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火的煙怎麼點得起來?沒有回憶,等於沒有靈魂。』遊蕩在網海中看到一部韓國影片的介紹,一個年輕女子得了阿茲海默症的愛情故事:『腦海中的橡皮擦』。才一小片段,我的心就揪了起來。不知是春天易感或是遲暮易傷?昨天一個十六歲男孩眼底充滿著疑惑,一直跟著我問:「我的心會痛,為什麼?」他是大夜班工讀生,我就回說:「太累了沒睡飽!」「對ㄟ!」又跟了幾分鐘又問:「這跟失戀有沒有關係?」「失戀會不會心痛?」「你們不是在一起嗎?」「吹了,我提出的。」「為什麼?」「我感覺她喜歡別人。」「真的嗎?你要不要慢慢來?不要太快放棄!」「感情不是這樣子談的!」聽我說完了這段話,他才滿意地離開,今天忘了問他:「還心痛嗎?」雨停了!夜好靜,貓子靜陪在旁,倒著頭凝視著我。牠像個想睡了又等待熄燈的小孩,撐著眼皮陪我夜書。靈魂在深夜遊蕩,不為知己尋覓,只因春寒天涼遲暮。沒有火的煙,是靜置無魂的冷意。而燈下獨思的空氣中,聽車輪壓過積雨濺起的聲音,貓子已昏睡在窗旁。
『沒有火的煙怎麼點得起來?沒有回憶,等於沒有靈魂。』
遊蕩在網海中看到一部韓國影片的介紹,一個年輕女子得了阿茲海默症的愛情故事:『腦海中的橡皮擦』。才一小片段,我的心就揪了起來。不知是春天易感或是遲暮易傷?
昨天一個十六歲男孩眼底充滿著疑惑,一直跟著我問:「我的心會痛,為什麼?」他是大夜班工讀生,我就回說:「太累了沒睡飽!」
「對ㄟ!」又跟了幾分鐘又問:「這跟失戀有沒有關係?」「失戀會不會心痛?」「你們不是在一起嗎?」「吹了,我提出的。」「為什麼?」「我感覺她喜歡別人。」
「真的嗎?你要不要慢慢來?不要太快放棄!」「感情不是這樣子談的!」聽我說完了這段話,他才滿意地離開,今天忘了問他:「還心痛嗎?」
雨停了!
夜好靜,貓子靜陪在旁,倒著頭凝視著我。牠像個想睡了又等待熄燈的小孩,撐著眼皮陪我夜書。
靈魂在深夜遊蕩,不為知己尋覓,只因春寒天涼遲暮。沒有火的煙,是靜置無魂的冷意。而燈下獨思的空氣中,聽車輪壓過積雨濺起的聲音,貓子已昏睡在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