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的餐會頻繁,多是老友老同窗老學生的聚會。我的角色約略分為兩種:打理全場進退、細說從頭。0817在同學的餐廳辦同學會,慣常的打點細節招呼來去的老師同學,宛然是東道主,走來走去將人員座椅分配調動,我的霸道她們早就習慣了。我說了算,也都會依我的意思配合。這就是老同學的默契,歡聚在關心的笑語中。0816的晚上與七年前畢業的學生聚餐,25歲左右的小女生,說著以前糗事再問我:「妳記得嗎?........」茶餘飯後就由我上場囉,筆紙一列出數字,解說著她們情性的長短及需面對的現實。我吃的飯與鹽比較多,樂於當她們的解套分析員。五個女孩後來都笑開了,還約我去續攤咧。這些特質,讓我擺脫不了老闆娘與吉普賽算命師這兩種形象!回家看到躺著的VIVI我只能接受這樣的宿命了。
近日的餐會頻繁,多是老友老同窗老學生的聚會。
我的角色約略分為兩種:打理全場進退、細說從頭。
0817在同學的餐廳辦同學會,慣常的打點細節招呼來去的老師同學,宛然是東道主,走來走去將人員座椅分配調動,我的霸道她們早就習慣了。
我說了算,也都會依我的意思配合。這就是老同學的默契,歡聚在關心的笑語中。
0816的晚上與七年前畢業的學生聚餐,25歲左右的小女生,說著以前糗事再問我:「妳記得嗎?........」茶餘飯後就由我上場囉,筆紙一列出數字,解說著她們情性的長短及需面對的現實。
我吃的飯與鹽比較多,樂於當她們的解套分析員。五個女孩後來都笑開了,還約我去續攤咧。
這些特質,讓我擺脫不了老闆娘與吉普賽算命師這兩種形象!
回家看到躺著的VIVI我只能接受這樣的宿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