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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20 23:55:03| 人氣23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華視八點檔壓軸大戲:水色:八田與一技師「小說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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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視八點檔壓軸大戲:水色:八田與一技師「小說版」(2)
2005年獲新聞局「跨國媒體影音合作計劃」獎助新台幣兩仟萬元
2006年八月推出

插圖為兼六園吊雪雪景

第三章:錯把八郎當水電匠
與一和次郎分乘兩輛腳踏車,穿過田野,經過長長的舊街,來到米村家門口。見木門虛掩著,與一按了一下電鈴。
外代樹和表妹秀子正在後院修剪花木,外代樹抬起頭望向門口,對秀子說:
「是水電匠吧?我去開門。」
外代樹穿過走廊,去前院開門。
木門從裡面拉開,與一和次郎看見是個留著兩絡長辮子,長相清妍秀麗的女孩。她穿著藍色花點細棉連身工作服,頭上盤著一條絲巾,腰間圍著一條圍裙。手上拿著一只花剪,剛才顯然正忙著修剪院子裡的花木。
與一失神地注視著,心想:「是米村家的女僕吧?模樣還真可愛呢!」
外代樹看著眼前兩人,頭上戴著黃色膠盔,一人濃眉大眼,穿著鐵灰色吊袋工作服,口袋上還斜插著虎口鉗、斜口剪和鑷子;另一人長相清秀,穿著藍色工人服。
外代樹說:「請進吧。」
兩人在外代樹引領下,進到客廳。
外代樹指著籐椅:「兩位稍坐。」
與一鞠躬,拉了一下膠盔帽緣,說:「打擾了。」
外代樹轉身進廚房。與一和次郎並沒有坐下來,而是好奇地環視客廳,正中那牆面矗立著大型壁櫥,壁櫥分成上下兩格,上格擺著獎牌、紀念品,下格是書籍,分門別類排列得井然有序,書櫥上頭懸掛著幾只木匾,寫著「濟世救民」、「望重杏林」、「政壇耆老」,落款者名銜分別是「石川縣醫師公會理事會」、「金澤市長」、「石川縣知事」,來頭一個比一個大。左面牆上掛著幾幅大型字畫,都是出自當代地方上名書畫家筆下的贈作。右面牆上也是一片廚窗,裡頭擺設一些古董,有陶磁花瓶、茶具組、茶碗。整體感覺氣派中兼有文士的雅緻。
與一指著牆面對次郎說:「米村老爺果然是地方上的大人物,你瞧,這些匾額字畫和古董,都很有來頭。」
次郎雙手環抱在胸前,右手指搔著鼻樑:「是啊!看得出來是個大人物。」
與一說:「以前聽我三哥提起過,米村老爺擔任過醫師公會理事長,在地方上頗有名望,我也是頭一回來這裡。」
外代樹端出一只茶盤出來,盤面上有一只茶壺和兩隻陶燒茶杯:「兩位,請用茶。」
與一和次郎彎身端起茶杯。
與一正要開口說明來意,就被外代樹叫住:「你們,來修水電的吧?」
與一和次郎同時愣了一下,兩人面面相覷。外代樹見兩人沒答腔,說:「看哪些地方需要修繕的,兩位請自便吧?老人家很快就會回來。」
與一心想:「原來,你當我們是水電匠。反正閒著,何不利用這個機會,替米村家檢查一下水電管線,順便認識一下米村家的居家環境。」於是對次郎使個眼色,次郎立即會意過來。
與一說:「我們先屋子裡外檢查一下。」
外代樹說完,便轉身走往後院。與一和次郎端著茶杯坐下來。
與一說:「米村家的女僕,模樣很可愛。」
次郎問:「與一學長,你確定她是女僕嗎?」
與一不解地反問:「難道不是嗎?她穿著女僕的衣服。」
次郎說:「可是她不稱米村老爺,而稱老人家,你不覺得奇怪嗎?」
與一搔著腮幫子,納悶地說:「是有點奇怪呢!」
×   ×   ×   ×
外代樹回到後院,從圍裙口袋裡取出花剪,繼續動手剪花。
秀子問:「來的是什麼人啊?」
外代樹說:「兩個傻頭傻腦的水電匠。」
秀子:「喔?」
外代樹頭也不抬地繼續修剪枝葉:「是父親請來的。」
×   ×   ×   ×
與一把名帖擱在客廳桌上,次郎苦笑著說:「我們被當成水電匠了。」
與一說:「無妨,我們反正閒著,就替米村老爺家檢修一下。」
與一和次郎屋子裡外檢查一遍後,兩人來到後院,與一對外代樹說:「的確有幾處需要檢修,但我們沒有攜帶工具箱來,得回去拿。」
外代樹和秀子聞聲抬起頭來,望著與一,外代樹不高興地說:「說好請你們來修水電,你們卻沒帶工具就跑來,簡直糊塗到家。」與一兩人被罵得莫名其妙,都覺得這女僕很兇悍,但與一仍陪笑臉說:「騎腳踏車回去拿工具箱,很快就過來。」
×   ×   ×   ×
與一和次郎正在院子裡更換腐朽的水管。接好水管後,兩人脫下帽子,拿出手帕擦拭額頭的汗水。
「不好意思,次郎,這回你陪我回來相親,卻讓你跟著我做這種粗重的水電工作。」與一歉然地笑著。
「學長,那無所謂,你不是常說:大處著眼,細處著手,出來活動一下筋骨,跟著你學些修繕水電的技術,也很好呀。」次郎說一派輕鬆地說。
「那倒是,難得回到老家,一時間身份轉變了,在兄長的眼中,我始終是他們的小弟,能幫上忙的地方就多少出點力氣。」
「其實,你很厲害的,學長,不僅能指揮一大群部屬修建水圳,連這種枝微末節的水電工作,都能輕鬆勝任。」
與一微笑著說:「古人不是說過:『大丈夫能屈能伸』,工作不分大小,要緊的是能夠保持愉快的心情去完成。」
次郎笑著說:「所以啦,學長的這套生活哲學,我要是能學起來,以後肯定受用無窮,不必擔心哪天會失業了。」
與一拍拍次郎肩膀:「能這樣想就好了,忙完水管,待會兒我們把這院子的水路,重新設計施工。」
次郎回答說:「好的。」
×   ×   ×   ×
與一和次郎正在庭院挖排水路,與一揮動著十字鎬,次郎把挖開的泥土用圓鍬鏟起,擱在一旁。
外代樹自客廳走出來,招呼兩人:「兩位休息一下,進來喝杯茶吧。」
與一抬起頭,把脖子上的毛巾拿下來,抹乾臉上的汗:「謝謝啦,我們還不渴。」
外代樹低聲,像是說給自己聽:「這兩個怪人。」又扯開嗓門大聲對與一說:「如果覺得渴,茶水擱在桌上,兩位就自己進來喝。」
與一招手說:「知道了,謝謝妳啊。」
外代樹站著觀看一會兒,又轉身進屋裡去。
×   ×   ×   ×
這時,門鈴響起,外代樹去開門,卻看見另一個水電匠站在門口。外代樹回頭望著正在擦汗的與一和次郎,又轉頭望著眼前水電匠,覺得一頭霧水。
水電匠說:「米村老爺請我過來檢修水電的。」
外代樹不解地問說:「你們不是已經來了兩個水電匠?他們正在作檢修工作呢!」
門口的水電匠好奇地望著裡頭的兩人,發現的確有兩個水電匠正在施工,但不是老闆派來的人,於是將此事告訴外代樹:「這兩人不是我們老闆派來的。」
外代樹轉過身來,厲聲質問與一:「你們到底是誰?來幹什麼的。」
與一搔著頭,傻笑說:「我是八田與一,來府上送名帖的。」
外代樹這才發覺搞錯對象,卻也拉不下臉來,硬說:「你們莫名其妙,來送名帖也不說清楚。」
  秀子聞聲來前院,看到這一幕。
與一委婉地辯解說:「我們才來到,妳就要我們檢修房子。」
外代樹沒好氣地說:「看你們的穿著,分明就是水電匠,你們不表明來意,我哪知道?」
與一陪笑臉說:「米村家的女僕好兇喔!」
這話讓外代樹愣在當場,感覺啼笑皆非,心想:「這兩個傻大個兒,竟然當我是女僕。」
門口那個水電匠看苗頭不對,米村家的小姐發火了,於是說:「我回去向老闆問清楚。」便一溜煙地閃人。
×   ×   ×   ×
傍晚,吉太郎和妻子、女僕、管家回到家門前,看見門口的燈座、燈泡換新,亮度放大許多,木門也重新粉刷過,四人眼睛均為之一亮。
吉太郎對妻子說:「水電匠來過了,真勤快,連木門都一起粉刷了。」
四人進到客廳裡。阿操把竹籃子提進餐廳。外代樹和秀子走出來,外代樹端出茶盤,吉太郎和妻子坐下喝茶。
外代樹抱怨說:「父親母親,您們總算回來了。怎麼去佛寺上香,去了那麼久?」
米村妻說:「在寺裡遇見河野家的老爺和吉祥少爺,承他們盛情邀約,就去河野府上作客。」
外代樹好奇地問:「河野家?」
吉太郎說:「是啊!妳母親似乎很中意吉祥少爺。」
外代樹臉紅地說:「母親中意河野家的吉祥少爺?」
米村妻說:「我們已經和河野家說好,由對方安排時間地點,帶妳去出席相親前的正式見面宴會。」
外代樹使性子說:「相親前的宴會?女兒還不想嫁啦!」
米村妻把女兒拉到身邊坐下,婉言安撫著:「別胡鬧,女大當嫁,河野家是將門之後,地方上的望族,田園房舍不計其數。我們兩家門戶相當,若能結成這門親事,妳就是河野家的少夫人,我們就放心等著抱孫子了。
一旁的管家德川,附和地說:「老夫人說得是,小姐不妨慎重考慮這門親事。」
吉太郎問:「水電匠幾時來的?」
外代樹說:「早上八、九點,來了兩個水電匠,一直忙到快中午才走人。」
吉太郎不解地問:「兩個水電匠?兩個?」
一旁的秀子解釋說:「其實是鄰村的八田家來送名帖,因為他們穿著工人的衣服,被表姐當成水電匠。」
吉太郎問:「那麼,八田家的名帖呢?」
女僕阿操立即遞上:「老爺,在這裡。」
吉太郎看完名帖,啼笑皆非地說:「是八田家的與一,聽他三哥智證提起過,說他有個小弟,在台灣工作,是個很受官廳重視的水利技師。妳卻把人家當成尋常的水電匠來使喚,實在糊塗。」
外代樹不平地說:「他又沒說自己是水利技師,女兒就當他是尋常的水電匠。」
秀子說:「姨父,那兩人一整個上午忙個不停,院子裡的水路已經更改過,他們說以後下大雨,院子就不會再積水了。」
吉太郎瞇眼微笑著:「喔?是嗎?這麼週到啊,與一這青年還真不賴。明天我去八田家致謝,順便把費用付給他們,我們可不能平白佔人家便宜啊。」

台長: 浪子遊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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