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接到軍中一個異男學弟打來劈哩啪啦的抱怨:「你這個賤婊,原來你出櫃了,以前睡隔壁時,在軍中時對你毛手毛腳時你還在那裡給我抵抗!」
前幾天與同性好姐妹一同出去逛逛,想說當代藝術館有個自創T恤的表演,在圖書館與補習班蜇伏了好些天,加上那個我主動搭訕的補習班友人大勒勒的分享他與最近剛在一起的女友未來的生涯規劃以及教小孩的藍圖,扎得我眼睛差點都快睜不開了,趁星期六補習好好流露本性一下,體重在最近「稍、稍、稍」下降了一點點,雖然現在我口中仍嚼著鮪魚條;搭上開襟針織衫,搭上肩背包,表弟早嚷嚷著說這樣穿很娘了。
套句朋友的話,「作人就要作自己嘛!」雖然我早拿筆記本抄下來了,但仍不敢實踐他。
就在下雨過後涼爽的中山站巷子,與友人聊著天,在遠處看見一個當兵時的同袍,牽著腳踏車與女友停在一間小店逛逛,想說久久未見,遂趨之閒聊,順便與他女友打了聲招呼,他女友一臉狐疑的看著我透出你是哪位的表情,「他就是那個學弟的女朋友啊!」同梯在店裡說道。
「怎麼差這麼多啊!」他女友驚道。啥,我今天是怎樣,早知道問清楚是不是我整型失敗還是如何啊!
我對著身邊友人說:「我會不會就樣出櫃啊!」我想我今天一臉娘樣,戴上面具應該也躲不過吧!
果然剛就接到另個學弟的電話,他倆是衝浪的夥伴,在軍中總光明正大的把我當作他女友,是個結實的型男,「平常約你都不出來,居然是給我交男朋友,等我衝浪結束回台北,再找你算帳!」劈哩啪啦的在電話那頭大叫著。
在軍中久了,大夥愛彼此開些低級的玩笑,我也打蛇上樹般自然的透露出我的性向,不過似乎也沒有人把我的話當真,反正我想在軍中我那臉邋遢的模樣,也敗壞我方弟兄的名號。
在軍中的期間失戀後,愛玩曖昧遊戲的我,卻也沒有情色小說般幻想的衝動,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我也挺覺得奇怪的,縱使連上有幾個我覺得還不錯的弟兄,移情作用是我的特長之一,平時什麼錯把友情當愛情的夢幻情節也沒蹦出啥火花,繼續忙著我的業務和跟弟兄打鬧,偶爾惺惺作態一下裝可愛,嗯,我要吐了。
反正就是這樣,「什麼都是假的,只有退伍是真的」,這點真的讓人深信不疑,還有學弟啊,雖然你衣服脫下來很不錯,不過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啊!
嗯,這個結語似乎有點A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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