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到寮國很多點都是比對十年前的寮國經驗
有的路線是走過的
有的路線卻因為交通工具不同
不可能重複
從泰國清空到寮國龍普拉邦的慢船是其一
我一直以為新聞台有這篇
其實卻找不到
只好重新張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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寮國--湄公河的慢船
在泰國東北的邊境清空Chiang Khong 取得簽證
買了船票
我渡河到寮國
從清空隔著湄公河
寮國近在眼前
大約是淡水到八里的一半
晚間
對岸寮國人的卡拉ok會渡江到這邊的泰國
小船不到十分鐘已經登陸寮國
岸口移民局的警察是雲南移民的第三代
會說中文
你雖然對寮國一點概念也沒有
但是因為這個警察而倍感親切
消除了忐忑
大部分的遊客從泰國東北的清空 Chiang Khong 進入寮國之後
就順著湄公河南下到龍普拉邦（Lunag Prabang)
你可以選擇費時兩天的慢船
或者當天到達的快艇
怎麼算都覺得快艇不划算
少看一天風景
票價卻要兩倍
當你的慢船悠然順流而下時
那快艇上的乘客被救生衣捆得像個漢堡
因為疾風、水花和引擎的嘶吼
而臉色像用過的衛生紙
從你身邊噗噗而過
你想到國中時有一個被望成龍的同學
暑假從東勢遠赴台中楊氏速讀
一個月後
取經學成
表演了如何在兩分鐘之內把一學期的國文課本看完的特技
真的是“比翻書還快”
把我們這些鄉下土包子嚇得餡都流出來
當然
這湄公河你可以選擇一句一句的讀
或大段大段的翻閱
如果你在港邊
看到黃牛那麼的不在乎的泡水、吃草、偷翻遊客的行李
就會被牛的慵懶情調給同化
應該就不會選翻書似的快艇
上了船
外國遊客自動的往前找座位
寮國人往後面擠
和尚又被禮遇至駕駛室
跟閒雜俗人區隔
和尚精通領航、熟於驅魔
功能近於十九世紀的帆船在船頭放的海神雕像
找座位的標準
除了要有可坐可躺
舒服的物理空間
還要盡量接近看得過去的人
就算不能接近
也要挑一個可以不費力看得到的角度
不然
兩天的船程
老是看阿婆嚼檳榔也不太衛生
這船
外國遊客佔了六七成
擠了五六十人
船艙的兩側有椅條
用尺一量
深度只有23cm
大家自己比一下⋯
屁股大概只能坐到三分之二
這種臥薪嘗膽的椅子
讓你不能久座
也不能躺
保持半睏半醒
也不會辜負沿岸的風光
試過之後
沒幾個人想要坐椅條
寧可在地板盤腿而坐
或者頭枕背包
曲腿躺著
看了兩頁書
昏沈入睡
河風暗藏著瞌睡蟲
沒幾個人能抵抗
比較起來
坐立不安的都是外國人
寮國人亂有定性的坐在塑膠椅上
有話則說
無話則刺繡
幼兒也不哭不鬧
節奏有緻的吸著母奶
睜著仙草般的大眼睛看著人
船員休息室在後方
和客艙之間隔著引擎室
（跟法拉利一樣，配中置引擎）
壁上有兩層床
有鍋造飯
廁所就在船尾
小小的空間
胖到戎祥那種程度的人
進去了就關不了門
地板上留的四方孔
就是排泄孔
沒有任何緩衝
直接撒到河裡
說船員好像太正式了些
其實就是在船上打雜的年輕人
因為上廁所要經過他們的休息室
尿過就留下來聽他們彈吉他
引擎聲像一百個陳文茜在罵人
而且
引擎的熱氣、廢氣都排向這船員休息室
可以躺下來大展五體
又讓你睡不得
遇到淺灘的時候
兩個船員就爬上船頂
用竹竿將船頭導入正途
船員走在阿鋁米的船頂
發出逼逼播播的聲音
對於久困船艙的乘客而言
很誘惑很挑逗
於是有人探頭望向船頂
獲船頂的船員微笑以對
不像反對
也不像鼓勵
那個人也就上了船頂
既然如此
更多人也跟著上去了
船頂好啊
360度的視野
迎面直撲的涼風把你的頭髮向後梳
船頂遊客像在衝浪板上乘風破浪
上了船頂的
不算船員
都是外國遊客
船艙內堅守本分的寮國人
因為空間變多了
也就樂得更不想離開
遇到對向也就是從龍普拉邦往北
逆流而上的同型木船
全船的遊客（不含寮國人）用力揮手、吹口哨
熱情打招呼
因為整天看著一樣的青山黃水
視網膜因為無聊都快剝離了
這條船是唯一能鏡射我們的熱情的東西
可是只有五六個遊客探出頭
害羞地向我們揮手
船艙內乘客和船員差不多人
我們羨慕他們不必人擠人
但是同情他們的寂寞
我在船頂等到日頭偏西
阿鋁米不再燙肉
才躺著看雲
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直到船長通知大家即將靠岸
乘客規定是不能到船頂的
被警察看見
就有得囉唆
請大家回船艙
準備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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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船的時候
被船艙內擁擠的樣子嚇了一跳
聽說船程要兩天一夜
白天找地方坐都很困難了
晚上要如何躺下來？
你真是多慮了
所謂的一夜
船會停泊於河岸小村 Puk bang
讓你找旅館過夜
並不是睡在船上
黃昏船到Puk bang
一下船
十幾間旅社工作人員已經在碼頭等著
帶領遊客去看房間
這個村
因為客船打尖而長出了一條遍佈旅社和餐廳的街
靠近碼頭新建的、粉刷潔淨的飯店價錢比較貴
其他的旅社
從街頭走到街尾
每一家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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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段呢？
我也找不到
不知被我存在哪裡
據電視說松鼠很愛保存食物
但是松鼠會忘記80％的食物藏在哪裡
這也就是我們看到松鼠常常跑著跑著就停下來發愣的原因
就只能等松鼠想起來了
那下半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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