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文言文的部份,文言文形式束縛了華夏文學發展,不符合現代這個快速變化時代所使用的論述,在五四運動中已經有很多討論了。胡適先生是這樣論述的:「古文經過桐城派的廓清,變成了通順明白的文體,所以在那幾十年中,古文家還能勉強掙扎,要想運用那種文體來供給一個驟變的時代的需要。但時代變得太快了,新的事物太多了,新的知識太複雜了,新的思想太廣博了,那種簡單的古文體,無論怎樣變化,終不能應付這個時代的要求,終於失敗了。」
因此,我們理解到一點,文言文已經跟不上時代了,而現在大家用漢字寫文章,也幾乎不用文言文,文言文對現代人的重要性幾乎是等於零。尤其是,白話文強調的是「讀書不需口譯」,「言文一致」,「我手寫我口」,只要會說話就能寫出一篇文章來表達意思,這種情形下,文言文幾乎成了可有可無的盲腸了。
這也就是為何受了文言文教育多年,僅管文言文佔台灣國高中課文比例70%,台灣人反而文學程度逐年下降,而且越來越嚴重的原因了。這種情形可以打一個比方,文言文就像垃圾食物一樣,吃多了不過看起來像胖子,但卻是營養不良,體質虛弱的很。或者另一個比喻,維生素A對人的眼睛有幫助,但是吃多了也會中毒,吃適當的量才有最好的幫助。想一想,學了這麼多文言文,一點用處都沒有,又沒有更多更好的白話文來學習,這樣的文學教育怎麼會好起來呢?這對使用白話文的我們怎麼會有幫助呢?
簡單的說,台灣子孫的文學程度被文言文束縛了,被文言文拖累了!!
因此,為了台灣文化發展著想,降低文言文教育就勢在必行了。降到何種程度我就不便多說了,那由專家來決定,我們唯一可知道的是,一個我們生活不用的文學佔據我們學習漢文學70%的時間,我們就不能怪罪我們自己或我們的子孫對這種盲腸型漢文的厭惡與反感,而在生命總會自己找出口的生物原則下,自行創立火星文或注音文了。
有人說,多讀文言文就能寫好白話文,能引經據典等等,其實是以偏蓋全的論點。一篇好的白話文是靠滿篇引經據典來構成的嗎?那這樣不如寫文言文算了!我們不否認引經據典和善用成語對白話文有畫龍點睛的功能,但是這不代表白話文就得滿篇引經據典,當個鸚鵡或是傳聲筒,才算是好文,就如同吃多了維生素A也不一定是好的,這是同樣的道理。
有人常以文言文是白話文的母親,文言文是根,白話文是枝葉等等論點來批評這次教育部在教材上降低文言文比例的做法,這就更為可笑。白話文的母親和根基都在自己說話的語言上,也就是「言文一致」,「我手寫我口」,與文言文何干呢?莫非這些人生活上都是說文言文的?這種連白話文的源由都搞不清楚,還敢大肆批評教育部降低文言文比例的做法,根本是為政治鬥爭而鬥爭文化。
值得我們反省思考的是,文言文閱讀以今日的國語(半調子又沒有北京腔的北京語)來表達似乎很有問題,我們常常會發現以台語(福姥語和客家語)來閱讀文言文或古詩詞時,會比較容易閱讀和理解。這種情形下,如果要讓文言文這種文學活起來,就應該力倡台語才是,否則文言文不但是死的文學,拿來教育我們的子孫還是浪費教育資源,浪費學生的寶貴青春。
真正在生活上會使用文言文的語言就是台語,很多歌仔戲、布袋戲(指福姥語的)或是台語(福姥語和客家語)的用字和語句,都是文言文的用字和語句。文學是生活上的體會和領悟,文學創作模式也應該是生活上的語言,如果要讓文言文活起來,讓文言文的資產真正成為我們所運用來著想,我們應該選擇的是大量使用台語(福姥語和客家語)當國語,而非讓半調子又沒有北京腔的北京話當國語來教育我們的下一代才是。
然而,我們卻發現到,今日有一大堆外省權貴不但不願如此,反而極盡能力的污衊台語,那些被外省族群掌握的泛統媒體更是將醜化台語的種種價值觀烙印在台灣子孫身上。我們可以發現一個明顯的事實,絕大部份反對縮減文言文教材的人幾乎都是反對福姥語和客家語的興起,更是用〔大福姥沙文主義〕來極盡的鬥爭和抹黑台灣最大的族群。
這些人拿著〔國語〕的招牌,把原住民語、福姥語和客家語貶為方言,歧視原住民語、福姥語和客家語,連軍歌改編為原住民語、福姥語和客家語,都還要嘲笑鄙視,並公然侮蔑原住民語、福姥語和客家語。這種〔中國人(外省人)的優越感〕的黨國政客和赤色媒體赤裸裸的撕裂台灣族群,卻還自以為正義,可說是無恥卑劣到極點了!!
那些反對文言文在教材上比例降低的種種說詞,除了證明自己是充滿意識型態看文化,拿政治污染文化外,其實是無法說服眾人的。我們非常清楚,這些反對縮減文言文教材的人其實是以黨國意識型態看文化問題的,恐懼黨國迫害台灣文化發展的力量會消退,所以他們與支持共產簡字的人是完全一樣的,都是漢文化發展的逆流,所不同的,他們因有紅藍不同的黨國立場而排擠對方。所以,堅守漢字卻反對縮減文言文教材的人只是為了自己的黨國立場而思考的,不會是真正的為漢文化發展而著想的。
我們需要了解,文言文是不可被拋棄的,因為那是漢文化的一部份,不管是死的文學或是活的文學,不管你喜歡或不喜歡,不管是落伍或與時代脫節,文言文在漢文化上是具有他一定的價值在,這是不可抹滅的,而且白話文發展未滿百年,文言文還在影響目前的我們發展的文學。但是,這並不代表文言文在文學教育的比例上不可降低,反而我們應該要思考的是,讀太多文言文會不會如文言文對華夏文化發展的束縛,讓華夏文化跟不上時代的變化,同樣也造成台灣文化的束縛,讓台灣文化跟不上時代的變化呢?尤其是70%的比例不但無助文言文的價值延續,還逼的台灣學生自創火星文和注音文來自求生路,那麼我們不是更要反省這樣的比例是否太高了呢?
台灣人應該堅持對的路,保留漢字的使用,縮減文言文教材,並且復興原住民語言、福姥語和客家語,與增加台灣羅馬拼音的教育,都應該快一點進行,那麼我們將能留給未來的台灣子孫一筆很豐富的台灣文化財產,而不是那種只剩空洞口號的中華文化!
ps.以前的戲劇常常注重因果報應的天律,做壞人總免不了受到壞報應。有一種報應最讓我印象深刻,那就是殺人的壞人好像發瘋了,老是以為別人要殺他,害人的壞人也老是以為別人要害他,把自己過去做的惡事,當成別人如法炮製的報應於他,這種做賊心虛的心態讓人可笑與不恥。.
不料,這種做賊心虛的心態居然在2000年後的這六年中,正大光明的擾亂台灣社會。例如,過去黨國惡勢力弄出「講閩南語要罰錢打手心」這樣的「國語推行運動」之惡行,現在台灣人民也不過要恢復台灣文化,這些黨國惡勢力卻做賊心虛的怕別人要求他們「講普通話要罰錢打手心」,這種做賊心虛的心態讓人可笑與不恥。
他們還想以此抹黑來阻止本土化的發展,這種傲慢的貴族心態可說令人髮指!!
當然這種做賊心虛的心態也反應在他們對2004年總統大選的看法,老以為別人會如他們這種黨國惡勢力靠做票剝奪台灣人權力50年,將同樣的報應應驗在他們身上,所以我們才會看到320之後的黨國惡勢力無法掌權而在那邊叫囂驗票的口號。
說穿了,這些國賊不過是心虛而死不認錯而已。
問題是,台灣人民還要愚蠢的與這些外省權貴和權貴走狗(泛統媒體)為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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