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在奧修出版社裡得當鞋子合腳時的書中,
曾這樣寫到:
畫家米倚信手畫出的圓比用圓規畫的更完美。
他的手指不知從哪裡自發地帶出圖形。
同時,他的意念自由自在,對他正在做的事情無牽無掛。
不需要工具,他的意念完全地單純,不知道有障礙。
就這樣,當鞋子合適的時候,腳被忘卻了﹔
當腰帶合適的時候,腹部被忘卻了﹔
當心靈正確的時候,“贊同”與“反對”都被忘卻了。
沒有驅使,沒有強制,沒有需求,沒有誘惑,
這時候你做什麼事都是自在的,你是個自由的人。
輕鬆是對的,有了正確的開端,你就輕鬆了,一直輕鬆下去,你就對了。
輕鬆的正確方式是忘掉正確的方式,也忘掉那個過程是輕鬆的。
昨晚在床上聽著好兄弟最近的生活,
於是在談話的流轉間,
我創造了一個屬於他的隱喻。
故事是這樣的。
從前有一個活潑的孩子,
他總是帶著自由和愉快的心到處玩耍歌唱。
村莊裡的人都很喜歡他的歌聲。
於是總是在忙亂的工作後希望他能為大家歌唱。
而他身上唯一的特徵便是赤腳。
有一天他又在一次唱歌給大家聽了。
當大家熱烈掌聲後,
突然有一位商人來到她的面前。
他客氣的告訴這孩子,
他很欣賞他的歌聲,
但也心疼他那長期赤腳與地面接觸而長滿厚厚的繭的腳。
於是他邀請孩子到他那裏住下,
因為他那裏有著好多好多炫麗的鞋子。
只要他願意,他每天都可以穿著不同的鞋子在眾人面前歌唱。
孩子大大黑溜溜的眼睛被這樣的吸引轉啊轉著。
於是唱歌的孩子跟著這好心的商人回家了。
回到家後,迎接而來的是琳瑯滿目,炫麗奪目的鞋子。
每一雙鞋子都這般的吸引著孩子的眼珠。
於是孩子每天開始穿著這些絢麗的鞋子跑到村中歌唱。
剛開始村人都被他的鞋子所吸引,
而忘記了他的歌聲。
日復一日,終於有人發現這孩子的歌聲不再像過去那樣動人且清明。
村人一個一個的走。
最後只剩下孩子一個人和他腳上那雙絢麗的鞋子。
孩子悶悶的回家,
他好奇的問著鞋櫃上的鞋子們,
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我不會唱歌了。
讓我總是覺得有負擔,無法開懷簡單的唱歌。
故事說到這裡,
好友哭了。
他繼續這個故事,
他說最近的生活有太多角色與身分就像這些絢麗的鞋子。
剛開始他好奇且被強迫的穿著這些鞋子生活,
但日子久了,
才知道這些鞋子一點都不適合他,
然他甚至忘了當初他穿著怎樣的鞋子。
於是他分享著身分的不同讓他進入混亂,
本來的好友間,
被冠上身分的位置。
他開始不知如何面對這一個人。
剛開始以為可以進入一個對等的身分。
但時間久了,
才知道自己玩不起。
在身分的圈圈裡他拚命的開始想要要回自己的鞋子。
於是在他疲憊的睡意問我還來得及嗎?
..............................
在寂靜的夜晚裡,
還來得及嗎?
時時排回在我的耳際。
我不禁問自己,
我的鞋子現在合腳嗎?
9號半的運動鞋總讓我能跑能跳,
然最近的生活我穿的鞋子合腳嗎?
我還要繼續穿嗎?
若要我得如何保養。
若不要接下來我要選擇怎樣的鞋子呢?
我的好友啊!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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