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愛看圖說故事,看著外界,就開始說起了故事!
年初三憨仔送來兩包玉溪米,一包是例常年禮,一包說是寫《憨仔》一篇的稿費。初三午後與憨仔把一整年甚或這些年來的心得促膝長談。從人事到宗教文學,我們討論著人性的深厚淺薄。我們不論斷任何人的對錯,卻從心性的角度論談:「人,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情不重不生娑婆,愛不生不來人間!
憨仔的家族情性同質性高,都是文藝宗教的研究者,她也從命理的角度看到雷同的命運。憨仔擅觀察、擅寫、擅說,但常沉默這人間的長短與應酬。她說:「奉承巴結的話,就是說不出口。」
初四晚上,另二人再與憨仔相約到高樓,人一多,談話內容就鬆散無重點,外放的話說多了,就無法感動,只聽到譁譁而過的聲波,也無法仔細細思話的溫度。
我們四人結識近三十年,荒唐與歡樂都是同時。憨仔的尪仔UF說:「妳們這幫人真奇怪,已婚或不婚,都是一個人!」
擅說書的憨仔看著周遭的人事,一樁樁架構成小說;我呢,就如寫日記般,如實寫我思我想,不灌水虛張。因為我就是我,細水長流自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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