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顆海邊的貝,被沙石刺激了柔軟的心,日夜以汨汨流出的傷口汁液將石子包覆,漸漸成了殼裡的寶,在心底閃著光亮,不易敞開的珠語,吟唱著海底幽沉的低音,除了海草,誰也聽不到那無回音的深海真音!一日一夜一月一年,重複的唱著同樣的曲調,我知道你嚮往的是不同的天邊海角;我也明白你要的多采鮮美的華年,但我只會一首重複的曲調。以我的善意與祝福唱著一遍又一遍的老歌,緩緩幽幽,一點兒新意也無,老味的日夜醃滷。我是一株谷林裡的百合,淺白靜靜地在溪邊聽水聲咕嚕,流過小沙石流過彎道,夕陽照不到我的憂傷,就要凋萎逝去。 是怎樣的風月,我老是在深谷徘徊,探不著一絲絲的月牙邊境?給你!我日以繼夜的悲歡歲月。你說,你的悲歡歲月已太沉重,怎背負的起我的憂傷徬徨?所以,不聽不看!快速走過我的城堡就像颶風,我的城掀翻成平地,你說,那是風的錯!與我無關!給你!我的善意與祝福!在風與風間的縫隙。
我是一顆海邊的貝,被沙石刺激了柔軟的心,日夜以汨汨流出的傷口汁液將石子包覆,漸漸成了殼裡的寶,在心底閃著光亮,不易敞開的珠語,吟唱著海底幽沉的低音,除了海草,誰也聽不到那無回音的深海真音!
一日一夜一月一年,重複的唱著同樣的曲調,我知道你嚮往的是不同的天邊海角;我也明白你要的多采鮮美的華年,但我只會一首重複的曲調。
以我的善意與祝福唱著一遍又一遍的老歌,緩緩幽幽,一點兒新意也無,老味的日夜醃滷。
我是一株谷林裡的百合,淺白靜靜地在溪邊聽水聲咕嚕,流過小沙石流過彎道,夕陽照不到我的憂傷,就要凋萎逝去。
是怎樣的風月,我老是在深谷徘徊,探不著一絲絲的月牙邊境?
給你!我日以繼夜的悲歡歲月。
你說,你的悲歡歲月已太沉重,怎背負的起我的憂傷徬徨?所以,不聽不看!
快速走過我的城堡就像颶風,我的城掀翻成平地,你說,那是風的錯!與我無關!
給你!
我的善意與祝福!
在風與風間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