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話:
嗚啊啊!我錯了!把大家冷在一邊,一個人去和習題做親密的接觸……我錯了啊!!
現在腦袋裏完全是英語單詞還有數學公式,能不能打出原來的效果……很難說……
哎……
正文開始。
如果說這世上有什麼能窮盡世間珍品裝飾,而不會冠以意圖謀反的罪名的宴會的話,那輪流在四大家族本部舉行的例行宴會就是唯一的一個了。而負責這宴會的策劃和組織人,正在宇智波大宅的一間廂房內看著一筆筆的帳單,頭皮發麻。
櫻揉了揉自己右側的太陽穴,重重的歎了個氣。每個人都眼饞這個職位,可是不知道處理事情的繁雜。而且自己接下這個擔子,又不是自己所希望的。明明說這個職位必須由這個家族掌握內務大權的人擔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職位被大家推來推去,最後到了自己這個剛過門不久的小輩身上。據說此前一直都是由老夫人親自在做,大少奶奶鳳儀公主根本連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櫻看了一下旁邊堆的7、8本帳本,剛剛接到時感覺輕飄飄的,以為這個家族一年要結算的東西也不過如此,可是沒想到按照老夫人的方法解開秘術後,原本很輕的帳本突然變得異常沉重,自己、井野還有佐井三個人使盡全力都沒有抬起來,而且裏面的內容也從無關痛癢變成了這個家族的財算機密。
哎,必須在這幾日內完全結算清楚,還要佈置宴會的會場……櫻想到了老夫人。其實老夫人並不老,比富岳大人還要年輕。她年輕時也是個婥約的美人,可現在卻成了真正意義上的「老夫人」,想必是被這些帳本壓迫的吧……櫻想著,忽然打了個寒磣。
自己,不會也變成那樣吧……
櫻看了看帳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跡已經不知道出自多少人的手筆了。上面的字跡寫著一家的支出,還有宴會的準備事宜,草草的幾個字,可能就是一個大型城鎮所有人一輩子的口糧。他們的一輩子,到這裏就僅僅變成了富貴人隨手打破的一個小酒杯。
母親阿,你當年是否也這樣,掙扎在那些富家子弟淫色的眼神中,苦苦支撐自己的清白之軀呢?
櫻閉上了眼睛,淚水滴在還未幹透的墨蹟上,卻不知他正在窗外看著她。
無數織女的畢生精力變成了繞梁盤柱的羅琦,鮮紅豔麗,卻刺痛著櫻的眼。各個貴胄之家齊聚一堂,說是商議國家大事,其實只是一飽口福。櫻看著這些不學無術的人,心下是一陣又一陣的鄙視。
還有,他們望著自己的眼神,無比的奇怪。
櫻心裏疑惑,小小的啄了一口玉醅,只感覺身上湧動了一點熱潮。而她不知道,那熱潮化在自己臉上,變成朵朵桃花,蕩得那些原本就心神激蕩的男人心下更是一激。
佐助看著那些用色迷迷眼光看櫻的男人,心裏是說不清的厭惡。有一種巨大的衝動,想要把她拉到身邊,摟住她,用自己的手掌捂住她的眼睛,不去接觸那些至惡的污濁,但他被一個人攔住了腳步。
那冰眸,自己是認識的。
「日向兄,別來無恙啊。」佐助做了一個淺揖,但眼神是冰冷的。
寧次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子,心裏是無數的不平。這個並不如自己的人,卻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他娶走了自己的摯愛,卻讓她憔悴。寧次覺得自己的穩重正在一點一點地被抽幹,但他必須面對他。
「前幾日宇智波兄大婚,未能親臨一睹賢弟風采,實為遺憾。」寧次覺得自己的牙齒擠壓在一起,幾乎是從牙縫裏鑽出得這麼一句話;而佐助則是疑惑——僅僅是說這些的嗎?他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卻發現日向家的族長正在走向櫻。
『不好!』佐助意識到調虎離山之計,卻無法脫身——寧次一直在看著自己,眼神是無比的怨結糾纏,讓他大為不解。他只能看著日向日足走進櫻。
注意到這一情況的還有春野證。他看著日足的眼神儒雅下卻深藏著陰狠,心裏大說不妙;他尋找著自己的女婿,卻發現他被寧次有意無意的攔著。他急急得站起身,他向她保證過永遠保護兩人共同的珍寶,誓言在他的腦海裏如水上孤舟不停打著轉,他想叫住自己的女兒,胸前卻橫出一隻手臂。他不明看向自己的老友富岳,只看到他嚴肅的側臉——
「相信她,」富岳看向證,「他是你的女兒阿。」
證又看向坐在富嶽右側的女子,她也只是笑笑,「櫻啊,可是我想交托掌家大任的人呢。」
證遲疑坐了下來,眼神還是在看著櫻。富岳看著老友,半問半述的說,「你可知道這宴會是誰一手操辦的嗎?」
正聽到一愣,心裏有了一個朦朧的答案。他右斜頭,看著一男一女都把目光投向同一個人。他一驚,難以置信的問——
「你把帳本交給了她?她還太年輕,這不太……」
「櫻在這個家裏,已經有了自己鞏固的地位。雖然我對她的母親有些在意,但是她的能力令人讚賞。況且,」宇智波夫人品了一口茶,「我一直感覺,她似乎不想成為這個家的人……」
「所以就……?我連春野家自己的帳本都沒有交給她!」證的語調不自覺地提高,富岳和夫人聽到了這久違的聲音,不覺大笑。要知道當初在私塾讀書,最希望聽到嚴肅的證驚慌的聲音。這聲音自從櫻的母親去世後,就再未聽過了,未曾想今日又重新聽到了,怎能不樂?擺擺手,宇智波夫人笑說:「那時你自己不相信她,證。她做的萬無一失。而且當她看到那些機密後,就意味著她完全姓
宇智波了。我很高興哦。」
證聽到兩人的肯定後,心裏踏實了一些。他也不再與兩人調笑,只是看著自己的女兒,面孔也重新板了起來。
『我該相信,我們的女兒。』
櫻又喝了一小口上好的花雕,這種名叫「女兒紅」的酒,似乎是父親拿來的。的確有歲月的沉澱,香醇讓人迷醉。她感覺有人走近,回頭一看卻是日向日足。她眼波一轉,知道無可避免,於是主動轉過身,深深做了個萬福。她想說「小女子春野櫻見過……」卻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她輕輕歎了口氣,「宇智波櫻,見過日向大人。」
日足看著眼前的少女,又一次暗自懊悔自己當時的遲疑。既然不能為自己所用,那就只能打壓了。他想著如何開口,不失風度而又能施加壓力,不曾想櫻卻先開口。正中下懷。
「日前聽說令嬡雛田小姐入主中宮,母儀天下,真是可喜可賀。」櫻低著頭,一面為自己的好閨蜜念著喜,一面卻想著以後如何應付日向家日益膨脹的勢力。
「小姐本可與我族共喜,未曾想……是我疏忽了。」日足笑笑儒雅卻陰冷。櫻暗叫不好,沒想到他依然糾纏她當時的選擇。櫻不說話,以不變應萬變。
「一切自有定數。請小姐好自為之吧。」日足轉身,漸行漸遠。
櫻微微顫抖。這令人戰慄壓迫感,不愧是四位族長中戰功最卓越的一位啊。她正要回過頭,卻感到肩膀上加重的重量,耳邊附近也傳來一陣陣的酒臭味——
塵世紛繁,擾擾何所思?
某因費言:
千等萬盼的一次上網機會,終於把這篇文打出來了……本來還想打得更多,可是時間有限,對不起啊……
下一篇,依然遙遙無期啊……
驚覺過1000!我還要繼續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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