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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27 02:41:05| 人氣1,25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參禪破宗門三關》+《生死是我們的大病》*釋來果*老和尚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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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禪破宗*釋*老和尚

師關

參禪人,根器有大小不同,力大直透三,力小透兩關,力再小,透師關還費了多少曲折,吃了多少辛苦,才。一進關來量劫,作善造,生死回,皆一。今醒過來滿面羞,大生愧,悲喜交集者有之,痛哭流涕者亦有之,自此改頭換面,做培福生活。于身三種惡習,一時淨盡,有遇重之根本習氣,兼修兼了,整。於四種惡習深且熟,至是出口之非,言之,大需慎。有重不易者,深培口福,用

於意三種惡習,自始至今,心即念即乖之習慣,佛祖力大不能除我,菩薩願大不能救我,大不能我;佛祖能除我,既能除我,必能除他;滿天下人,不度? 菩不能救我,而我何能受救? 若稍受救,人,悉皆我;我既能,何人世乎?王若我者,地將無人到,地獄種子亦空,何人做王乎?心之、嗔、誠為世界、法界、六道、冥界,要倒,定拔子者何?我人之心是也。今日了祖師設這個“念佛是”一道口,不但進關,在這關外歇歇,也得無窮受用。何以? 身,口,意,何能到祖師關邊際?任何人能在心地上,一句,直,再講進師關,深恐成佛不,我所者,皆是工夫程式,見處見處到者自知,容我,我成非。

破重

參禪人,必努力加,勿稍望,休止難進也。師關之人,到祖師門下事,得祖度世心,門裏,依徘徊殿角;未入堂者有之。祖肺腑,關內幽微,尚未窺見者更有之。所以悟後重疑,即此意也。古人:未悟以前,如考妣;大悟以後,更如考妣。此皆破本後,重起疑情,猛求上,悟後用工,有兩條路,一路到此依初路前;即最初用功之路,此是大人工夫。若悟後修行,只是修而修,修而修,可“保任”工夫,此不住而住之地。

若求真住,必真行,至更一重門戶。真行不行,真住不住,至此祖關鍵將難關住院。然大心悟以後之大疑者,更如初加猛烈,不求悟,不求迷,不成佛,不度生,心,意亦;世也,身也,心也;精,懈怠也;戒也,不戒也;定也;愚也,慧也;昏也,妄也,醒也;此名悟後大,大即重疑也。有重疑工夫,定必將開重悟行人,深入堂。根大者期非我事,然生死可了,回可停,不肯自,自棄則善任矣。勇猛,到不疑之地,可到重不在。直待深功精密,人法忘,凡迥緩緩直透重。宗,只言行,不言見處見處如人水,冷暖自知,非我不言,又莫疑我言,到此方知。

透牢

參禪人,到此重後,不可初步工夫,千如最初用行路,非船,非火,用行到江地,喻破本也。力小者,住下日,或就此住下,此是師關人行;力大者,此處諒非到家消息,即舍前行,途中無荊棘瓦石,平坦大路,喻破本後,毫,放手大行,又至南京,範圍較廣,眼界寬闊,在此想住之人多;思惟至再,前途有路,行,此行更於前。咦!佛本一乘法,方便而三,宗本一法悟,方便,因根器劣故也。

然此三,初念佛是勇猛追,直破牢;有由初念佛是,直;後久苦修,亦破牢參禪,行不精,力不更,加力勉強過師關。大力者,如象河,一到底:中力者,如鹿河,半在水下,半在水上;小力者,如兔河,全浮水上。假若是上根參禪,一齊擁到末後牢,一打破,出牢去。出牢生涯,直任佛一切教,祖典章,菩度生事,最上比之法界,空界,寶際界,真如界,涅界,任何一切佛境界限,一相直士,過無不及。如一切生,未出空一步,牢正在空外,出空,即出牢。足可以為關誰個能出此?只有參禪人,不寸步,能出此關無疑。曰:正見說明,非也。一未言正乎!

用功的人,似乎中用功好用,坐下用,工夫就前。要說動中用功,不容易!工夫恰候,似乎不能,一,工夫就有;說動中、中疑(指參話頭之“疑情”)成一,打成一片,真是不容易到。

對罷!那,老實說一句:中工夫不容易用。何以呢?“一”,動還未了,那一了,後頭節節跟上,一向是這樣:“一,再再。” 就如你坐香,工夫好得很,遇著開靜,不是開靜後,就要放腿子;起香,就要小圊(指上所);這許多事,可以開靜,放腿子,是一;起香,小圊,是再再。你想想:這樣子念念不停的,以及又有在上用心,今天要你們動中用功,一下手那裏會做到?

在我五、六七打下中的工夫大家然已用好了。你們現在要做中的工夫,不容易用,是什道理?因一向有留心。你要得:中的工夫然得力,那小有一點動作,上就了;倘若你在中能把工夫用上,任是一切的也不能你的工夫;因你的工夫從動中得的,那裏還呢?

為動,我

第一,要你,要了生死,必工夫在中用上;能可以把工夫用好,自然就可以一如。生死的期,生死的害,生死苦,非要一如工夫不能了:就是第一

,要知道工夫是要用,無論動中、中,工夫是不能離開;要了生死,必工夫用到成、成片:就是你第二。有,立定志向,非到不可;若不把工夫好,我就不算一人!任是行、住、坐、,不問動終歸把一“念佛是”抱得牢牢的,死也不放。你有這樣的一個決志,不好?但是,巧,不巧就弄成拙。

巧呢?首先要知道:生死不是一天造下的;今天要了生死,也不是急事。要怎呢?三年、五工夫用不到家,我是用,三十年、五十年,乃至此生;此生不好,世再不好,我亦不改初志,終歸期。久也好,快也好,快、久我不心,寬寬大大的,毫疑意,這樣去做就是巧。

巧的人,三天一用,有味道;或是中用,中不要用;他看得味道,要用、不要用,緊嗎是不巧。你大多的人,識嗎在的工夫,我問問你:“中的工夫如何?”你一定:“早板香,可以;午板香,有昏沉;息香,上半枝香好。”恐怕你們眾口同音。這麼說來還沒有完全做好,那裏還說動中?有一個說:“我枝枝香把得住,就是中老不得力。”這麼?再者,“中也有工夫用,中也有工夫用,就是一抽解子一打,把我的工夫打掉了!”你們還?有這麼人,也是好的。

不能做到的病在那?就是在一面子上;一天到晚怕碰人,怕人,於做事不能訛錯;若上就是香板,面子上不好看,難為情!你想想看:是不是,一天到晚,就在人、我上留心?因“我”要面子,不能犯人家矩;就把你得牢牢的!

有那一:“我不管矩不矩!矩是第二,我的‘念佛是’有毫不在,我就得命了;就是那裏訛錯,把我打一下子,哩啦一下子,我的工夫是不能打失!”你真有工夫,香板打到你身上,不知疼痛;哩啦,我也不難為情;打、都不得,那裏還知道要面子?不是把這個難關安然去?不是不要矩,不要矩,你到又放逸了;真有工夫的人,工夫越恰矩越守得好。

:“工夫最難處是:‘念佛是’用到了極難的地方,怎去呢?”你真用到為難處,要想把這難處過去,本是不容易的事。譬如:“念佛是” 用起不能向前,又不能退後,左之、右之,都不可走,站在這裏又不。等如:前人拿一把刀,你向前,他就是一刀;後人拿一根,你退後,他就是一;左面是大火,右面是大水;四都是地,步就是身失命!站到這裏,四面又逼,亦複傷身失命。我走?打得去?

大家來領會一下子,是譬喻,你就把是譬喻的意義擺在心裏體會一下子,把“念佛是來證明一下子,看是怎麼樣去?不是小事!大家心答我一句。若能答出這個前有刀、後有,左火、右水的地方得去;任是劍樹、刀山亦得去,鑊湯炭也得去;不把這個地逃去,一也免不了!

我到多多地們討論一下子:前面拿刀的人很凶勇的跑,刀離頭寸,後面的就要刺到身上,左面烈火炎炎,右面萬馬的大水,到了這個時候,你的身命?要,就要走去才。你有什麼辦去?心想一下子。你若是法,能算一用功了生死的人?可!你恐怕沒辦法,你這膽說過得去?我要替你們過一下子,不然你們總是不得不去,用功了生死得你的份。你各人把工夫提起

我再你:你正在這個不得候,怕得不得了的候;你再:“念佛是”?究竟是?到底是什人念的呢?這麼,我再:你的身在什麼處?心在什麼處?你研究一下子:這麼然身、心俱不在;身、心既不在,你怕刀、怕?水、火的相貌有?任它再的境界,我把工夫一追究,下不是就冰消、瓦解;滅跡潛蹤嗎

關過得去,任何一切的境界都可以去。我替你們過去了,向後的事,就要你自己去。譬如:南京到北京,再,中國與;不怕隔山、隔水,我今天乘飛機,一下子就去了,可是容易

起心──

                               

釋來果(1881年-1953年),俗姓,法名妙,字果,號淨如,出生於湖北省黃岡縣為禪臨濟宗高僧,弟子有

1881年,永理出生於湖北省黃岡縣

1904年,24永理在寶華山出家僧,法名「妙」,字「果」,如」,後拜普陀山、金山[/哪些?]且在南山湘子洞悟州高昱寺住持大

釋來果生前弘法悟,立下誓言「生高昱人,死高昱鬼」。

1953年,釋來果在上海寂。

釋來他宿具善根,三、四歲時到寺院,指佛像是什?”母答“菩。”他“抱我到菩前看看。”母拒不肯。母他去,他自行爬到座上摸佛像,笑曰“咦!身是色,好看得很。”下座倒身下拜,看到的人孩子將來做和尚。”

他母親聞之,心甚憂慮。此後,他喜用泥巴捏佛像。後,他在田哽挖一土窟,作小,其中供著泥佛,泥燭臺、泥香爐齊全,每日往拜,到塾受後始稍懈。 後他在一座小土地中供上佛像,放後到中拜佛打座。他父母怕他在外面打坐受,遂在家中收拾了一房,供佛像,供他拜。他每早用水一盂,放香灰少,供在佛前,晚喝下去,告曰“求佛慈悲,我智慧。”《金剛經》、《心》。年稍,曾外道辯論《心》。

禪師與虛雲老和尚,同近代宗門碩德,共負時望。虛雲老和尚年果,弘化於南方;禪師的法在大江南北,而弘化於江南。果具宿慧,乘,幼年即道心堅決,二十四出家,參訪普陀,足金山,南,承法高為臨濟正宗法主高後,整寺院,重建梵刹。他生平以弘法悟道己任,宗兼通,普接三根,棒喝雙舉鼓交領眾三十年,未少懈。1953年在上海示寂,翌年四月初四入塔,安奉於高寺中,以其「生人,死鬼」的誓言。

來師魁梧,音洪亮,儀錶,性情豪爽。主持高 三十五年,行陀行,挖土擔糞樣樣來師兼通,普接三根,理致,用於普之中。在重建高 期,他曾到各地去講經弘法,法緣極盛,各地皈依弟子萬計1949年以後,僧侶齋糧感缺乏,高 寺常住一百十人,少編織以糊口,而掛單接踵相接,於是,院落中編織,竹篦香板1950年,卸住持位,到上海駐錫在崇德會內,辟建茅蓬,建七道,信眾畢集,一時稱盛。到1953年,世,在上海示寂,世七十三,僧四十八夏。七日荼毗,翌年歸靈骨於州高 寺。著有《禪師語錄》、《禪師自行》、《禪師開》等行世。

禪師十二歲時,他家出走,想到寺中出家,他哥哥追了回。他父母憂慮不已,十三歲為他娶了,想著成了就可阻止他出家。但他像大迦和妙妻子做對淨侶,互相不染,暗中以兄弟相。他曾向一位大智和尚“佛如何修行?”大智和尚告“念佛能了生死。”他聖號,日久能念佛成片,於寐中念佛。大智和尚才是真念佛。但是,念佛者是,你知道?”果回答不出。和尚“等你到念佛之人的候,我再。”至此,他妻子念佛,人共修淨業

果是“胎素”,自幼蔬食,腥即見葷即吐。他用一副碗筷,自己藏起,用再取出。一日,家中人用他的碗肉,他生大哭,三日不食不家老翁長齋素口,不宜如此,可吃肉菜,不吃菜肉。”他想想頗覺有理,以後不再固,心量大。一日,他一手持一青菜,一手持一盤雞肉,人曰“那好吃?”那人肉好吃。”他肉好吃,吃了有主,終歸他;青菜味淡,吃了無債主,不須償還。”他常用這種方式化人,引以為樂

他出家之心愈切。他嘗聽“不剃,不戴笠,不穿履,,方便拗蒲,出入行,名行陀行。”因此,他每腳頭陀路,即心生喜。他必先供以,再與資助,方走,他遙遙送之,不肯遽。一日他剃頭時,自將頭髮剪下,襪脫下一摔,口念偈

                       久困危竟少知,覺來今日

                       一踏翻垢地,寸絲難掛未生

這樣他光,有分像村中托的和尚。一僧之,又送了他一“朝山香”的香袋。他在香袋上詩云

                       朝拜南立志高,山中

             進步三參觀自在,香五分脫塵囂

他半僧半俗,徒步行朝普陀山去了。

到得波,渡海到了南普陀,山上的出家人有手持洋,身穿藍褲褂,踏粉底鞋,腕帶銀表者,眼如此名山道,竟有這種出家人,使他大失所望,心想“我若出家,不是?不如世,生找出家。”他心冷意灰,一人往各處燒,即的川,在前寺後寺打。然後就走到梵音洞,想在梵音洞身,到得洞一牌“禁止身”。他即跪地不起,一跪跪了兩個時辰,俟人走,他忙翻過欄杆欲待身,忽有人抓住他的右往後拖,待他身看,是一,他見捨身不成,懊的回到客

第二天再去,守洞者已知他要去身,兩個人跟在他身後寸步不。他無計可施,又返回客,晚再去,洞,他坐以待旦,但到洞,又有了看守的人,使他無計可施,在回的路上,遇到一位苦行僧,科,衲,方便,棕笠子。他想“山上這種人,何不早?”上前問訊明他的心事。那苦行僧示竟日,由此心出家,不再身。

他由普陀山回到波,行到金陵,投入寶華山剃度出家。時為三十一年(1905年),他年二十五。在寶華山剃度後,因受不了寺僧他的折磨,乃逃寺院,到得江,在一草棚中野犬伍,食野果充。困多日,欲投江死,幸人所救,送他到京口陀寺,休了一段時間,光三十三年(1907年)春,得金山江天寺開壇傳戒,欲待往金山受戒。往金山,途南茅山,山有朝洞,人云“朝洞中有碟子大一天。”他欲一探究竟,找到朝洞,攀而下,洞深五丈,下平地,伸手不五指,而涯。他前行一里手摸得一,乃放下圃膝打坐,不知了多久,忽有月光照入,洞景色晃然清朗。茫然四顧間,忽如雷,於是急物起身,出得洞後,遇到人今日幾時,人答曰“二月三十。”他得他是二月二十三身,何以下了一次洞就到了月底,真像古人所“洞中方七日,人已三年”?匆匆到金山,加受戒,之後留在寺中隨眾參禪單參“念佛者是”一句話頭,以悟期,不悟誓不出堂。由於他不熟悉矩,曾有一日被香板百次的記錄。惟他道心猛勇,不退悔,光三十四年(1908年)的九月二十六日,在堂中坐香,晚六枝香開靜聲響,猛然豁落,千斤重放下,頓覺雲空川流,礙滯全消,他悟了!

一日,慈本老和尚手巾作洗的姿是什?”

果答“多了一手巾。”老和尚不答而退,果自是也益細謹慎。他在金山一住年,其曾充任飯頭,力事撙有成效。首座他有才他任班首,他自度學淺,一再辭謝離開金山,曾去朝禮過山,也曾到印度朝禮聖跡。赴印途中,經過湖北,他夜兼程,黃岡,去探他老年的父。他的一身扮,仍是戴一蓬,身穿一衲,方便,一瓢一筷,不其他物。

在《禪師異》中,記載有他回家度化他父的情形

“午夜兼程,擬將化回,皈依三,以滿到家廟門口,父相值,寒暄後,一同回家,既至,誠勸‘韶光度,十年如一瞬,我父前途,路有多少,天光呢?’父不覺淚下不止,遂心皈依三。”

修行

清末宣末年,他到州高掛單。高老月朗老和尚命他任班首,他老和尚意所感,不得已接受,在高住了一段時間意到西南山修。南山是高僧修的地。清季末年,高僧如虛雲、冶、法忍、月霞等都在山中果在南山,住在湘子洞,曾有一段“降蟒”的故事,在他撰的《禪師異》中“住在南山湘子洞,洞另有一,高三尺,用據雲,此洞有之深,唐朝,避男女二千人,匿洞中,尚不人多之象,洞之大,可想而知。我一日坐於龕內背後有冷風颯颯,置之不,偶微眼,三尺余高之黑色肉,亦不以意,心心安,了

及再眼一望,始知是蟒,蟒身漸漸出外,在石上,七、八圈,中盤兩層六、七尺高,南望。我自念“孤身一人,怕也益。”即下,欲出不得,因蟒身塞兩邊無空隙,乃起一跳,躍過蟒身,坐於石台之上。蟒眼不時開閉,眼閉時,眼皮如瓢大,我大膽對“你我同住一,必須護我,不可我道念,我當為你皈依。”彼即眼一翻,一珠如盆大,旋複閉目,似受皈依者。我即下,以手按蟒為說皈依。說畢,大雨盆,我即坐,蟒亦隨餘進洞。及後,不知蟒之著落如何。不多,天晴散,面山腰土崩出低窪約地面。後曾起,大概蟒出送耳。後人言,此蟒六十年出一次。”

果在南山住了三年,回到江南,到波天童寺任,未久又到福建雪峰寺掩生死,翌年,高螟屢屢來信催他回州,他未回音,不欲返回。他在關內桌榻,誓不倒,後患了水病,他關內,不肯出,他每夜坐一小,精如此。後,高寺的月朗老和尚,托徒步行的旅行家高年居士口信他,促他回高寺。他不得已乃出州,時為四年(1915年),來師年三十五

回到高寺,月朗老和尚命住持明志法於他,命他任住持。未,月朗老和尚寂,臨終之前,命來師在病榻前發願

“生人,死鬼,持高寺。”

來師繼主高寺後,矢志恢高高制,整寺院,行戒律,革除弊。他以高為專宗,所有常住,只坐香,其他閉關、般舟行、念佛七、持午、講學社、戒堂、大小經懺佛事等,悉行禁止。整治矩,制定《高規約》,明任何人皆不可擅自更。以此受到老的讚譽,故有

“天下林不止,守制者,有高寺耳。”

發願重建高寺,以天中塔、大殿、堂、延堂、如意寮五大工程,曾各方奔走,化募捐,歷時數年,於使高 寺面貌一新。特是重建的天中塔,完全仿照湖北州石塔修建的法,塔身全部以石砌成,石相接鋼鐵 比。塔之石面刻以《法華經》文,以之接。塔每有八,每供玉佛一尊,塔中亦供若干尊。些玉佛,是由心如、福如二甸募化而得,共七十九尊。而此巨大工程,到中日戰爭發時猶未竣工,後事影,不得已停來師以素志未遂,不去需,用?縈誠之思。到抗戰勝利後,來師未竟工程,又受到內戰的影,卒未能實現

                                

                      《生死是我的大病》*釋*老和尚

病者多。世人有了病,都要到生那去,你患甚病,生就你甚麼藥;他給藥,一定可以使你到病除,是世法一定的道理,出世法也是如此。我們無量劫,患病患到今天,人只知道色身上的痛有一大病毫不知。世俗人不知有此大病,可以得去,因他以迷入迷,少善根,不能怪他;你用功道,了生死的人,?你以比世俗人要好一

你:“有病有?”你這話,心裏頭不高了:“好好的人,有病有?一天到晚吃大碗,茶也喝,水也喝,有甚病。有病有甚?”對罷!真正太苦這麼大的病,就這樣馬馬虎虎的去,我看你們這個樣子,心中太不忍!譬如:一所大院,有院、院士;多人到他院,去的人都是看病的。你:“有病?”你:“有病。”他你:“有甚病?”你一定:“痛,吃不下,以及一切的病。”生就照你的,及他所探的,把藥給你。你拿了無論是的、非的就吃;只要病好,一定要吃,吃下去終歸要好的。

們這個禪堂,也就如一個醫院,你們來,是病的,然要你有甚病,你說沒有病有病做什?你們當然要:“有病。”我再:“有甚病?”恐怕你們沒有一能答得出!有甚病,你不出病由,我怎下手?你不,我有甚麼辦法呢?你知道一出一點來,我也可以給藥你吃。但是,你一不知道,我有甚麼辦法?!有了這種大病不知道,都是背道而,越跑越。你們當位以:“大病、小病,我們來,是看看家的;,是當當參學的,加香、打七的格式看一,知道一就是了。”差不多有好位都是這樣子想法的。因,你底知道自己有不得了的大病,非不可的大病。只有在你們徹底知道有大病之後,你才能知道這個病的害,非不可,要吃的。倘使這個病你不知道,還說這個醫院到不要住了。因,不知道自己有病便不,不吃好像也有甚事,要住院做甚呢?在我告這個大病,就是“生死大病”!這個大病,一定要,一定要吃的!

得:今天能這個地方,是不容易的,是在往昔劫中培植的。這個人身是不容易得到的,在異類中一去就是大劫,今天好容易得到這個人身,我就把他空了,不辜了前世的培植!要得:人身不是常久的,就是一百年,在我十年,以後的光有多少日子?人生只在呼吸之,一口,下去便很苦了。在我既然遇到了機緣,就應當切切實實來辦一下子,才不辜們為人一;才知道生死是我的大病。這個生死大病,不同世的病,非吃“念佛是”的不可。

各人提起“念佛是──


台長: 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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