不要再打擾她未來的生活,至於她肚子裡的孩子,「來不及讓你知道的我們的愛情結晶」,她說無論如何她會把孩子生下來,而且「會讓我們的孩子知道不是爸爸不要媽媽,不要他,而是爸爸遠在國外,要好多年好多年以後,才會回來。」
從信裡寫的來龍去脈,我知道是雨晴幹的「好事」,她存心拆散我和宜君,是她把宜君逼走的,我恨她,我絕對有理由恨她!
我感到萬念俱灰,彷彿明天即將彗星撞地球,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了。
接下來的一個半月暑假,我每天都穿梭在大城小鎮的街巷間,拿著宜君和我的放大合照,隨意抓著路人就問。我變得囚首垢面,活像個流浪漢。我沉默了,沉默得連我自己心中的每一次嘆息,都能清楚地聽見。
我沒日沒夜地找著宜君,雨晴則是每天在各大報頭版登尋人啟事和懸賞廣告找我。每天,有幾百萬人為了那筆獎金在找我,而我則是在兩千三百萬人之中,為著一個奇蹟,沒頭沒腦地找著宜君。
我沒有再回去學校,我打了一通電話給吳主任,我那位親切的老學長。我把教書這一年的半數薪水,給了宜君的房東,交代她說:「我租妳這房子,直到林宜君小姐回來的那一天。」
一直到十月初,我想我的人生總不能一直是這樣漫無止境的旅行,這樣漫無目的地翻閱過每一個日子。我回到東勢老家時,體重整整掉了十公斤。
我回來的隔天早上,雨晴就出現了。
她抱著我痛苦地哭了出來,不僅因為我那副滿是風霜的模樣,讓她心疼,更因為宜君的事,她知道我還恨著她。
我還是原諒了雨晴,我不知道即使我這麼恨她,又能如何?
【九】去公司上班
我的職稱是業務部實習經理兼總經理特助,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的來歷和準駙馬的身份,除了業務部經理老唐。唐經理實質上是教導我的「師父」,我跟著他學習如何管理業務部門,以及熟悉各項業務。雨晴則是公司裡的總經理,我真正的頂頭上司,白天和我形影不離,是上司和部屬關係;晚上和我睡同一張床,是親密的同居關係。
唐經理對我十分客氣,一方面他知道我的準駙馬身份,來頭不小;另一方面我的總經理特助身份,也不歸他管轄,所以我這「業務部實習經理」在業務部門,和老唐事實上是平起平坐的。
林氏企業早期以製藥廠起家,和日本幾家著名的藥廠如本田、住友等,維持著長期的夥伴關係。十幾年前開始多角化經營,事業觸角擴展到製藥機器、醫療用品和耗材、營養食品、美容保養品的研發生產等相關領域,陸續創建旗下關係企業和子公司,儼然已是一個結構龐大頗具規模的企業集團。最近這幾年,則傾全力朝向生化科技公司轉型,所以母公司現在的名稱為「士林生化科技公司」。
公司裡研發部門的職員,都是碩士以上學歷,醫藥、生物、化學、農業各領域學有專精的的科技人材,我的學歷在業務部門則勉強算是「TOP」的階層,只是我既不是學國貿、經濟、企管,更和會計、財經、法律沾不上邊,雖然這些契約、各類說明書、財務報表、業務流量報表、載貨證件等英文文書,字面上每一份都難不倒我,但實務上如何操作,我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外行,我只得像一張白紙般,每天跟著唐經理虛心地從頭學起。
老唐年紀約五十開外,是公司裡的骨幹,從基層的業務部外務員,苦幹實幹一路升上來,在公司裡的年資超過二十年。老唐管理業務部門,一向以老練沉穩著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缺乏創意、作風稍嫌保守。雨晴安排我當老唐的接班人,因為業務部門關係著公司的營收和利潤,是公司裡活力來源的主動脈。
這個責任讓我感覺格外沉重,完全不像研讀、分析、評論英美文學文本般來得輕鬆愜意。我逐漸能體會雨晴的用心和苦心,她要把公司經營權,繼續牢牢地掌握在手上,她是林氏企業的大腦中樞,而往後我就會成為她全心依賴的骨格和肌肉。然而我的個性始終是浪漫勝於理智,想像超越現實,雖然我狠下心埋頭學習,總覺得自己的生命氣質、生活價值觀和商業、產業這類事業格格不入,所以自己的個性不僅被扭曲變形,生活步調也在緊張忙碌中逐漸僵化定型,我的生命情調完完全全地被異化,成為荒腔走板、慘不忍睹的模樣。
上班一個月後,我越來越不快樂,我不快樂、不快樂、不快樂,彷彿一尾鯨豚,被人馴化,飼養在水泥隔成的養殖魚池裡,每天反覆演出幾個招牌動作:翻筋斗、跳火圈、水上頂球、、、等等,只為了贏得一批批觀眾,好整以暇的驚嘆和掌聲。離開文學,我覺得自己的生活水域裡,布滿大量有毒的、不懷好意的紅藻,置身嚴重缺氧和日益渾濁的池水,我隨時都會窒息或者毒發身亡。而更令我沮喪的是,我經常想起宜君,每回想起她,我就難過得想要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放聲地大哭一場。
「小陳,你怎麼啦?」老唐不知幾時進到我的小辦公室,敲著我OE辦公桌的隔板。
我面無表情地側著臉遠望落地窗外,如小甲蟲般熙來攘往的車流。
「你最近好像經常發楞?到底怎麼了?」老唐拉過來一張滑輪小圓椅,一屁股坐下來,關切地問。
「老唐,我活得很累、很不快樂!」我悶悶地說。
「喔?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老唐直覺地問。
「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我覺得自己罹患嚴重的憂鬱症。」
「憂鬱症?那麼你休個幾天假吧?找些地方散散心去。」老唐建議說。
「休假不能解決問題!老唐,說實在的,我越來越覺得自己並不適合這裡的環境,我似乎從來不曾真正屬於這裡過。」
「哦?你的情形看來很嚴重,傷腦筋啊。可是我覺得你從進來公司,就很認真地在學習和熟悉各項業務,適應的狀況還滿好的嘛!」老唐有些不解。
「不,那是我違背本性,勉強自己去做的!」我的語調理性、冷漠而蒼涼。
「把你的內心苦悶告訴總經理吧?小陳,她會替你解決的!」熱心腸的老唐又提出建議。
「雨晴已經夠苦夠累,我不想再給她添麻煩了!」
「這樣啊!那麼傍晚咱們去PUB喝兩杯?怎麼樣?舒解一下身心。」
「我不喜歡去那種人聲喧嘩的地方。」
「那麼,去頂樓的健身房活動一下筋骨?再不然到對面的『伊豆湯』SPA一下,擦個背馬上兩節。」
「我想清靜一下。老唐,下午陪我去陽明山馬槽泡湯?」
「沒問題,奉陪到底,駙馬爺。」
「坐你的車去,我想喝點啤酒。」
「一言為定。下班後我在樓下大門口接你。」
我撥了內線給秘書小姐,雨晴去工廠視察,下班前可能趕不回來。我只好撥雨晴的手機,告訴她我想去陽明山泡湯、散散心,唐經理陪我去。電話中雨晴倒沒說什麼,只要我記得回家吃晚飯,她會煮好晚飯等我,另外就是叮嚀我別酒後駕車。
車子從內湖走外雙溪,抄小路來到平等里。我們停下車,進到山路旁的一家小飲食店,簡單地點了幾道菜:香菇燉雞、涼筍、炒山蘇,魯白菜豆腐、兩碗白飯,墊一下肚子。老唐堅持由他付帳,他還買了一打罐裝麒麟生啤酒帶上車。
老唐是識途老馬,車到馬槽,他帶我去一家寧靜幽雅的溫泉,挑了個視野開闊的的露天浴池。
「怎麼樣?這地方還不錯吧?」
「嗯!」我把浴巾掛在脖子上,邊喝著冰涼的生啤酒。
「駙馬,其實你很入狀況的,尤其你的外語能力強,和洋老外洽談生意時,那種大將的風範,整個業務部門找不到第二個!我老唐可不是拍你馬屁才這麼說的。」
我點點頭,代替回答,望著遠處海浪般起伏的蘆葦花發楞。。
「我老唐年紀大,老不中用了,早已沒有年輕人的青春活力,思想更是跟不上時代潮流,長江後浪推前浪,再過幾年滿六十歲,我就想屆齡退休了。」
「喔?」我把視線從遠方拉回來,看著他。老唐的確顯出五十幾歲男人的老態,花白的頭髮,臉上一些老人斑和皺紋,微禿的小腹。
「你有這麼好的學歷條件,又是公司未來的接班人,往後的人生無可限量!
總經理總是女人家,要緊的是有個好歸宿,美滿婚姻和幸福家庭,然後相夫教子。
女人是生來給戀家的男人疼的,依我觀察,總經理的性情絕不是老妖婆式的女強人。」他話剛講完,我隨手拋了一罐啤酒給他,意思是要他喝點酒,少說兩句。
「喝酒!喝酒!不說這些了。」老唐立即會意過來。
望著池裡蒸騰的熱氣,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起宜君,好想飛奔到她面前。不知道她最近過得好不好?
【十】怎麼了?親愛的
老唐開車送我回家,佣人老吳來開門。
晚上八點,餐廳裡點著蠟燭,裡頭坐著兩個人影,我走過去。
「小妹,妳來了!」我有點驚訝。
「嗯,姐夫,爸要我上台北來,到業務部跟著你學習。今後請姐夫多關照、指教。」雨荷微笑著。
「不會是妳爸派妳來監視我的吧?」我開玩笑地說,心中卻預感「有麻煩來了」。
「哪是啊!?是我向爸要求的,爸說我今年都大學畢業了,老是閒賦在家也不是辦法,所以要我也來公司上班,我就說我要來姐夫的部門學習。」
「還說呢!自己招供了吧?我的部門很累人的,怕妳二小姐待沒幾天就會大呼吃不消。」
「絕對不會,這點姐夫可以放心。」雨荷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只能讓我搖頭苦笑,這小丫頭這輩子恐怕還沒真的吃過苦頭。
「非哥,你整理出來的業務報表,和提出來的業務部門行政改革計劃案,我都詳細看過,報表格式修改得清楚易懂,計劃案更具有創意,這套兼具科學化、人性化的經營管理新制度,可以有效提高行政工作士氣和效率,我打算把它在公司各部門全面推行開來。非哥,你果然沒讓我失望。」雨晴興高采烈地說著,今天她的心情似乎特別好。
我沒答腔,只顧著端起碗夾菜。
「你怎麼了?親愛的!」
「沒什麼!吃飯。」我揚揚手中的筷子。
「最近總覺得你悶悶悶不樂、陰陽怪氣的,你到底怎麼了?」雨晴鍥而不捨地追問。
「飯桌上不要談公事,好嗎?」我冷冷地說。
「哦~~,姐和姐夫你們小兩口鬧彆扭了噢?姐姐欺負姐夫了?」雨荷在一旁瞎起鬨著。
「沒有的事,小妹,別亂說話!」雨晴不高興地喝止她。
「拜託妳們兩姐妹,讓我耳根清靜地吃完這餐飯,好嗎?」我放下筷子,瞪了她倆一眼,雨晴知道我在生悶氣,放下筷子望著我。
「我要趕緊落跑,姐夫生氣了。」說完,雨荷一溜煙地閃人。
「你到底怎麼了?阿那答,誰惹你生氣了?」雨晴溫柔而耐心地問。
「我在跟我自己生氣,大小姐,這樣回答妳滿意了嗎?」我的語調突然激昂起來,就連我,也被自己情緒化的反應嚇一跳。
「OK!你先冷靜下來。」說完,雨晴就要離開座位。
「坐下來,阿晴!」我以命令式的口吻。
雨晴才站起身,看見我一張拉長的驢子臉,立即又坐了回去。
「一起吃飯。」我說。
「你的情緒搞得我沒胃口!非哥。」雨晴淡淡地抗議著。
「對不起,我向妳say sorry!」
「非哥,公司的事不管再忙再累,我一定趕回來親自下廚煮晚飯,我很珍惜和你生活在一起的每一天。」
「我知道,妳是個稱職的職業婦女!」
「別用話損我好嗎?親愛的。」
「我沒這意思,妳想太多了。」我解釋著。
「你有哪些不滿,今晚我們關起房門來,平心靜氣地溝通,好嗎?」雨晴夾了塊雞腿肉,放進我碗裡。
「阿晴,妳真的同意讓小妹來我的部門見習?」我提高語調問,邊把苦瓜排骨湯舀進碗裡。
「我來!」雨晴把我的碗接過去,「小妹要上台北來,我也沒辦法,是我爸同意的。」
「那個鬼靈精,我可是拿她一點兒也沒輒的。」
「如果你不喜歡,我找機會把她調回我身邊,就近看管。」
「要留她在我部門裡也可以,就是上班時間不許跟我嬉皮笑臉、調皮搗蛋。還有,服裝儀容整齊,別給我吊兒郎噹的或打扮得妖里妖氣。」
門邊突然閃出個人影,正是雨荷。
「知道了,姐夫,我保證一定『端莊賢淑』,不給你添任何麻煩。」
× × × × ×
晚飯後,雨晴和我共浴,幫我擦背。
「我媽常說,生為女人,就是要服侍男人,洗衣燒飯。」
「妳這麼聽妳媽的話啊?」我閉起眼睛,舒服地享受著雨晴的服務。
「應該的啊!從小她就訓練我們兩姐妹作很多家事,她說女兒家將來出嫁,不會整理家務,肯定會被夫家嫌棄。」
「哦?那是我的好運氣囉!」
「所以啦!你人在福中要知福。」雨晴自背後抱著我,一對乳房貼著我的背,感覺柔軟而富有彈性。
我起身抱她,小聲地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她立即臉紅起來。
「就在浴池裡?這樣好嗎?」
「做愛在乎的是情緒,心情好,在浴室裡也可以做。」
「那好吧!我在上面你在底下,我喜歡主動的體位。」雨晴甜甜地笑。
「要不要我回房間去戴避孕套?」
「不必麻煩了,順其自然,如果懷孕,我們就早點結婚。」雨晴說著,伸出手來握著我的陽具。我順手轉開水龍頭,讓流水的聲音掩蓋住我們,因為,我擔心雨荷又躲在門口偷聽。
【十一】誤入藕花深處
業務部裡的內勤職員,多數是年輕女孩,她們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彼此間平常的互動良好。職員們都在揣測,我這位特助兼實習經理,將來很可能會接掌業務部,加上我的作風平易,談吐風趣,所以他們都願意主動和我親近,換言之,我的人緣還不錯。
業務部的內勤女職員,妝扮方面似乎越來越花俏,男同事們最近都注意到這個明顯的改變。美琪、慧如和小虹、麗娜、、這七、八個女生,每天都在身上大做文章。雖然公司規定上班時間一律穿制服,淺藍色上衣、兩片裙工作服和鵝黃色上衣、長褲外出服,但是她們卻在配件、外套上面暗中較勁,至於髮型、臉部化妝更是她們公開較量的項目,個個爭奇鬥豔。業務部的男同事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他們每天看著彷彿走秀般的時裝展示,能夠大飽眼福倒是樂不可支。
老唐偷偷告訴我,這是我來上班以後,所引起的磁性效應,因為好像說我是公司裡,未婚、還很年輕的部門主管,一進來公司,就是總經理特助,很有神秘感,於是她們的第六感覺得,我會是一支後勢看好的「績優股」,因此好幾位都表現得積極主動,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她們的年紀介於二十四、五歲歲至三十歲之間,正處於適婚擇偶階段,有兩位正在和男生交往,每個禮拜都有幾次約會,其餘的則還是小姑獨處,她們自己說:「待字閨中」,但我寧可相信她們其實是正在「待價而沽」。
說到這群喜歡喧嘩的女同事,我對她們之中的幾位「印象深刻」,由於她們肢體語言所主動表現出來的熱情,以及林林總總不一而足的言語暗示,幾乎每天都會在我的眼前,一再一再地發生。其中讓我最頭疼的是美琪、慧如和小虹這三位小姐,她們分別是二十七、八、九歲,都有三個共同特色,其一:她們都非常講究臉部化妝和髮型的變化,使用明牌化妝品,身上香水味撲鼻,足以讓我的鼻黏膜受不了刺激;其二,她們都故意不戴胸罩,然後站在我辦公桌前面時,喜歡兩隻手扶著桌緣,放低上半身,以便在我眼前一覽無餘地秀出她們各具特色的胸部曲線;其三:她們經常借著各種機會碰觸我的身體,即使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比方假裝和我迎面相撞;在我眼前掉落文件,讓我彎身替她們撿起來;或者就在我的小辦公室裡,趁四下無人,故意在我面前解開襯衫第二顆鈕釦,撩撥裙子秀出大腿和絲襪。
我被她們「調戲」過許多次,或許「調戲」這字眼,另一個同義詞該是「色誘」吧?記憶裡,就有兩回讓我感覺相當困窘。
有一回,美琪拿著一疊英文契約書來我的小辦公室,問我裡面的幾段文字和字彙意思。
「經理,人家看不懂這文件上的幾個小段落和一些單字,能不能請您翻譯給我聽?」美琪嬌媚地站在我的辦公桌旁,不時甩頭,然後輕攏著她那頭及腰的長髮。我原本心裡想,「妳看不懂的單字、片語、專有名詞,就自己去查閱英文字典和商業辭典。」,但我不想她誤會我是一個心高氣傲、不愛搭理人的主管,於是我請她在沙發椅坐下,然後端著文件坐在她身旁座位,就在文件上她以鉛筆圈劃的段落和單字、片語,逐字逐句講解給她聽。
沒多久,我發覺她似乎心不在焉,雙眼滴溜溜地一直在我的胸前和褲檔打轉。
她的左大腿漸漸靠向我的右大腿,身體緩緩傾斜以致左邊乳房貼著我的右手臂,而敞開的第二顆鈕扣則顯然是提醒我,她有一對引以為傲的D罩杯尺吋、橫山梨形狀的乳房,和一對淡紫色乳頭。我聞到她身上,香水脂粉以外的另一種味道,有點像是餿掉了的椰奶。
後來,她竟然把手伸到文件下方,掌心朝下,就擱在我的陽具上面。我的臉上開始微微皺起眉頭,她知道我發現了她的伎倆,但是卻誤以為我喜歡這種「盡在不言中」的感覺。她感受到鼓舞,於是大膽地在我的褲檔上面,慢慢地撫摸。她知道這時候,除非是唐經理或者執行副總等高階主管,不會有其它同事來「打擾」我們,因為我辦公室外的會客燈亮著,百葉窗簾也放下來。
不得已,我只好換個姿勢,想要拉開一些距離。
美琪給我一個臨危不亂的冷靜的眼神,嫵媚而充滿挑逗性的淺笑。立即又貼了過來,這回我有了戒心,雙手壓著腿上的文件,不再讓她的手有機會滑進底下來。於是,她索性左手從我後方悄悄地抱著我的腰,右手去解開我的皮帶。
「周小姐,我不喜歡妳這樣!讓我感覺不受尊重。」我忍不住脫口而出,撥開她的手。
「為什麼?經理,我的性愛技巧不好嗎?」美琪表情錯愕。
我有理由相信,美琪在性愛方面的經驗應該是很豐富的,從一開始碰觸我的身體時,所表現的不慌不忙的冷靜,和循序漸進的舉動。
「不,我不喜歡被妳這樣的碰觸,那很容易電線走火。」我表情認真地說。
美琪抿著嘴笑,「那麼,經理,你想不想現在就探索我的身體?」
我紅著臉搖搖頭。
「為什麼?我不夠迷人?」美琪流露出困惑。
「也不是,我只是覺得我不該和底下的職員,在公司裡發生親密的肢體接觸。」
「好吧!你不喜歡在這裡,那麼我們在附近找一家汽車旅館,這樣比較有情調。你說吧,你想在哪一家?下班後,我在樓下等你喔!」美琪笑著,把上衣的第二顆鈕釦扣回去。
我微笑著沒有回答,趕緊把文件遞還給她。
「說呀,我等你呢!」她站起身催促我。
「我今晚約了唐經理談公事。」我想找個託詞。
「那麼,明天下班後?」她窮追不捨。
「不行喔,我要趕回台中老家。」我重施故技。
「好吧!那麼下禮拜,看你哪天有空,暗示我一下。記得喔!」她有些失望,但仍帶著期待的情緒,喜滋滋地離開。
而我,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接下來那兩週,她常常趁著來我辦公室時,問我是不是決定好哪一天,去一家汽車旅館。我學聰明了,把百葉窗拉起來,讓她不敢在我辦公室裡對我「毛手毛腳」。
另外一次是小虹,她就更大膽而直接了。那回,我在車子裡差點被她給「強姦」了。
下班前她說她的愛車送廠烤漆,她住的小公寓那一帶,住家離公車站牌還有一段山路,她不敢一個人走,於是要我繞一小段路,順向送她回家。我住天母,聽她自己描述,家在北投公園旁,進去的一條小徑不遠處,我想既然是順向,就多走一段路送她一程,反正只多花半個小時,加上這時外頭正下著細雨,所以讓她搭我的便車。
她和我一路上有說有笑地,聊著公司裡上一回辦的環島旅行,那時我才上班沒幾天,起初我完全不疑有她。
「嗨!經理,你真的多才多藝呢!又會炊口琴、彈吉他,又會講笑話和鬼故事,還有那善長模仿的口技。」小虹說的是我模仿老唐、周副總他們幾位講話時的姿態和腔調。
「沒什麼,大夥兒同樂,增進彼此友誼嘛。」
「你的吉他彈得那麼好,哪天你也教教我?經理。」
「吉他啊!我彈的是古典吉他,難度很高,不容易學喔!」我側著臉看她。
「不要緊,我是聰明好學的學生,記得牢學得快。」小虹甜甜地笑。
「如果妳真想學,可以先跟小朱學民謠吉他,有民謠吉他的基楚,學古典吉他會容易一些。」
「跟小朱學民謠吉他?經理,你要我跟豬小弟,先學民謠吉他?」
「嗯!」我說。小朱商專畢業,聽說因為體重超重,被判為丙等體位,復檢兩年還是丙等,所以不用服兵役。他是我們業務部最年輕的內勤職員,一百六十公分,體重一百一十公斤,身廣體胖,雙下巴,小手臂有我小腿粗。但是他生性樂觀開朗,每天總是笑口常開,被大夥兒當成「開心球」。
「別開玩笑了,經理,我一想到他那一身油晃晃的肥肉,就會做惡夢。」小虹吐了一下舌頭,顯然不認為我提了個好主意。
因為下雨,中山北路顯得比平常下班時段還要擁塞,走走停停,到了北投,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我的手錶指著六點三刻。
我按照她手指的方向,往山徑上開,過了五分鐘我問她:「小虹,妳不是跟我說,妳家就在小徑上面不遠處?」
「是啊!但不巧那條小山路這兩天工人正在挖路,所以暫時被封閉,我帶你走的是另一條山路,得稍微繞遠一點。」小虹氣定神閒地說。
「都這麼晚了,妳還沒回到家,妳家人不會擔心嗎?」
「哪會啊?他們知道我路上常遇到塞車,七點以後才到家,是常有的事。」小虹說著趁一個大轉彎,整個上半身撲進我的懷裡。
「對不起,我開太快了。」我心裡開始著急,因為七點都過了。
小虹的上半身,就賴在我的大腿上。過了一分鐘,我發現她不但沒端坐起來,還悄悄拉開我的長褲拉鍊,把手滑進我褲襠裡去。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一大跳,方向盤沒抓穩,車前輪打滑,差點就撞向山壁。
「妳幹什麼?」我低下頭問她,隨即煞車停在路旁。
「經理,你的那個好雄偉噢!」她竟然如此據實地回答我。
「不行,我們~~」我才剛要制止,小虹已經握住我的陽具,而且低頭舔著我龜頭,她的舌頭溫暖濕潤,讓我的下體突然有一種正被蝸牛爬著的麻癢感。
「真的很大!經理。」小虹把它的前端含進嘴裡,開始以嘴唇緊緊地圈著。
當時,我很想拉起皮帶,推開她,迅速開車門跳出去,但我的命根子在她嘴裡,我不敢隨便亂動,因為說不定她惱羞成怒,狠狠地在我的命根子上咬一口。
小虹當然也不會是處女,從她純熟的口交技巧和絲毫不覺羞澀的舉止上,表露無疑。她一手握著我的陽具,配合嘴唇上下套弄著,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襯衫鈕釦,一雙奶子就擱在我那被褪下一半的大腿上,奶頭在大腿上面掃過來刷過去。
我不敢碰小紅的身體,雖然她正逐漸撩起我的慾火,雖然是她主動貼上來的,而我唾手可得,但是理智告訴我,一旦我不能抗拒這回誘惑,以後就會有沒完沒了的後患,甚至是惡夢,因為,她和美琪一樣,給她逮到機會就不會放過我。我得趕緊想辦法金蟬脫殼,因為小虹就要解開她自己長裙的暗釦,然後就是騎上來。
「小虹,我尿急,妳先讓我去撒泡尿!」說完,我關掉引擎,讓她相信我真的只是下車去撒泡尿。這時,她才抬起頭,讓我的陽具重獲自由。
「經理,人家脫好衣服等你喔,別尿太久!」她妖媚的嬌笑聲,讓我毛骨悚然,就像一隻誤入陷井的飛蛾,被一隻飢腸轆轆黑寡婦蜘蛛,天羅地網套牢一樣。
我拉著褲頭打開車門,狼狽不堪地逃出車外,鑽進竹林裡,找個隱密的地方
遠遠地躲起來。
小虹似乎發現我尿遁了,先是在車子裡喊了幾回,接著我聽見她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應該是穿起衣服走近竹林裡來找我。
「經理,經理,你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我會害怕的!」
「經理,經理,你聽到了沒有?送我回家,我答應不再騷擾你!」
我躲在暗處偷笑,「妳終於知道被騷擾的不堪了吧?就是要嚇一嚇妳!」直到我聽見她的哭聲,才不忍心地現身。
「妳答應過的喔!妳不再騷擾我,我才要送妳回家。」我得跟她把話重複一遍提醒她。
坐回車上,她的腮幫子鼓鼓的,好像含著兩粒新竹大貢丸,一路上把臉別著,不說半句話,而我則如釋重負般地放心開車,耳根樂得清靜。
那天過後,不久,我就發現小虹曾兩、三次和其他幾個「八珍」(註14)型的女同事咬耳朵,還用手比劃著長度,然後幾個女生掩著嘴,像老巫婆似地咭咭怪笑,以致有一陣子,那幾個女同事每回和我擦身而過,就會盯著我的褲襠瞄上兩眼,然後紅著臉走開。
在業務部的女孩中,鄭曉榆一直給人端莊嫺靜的良好印像,她既不八卦,更不會在我面前故意搔首弄姿。聽老唐說,她是台大商學系畢業的,老家在宜蘭。
曉榆中等身材,約一百六十公分,四十五、六公斤,在上回公司環島旅行,晚會的團體分組趣味競賽中,我和她同一組,曾經揹過她,所以我對她的身高和體重有些概念。
曉榆話不多,幾乎是我有問,她才有答,而且回答得簡單俐落。曉榆很害羞,
,動不動就臉紅,環島旅行時,在太魯閣國家公園,我牽著她的小手涉過一條立霧溪的小支流,她竟然可以臉紅上一兩個鐘頭。曉榆私底下幫我整理文件表格,
讓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閱讀完當天要讀的資料,而我只須要送給她幾本翻譯的世界名著小說,她就高興得像一隻枝頭上的小雲雀。
我曾經突發奇想,如果我現在還是單身,那麼整個業務部的十幾個女孩中,曉榆一定會成為我追求的對象,因為我從國中時代,就喜歡淡淡靜靜、溫柔內向的村姑型女孩,如同我的母親或妹妹如意的那種性情和氣質。曉榆正是這一型的女孩,曉榆一直吸引著我的注意力,但我知道我只能止於欣賞,不可以對她有非份之想。
女同事們聚在一起時,就喜歡閒扯一些聽起來有些八卦的事情,比方特助的「那話兒」足足有二十公分長,誰又在女生廁所裡檢到軟爛的茄子和沒撥皮的爛香蕉,還有誰的乳房上有一粒蒼蠅般的大黑痣,誰拿事後避孕丸配小麥草汁喝著當成減肥飲料等等。起初,這樣的「企業文化」令我覺得相當不可思議,後來我才發現這其實是稀鬆平常的社交活動。
【十二】小魔星和我的二度失身
雨荷頭一天跟著去我們公司上班,說是見習生,確像是我的跟屁蟲似的,每刻鐘都黏著我,除了我躲進廁所「避難」的短暫時間外,根本逃不開她的視線,而那時,她的眼睛也一定緊盯著廁所門口,讓我很不自在。
「拜託,二小姐,妳這樣跟進跟出,我無法接受。」在男廁外面,我雙手插著腰,擺出一副要談判的架勢。
「沒辦法,我就是喜歡跟著你,你走到哪裡,我就跟到那裡,我是你的影子。」
「是妳姐的意思嗎?要妳來盯梢的?」
「我姐?不,是我自己要跟著你。」
雨荷來上班的頭一天,也不問我是否同意,就勾著我的手臂,讓女同事為之側目,還以為她是我的女朋友。雨荷的名字,很容易令人聯想起她與總經理的關係,而她也不否認是總經理的親妹妹,這下子我也被聯想成「皇親國戚」,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平易近人的形象,以及與同事間良好的互動關係,從此被同事們在背後打了個大問號。就連老唐也不敢干涉她,這頭老驢子以前在林家聚會場合,肯定領教過這小ㄚ頭,吃過她刁蠻的苦頭,所以識趣得很。
「雨荷,妳再這樣跟著我,我可要『報警處理』了!」在我的小辦公室裡,我苦笑地警告她。
沒想到她竟然大剌剌地往我辦公桌坐上去,翹起腿這樣回答我說:「姐夫,我要讓業務部的職員,都以為我是你的女朋友,這樣就不會再有年輕的女生敢親近你,打你的主意了。」
簡直被她氣炸了,我只好撥內線找來老唐,把她押回去座位看管。但她安份不到五分鐘,藉口要找我看一份英文文件,又闖進我的小辦公室,逼得我只好把小辦公室的門鎖起來,透過內線管制人員進出。
中午吃飯休息,這小魔星當然更不會放過我。我才走出小辦公室,雨荷就已經在轉角處守株待兔。我和老唐打招呼一起去餐廳吃飯,雨荷就靠過來牽我的手,嘴裡還快樂地哼著:「走!走!走走走,我們大手拉小手;走!走!走走走,一同去郊遊。白雲悠悠,陽光柔柔、、、」彷彿一對小兒女,正要出門去郊遊踏青似的,一旁的老唐只能陪著傻笑,不敢朝我走近。
兩天後的晚上,我忍不住把雨荷在公司怎麼黏著我,瑣瑣碎碎的事向雨晴抱怨,雨晴聽了只是一直笑著,竟然一點兒也不生氣,讓我覺得這其中似乎另有文章。
「雨晴,妳倒是替我想想辦法,我快受不了妳妹了。」
「你這作姐夫的,要有肚量一些。小荷就喜歡惡作劇,家人凡事都得順著她。親愛的非哥,你就勉為其難,替我照顧她。小妹年紀小,玩心重還沒有定性,所以我沒打算讓她實際參與公司的經營團隊。只要她不去騷擾其他男職員,不出亂子,就請你這作姐夫的多擔待一些囉!」
「那麼,中午妳陪我吃飯。反正現在整個營業部都知道雨荷是妳妹妹,而且,更糟糕的事,同事們都以為她是我的女朋友,早已鬧得滿城風雨了。」
「不方便吧?如果我們的戀情太早公開,公司的職員會誤以為你只是靠裙帶關係進來的,在心理上瞧不起你,這樣對你以後逐步接手公司業務,可能會產生負面阻力!」
我的枕邊人如此周到地替我設想,我還能說些什麼呢?
雨荷知道我不會在公開場合給她難堪,也知道她姐雨晴一直以來,並沒有和員工一起在公司餐廳用餐,所以有恃無恐地黏著我。一個星期後,總算給她歹到天大的機會。
那天中午,她和往常一樣黏著我,一起搭電梯下樓,好死不死,這時整動大樓突然停電,電梯就卡在七樓和八樓樓層間,不上不下,警報器也跟著大聲響起。
後來,我才聽同事提起說,是我們大樓的總配電盤短路燒毀了,難怪會足足停電一個半小時。
停電當時的電梯裡,只有我和雨荷兩人,因為其他同事都已經先下樓去用餐了。
雨荷大膽地把身體整個貼在我身上。
「二小姐,妳的身上長了好多吸盤。」我用力推開雨荷,把雙手架在前面防著她。
「沒錯!我是隻八爪章魚,就是要把你吸得精光,像我姐那樣。」雨荷開始一顆顆解開自己襯衫鈕釦。
「雨荷,請妳自重,別這樣。」我靠過去阻止,想幫她扣回鈕釦。雨荷卻趁機伸手抓住我的褲檔,讓我像是被瞬間高壓電擊中般,當場楞住。
「跟我作愛,像你跟我姐做的那樣。要不然,我就脫光衣服,大聲喊非禮。」
此時電梯外傳來講話的聲音,是大樓警衛老黃:「喂,裡面有沒有人被困著啊!裡面有沒有人啊?!」
雨荷緊抱著我,把嘴唇整個貼上來,舌頭隨即伸進我嘴裡,另一隻手從我小腹間滑進去。這時除非電梯裡的人用力拍打電梯門,否則在警報器音量含蓋下,是聽不見裡面動靜的。半晌,老黃又大聲喊著:「裡面有人的話,就要出聲啊!」同時用力拍打著電梯門。
雨荷一隻手捂著我的嘴,另一隻手已經在我褲檔裡上下起手起來。
一會兒,老黃在門外自言自語說:「應該沒有人被困在裡面吧?我得去檢查另外兩部電梯才行。」接著聽見他走下樓梯的腳步聲。
「姐夫,你的好大啊!難怪姐姐為它神馳瘋狂。、、、它熱了,慢慢變長了。」
雨荷蹲下身,拉開拉鍊,把我的陽具放在舌尖上,輕輕地來回舔著;然後放進口紅鮮艷的櫻桃嘴裡,上下吸吮著。
我沒再推開她,為了我的「名節」,此際只好任由她擺佈。她把胸罩前扣解開,兩只粉白的乳房,彷彿兩顆水果布丁彈性十足,乳尖輕輕地顫動著。我被她挑逗得慾火焚身,整個腦袋裡只剩下她的乳房和身體。
「含著它們,姐夫,從今以後它們都是屬於你的。、、、對,就像現在這樣子。姐夫,我的那裡面都濕透了,你把我抱上來,我的第一次要面對你,讓你看清楚我的表情。」
我把雨荷懸空抱起,架在小腹上。雨荷張開兩腿,她處女的陰道很緊,雖然潤滑液讓我的陽具緩緩推了進去,在碰到處女膜時,我還是猶豫了一下,挺腰用力才推到最深處。
「姐夫,哦,溫柔一點,人家是第一次。、、、慢慢推進來,姐夫,疼,很疼,你把我撕裂了吧?」
「雨荷,為什麼,為什麼妳要這樣?」我的陽具深深地頂住她的子宮頸,心裡卻七上八下,罪惡感襲上心頭,這到底算不算是「偷情」呢?
「因為,我要你。好了,別說話,開始抽動吧!哦!好漲呢!、、、哦,有點疼,但是、、很~舒服~~~、、、」
雨荷微閉起眼,細膩地享受著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愛。
那五十分鐘,卻有著半個世紀那麼漫長而美好,彷彿華爾滋般舒緩的節奏,雨荷與我緊密地結合著。從雨荷陰道口流出來的潤滑液,沿著我的陰囊向大腿兩側滑下,濕濕涼涼的。
雨荷給我的是完全不同於雨晴的生理感受,不是猛烈抽送的那種熱戰,狂風暴雨式的短兵相接,而是像打撞球那樣,姿態優雅的長推桿。緊迫的陰道壁肌肉,把我的陽具緊緊地捉住,間不容髮的包覆。我那根西洋人size的陽具,身經千百次和雨晴的肉搏,卻在那短短的五十分鐘迷失了,迷失在雨荷青春的漩渦裡,難以自拔。
我採取三淺一深和兩淺一深的變換節奏,緩緩地抽送著,雨荷的呻吟聲如櫻花,在紛紛的白雪中細細地飄落。以往的經驗完全派不上用場,我以一種全新的方式和情緒控制著整場的節奏,然而汗水還是淫淫地自我髮稍、臉頰、脖子、胸前汨出。
「哦!I am coming!小荷~~」我濃濁而低沉的嗓音叫著。我那被青春的女體喚醒的陰囊,漸漸地有了動靜,一陣酸澀,我把精液射進雨荷的陰道深處。雨荷上半身攀在我兩肩上,頭埋在我的臉頰上。
「你射精了,姐夫,好暖和的感覺。是岩漿嗎?不是,是一股黑潮暖流。」
雨荷仰起粉臉,一雙水靈靈、充滿機智的眼眸,靜靜地望著我,我看見前額瀏海凌亂的自己,影子倒映在她的黑眼珠裡。她繼續趴在我胸口,我射精後的陽具,還絲豪沒有軟化的跡象,於是我們一起在地板躺下,我讓她跨坐在大腿上,或許是第一次,雨荷的動作生澀而優雅,雙膝跪著地板,一隻手掌貼著我厚實的胸脯,另一隻手伸到她背後摩搓著我的陰囊,很有默契地配合著我抽送的節奏。
雨晴文靜內向的個性,雖然因為出任總經理的職位,在職場上這幾年的磨練,言行舉止顯得比以往稍能放得開,但凡事溫吞、深謀遠慮和不愛多說話的習慣,則一如往常。雨晴的外冷內熱,就如同她自己形容的「悶燒鍋」型,所以在床第上,她反而完全解放了平常壓抑的情緒,積極主動地展現了狂風暴雨般的熱情,甚至經常無所節制,比蕩婦還要蕩婦,與外表的冷靜幽雅,完全背道而馳。
雨荷的個性活潑、健康、開朗,但是在性愛上的反應,卻是文靜、優雅得彷彿一首抒情詩,教人不禁陶醉在她的低吟淺唱,華爾滋般優雅的節奏風華間,感覺上雨荷就像是楚楚動人的小情婦。
在我第二次射精的剎那間,我心中的迷惘完全擴散開來。這兩個姐妹,竟然各自有著不同於外在氣質的赤裸的靈魂,雨晴是冰晶中燃燒的那一朵烈火,雨荷呢?就如同她的名字:烈火中,一朵冷靜、清醒的雨荷。
「怎麼樣,姐夫?愛上我了吧?」雨荷把食指放在我的鼻尖上點兩下。
「嗯!小荷,妳讓我深深著迷!妳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我抓住她的指尖。
「我是小魔星,一則邪惡的魔咒!」她先是認真地說著,然後突然詭異地笑了:「其實,我就是我自己,從此刻起,我林雨荷,就是姐夫你秘密的小情婦。我要你時時刻刻想著我,我的身體,我那會說話的、敢愛敢恨的身體。」
× × × × ×
下班時,雨荷挽著我的手臂依偎著我,捨棄電梯,我們一起牽手走下樓來。我不再排斥雨荷,我覺得我應該要在心中騰出一半的空間接納她,不管以後我能否給她一個正式的名份,無論如何我要好好保護她,因為,她也是我的女人。
雨晴從另一個入口走進停車場,我和雨荷在白色積架房車上等著。雨晴絲毫沒有看出我和雨荷有任何異樣,只如往常一般打開車門鑽進後座。
「累死人了!這些一級主管,腦袋裡不曉得都裝些什麼螺絲!經驗豐富有什麼屁用,一個比一個還要不長進,都是些磚頭腦袋,只想抱殘守缺,混一天過一天,一些新的觀念,似乎都進不去他們那些腦漿凝固的腦袋!」雨晴一上車就連珠砲式地抱怨起來,顯得很反常,平時她一上車,頂多偶爾嚷嚷著身體那邊酸、那裡疼。
「老姐,怎麼啦?跟主管嘔氣啊?」雨荷關切地問。
「老公,開車!待會再慢慢講給你們聽。」雨晴這樣地稱呼我,著實讓受寵若驚,因為她以前從不稱呼我為「老公」的。
「今天下午開了兩小時的主管會報,前面那一小時,各部門報告所屬業務,個個講得頭頭是道;後面那一小時的行政革新討論提案,竟然讓我一個人在那裡唱獨腳戲,靜悄悄地連一隻螞蟻打噴嚏的聲音,都聽得一清而楚!」雨晴比手劃腳地說著。
「老姐,妳也未免太誇張了吧!我長麼大,就從來沒聽過螞蟻打噴嚏的聲音!」雨荷抓住她姐的語病,幽了她一默。
「這在文學修辭上叫作誇張修飾,螞蟻就算會打噴嚏,人也不見得能聽得見。」我笑著解釋說。
「老公,下週的主管會報,你跟老唐一起出席,把你那套『行政革新計劃案』詳細跟各部門一級主管『講清楚、說明白』。」
「No problem!」我爽快地回答。
「老公,你要儘快把營業部各項業務徹底摸熟!」雨晴語氣突然認真嚴肅起來。
「差不多了,已經掌握八、九成!」我回答說。
「這月底,三位執行副總的任期同時屆滿。老公,我會在常務董事會提案,調升你為執行副總,把生產、營業、倉管這三個部門劃歸你底下,下個月十號,人事命令發佈,你就正式走馬上任,接著把『行政革新計劃案』在你底下那三個部門全力推動開來,讓這些一級主管知道你的睿智和遠見,還有我的知人之明。」雨晴一口氣說下來,頗有總經理的氣勢。
「幹嘛那麼急就章?生產和倉管部門我還很陌生。」我憂心地說,這提前而來的擔子,的確對我構成沉重的心理壓力。
「不急也不行了,八個多月後,我就要當媽媽了!老公,公司的事我得趕緊一項項交待給你,這樣我才能放心地去待產。」
「阿晴,噢,不,老婆,你有身孕了?」聽到雨晴懷孕,我喜出望外。
「每天和你親熱兩三回,頻率這麼密集,所以很快就懷孕了。你準備當爸爸了!」
「哇!太帥了,我要升格當爸爸了。」我被興奮沖昏了頭,當車子停紅燈時,我顧不得旁人眼光,就拉開後車門,把雨晴拉出來,在馬路中央,當著眾目睽睽下又親又抱,還一邊對著旁觀的路人又蹦又跳地大聲喊:「我老婆懷孕了,我要當爸爸,我要當爸爸了!」
這些路人也很有人情味,紛紛對我們報以熱烈的掌聲,就連一旁管制紅綠燈的警員,也朝我們揮手致意。
我們喜滋滋地回到車上。雨荷,哦,不,我的秘密小情婦,笑盈盈地說:「老姐,我很快就要當你們的伴娘了,恭喜你們、賀喜你們。」雨荷表現的和往常一樣,一點兒也沒有吃味的味道,這讓我感覺輕鬆不少。
「下個月,我們找時間回高雄,跟我爸提我們的婚事,他就要當外公了,沒有任何理由再敷衍我們。」雨晴信心滿滿地說。
【十三】我的秘書情婦
十一月十日,我正式走馬上任,出任執行副總,同時宣佈我和總經理的喜訊佳期,這時公司裡的職員,特別是營業部的那些同事,當下才恍然大悟,原來雨荷是我的小姨子,雨晴才是我的未婚妻。
我搬到大辦公室去,雨荷向她姐要求擔任我的秘書,而原來的秘書Cathrine 楊則是調到總經理室。
雨晴開始出現噁心、暈眩、孕吐等懷孕初期症狀。她暫時不再下廚,特地把阿金嬸從高雄叫上來掌廚和料理家務。原來,雨晴接受婦產科醫生建議,懷孕的最初三個月,為保護剛成形的胎兒,暫時停止和我之間的魚水之歡,同時也向公司請安胎假,待在家裡休息。雨晴的性慾求向來很強,我為了充份滿足她,一直是「有求必應,來者不拒」,以致我的「器官」早已被她磨練得「耐操又有力」,一旦她暫時喊停,我就不免會措手不及。所幸陰錯陽差,我和小姨子雨荷發生了第一次關係,有了開頭,往後似乎就順理成章了。
變化最大的應該是雨荷,自從和我在停電的電梯中發生關係後,她真的心理上自認為就是我的情婦,所以我的內衣褲、領帶、襯衫、西裝等衣著和配件,還有我喜歡晚餐吃粥配台式小菜,這些原本由雨晴一手替我張羅的事物,全部由她接手。當然,還包括不可告人的肉體關係也一併接收。
雨荷和我一起上下班。
雨晴和雨荷在許多小細節上各不相同。
比方雨晴的內衣褲顏色偏向藍、紫等寒色系,喜歡使用日本品牌的化妝品和香水,和有肩帶背扣式胸罩;雨晴的內衣褲顏色偏向橙、粉紅等暖色系,喜歡使用法國品牌的化妝品和香水,和無肩帶前扣式胸罩。
比方雨晴會坐在後座,讓我看起來像是她的私人司機。
雨荷單獨坐我的車,每次都是坐在前座,喜歡把小手放在我的跨下摩搓,經常興起便俯下身來替我口交,甚至好幾回我們就在回家的路上,把車停到稍微僻靜的小路旁,鎖起車門來「做愛做的事」。為此,我的車窗特地加裝一層隱身鏡片,當隱身鏡片升上來,站在車外是看不見車內的動靜的,所以,我們可以放心地做愛。
又比方雨晴和我作愛時,喜歡女上男下的體位,如此她完全掌控節奏的主動權,還有會要求我戴避孕套;雨荷則喜歡正常體位,不喜歡我戴避孕套,而且還會每次都要求射精在她的陰道裡面,為此她寧可上醫院去施打長效避孕針。雨荷很堅持不讓我戴避孕套,她覺得戴上避孕套,隔了一層做愛時感覺起來很假,讓她有「賣春女」的錯覺。她要求我每次作愛都得把精液留在她體內,這樣才有實質的滿足感,她甚至親口對我說:「每回中午休息時間,和你在副總辦公室裡的小套房作愛後,走回自己座位開始辦公,過一會兒就會感覺到,精液緩緩從陰道口沿著大腿往下流著,然後就又會很想要和你再做一回合。」
兩姐妹最主要的差異是,做愛的場所和頻率。
雨荷不習慣在床上,或許因為我和她只能暗通款曲地偷情。我和雨荷做愛可以說不拘場所,電影院和KTV包廂、公園、汽車旅館,只要她想要,我們就會就近找合適的地方解決,但決不是草草地解決,因為她的前戲一般都很長,動作優雅而細膩,所以一定會找一處不會被中途打斷的場所。
雨荷特別喜歡在郊外,偏僻而隱密的地方,她可以毫無顧慮地把生理的反應叫喊出來。所以有一回,我們甚至曾經在一處瀑布的水幕後面,做了將近兩個小時,我前後射精三次。還有一回,我帶她去陽明山上賞花,兩人很有默契地去洗了一場三個鐘頭的鴛鴦溫泉浴,在浴池裡我們「會戰」了五回合,我先後射精四次。
談到作愛的頻率,雨荷的性慾幾乎是無窮無盡、無時不在的,她說她白天每隔十幾二十分鐘,就會想起和我作愛,想得稍微久一點,私處就自然而然地濕潤起來。就算在公司上班時,也會忍不住偷偷地自慰,然後偷偷看我手邊是否正在忙著,是否有別的職員在場。如果我稍微停下來休息,而且身旁並無第三者在場,
她便會直接走到我座位旁邊,在我的手掌心按兩下,要是待會兒沒有要緊事,我就會在她按我手掌心時抓住她的手指,而這是我們約定的暗號。一起逛街時也一樣,我們手牽著手,她突然想要和我做愛,就在我的手掌心按兩下。
雨荷明顯的性情轉變,就連阿金嬸也感覺到,說她越變越成熟端莊了,以前住在高雄,她經常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到處「趴趴走」(註15),自從她上台北來同住,就改穿窄裙或迷你裙,變得比較「淑女」,而每天晚餐雨荷都會親自下廚,特地為我作幾道菜,週末例假日也不曾單獨在外頭閒晃,而是向她姐雨晴「借人」,要我帶她去逛街、shopping、看電影、唱KTV或者到郊外踏青,當然,順便偷情。
其實,雨荷改穿起裙子,固然一方面是公司對女職員上班時穿著制服的規定,另一方面原因則是和我親熱時只需要褪下內褲,就能從容不迫地辦事,特別是在我的車前座和辦公桌上享受到充份的性愛。
和往常一樣,中午休息時間,等職員都下樓去用餐,她就關起房門。
「姐夫,我把門鎖好了。」
「嗯。」
「你躺下,讓我的嘴唇喚醒你的記憶。」雨荷的聲音清柔甜美。
雨荷拉開我的長褲拉鍊,先用濕紙巾把我的陽具仔細擦拭清潔,接著以舌尖在我的龜頭上舔著繞著,然後放進嘴裡上下套弄著,藉著嘴唇和舌頭的巧妙搭配
,加上雙手的擠壓撫弄,我感覺一股電流正從鼠蹊部往上往下,一陣陣地擴散開來。
「雨荷,也讓我來喚醒妳。」說著,我把她抱起,平放在辦公桌上,解開胸衣脫下內褲,從臉頰、頸部、肩頭、乳房、肚臍、小腹到恥丘舔吮下來。我的手指輕輕撐開她的兩片鮮紅的陰唇,舌尖來回滑動在G點和陰唇間。潤滑液汩汩泌出,她的喘息聲由慢而逐漸加快,配合著斷續的呻吟,這時,我知道她正渴望著我的進入。
我把她抱進小套房裡,放在床上。雨荷拱起膝蓋張開大腿,一手牽著我的陽具,來回磨擦著陰道口。然後,我的陽具便緩緩沉進她的漩渦裡。
我溫柔地抽送著,雨荷喜歡這種正常的體位,當我的陽具進到最深處時,她的呻吟聲便銀鈴般地響起。我們愉悅地交歡著,彷彿全世界就只剩下我們兩人還清醒著,用身體翻譯著彼此的靈魂。
或許正是古人所謂的「陰陽調和」吧?雨荷每天容光煥發、精神奕奕。閒下來也會讀一些翻譯的經典名著,當然都是我開給她的書單,而且都是些小說。我相信文學可以潛移默化,改變她某些審美觀念。
只有一點沒辦法改變她,就是她始終討厭新詩和外文翻譯詩,只能勉強能接受古典詩詞,因為她總認為詩人都喜歡忸怩作態、無病呻吟,而真正的原因是她「看不懂」這些新詩和外文翻譯詩,究竟都在說些「阿諾史瓦辛格」。
雨荷這顆「小魔星」同樣也使得我的某些觀念和習性開始「改變」。諸如我
不再對「外遇」懷有罪惡感,開始相信一個男人的心裡,可以同時容納幾個他所愛的女人;對於「性愛」也逐漸相信,無論先有「愛」還是先有「性」,只要兩者到後來都能兼具,就是完整而且幸福的。
雨荷打開了我性愛的視窗。

台長: 浪子遊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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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藥
很讚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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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12 09:13:52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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