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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國際間的“新世界秩序”趨勢~1】
新世界秩序(英語:New World Order,有時寫作NWO)是一項關於極權主義世界政府的陰謀論。此理論認為,世上有少數權力菁英階級組成的秘密集團、影子政府與其密謀的全球主義議程在幕後操控世界,其最終目的是建立一個威權主義的世界政府,取代現今的主權國家或民族國家體制來統治世界,這項計畫稱之為“新世界秩序”。借由一個包羅萬象的政治宣傳來建立新的意識形態,讓人類相信成立新世界秩序政府才是歷史的進步。因此,許多有影響力的歷史和當代人物,被該理論認為是透過許多掩護機構來操縱重要的政治和金融事件,並使全球的金融體系發生系統風險,作為逐步實現統治世界的陰謀。
在1990年代以前,“新世界秩序”陰謀論僅限於兩個美國的反殖民主義:“愛國者運動”與基督教基要主義運動中關於世界末日和敵基督的理論。諸如麥克·巴肯和奇普·伯利特般的懷疑論者都觀察到,右派民粹主義主張的反“新世界秩序”、反菁英主義、拒絕現有的政治共識等政治哲學,不僅有許多知識份子接受,而且滲透到流行文化中。在20世紀末,全球壟罩在千禧年主義、人們積極的準備面臨世界末日的預期心理下,這項理論更加盛行於民間。2013年,根據公共政策民調基金會所做的電話調查顯示,有接近三分之一的美國民眾相信有一個隱密的權力菁英團體正在推動一項全球性議程,以及“新世界秩序”陰謀論的真實性。
在20世紀,許多政治家如美國總統伍德羅·威爾遜和英國首相溫斯頓·邱吉爾都使用“新世界秩序”一詞來指新的歷史時期。其特徵是世界政治思想的戲劇性變化,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權力平衡。他們都主張國際關係中的理想主義,成立能夠進行全球治理的國際組織,以民族自決為前提,讓所有民族國家政府建立起全球意識,解決傳統政治體制沒有能力處理的問題。這些主張導致國際組織(如1945年的聯合國和1949年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和國際制度(如1944 - 1971年的佈雷頓森林體系和1947 - 1994年的關稅暨貿易總協定)形成。“新世界秩序”陰謀論認為,這幾項國際計畫都是為了維持有利於美國的權力平衡,並強制規範國家之間的合作方式和條件,最終才得以讓美國實現超帝國主義。同時自1930年代起,這些國際組織也受到自由主義、商業民族主義和舊保守主義的批評。
在兩次世界大戰之後,進步主義則支援、歡迎這些新的國際組織和政權。但由於產生民主逆差的現象,因此這些國際組織並無法阻止另一個世界大戰,只是一個徒具形式的全球正義。聯合國是1945年由美國銀行家和美國國務院規劃者設計的,並且該組織是保持主權國家權力的自由聯盟,而不是促成一個民主世界政府。因此,全球的活動家組成了世界聯邦主義運動,希望創造一個“真正的”新世界秩序。
英國著名小說家、社會學家和歷史學家喬治·威爾士在1940年代時,更進一步的重新定義“新世界秩序”這個專有名詞:“它是技術官僚建立的世界政府和計劃經濟的同義詞”。喬治·威爾士的主張在一些國有社會主義和知識階層流行起來。1947年至1957年的麥卡錫主義期間,在加拿大陰謀理論家威廉·卡爾影響下,美國民間和基督教右派的鼓動者越來越相信共濟會、光明會和猶太人正在謀劃全球性的陰謀,類似第三國際和無神共產主義的世界政府正在形成。該世界政府奉行國家無神論、官僚集體主義,該理論的支持者將它妖魔化、稱之為“紅色威脅”,因此成為聖經啟示文學、千禧年主義陰謀的焦點。“紅色威脅”形成美國政治權力的核心思想之一,即政府由美國自由主義者和美國進步主義者所組成,他們的福利國家政策和國際合作計畫,如美國對外援助都被認為是“新世界秩序”的議程之一。因為這些政策有助於推進集體主義,從而導致每個國家的政治體制都被世界共產主義所取代。
右派民粹主義和舊保守主義的宣導團體,例如約翰·伯奇協會,在1960年代傳播了大量的陰謀論,主張美國和蘇聯兩國政府已經被新自由主義陰謀集團、貪婪的銀行家和腐敗政客所控制,他們蓄意使用聯合國作為創建“一個世界政府”的掩護機構。這些對世人提出警告的宣導團體最終形成了反全球化運動,要求美國退出聯合國。美國作家瑪麗·大衛森在她1966年的書《深刻革命》中,她將“新世界秩序”追溯至1913年,由歐美古老的金融家族組成的國際銀行家們,陰謀建立了美國聯邦儲備系統,這個完全屬於私人的機構竟然可以代表美國的中央銀行體系。她並強調,這個陰謀組織後來在1921年成立了美國外交關係協會作為影子政府。在《深刻革命》出版後,許多讀者會將“國際銀行家”解釋為一個假設的“國際猶太銀行家族陰謀組織”,由羅斯柴爾德家族主導。
“新世界秩序”在1960年代末已經代表一群致力於破壞所有國家主權的秘密菁英。美國作家加里·艾倫出版了多本相關書籍,例如1971年的《沒人敢稱其為陰謀》、 1974年的《洛克菲勒的新世界秩序運動》、1987年的《抵制新世界秩序!》。他詳細闡述美國當前大多數右派民粹主義提出的陰謀論,以及反對全球主義的主題。因此在1990年代初期東歐劇變之後,美國極右派就將矛頭轉移到秘密共產主義頭上,它代表“紅色威脅”已經成為世界主義,也代表了“新世界秩序”。這是由於右派民粹主義反對商業國際主義,也有一部分是基於千禧年世界末日的預期心理,以及冷戰時期(約1947至1991年)和麥卡錫時期獵女巫式的政治迫害(1950年代)。
接著,令該理論更加廣泛的主因出現了。1990年9月11日,美國總統喬治·布希在波斯海灣危機和聯邦預算赤字大會聯席會議期間,在談話措辭中使用“新世界秩序”一詞,來描述冷戰後美國與後蘇聯國家的合作目標。他說:到目前為止,我們所知的世界是一個分裂的世界,一個充斥鐵絲網、混凝石塊、衝突和冷戰的世界。現在,我們可以看到一個新的世界、一個真正有前景的新世界秩序。引用溫斯頓·邱吉爾的話說,“新世界秩序”就是正義和公平競爭的原則,保護弱者免受迫害。擺脫冷戰僵局後,聯合國已經準備好實現其創始人的歷史願景,一個所有國家都是自由和尊重人權的世界。
1991年1月底,老布希又在一次談話中指出:“海灣危機所牽涉的不僅是某一小國的利益,而是一個‘偉大的理想’,即建立‘新世界秩序’。在這個新秩序中,不同的國家集合在一起,從事共同的事業。更能免於恐怖威脅、更強力的追求正義、更能安全地追求和平,去實現人類共同的願望 — 和平與安全、自由與法治”。《紐約時報》指出,“新世界秩序”遭受譴責是因為美帝國主義野心在中東的合理化,而美國保守主義者完全拒絕任何新的安全政策,並爆發聯合國復興的可能性。美國調查記者奇普·伯利特寫道:當布希總統宣佈他新的外交政策將有助於建立一個‘新世界秩序’,他的措辭極大刺激了基督教和世俗觀感,就像電擊一樣。因為這個詞幾十年來都是代表可怕的集體主義 — 世界政府。一些基督徒認為布希是世界領導人將要背叛全世界的信號。世俗反共主義者對美國的主權、一個由聯合國強加管理的暴政、集體主義制度感到厭斥、恐懼。
美國企業家、電視新聞家派特·羅伯遜在1991年出版了暢銷書《新世界秩序》,他成為一個有影響力的美國歷史陰謀論基督徒。他在書裏提到幾個機構是“新世界秩序”的陰謀成員:華爾街、美國聯邦儲備系統、美國外交關係協會、三邊委員會以及畢德堡俱樂部,這些機構完全由菁英集團、敵基督者掌控,並從幕後製造事件,不斷暗中往世界政府的方向推動。
觀察家指出,激進右派民粹主義陰謀論者,如律師琳達·湯普森、廣播主持人馬克·科恩克、作家羅伯特·史畢爾,推動了一股民間武裝力量形成。他們舉辦集會、演說、槍支展覽,主張反國家主義,並透過發行書籍、無線電臺、網路、傳真、錄影帶宣傳反抗“新世界秩序”的理論。他們的政治思想在廣播節目和互聯網上散佈極快,並深掘歷史懸案如甘迺迪遇刺案和幽浮事件等,都與“新世界秩序”有深層的關聯。1990年代中期開始,這股文化力量已將“新世界秩序”陰謀論遍佈全球。
好萊塢陰謀驚悚類型的電視劇和電影也借由“新世界秩序”獲得廣泛的受眾群體,例如沒有標記的黑色直升機、聯邦緊急事務管理署集中營等激進右派陰謀論內容。尤其是1993年至2002年的電視科幻影集《X檔案》、1997年的電影《絕命大反擊》和1998年的電影《X檔案》。在21世紀開始之後,特別是在2007年–2008年環球金融危機期間,許多政治家和學者,例如英國首相戈登·布朗和前美國國務卿亨利·季辛吉都在措辭中使用“新世界秩序”來做政治宣傳。例如他們呼籲對全球金融體系的改革,以及成立聲稱對新興市場(如中國和印度)有説明的佈雷頓森林體系。這些聲明為“新世界秩序”陰謀理論提供了意想不到的成果,甚至讓福斯新聞頻道的談話節目主持人肖恩·漢尼提說:“陰謀論者是對的”。
2009年,美國電影導演盧克·邁爾和安德魯·尼爾推出了紀錄片《新世界秩序》,該影片備受好評。它探索了陰謀論世界,並訪問相關陰謀論的專家,如美國廣播電臺主持人亞曆克斯·鐘斯,他多年來一直曝光秘辛、努力揭露畢德堡俱樂部的高度秘密會議、鼓吹九一一真相運動並大力反對“新世界秩序”。該陰謀理論的日益傳播和普及,也促成部分右派民粹主義者和左派民粹主義者成為政治盟友,他們共同反對菁英主義、反對“新世界秩序”的推行。
2013年4月2日,根據一家專門分析政治動向的美國機構 — 公共政策民調基金會所做的調查顯示,有28%的美國民眾投票認為,有一個秘密的、強大的菁英團體正在推動一項全球性議程,謀劃著一種極權式的世界政府或“新世界秩序”來實現統治全球的目標。美國作家大衛·威爾科克在他的著作《同步鍵》中表示:如果有接近三分之一的美國民眾願意透過電話告訴一個匿名的陌生人,他們相信像這樣一個對人類有著巨大威脅的菁英團體確實存在,那麼我們所討論的,就不再是一種邊緣的觀點了。從1992年到現在,我花了數千個小時對這項問題進行學術式的調查與研究,結果讓我相信,類似的秘密團體確實存在,而我們必須及時阻止他們。
2013年4月5日,在華盛頓特區的美國進出口銀行大會上,美國副總統喬·拜登在致詞時又提及“新世界秩序”一詞,有媒體形容為“驚駭”之舉,以下是他的部分致詞: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創造一個‘新世界秩序’,因為全球秩序正在改變,世界各國的機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已經合作愉快了幾十年,有的要加強、有的需要改變。再加上已經執行長達一年的全球化中央集權計畫,一個世界的全球政府是必須的。
﹝陰謀論的來源﹞
由於有許多相關的系統性陰謀論,因此可透過這些理論來看待“新世界秩序”的概念。以下是大致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主要陰謀論來源:
<1>基督教末世論
自19世紀以來,從普利茅斯弟兄會的領袖約翰·納爾遜·達秘開始,許多末世論、千禧主義、基督教末世論者基於《聖經》預言,預測了全球主義的陰謀、一個暴虐的新世界秩序管理體制將會出現。特別是《以西結書》、《但以理書》中的時間終結,以及在對觀福音和《啟示錄》中找到的橄欖山講論。他們主張,將會有世界領袖進行魔鬼交易以換取財富和權力,那個人將會成為一個超自然象棋遊戲中的棋子,建立一個基於融合主義、彌賽亞主義的全球性宗教、對精神基礎進行變革的烏托邦世界政府,並將全人類移動到那個環境裏。隨後他將揭示自己是一個反烏托邦世界帝國,並強迫人民進行帝國崇拜。這個世界政府也將顯露出不聖潔的三位一體:撒旦、敵基督和假先知。在許多當代基督教陰謀論中(例如義大利政治作家朱塞佩·馬志尼主張共濟會計畫侵入天主教會並在其中傳播自由主義思想。以及17世紀的檔“耶穌會陰謀”),假先知將是天主教會的最後一個教皇。該政府成員包括新紀元運動的上師、基督教基要主義和基督教組織的菁英或領導人物。而敵基督者將是歐洲聯盟主席、聯合國秘書長以及泛伊斯蘭教的哈裏發國。
一些關於世界末日陰謀論的最主要批評來自於基督教。1993年,歷史學家布魯斯·巴倫在看過派特·羅伯遜的書《新世界秩序》之後,便在《基督教研究雜誌》上針對天主教的基督徒陰謀論寫了一段嚴厲指責。另一個批評可以在歷史學家戈雷葛來·坎普1997年的書《散佈恐懼:世界末日陰謀論的偏執狂》中找到。宗教研究學者理查·休斯認為,“新世界秩序”的修辭誹謗了基督教信仰,因為基督教陰謀論者定義的“新世界秩序”在《聖經》中沒有根據。此外,他認為這不僅是不合理的,而且還是激進的反《聖經》和根本的反基督教,因為這個理論會讓人們誤解《啟示錄》中的關鍵段落,在陰謀論中所謂即將來臨的邪惡世界政府面前,《啟示錄》中提到的“上帝的國”將不能再安慰人們,世界末日變成恐懼、恐慌和絕望的盡頭。激進派基督徒,例如傳教士兼神學家彼得·戈麥斯,他便告誡基督教基要主義的信徒,如果懷著“恐懼的心靈”將會危險的歪曲聖經直譯主義、時代論和《聖經》的歷史,帶來壓迫性的偏見。他們都呼籲沉迷於陰謀論中的基督徒懺悔。
穿戴全套共濟會服飾的美國國父喬治·華盛頓
<2>共濟會
共濟會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世俗兄弟會之一,它是在16世紀晚期至17世紀初期出現在英國。多年來,許多指控和陰謀論都是針對共濟會,包括指控共濟會有一個隱藏的政治議程,他們在幕後策畫建立一個依據共濟會規則、只受共濟會管轄的世界政府,共謀實現“新世界秩序”。
18世紀晚期,因為共濟會的儀式和象徵充滿了西方神秘主義,開始被外界指控惡魔崇拜、信奉撒旦教、秘密實行撒旦主義。蘇格蘭物理學家約翰·羅比遜在19世紀指控共濟會,稱他們為了秘密掌控世界,執行顛覆宗教和政府的陰謀。他的反動理論跨過了大西洋,讓美國本土爆發了反共濟會運動。1890年代,法國作家尼歐·塔克希爾發表一系列書籍(如《共濟會的秘密》)譴責共濟會,指控他們奉行撒旦主義、崇拜路西法,將它視為至高無上、宇宙的偉大的建築師。他的說法受到許多陰謀論者附議,並對隨後的反共濟會主張有巨大的影響。
許多陰謀論者主張,有一些美國開國元勳,如喬治·華盛頓和本傑明·佛蘭克林都是共濟會成員。例如華盛頓麾下的74名將領中有33名共濟會成員,《美國獨立宣言》的56名簽訂者中有9名共濟會成員,三分之一的美國憲法簽署者也都是共濟會會員。他們還將共濟會的神聖幾何設計滲透到美國社會,並暗示“共濟會員是新世界秩序的建築師”。特別是在美國國徽、一美元紙幣、華盛頓紀念碑、美國國會大廈、白宮、國家廣場、五角大廈、華盛頓特區的街道和高速公路的設計、以及遍佈城市內的秘密基石,作為總體計畫的一部分,創建第一個“共濟會政府”作為“新世界秩序”的典範。1793年9月18日,喬治·華盛頓穿戴全套的共濟會徽章、禮袍,為美國國會大廈主持奠基儀式。他將一隻銀泥刀(代表著共濟會“石匠”的身份)插入地基,再於地基的頂端做上銀色標記,以共濟會儀式安放奠基石。一美元紙幣和國徽上也有共濟會的重要符號“全視之眼”,以及多處的數位十三。時至今日,44位美國總統中有14位是共濟會成員。根據1959年的資料,當時美國聯邦政府十一席閣員中有6位、九席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中有5位、四十九席州長中有29位,以及半數以上國會議員都是美國不同地區的共濟會成員。因此,美國人想像中的政治陰謀主角經常都是共濟會。
共濟會反駁了這些陰謀論的指控,他們表示該組織的目的是促進理性主義,使用的隱秘符號本身沒有神力,也不是共濟會原則的一部分,不論什麼符號都無法鞏固或控制權力。此外,也沒有公開訊息確認負責國徽設計的是共濟會成員。陰謀論者則斷言共濟會在美國國徽的設計上有關鍵性影響,因為在設計如此重要意義的國家象徵物時,不可能是在無意中用上這些元素,唯一的理由就是設計者本身非常熟悉這些符號。事實上,自18世紀晚期至今,所有共濟會的聚集場所和建築物外,全都看到的“全視之眼”和沒有頂石的未完成金字塔符號,因此美國國徽的設計者應該本來就理解這些深奧符號的意義。此外,自1782年開始啟用的美國國徽、1935年開始啟用的一美元紙幣背面,都寫上了拉丁語“Annuit cœptis”和“Novus Ordo Seclorum”,意思是“天佑吾人基業”“世界新秩序”。這兩樣重要物品都暗示美利堅合眾國是一個獨立的民族國家,並且屬於它的時代已經開始。它常常被陰謀論的理論家解釋為“新世界秩序”的公開密碼。
共濟會的歐洲大陸分支 — 法蘭西大東方會所表示,他們雖然允許在共濟會場所內討論政治,並且有幾個成員是世俗主義者,經常進行政治遊說,但沒有控制政府或政治的行為。共濟會研究員特雷弗·W·麥基汪認為:人們在指責共濟會幕後秘密建立共濟會政府上,忽略了幾個事實。雖然我同意某些共濟會的場所、建築和地標都有特殊符號,但是許多總會所也有符號,他們在信仰和實踐的方針上並不一致。此外,從對幾個知名的共濟會成員的調查可以看出,個人自由主義超越了政治範圍的信念。‘共濟會政府’這個詞一點意義都沒有,因為要構成一個良好政府的先決條件就是允許成員持有各種不同的意見。
<3>光明會
1776年5月1日,在德國巴伐利亞出現一個名叫光明會的秘密組織,它是由哥廷根大學的西方神秘學教授亞當·維索茲成立的。他開始從共濟會中招募自由思想、世俗主義、自由主義、共和主義和性別平等的宣導者加入。1785年,光明會被皇室成員卡爾·泰奧多爾判定為對君主制和其國教有潛在性威脅的組織,他派政府人員滲透、分裂,最後壓制了光明會。
18世紀晚期,有一些陰謀論學家,如蘇格蘭物理學家約翰·羅賓森和法國耶穌會牧師奥古斯丁·巴里埃爾開始推論光明會挺過了皇室鎮壓,並實施報復行動,成為法國大革命和恐怖統治背後的策劃者。光明會開始被指控為顛覆者,企圖秘密在歐洲和世界各個地方製造革命浪潮,他們組織了激進主義啟蒙運動 — 大量散播反教派主義、反君主主義和原女性主義的觀念,企圖推翻各國現有的統治階級,創造一個具有心智政權和理性崇拜的世界。19世紀時,全歐洲的統治階級都非常關切光明會的活動,他們毫無根據的對光明會陰謀感到恐懼。1848年,歐洲各國爆發一系列武裝革命,造成各國君主與皇室貴族的體制動盪,許多統治階級被推翻、逃亡或被迫接受憲法,史稱“人民之春”。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的這段時期,法西斯主義的宣傳者如英國歷史修正主義學家內斯塔·海倫·韋伯斯特和美國社交名流伊蒂絲·斯塔爾·米勒,不僅普及了光明會陰謀的神話,並表示光明會是一個顛覆性的秘密組織,服務於猶太菁英,並且支持金融資本主義和蘇聯共產主義,最終目的是分裂和統治這個世界。美國傳教士吉羅·巴頓·溫瓦和美國基督教基要主義中的其他陰謀論者 — 在1910年代發起反世俗人文主義、反現代主義、反自由主義的啟蒙運動,隨後該運動開始推論一些大學中的兄弟會(如耶魯大學的骷髏會 )、紳士俱樂部(如波希米亞俱樂部)和智庫(如美國外交關係協會、三邊委員會)都是美國上層階級的掩護機構和傀儡組織。他們指責這些社會政治菁英陰謀組織一個世界政府,來推動“新世界秩序”的議程。
美國作家密爾頓·威廉·庫珀將光明會描述為一個國際神秘組織,由畢德堡俱樂部控制,並與共濟會、哥倫布騎士會、骷髏會以及其他組織合作,最終目的是建立一個“新世界秩序”的政府。其他理論家如美國電影導演麥倫·柯瑞佛·費根和美國活動家麥克·戴斯都認為,光明會已經控制整個世界,而且各種重大的歷史事件都是光明會造成的。例如法國大革命、滑鐵盧戰役和甘迺迪遇刺案,並且光明會多年來都有進行撒旦教儀式的惡行。由於“新世界秩序”和光明會的象徵主義是重疊的 — 包括金字塔的形象、方尖碑、全視之眼、荷魯斯之眼、惡魔巴風特、山羊、帝王斑蝶、扭曲的十字架、黑太陽、閃電、貓頭鷹、蛇、倒五角星和獸名數目,因此有許多使用這些符號的流行藝術家經常被懷疑與光明會有關係,作為改變大眾潛意識的工具之一。例如碧昂絲·諾利斯、Jay Z、阿姆、50 Cent、蕾哈娜、吹牛老爹、DJ 哈立德、T-Pain、席亞拉、肯伊·威斯特、小韋恩、女神卡卡和瑪丹娜。而且在嘻哈音樂中,很流行在歌詞裏提到光明會。而吐派克·夏庫爾和麥可·傑克森的突然死亡也經常被認為是光明會造成。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創始人梅耶·阿姆謝爾·羅斯柴爾德,被譽為“國際金融業之父”
<4>羅斯柴爾德家族
關於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陰謀理論可以追溯到18世紀,由於該家族創建了整個歐洲的金融和銀行現代化制度,在滑鐵盧戰役時藉英國公債致富並控制了英格蘭銀行,19世紀時成為全世界最富有的家族,掌握整個歐洲的貨幣供應量和經濟命脈。因此在兩個多世紀以來,羅斯柴爾德家族經常成為陰謀論的主題。包括指責他們控制世界的財富和金融體系,以及國家之間的戰爭。
1815年6月18日,南森·羅斯柴爾德藉滑鐵盧戰役成為英國最大的債權人。1818年11月5日,一向穩健升值的法國公債突然暴跌,由於有英國的前車之鑒,人們開始懷疑羅斯柴爾德家族在操縱公債市場。在法國國王路易十八召見之後,詹姆斯·羅斯柴爾德制止了債券崩潰,完全控制了法國金融。美國作家大衛·德魯克在他的著作《男爵艾德蒙·羅斯柴爾德》中寫道:詹姆斯·羅斯柴爾德的財富達到了六億法郎。在法國只有一個人的財富比他多,那就是法國國王的八億法郎。法國其他所有銀行家的財富加在一起,仍然比詹姆斯少一億五千萬法郎。如此的巨富自然賦予詹姆斯不可名狀的權力,甚至到了隨時可以讓政府內閣垮臺的程度。眾所周知的梯也爾政府就是被他推翻的。
英國首相本傑明·迪斯雷利在1844年也說:羅斯柴爾德家族是世界金錢市場的主宰,當然也就是幾乎所有一切其他事物的主宰。他們實際上擁有以整個南義大利地區的財政收入做抵押的資產,歐洲所有國家的國王和部長都在聆聽他們的教誨。
由於傳聞估計,羅斯柴爾德家族現今的財富價值五百萬億美元,擁有世界總財富的八成以上,因此該家庭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反猶太主義主要的討論對象。陰謀論者認為,羅斯柴爾德家族控制著世界的貨幣供應。並與共濟會、光明會、“新世界秩序”和其他黑暗的貨幣團體有深厚淵源。該家族也被認為是扮演世界政府的主要領袖之一,並被指責為個人利益發動戰爭、資助大屠殺和暗殺美國總統。
懷疑論者則認為,該家族雖然在18世紀後逐漸取得巨富,但是從那時起已經衍生了數百個後裔,所以不再有任何集中的家族財富。他們根據家族事業洛希爾國際投資銀行的營運狀況評估,該公司本身並沒有產生足夠的收入來支持家族的財富,年收入約為五億美元,而世界上最大的公司沃爾瑪年收入近五千億美元。並認為,雖然羅斯柴爾德家族在過去幾世紀裏確實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財經團體之一,但他們不再對全球事務產生同樣的影響力。
然而陰謀論者認為,能夠掌控全球政府、金融體系並持續發揮權力的組織,其訣竅就是低調與保密。他們指出,羅斯柴爾德家族已經透過政治謀略和製造戰爭等手段,在每一個國家建立了自己的銀行。並舉出實際例證:在2000年時,地球上只有七個國家沒有羅斯柴爾德銀行 — 阿富汗、伊拉克、蘇丹、利比亞、古巴、韓國、伊朗。這些國家一直受到西方媒體的攻擊和醜化,這不是巧合,主要原因是他們沒有羅斯柴爾德銀行。在一個國家建立中央銀行的最好辦法是向他們提供貸款,而且是一種可能無法償還的貸款。像俄羅斯和匈牙利這樣的國家已經提前償還貸款擺脫了中央銀行。如果國家不接受貸款,通常領導人會被暗殺,然後由羅斯柴爾德家族指派的人選取代。當然,如果暗殺不起作用,那麼就會設計另一個侵略這些國家的藉口,通常採取恐怖主義的形式,製造假旗行動嫁禍給該國人士,再正大光明的派軍隊無情鎮壓。到2011年,在九一一恐怖攻擊和伊拉克入侵之後,地球上只剩三個國家還沒有羅斯柴爾德銀行 — 古巴、韓國、伊朗。這個價值數百萬億美元的家族已經在世界各地造成無數的死亡和破壞,以使這些國家接受他們的中央銀行,讓族人掌握著經濟和金融。
<5>洛克菲勒家族
美國作家、前《華盛頓時代先驅報》新聞編輯主任莫里斯·比利經過深入調查與研究後,在1949年出版了《西藥神話》,他對當時美國藥品界壟斷利益集團 — 洛克菲勒家族的運作手段、利潤分配以及其對美國人民健康造成的巨大損害等內幕予以揭露。比利報告說︰
《洛克菲勒基金會最後一次年度報告》詳細記錄了過去44年來,基金會給予各個大學和公共機構的捐贈,這些捐贈總計超過了五億美元。這些接受捐贈的大學,理所當然向它們的學生傳授洛克菲勒醫藥公司希望它們傳授的藥品知識。否則它們就得不到更多的捐贈,就像美國那30多家大學一樣,由於不採用那些洛克菲勒基金會的醫療理論,沒有一家能得到捐贈。擁有著名醫學院的哈佛大學,已經收到了洛克菲勒藥品基金8,764,433美元,耶魯大學收到了7,927,800美元,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收到了10,418,531美元,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收到了2,842,132美元,哥倫比亞大學收到了5,424,371美元,康乃爾大學收到了1,709,072美元等等…。隨著對這些能夠進行藥品宣傳院校巨額資金的捐助,洛克菲勒利益集團正在形成一個世界範圍的網路,沒有人能夠完全探究其內裏。早在30多年前,這個網路就已經大到這樣一種程度,以致於洛克菲勒利益集團創造、建立和發展了遠非人類思維所能想像到的工業帝國。標準石油公司當然是洛克菲勒實業建立的基礎。老洛克菲勒冷酷無情的工業掠奪史已經廣為人知,但是今天的大眾卻正忽略了洛克菲勒家族的版圖一直不斷擴大,這個龐大工業帝國的支柱就是大通國民銀行。
比利還指出,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的官員在被任命前都須得到洛克菲勒中心的認可,並列出由洛克菲勒家族支持的政府部門包括美國衛生及公共服務部、美國退伍軍人事務部、聯邦貿易委員會、空軍軍醫局、陸軍軍醫局、海軍醫藥局、國立衛生研究院、美國國家科學研究委員會、美國國家科學院,以及全世界最權威的醫療組織美國醫學會、非營利國際組織國際農業生物技術應用服務組織、國際農業研究磋商組織、全球疫苗免疫聯盟、全球家族公益協會理事會、亞洲文化協會、美國著名智庫布魯金斯學會、英國塔維斯托克人類關係研究所、中國水稻研究所等。
2017年3月22日,維琪解密曝光了945份有關大衛·洛克菲勒的檔,這批文件表明洛克菲勒深深嵌入了美國的外交政策,其影響範圍包括中東、非洲、亞洲、蘇聯和拉丁美洲。例如1975年他與薩達姆·海珊會談兩個多小時後,伊拉克政府簽署了波音公司2.2億美元的八架新飛機合約。以及1979年伊朗伊斯蘭革命過程中,穆罕默德-禮薩·巴勒維被推翻,維琪解密稱大衛·洛克菲勒是“美國權力中心的人物”。全球政策論壇在一份名為《慈善力量與發展,誰塑造了議程?》的研究報告指出,洛克菲勒基金會利用旗下資金和權勢控制全世界的健康與農業政策。全世界最富有的幾個慈善類別基金會,例如比爾及梅琳達·蓋茲基金會、洛克菲勒基金會和聯合國兒童基金會都是全球多重利益合夥關係的幕後推手。蓬勃發展的全球夥伴關係和垂直型基金已經造成許多封閉而且經常欠缺協調的解決方案。全球政策論壇認為,這些基金會提出的方案有能力影響全球健康及農業產業。
美國地緣政治分析家兼新聞主編吉伯特·默西爾表示,在大衛·洛克菲勒擔任美國大通銀行執行長期間,透過一系列銀行代理業務,包括前蘇聯和中國的銀行,它已經發展成大約5萬家銀行的巨型網路,是世界上最大的金融聯盟之一。默西爾也說,大衛·洛克菲勒同時還是美國外交關係協會、三邊委員會、美洲協會與美洲理事會的創始人,並且是畢德堡俱樂部的諮詢委員,正是透過這些管道和群體,洛克菲勒家族在幕後悄悄的影響美國國內外政策,而且也影響了世界事務。默西爾表示,自從德懷特·艾森豪以來,大衛·洛克菲勒一直是歷任美國總統的幕後顧問,與亨利·季辛吉對世界事務的影響非常巨大。
1977年6月23日,南非媒體《公民報》指出:“洛克菲勒家族透過兩個私人組織美國外交關係協會和三邊委員會,干預了全球政治和美國國內外事務,他們在125多個國家擁有資產和商業利益,大衛·洛克菲勒和其強大的盟友‘自由主義的國際主義者’,包括卡特政府的國家安全顧問茲比格涅夫·布裏辛斯基,他們宣稱要創造一個世界政府或超國家政體,其家族的國際銀行和跨國公司的種種行為和規劃,遠遠超過了民族國家的政治觀念”。在大衛·洛克菲勒傳出逝世消息後,默西爾認為,從英國脫離歐盟和唐納德·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來看,這也許是民意反對一個以寡頭統治為主的罕見世界政府的現象,但全球主義者仍然非常活躍於幕後,“美帝國公司”可能會有一個新的首席執行官,同樣的人仍然掌控著董事會,他說:
儘管洛克菲勒是一個關鍵人物,他在很多方面都是全球化‘新世界秩序’項目的創始人之一,也儘管他逝世了,但這只巨型九頭蛇仍然蓬勃生長,其中一個腦袋死亡,接著會有幾個人起來取代它。更重要的是,畢竟大衛·洛克菲勒從1950年代初期就開始構建全球主義教義,他組織了各種權力菁英的網路、團體或者理事會,這一直是洛克菲勒的哲學,它成為‘新世界秩序’項目中一種具備重複性、再生性的持久力量。
<6>《錫安長老會紀要》
《錫安長老會紀要》是1903年在沙俄出現的反猶太主題書籍,原始語言為俄語,作者不詳,其內容為描述所謂“猶太人征服世界”、猶太 — 共濟會陰謀的具體計畫。文本看起來是猶太人領袖團體 — “錫安長老會”的秘密會議記錄,表示猶太人領袖們已經加入共濟會,並正在策劃代表所有猶太人統治世界,因為他們相信猶太人是神選之人。該書記載的許多決議,都與約翰·羅比遜和奥古斯丁·巴里埃爾當年勾畫的核心陰謀主題相同,包括“利用經濟戰和組織瓦解建立全球政府”、“以競選公職行業做為征服世界的手段”、“利用唯物主義消滅宗教”、“炒作土地和鼓勵投機”、“利用內亂引發戰爭;利用司法系統恢復和平”、“透過共濟會、法律和教育實施無孔不入的洗腦宣傳體系”、“建立極權主義憲法和全球統一政府”、“建立新聞出版業的控制王國”、“利用共濟會無情鎮壓敵人”、“創造立憲政治,選出總統作為奴隸”、“允許人們透過報紙攻擊猶太人”、“對財產課稅”、“組織亂局”、“向人民灌輸順從思想”等。《錫安長老會紀要》類似於反啟蒙、支持君主制的古典保守主義。《錫安長老會紀要》顯示該會議的結論是:“必須透過共濟會和光明會實行決議,在任何層面上都不得與這兩個秘密組織剝離,以免人類發現猶太人的核心”。
眾多辯論家,如愛爾蘭記者菲力浦·格雷夫斯在1921年《泰晤士報》上的一篇文章,以及英國學者諾曼·科恩在他1967年的書《保證種族滅絕》中,認為《錫安長老會紀要》是遭人抄襲與剽竊的書本。許多研究這本書的學者(如德國作家康拉德·海頓)認為,俄羅斯 — 法國作家馬提夫·戈文斯基可能是真正的作者,他是反猶太人團體聖兄弟會和布爾什維克的成員。這些學者認為,在1905年俄國革命發生之前,俄羅斯帝國公共安全與秩序保衛部的秘密員警委託他撰寫宣傳反革命的文本。他幾乎一字不漏抄襲《馬基雅維利與孟德斯鳩在地獄的對話》中的段落,這本書是法國作家莫里斯·喬利寫來諷刺拿破崙三世的。
《錫安長老會紀要》成為20世紀許多反猶太和反共濟會的陰謀論文學依據,包括一些“新世界秩序”理論,並在某些當代陰謀文學中重複被引用。例如1982年的爭議書籍《聖血與聖杯》的作者喬納森·凱普便做出結論:“《錫安長老會紀要》是錫安長老會真實存在並且持續活動最有說服力的證據”,他推論這個秘密會社正積極在幕後活動,準備建立一個神權政治的美國歐洲合眾國。透過墨洛溫王朝的君主崇拜和耶穌血統,來佔領歐洲各國的王位和教廷,這個“聖潔的歐洲帝國”將成為21世紀的超級強國。
雖然很多記者和學者認為錫安長老會是被人虛構出來的,一些基督教末世論者相信《錫安長老會紀要》是真實的,他們認為錫安長老會符合《聖經》和《啟示錄》中的預言,進一步證明反基督主義將會製造一場史詩級別的陰謀、以及“新世界秩序”即將到來的實際依據。而根據看過1903年原版影本的東京員警醫院內科醫師內海聰表示,1850年代法國已經出版過一本名為《猶太民族的神秘》,其內容與《錫安長老會紀要》的二十四項決議非常類似,對照一百多年前的書中內容與現今世界的情形,幾乎全部實現了。因此他認為偽造文獻的說法非常荒謬。
<7>美國聯邦儲備系統
美國曾有五任總統提出關於銀行業霸權的警告,包括湯瑪斯·傑弗遜、詹姆斯·麥迪森、安德魯·傑克森、詹姆斯·加菲爾德和佛蘭克林·羅斯福。他們認為對於人民自由的威脅上,銀行業比起武裝軍隊更加危險,國家的貨幣發行權不應該由銀行掌握,應該歸還給人民。並引用歷史事件提醒人們,銀行業曾濫用各種貨幣的兌換形式,透過控制資金的發行,進行陰謀、欺騙和暴力手段,來維持對政府的控制。1832年,安德魯·傑克森總統廢除了美國第二銀行的中央銀行資格,他認為它違反美國《憲法》、國家財力過度集中于單一機構中、政府因此暴露於“外國利益”的控制下、在國家經濟發展的過程中造成惡性影響,他也相信中央銀行是犠牲勞農階級以增進工商業菁英人士財富的工具。1833年,他更從美國第二銀行抽走國家基金,成功摧毀了中央銀行。此後,美國不允許組建私人中央銀行,任何相關的立法提案都被否決,直到1913年美國聯邦儲備系統成立。1937年3月19日,福特汽車公司創始人亨利·福特說了一段發人省思的話:還好美國人民並不瞭解我們的銀行及貨幣系統。如果他們瞭解的話,我認為明天上午之前,就會有一場革命了。
從一開始,美國聯邦儲備系統就一直是許多流行的陰謀論主題,通常與眾多其他假定的陰謀論聯繫在一起。包括腐敗、中飽私囊、壟斷信貸、控制貨幣供應、任意操縱利率、影響市場經濟、擁有市場訊息特權、鼓勵美國國債增長、剝削人民、不是政府機構、由猶太銀行家族獨立持有、為了少數群體的利益犧牲公眾、由外國人經營或控制、不受審計、故意製造1929年華爾街股災和經濟大恐慌、違反美國政府的利益、違反美國《憲法》、謀劃甘迺迪總統刺殺案、製造第一次世界大戰、扶植希特勒等。多位美國官員和官方檔都證實這些指控和陰謀論,包括參議員貝利·高華德、羅伯特·伯德、眾議員查理斯·林德柏格、阿蘭·蓋雷森、榮·保羅、路易·麥克法登和眾議院銀行和貨幣委員會的《貨幣報告》。曾經抨擊華爾街金融壟斷的第28任美國總統伍德羅·威爾遜,後來簽署通過了《聯邦儲備法案》。他在1916年曾說:“我是一個最不快樂的人,因為我在無意之中摧毀了我的國家”。他也表示:一個偉大的工業國家被信用系統牢牢的控制著,這個信用系統高度的集中,這個國家的發展和我們所有的(經濟)活動完全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我們已經陷於最糟糕的統治之下,一種世界上最完全、最徹底的控制。政府不再有自由的意見,不再擁有司法定罪權,不再是那個多數選民選擇的政府,而是在極少數擁有支配權的人意見和強迫之下(運作)的政府。這個國家的很多工商業人士都畏懼著某種東西。他們知道這種看不見的權力是如此的有組織、如此的悄然無形、如此的無孔不入、如此的互鎖在一起、如此的徹底和全面,以至於他們不敢公開去譴責這種權力!
許多年以來,究竟誰擁有聯邦儲備系統一直是秘而不宣的話題,和英格蘭銀行一樣,聯邦儲備系統對股東情況嚴守著機密,該機構聲稱沒有人擁有它 — 只是一個政府部門內部的獨立實體。曾擔任眾議院銀行和貨幣委員會主席的美國眾議員賴特·派特曼,長達二十年不斷提案要求廢除聯邦儲備系統。1983年,《美聯儲的秘密》一書的作者伊斯泰斯·穆林斯揭露了十二個聯邦儲備銀行分行最初的企業營業執照和股份構成,六家銀行共同擁有聯邦儲備系統的53%股份,持股比例是花旗銀行15%、大通曼哈頓銀行14%、摩根信託9%、漢華銀行8%、漢諾威製造7%。2011年9月19日,根據經濟物理學家詹姆斯·格拉特菲爾德與他的瑞士科學研究小組,使用超級電腦對全球三千七百萬個公司及個人投資者的資料庫進行深入分析,結果發現全世界八成的財富流入一百四十七家公司,其中七成五是金融類企業,包括巴克萊銀行、摩根大通、美林證券、瑞士銀行、紐約梅隆銀行、德意志銀行、高盛投資、摩根士丹利和美國銀行,都是聯邦儲備系統的成員。
美國作家大衛·威爾科克表示:當我們確認美國的金融體系在1913年被私有化這個事實之後,一個更大的秘密開始浮現。包括羅斯柴爾德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在內的一些私人銀行家創立了美國聯邦儲備系統,掌控了美國發行貨幣的權力。美國聯邦儲備系統背後的這些銀行家也創立了國際清算銀行 — 第一個全球性的中央銀行。
2013年4月25日,《滾石》雜誌的專欄作家馬特·泰比透過一篇調查報導,向公眾揭露一個大規模金融騙局。以下是該篇報導的摘錄:
世界各地的陰謀論者,所有相信羅斯柴爾德家族、共濟會和光明會正在幕後操控這個世界的人們,我們這些懷疑論者欠你們一個道歉。你們是對的,真正的玩家名單或許有點不同,但你們的觀點基本上是正確的 — ‘這個世界是一場被操縱的遊戲’。我們在過去幾個月發現了這一點,一系列相互關聯的金融腐敗事件告訴我們,某些大銀行、所謂‘大到不能倒’的銀行很可能在操縱一切價格。而牽涉這些醜聞的玩家們,人們同樣也不感到意外,還是那些銀行巨頭 — 包括巴克萊銀行、瑞士銀行、美國銀行、摩根大通和蘇格蘭皇家銀行。這些銀行在倫敦銀行同業拆放利率醜聞中擔任要角,操控著全球的金融利率。實際上在過去幾年間,這些銀行都已經為各種反競爭指控付出數百萬美元的賠償金。然而,這個問題沒有得到應有關注度的唯一原因是,它的規模是如此巨大,以致于普通老百姓完全無法看清全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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