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出入,我沒酗酒,幾年前夜裡打電話給你大概都是吃過宴會聚餐,宴會聚餐喝醉是我一直的習慣,我酒量不好,三兩杯就醉了,大學時候就如此了,不過我喜歡小醉,現在還是如此,我並不會自己一人喝酒,喝酒要有伴兒才有意思。
改變的應該是抽菸,大學時代我會抽菸,不算有癮頭,但是寫小說時常悶在孟浪齋孤寂的抽菸,懷孕時倒是不碰的,在玉里也常常站在後陽台獨自抽菸,因為牧子會禁止,所以我總要站在無人處孤獨感受,我告訴孩子我要思考,其實他們知道我在做什麼,禁止歸禁止,也有網開一面的時候,不過菸抽得越來越少,現在大概都只有過年家庭聚會我哥請菸時我才小試的,我哥倒是抽雪茄。
阿樵沒有特別的叛逆期,在長輩和同學朋友眼裡他很陽光。牧子其實是有狀況的,大家都以為叛逆,只有我清楚,他精神沒狀況,可是性格上有狀況,我認為跟劉.林兩家血統基因有關係,這個留著以後見面再聊。
我開車往深山大海去倒也不是調理身心,那是習慣,打小有忙不完的農田諸事,一直在荒曠的田野中,我對大自然特別親近,打小就經常孤獨神遊。
至於童年披被單.....,這應該是誤解,下雨天我戴斗笠披塑膠布雨衣當披風神遊;晴天我則戴小斗笠,四角包巾綁在領間,上衣紮長褲,著跑鞋,有如童軍貌,因我少時一直乾瘦,那身打扮自己一直覺得有江湖豪俠的帥勁,高ㄧ暑假,母親常叫我去尋<落威切>,這藥草學名是啥,我根本不知,這是母親告訴我的閩南語,現在我也忘了那藥草確實樣貌,僅記得蒸煮過後當水喝有消暑之用。每每我忙完父親交代的農田諸事,便是荒溪田底南北縱走尋這味草藥。
我非常喜歡那般獨行,有種荒涼淒壯的悲美。我成長裡最大的陪伴便是自我言語,荒溪獨行.田野苦忙.枯燥的剪菸仔.騎單車遊賞.....各種時候我都在自言自語,模糊而虛晃的編說少年的故事。
憨仔於花蓮玉里
2013.1.11.19:33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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