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通常指沒有戰爭或沒有其它敵視暴力行為的狀態,也用來形容人的不激動或安靜。通常,維持國家關係之間的和平狀態是多數人或組織的企盼,尤其是類似聯合國這類國際組織。和平可以是自發性的,政治鼓動者可以避免過於激動;和平也可以是強制性的,例如用強制手段抑止那些引起騷亂之人的行為。
馬丁·路德·金在伯明罕的監獄里寫下了一封信,信里寫道:
真正的和平不應僅僅是沒有緊張行為:它也應當是正義的。
和平主義又稱非戰主義(Pacifism),是反對戰爭或暴力的一切形式,追求和平和非暴力方式,解決人與人之間的衝突和對抗,信仰和支持和平主義的人稱為和平主義者(Pacifist)。
激進的和平主義者通常反對一切形式和種類的戰爭,他們往往不區別戰爭的性質,即使是保衛自己國家的戰爭。他們不分戰爭的社會根源,認為通過和平談判和協商就能解決雙方的暴力。
鴿子是和平主義者的象徵,鴿派是指在政治中,以溫和的手段和持避免戰爭想法,來處理國內政治和國際關系的政治人物中的一派,他們屬於溫和的和平主義者。
而墨家的兼愛、非攻思想則是和平主義在古代中國的體現。
自由主義(Liberalism)是一種意識形態、哲學,以自由作為主要政治價值的一系列思想流派的集合。其特色為追求發展、相信人類善良本性、以及擁護個人自治權,此外亦主張放寬及免除專制政權對個人的控制。更廣泛的,自由主義追求保護個人思想自由的社會、以法律限制政府對權力的運用、保障自由貿易的觀念、支持私人企業的市場經濟、透明的政治體制以保障每一個公民的權利。在現代社會,自由主義者支持以共和制或君主立憲制為架構的自由民主制,有著開放而公平的選舉制度,使所有公民都有相等的權利擔任政務。
自由主義反對許多早期的主流政治架構,例如君權神授說、世襲制度、和國教制度。自由主義的基本人權主張為生命權、自由權、財產權。在許多國家,「現代」的自由主義者從原本的古典自由主義裡脫離出來,主張政府應該藉由抽取稅賦以提供人們最小數量的物質福利。自由主義在啟蒙時代生根;到了現在,「自由主義」一詞已經包含了許多不同的政治思想,從左派至右派,支持者的政治光譜分布相當廣泛。
政治自由主義主張個人為社會和法律的基礎,社會和制度的存在便是為了推進個人的目標,而不會偏袒擁有較高社會地位者。大憲章便是一份宣告了個人權利的地位甚至高於君主特權的政治文件。在政治上自由主義強調統治者與被統治者間的社會契約,在契約下公民制定法律並同意加以遵守。這是根基於相信個人會採取對他們自身最有利的行動上。政治自由主義給予所有成人公民選舉權,無論性別、種族或經濟狀況。政治自由主義強調法治並支持自由民主制。
文化自由主義注重個人在道德觀和生活方式上的權利,包括如性自由、信仰自由、認知自由等議題,並保護個人免受政府侵犯其私人生活。約翰·斯圖爾特·密爾在他的論文中對文化自由主義巧妙的寫道「只有在自我保護的目的下,個人或群體才能對其他人類的自由行為做出干涉。只有在阻止一個人傷害其他人的目的下,才能正當的阻止其他文明社會成員的自由意圖。而那個人自己的利益,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的,都不是構成此原則的充分理由」。文化自由主義通常反對政府限制文學、藝術、學術、賭博、性、賣淫、合法婚姻年齡、墮胎、生育控制、酒、大麻及其他毒品。大多數自由主義者反對政府干涉這些領域。荷蘭在這方面可以被視為全世界最自由的國家。
不過,在自由主義裡也出現了一些有明顯差異的主張:
經濟自由主義是一種支持個人財產和契約自由權利的意識形態。這種自由主義的標語是「自由企業」。支持自由放任的資本主義體制,意味著移除法律上的障礙,如貿易的障礙以及政府施加的壟斷和補貼特權。經濟自由主義希望政府對經濟的管制越少越好、或者乾脆沒有管制,一些經濟自由主義者會接受政府限制壟斷和寡佔,不過當中也有一些人認為壟斷和寡佔正是由政府干預所造成的。經濟自由主義者主張產品和服務的價值應該由個人自由的選擇,也就是市場的力量。
一些人則同意政府可以在一些領域扮演壟斷的角色,如維持治安和法庭的服務。經濟自由主義接受由於不平等談判地位的交易而引起的經濟不均等是自然競爭下的結果—只要當中沒有牽涉到強迫的運用。這種形式的自由主義尤其受到19世紀英國自由主義的影響。小政府主義和無政府資本主義都是經濟自由主義的形式。
社會自由主義也被稱為改良自由主義、新自由主義(new liberalism),注意勿與中文同譯名的「新自由主義」(neoliberalism)混淆。在19世紀晚期於許多已開發國家浮現,受到傑里米·邊沁和約翰·斯圖爾特·密爾的功利主義影響。一些自由主義者接受了一部分、或全部的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的剝削理論以及對於「利益動機」的批評,並認為政府應該利用其權力以改善這些問題。依據約翰·杜威和莫迪默·阿德勒(Mortimer Adler)對這種形式的自由主義的解釋,由於個人是社會的基礎,因此所有個人都應該擁有實現目標所需的基本要件,例如教育、經濟機會、遇到無法解決的災害時的保護。對社會自由主義而言,這些要件也被認為是權利的一部分。
這些被稱為積極自由的要件,由於必定需要由其他人生產提供,而與古典的消極自由產生差異—消極自由只要求人與人之間不互相侵犯。社會自由主義者認為,確保這些積極自由是保障自由權的必要過程。學校、圖書館、博物館以及美術館必須由稅賦加以支撐,社會自由主義也支持對經濟間的競爭進行一些限制,例如反托拉斯法和最低工資限制,他們也主張政府應該提供基礎的社會福利,並徵收稅賦以支撐這些福利制度,以此來發揮人們的最佳天賦,並能避免革命的產生。
在經濟自由和社會平等間的爭論就如同自由本身長期來的爭論一樣歷史悠久。普魯塔克在有關古希臘立法者梭倫的著作裡寫道「梭倫有著免除他人負債的特權;這是他用以確認公民自由的工具;以法律給予所有人同樣的權利是沒有用的,假如窮人必須犧牲這些權利來換取債務的免除,那麼,他們無論是在司法的法庭上、國家的政務人員上、公眾事務的討論上,只不過是到處對著富人請求和點頭罷了。」
經濟自由主義者視這些積極自由是必然違反消極自由的,也因此是不合法的。他們主張限制政府的角色,當中一些人認為根本沒有政府能運作的功能存在,一些人則認為應該限制政府只提供司法、治安、和國防以抵擋外國入侵(小政府主義)。相較下社會自由主義者則認為政府應該扮演提升社會福利的主要角色—提供以下一部分或者是全部的服務:替那些無法自給自足的人提供食物和避難所、醫療服務、學校、退休、對孩童以及殘障者的照顧—包括那些年紀過高而失去工作能力的人在內、幫助自然災害下的受難者、保護少數族群、防止犯罪、補助藝術和科學。
為了提供這些服務,限制政府權力的觀念也被拋棄了。兩種自由主義的形式都追求同一種目標—自由—但他們在以何種道路才是最好、或最道德的達成自由的路線問題上產生爭議。一些自由主義者強調經濟自由主義,而一些則強調社會自由主義。保守政黨通常支持經濟自由主義,而反對社會和文化自由主義。
隨著浪漫主義的到來,自由主義的概念從原本改革現有政府的主張,變為要求全盤的改變。美國革命和法國大革命將民主的價值增加至自由主義的思想內。在這個概念裡,人民擁有國家的主權,並有權制定所有法律並執行之,進一步的推進了啟蒙時代以來的概念。不再僅僅是要求在國家內人民擁有主權,更進一步主張國家的權力是來自每個人的自然狀態(自然法)、由上帝所賦予的(冥律)、或者經由契約(「獲得被統治者的同意」)。這使得自由運動與專制秩序的鬥爭更難以妥協,並正當化了暴力的產生。
自由主義對契約自然狀態的概念在這時必然受到了壓力。第一波自由主義思想家的基本概念是個人簽署契約並擁有財產。這個概念在今天看來並不特殊,但在那個時代,絕大多數的法律都將財產定義為屬於家族或是特定人物—例如「家族的領導人」的。這種責任根基於封建的忠誠和個人效忠綑綁上,而不是根基於產品和服務的交換上。逐漸地,自由主義思想開始引入自願協議和同意才是合法政府及法律根基的概念。這個概念是盧梭的社會契約論點的進一步延伸。
在1774年至1848年之間有許多革命陸續爆發,每一波革命都要求越了越大的個人權利優先地位。這些革命也越來越要求自治。而這可能導致分離——這成為了一種重要的概念,終結了西班牙在美洲的殖民帝國控制,以及美國的革命。歐洲的自由主義者,尤其是在1793年的法國憲法後,開始將多數統治(特別是無產者)的民主視為是對個人財產的一種威脅,因此主張應該限制有著一定數量財產的人才能擁有公民權。後來的自由民主主義者如亞歷西斯·托克維爾則反對這種限制。
在一些封建財產依然保持支配狀態的地區,自由主義者通常支持統一以達成自由的目標,最好的例子便是德國和義大利。同時教育的重要性由於身為革命的一個環節,從伊拉斯謨開始便不斷被自由主義者強調,並逐漸成為自由觀念的重點。
自由主義黨人在許多君主政體的歐洲國家鼓動建立議會政治、增加代表權、擴張選舉權、以及建立制衡君主權力的力量。這些政治自由主義通常源於經濟自由主義,也就是希望終結封建特權、同業工會或皇室壟斷、對所有權的限制、和對外國貿易和公司的限制。然而隨著時代變遷,這些改變甚至也被視為是獨裁的,如在土耳其、俄國和日本。
由於俄羅斯帝國被經濟和軍事的失敗所拖垮,1905年至1917年間由自由派掌控了杜馬(俄國國會),並展開了對抗沙皇政府的革命。這種形式的自由主義革命的另一個例子,是厄瓜多在1895年由埃洛伊·艾法羅(Eloy Alfaro)領導的「激進自由主義」,試圖推翻宗教政府、開放婚姻法、以政府進行經濟和公共建設的開發。
工業革命大量增加了人類的物質富裕,但也對傳統社會秩序產生徹底的分裂,並帶來了新的社會問題如污染、個人與其群體社會的疏離、城市內的擁擠、和童工的出現。物質和科學的進步提升了人類的壽命並減少必死率,使世界人口戲劇化的增長。這也導致了勞工過多的趨勢,造成了工資的下降,但也不一定會降低生活的標準。米爾頓·佛利民指出這個時代造成的現象不是貧窮人口增加,而是「貧窮現象更顯而易見」。
經濟自由主義者如約翰·洛克、亞當·斯密認為工業社會會自行調整這些問題而無需政府干預。在19世紀,自由民主制國家的投票權都普遍延伸了,而這批新獲得選舉權的公民往往投票支持由政府進行干預來解決那些他們日常生活遇到的問題。識字率和知識散布的增加也導致社會上出現更多各種形式的激進主義者。社會自由主義者要求以法律來取締童工、限制最低工資和工作環境的安全。自由放任的經濟自由主義者則反駁認為這樣的法律是對生命、自由和財產權的不公平要求,更不用說這樣做會妨礙經濟的發展。
也因此自由主義內部開始產生爭議。經濟自由主義者強調經濟上的自由,並希望縮小政府的規模。然而社會自由主義者強調的是機會的均等,並希望擴大政府的規模以保護公民免受經濟和自然狀態的困難所產生的後果,他們認為那些問題的嚴重只能由政府來解決。在19世紀中旬社會自由主義因此和古典自由主義分裂,成為自由主義內部第一次意義重大的分裂。
到了19世紀末期,自由主義內部的社會自由主義部分開始增長,他們主張為了維護自由,每個人都應該擁有實現目標所需的基本要件,包括免於遭受剝削的保護、以及受教育的權利。在1911年霍布豪斯(L.T. Hobhouse)出版了自由主義Liberalism一書,總結了新的自由主義,包括有限制的由政府介入經濟,以及所有人在交易時應享有平等地位的權利。同時,自由主義中反中央集權的部分依然存在,並且也變的越來越激進,主張無政府主義的形式。
在佛利民的《資本主義與自由》一書裡,他闡述當時美國政府在大恐慌前就已經對經濟進行了沉重的管制,而對銀行的管制造成銀行無法向市場上對貨幣的需求做出反應。而且,美國聯邦政府限制了貨幣兌換黃金的匯率,起初這種限制導致了大量黃金過剩,但之後這種限制又降的太低導致大量黃金流出美國,佛利民和哈耶克都認為這種無法對貨幣需求做出反應的限制造成銀行喪失了處理能力,在對黃金和貨幣的匯率進行限制的同時卻沒有修正通貨緊縮的壓力,結果導致了經濟大恐慌。他以這個論點進一步的主張,美國政府提升稅率的舉動造成了對民眾更大的傷害,接著又印製更多鈔票來償還債務(因此又導致通貨膨脹),這些失誤加起來便徹底摧毀了中產階級的儲蓄。
自由主義對現代世界的影響相當深切。個人自由、個人尊嚴、言論自由、信仰寬容、個人財產、普遍人權、政府透明度、限制政府權力、人民主權、國家民族自決、隱私、開明而理性的政策、法規、基本的平等、自由市場經濟、和自由貿易等都是250年來自由主義的基本概念。自由民主制是典型的多政黨多元政治形式,被全世界許多國家採用。今天大多數國家都接受了這些自由主義的概念作為政策的目標,儘管它們常常會在陳述和現實上有著極大差異。這些概念不只是自由主義的目標,也是社會民主主義、保守主義、和基督教民主主義的目標。
在今天,經濟自由主義者強調自由市場和自由貿易的重要性,並希望減少政府對國內經濟及國外貿易的干涉。現代自由主義通常也同意自由貿易的原則,但卻對其抱持著懷疑態度,認為無限制的貿易會導致跨國企業的增長,和造成富裕及權力被集中於少數人手上的後果。在戰後歐洲普遍傾向福利國家政策,自由主義者支持政府在維持市場體制的同時,也對醫療保健、教育、和救濟貧窮負起責任。自由主義者也贊同應該向所有公民提供高品質的醫療照顧和教育,不過在政府應該對此作出多少支援的問題上卻產生分歧。由於貧窮是對個人自由的威脅,自由主義者試圖在個人責任與共同體責任間尋找一個平衡點。自由主義者也尤其支持對生理缺陷者、病患、殘障者、和老年人提供保護。
社會自由主義者通常認為戰爭應該被廢止,一些人則傾向於國際主義,支持聯合國扮演的角色。相反的經濟自由主義則傾向不干涉主義而非集體安全的概念。自由主義者相信所有個人都應享有必要的人類自由,支持少數民族的自決。這些必要的自由包括了人與人之間交換思想、新聞、產品、和服務的自由,以及在各國間旅行的自由。自由主義者反對檢查制度、貿易壁壘、和匯率的管制。
一些自由主義者也是歐盟等國際組織的強烈擁護者。在社會自由主義者看來,一個全球性的貿易市場,只有在全世界的公司都遵守了基本的社會和生態標準下才有可能變的公平而自由。另外一個極具爭議性的便是移民的議題,一國的國民是否有權利限制來自其他人口過多或不穩定國家的移民呢?又或者人是否有著遷徙至任何國家的自由呢?自由主義者對此還沒有一定共識。
近來,歐洲遭遇了伊斯蘭教基本教義派及其政治上的伊斯蘭主義的問題,歐洲的自由主義政黨開始重新思考他們的立場。他們面臨了在尊重其他文化與尊重個人權利間的困境。自由主義傳統上認為國家和社會不該干涉其公民間的私人性關係、自由言論、個人價值觀、和政治組織。但歐洲的自由主義者不願意將自由延伸至那些要求他人穿戴波卡(Burqa,回教婦女傳統布紗)、安排包辦婚姻的文化,他們認為那是與個人自由相矛盾的(尤其是對婦女而言)。許多歐洲自由主義者現在開始認為國家應該主動促進「西方價值」、「歐洲價值」或是所謂的「啟蒙價值」了。
自由主義與社會民主主義有著許多相同的目標和方法,但也有著許多差異。兩者間最根本的差異便是國家應該在經濟上扮演何種角色的問題,社會民主主義的立場通常處在社會自由主義和民主社會主義之間。民主社會主義希望達成最低程度的結果平等(equality of outcome),民主社會主義支持在一些公用事業如瓦斯和發電上實行更大規模的政府投資和國有化,以避免私營的壟斷,同時也是為了達成社會正義和提升生活的水平。相較之下,自由主義則對於公營和私營的壟斷都抱持著懷疑態度,主張減少政府的干預,改採類似補貼和管制的方法,而不是徹底的國有化。自由主義強調的是機會的均等,而不是結果的平等,這也顯現出自由主義對精英政治的傾向。
政府在市場經濟上究竟應扮演何種角色依然是爭論的話題。大多數市場經濟的支持者認為政府有著保護和執行基本法規的正當性。更多的爭論聚焦於政府在指引經濟和處理市場不平等上應該扮演多大的角色。舉例而言,貿易保護主義的關稅、中央銀行的利率、和社會福利計畫一直都是爭論的焦點。
世界和平是希望世界各國和全人類實現自由、和平和幸福的理想。世界和平是和平運動的最高目標,同時也被認為是理想主義烏托邦的一個例證。
香港-海底隧道-紅磡入口
香港-繁華的維多利亞港夜景
那不勒斯又譯為那波利或拿坡里,是南義大利最大的港口城市。那不勒斯灣的夜景和函館一樣,都是比較平面的,遊客可在卡馬爾多利(Camaldoli)山上觀看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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