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為了順利的開塔羅課程,
自己每天總是那般的提心吊膽有多少人報名。
然而離開課的日子將近,
報名的狀況卻發現一直無法達到開課的基本人數。
於是心急的我在剎那間開始蕁麻疹。
當下我內在深深的問候自己,
這樣心急後的蕁麻疹到底是我內在哪一部份所引起的。
心中頓時安祥許多,
於是我看見,
原來賴以賺研究所學費的塔羅課程,
突然被自己所信任的專業長輩批評,
只因為專家長輩認為身為一位諮商研究生現在不應該以塔羅這樣的工作謀生。
讓我完全沒有信心繼續為了今年學費開塔羅課。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痛恨活在這「總是不如人」的世界中,
連老師在同學報告後有意無意的回饋「報告得很清楚」、「報告的蠻清楚」,
我聽到、摘取的重點不是「清楚」,而是那「很」與「蠻」的差異,
這小小的差異會被我放大到近乎自虐。
我一直思考為什麼人活著要被這麼比來比去,我覺得好受苦。
我常常在想到底是誰在量我,是別人嗎?
如果是,那麼我都長這麼大了,我如果不去理會別人,誰又真的能奈我何!
如果不是,那麼是我在量我自己囉?
那麼內化在我心中的到底是把什麼樣的尺?
使我在這無止盡的制約中忍著鞭策的痛苦,
卻又好像離不開這種隱約習慣了的安全感。
有時侯我也會想為什麼我要活在這遊戲規則中,
使自己成為這遊戲的受害著,我難道不能成為自己的主導著,
走一條即使沒了安全感,卻能甘之如貽的路。
於是這週內在彷彿有許多的聲音急需要整理。
回顧這些日子就像似格林的繪本給我一件新衣服似的。
我昨夜突然在寫作業時,完全的放下,
且開始整理許多的舊衣服送到回收處。
衣服送走的時刻,心裡有許多的不捨,
像與昔日的自己道別,同時期盼這些衣服找到歸處。
這對我是個告別與新生的儀式,生命似乎走到了某種轉換的時刻,
許多新的思維和生活方式正在醞釀著,
催促我清理出更大的空間來,迎接新生命。
於是這些日子我接納自己內向沈默的本性,
也越來越能隨興融入當場的人際脈絡。
而我的專業形象,不再要考量別人的期待與社會的樣版,
以塔羅工作坊為主要收入的我,
最吸引人的是生命歷練的豐富融合塔羅和研究所訓練的思維脈絡,
講話中瑩瑩發光的是我用臣服苦難後的人生故事,
這些是越自然越能呈現,而不需要正式布料來撐起架勢。
而我越能夠知道自己,在隨流中依然認得自己的本性,無喜亦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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