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泉2年11月19日
●以下摘自富足人生一書
英語字中沒有任何字眼可以描述在「滿足曲線」頂點自在生活。形容這種生活的字眼必須表現出仔細管理具體有形的資產(時間、金錢、物質資產),結合精神靈性資源(創意、才智、愛心)的歡娛延伸擴展。
過去「節儉(frugality)」這個字本來能夠很稱職地形容這種狀況,但是廿世紀的下半,節儉漸漸轉成貶義。
舊約聖經說:「不要賜我貧窮,也不要賜我財富,只願能足夠。」耶穌也教誨我們說:「你們不能同時侍奉上帝和金錢。」兩者都讚揚物資簡單的價值,能夠提升精神靈性的豐富。發揚節儉的美德──一方面是出於對地球的尊重,一方面也是渴求與天堂接觸。
★體驗節儉的樂趣
節儉是在人生的每一分鐘都能從「能夠使用」的每件事物,「享受」取得優良「價值」的「美德」。節儉的意思是我們要「享受」所擁有的一切。如果我們有十件衣服,但仍然覺得沒有衣服可穿,你很可能就是個揮霍無度的人;但是如果你有十件衣服,你每件都穿,而且穿上許多年,能夠好好享受,你就是個節儉的人。所謂浪費,並不是以所擁有物資的數目來定義,而是有沒有去享受使用為標準;所謂節儉,也不是以剋扣每一分錢來衡量,而是以你對物質世界享受的程度來評定。
享受物質世界?這不是享樂主義嗎?雖然兩者都是要享受所擁有的一切,但節儉與享樂主義對物質世界的反應卻是位於兩個極端。享樂主義者是陶醉著迷於感官的享受,其中暗含過度的物質消費以及持續不斷追求的意思;而節儉的人卻是從所有一切取得價值──不管是蒲公英或一束玫瑰,或是一顆草莓或豐盛美食的一餐,都一樣。
所謂節儉是要獲得高歡樂/物質比,如果你能從所擁有的每一件物質獲得一份歡樂,就叫做節儉。
西班牙語「aprovechar」這個字代表從生命中獲取完整的價值,享受每一個時刻,每一件事物所能提供的美好特質,你可以「aprovechar」(善用享受)簡單的一餐、一盒熟透了的草莓,或是一趟巴哈馬海上之旅,完全沒有任何悲慘的含義;「aprovechar」是個很有趣味的字眼,充滿陽光與韻味。要是節儉(frugal)這個字眼也能有如此愉快的含義該多好!
北美洲人的心態:「更多就好,而且永遠都不夠。」是經不起節儉的考驗的:不但因為過多,也因為不能享受身邊已經擁有的一切。我們獲得夢想中的房舍,代表地位的汽車,或是完美的理想配偶之後,很少停下來,好好徹底地享受,反而是轉身離開,去追逐取得下一個夢寐以求的物品。
我們可以從字典「frugal」(節儉)的定義推演出來的另一個教訓是,認清我們不需要擁有任何事物──只需要善用,就可以享受。只要能享用一項物品,不管是否擁有,都是一種節儉,生命中有許多樂趣其實是「使用」遠勝於「擁有」(用時間和能量來進行維修與保養)。我們經常是像封建領主一樣,從遼闊、遙遠的地方收集各種物資,納入封鎖在城堡高牆之內,如果想要任何事物(或者過去有想要的東西,或者想像將來可能想要的東西),我們就認定非將它納入稱為「我的」疆界圍起的世界不可;我們從來不曾認清,在所謂「我的」之外的一切並不屬於敵人所有,而是屬於「我們所有人」。既然在我們牆外的不是「他們」,而是「我們」,我們就可以稍微放鬆對資產的掌握,小心謹慎地開啟城堡大門,允許物資(包括物質和精神兩方面)流進流出我們的界限範圍。
因此,節儉也代表學習分享,將世界視為「我們的」,而不視為「他們的」,學習公平地分享地球資源是全球工作的最高優先事項。
節儉就是平衡,節儉就是希臘的中庸之道觀念,節儉是有效率地從所生存的世界取得幸福快樂。節儉的意思就是正確地使用(英文發音就像正當、公正,很貼切)──明智地管理金錢、時間、能量、空間和所有財產。節儉就是──不太多、不太少,剛剛好,沒有浪費,也沒有棄置不用,一部乾乾淨淨的機械──光滑而又完美,簡單而又優雅,也就是那個神奇的字眼──足夠,滿足曲線的顛峰,是朝向充實滿足人生的出發點,學習並為地球福利貢獻心力的人生出發點。
我們探討省錢方式時,請牢記這個觀念,我們不是要談廉價小氣、將就湊合,一毛不拔或吝嗇,我們是談啟發想像力的節儉,一種從所花的每一分生命能量之中取得最大滿足的生活方式。
到最後,這項啟發想像力的節儉就是一種自尊自重的表現,它尊重你投資在物質財產的生命能量,透過謹慎運用所儲存下來的小時與分鐘數,是自我尊重的最根本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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