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子,從退伍荒廢了好一段日子之後,終於有公司要我的情況下,開始脫離米蟲的行列,在一連串新人訓練之下,掛上了上班族的名牌,可以名正言順的加入買東西與信用卡之間的角力戰,以及每天準時打卡上班和新人特有可以準時下班的行列時,我突然被調單位了。
好不容易記起帥氣同事和其他等等的名字之後,免於不用一個人吃飯的恐懼,我卻突如其來的被其他部門的主管通知要打包行李換位子,心中滿是要與帥哥學長離別的悲哀以及敢怒不敢言的苦痛之下,默默的一個人打包行李。
仔細想想者一個禮拜的表現,準時上班,依偎在邊疆的位子上,宛如小媳婦般的低頭苦讀資料,雖然不時對於書中的知識點頭附會予以讚賞,或是在每天例行性的會議中振筆寫下一些不懂得英文字母,如此低調的生活在此。
在這種幾乎是純男性的工作環境下,深知只有美麗的助理小姐才是王道,努力隱藏自己溫柔的個性融入他們工程師的環境裡,忍受站在小便斗解放時旁邊的人邊放屁邊邊尿尿卻要裝作稀鬆平常的情況裡,任憑那些整天對著機器而鮮有人性的學長們不理不睬下,我很守本分的堅守在自己菜鳥的崗位上,正當以為可以適應的時候,卻被下達調職的命令。
之前在邊疆時曾聽到他們大聲的討論此上級的命令,我曾天真的以為只是換到隔壁桌去,現在沒想到卻是要搬到另一棟大樓去,在背負著一年租約的羈絆之下,我只能很MAN的收拾行李,然後自己去跟自己單位的主管說,由於別的部門主管通知我說要調單位,請問主管有啥交代。
自己要調單位居然是別人通知我,在搞不清楚狀況下,他跟我握了握手指示我可以搬過去了,我與好心的同事搬著電腦,以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之姿往新家報到。
好不容易到了新地方,找到助理小姐之後,因為她未接到通知,所以我靦腆的站在大家面前好一會,這邊的主管才恍然大悟的知道我要調過來,隨便的向大家介紹我之後,再如此奇妙的遭遇之下,安插給我一張佈滿食物殘渣以及灰塵的位子,接下來的2小時中,我都在努力的以紙巾清理這張類似食物調理台的辦公桌。
下班前的全部門交接會議中,我又再度像個鋤頭立在那裏,完全搞不清楚哪些是同課的同事,稍早前的匆匆一撇最好我會知道誰同事有誰,就這樣過了一個下午。
於是乎我在新單位裡,又要再度成為嫁了新丈夫梅開二度的小媳婦,開始為期很久一陣子中午一個人吃飯的痛苦生活。
我知道這是一個過渡時期,可是我那種上不了檯面的閉俗爛個性怎麼也改不了,悶騷到骨子裡的血液仍派不上用場;學長三不五時咒語般飛快的傳授祕技,連我筆都還沒拿穩時,螢幕就已經切換了,一臉你應該已經知道的表情明示著你的不是。這樣的菜鳥必經之路我想大家都經歷過,可是忍不住還是想抱怨一下。
為了我的一年房屋押金,我會拼命的。不過我還是想點首閃亮三姊妹的「快來快來約我」,我不要求啥。
我就是不喜歡一個人在公司吃飯。
放心,我會收起我的小拇指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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