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的長灘,一個小小的熔爐,不協調、衝突的熔爐,許多人種生活在此,中國人、拉丁人、黑人、白人,學校的教室更是這充滿暴力衝突的縮影,一個白人女教師在這間教室企圖帶給他們新的價值觀。
這部片讓我想到另一部爭議性的片【A Time to kill】,中文【殺戮時刻】,當我們自認為優秀的人種,扮演一個善良毫無污漬的清白時,就會想擦去這世界上的污漬,這種想法就像是『讓這世界上的壞人都去死』、『世界上要是沒有貧窮該有多好』,這種想法。
所以,齊頭式的平等開始上演。
於是就像是德國對猶太人的大屠殺、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各地上演的種族歧視。
那些自認為自己公平的對待一切的人,心中不存在任何歧見的人的真正涵義究竟為何,是指在你的心中道德標準,每種膚色、地位、性別的差異對你來說都毫無意義,還是只是你希望一切都『達成你的平等』而散發出的絕對標準。
老實說,我跟國父一樣(這也是我唯一在三民主義學到的東西)認為,這世界上絕對沒有平等,你能做到的,只有利用『制度』達成的『齊頭式平等』,或許這有可能讓世界看起來更整齊更漂亮,但你我都知道,這就像是種族大屠殺、讓懷孕的婦女工作時數必須達到男性的標準,你知道我再說什麼麻?
這種言論並不是說因為膚色、性別的不同,就會是弱勢、有缺陷,或者性格上具有令人嫌惡的差異,一味的認為『世界上所有人都應該平等』這是錯誤的論點,雖然這個世界一直都在教導我們,追由平等、讓每個人都享有同等的地位,字面上是對的,可是我們的做法是否正確呢?
由於『平等』,我們賣較好的商品給認真賺錢的富有商人,任由貧窮的人流落街頭;我們應該讓認真讀書的人獲得獎勵,讓那些討厭的學生獲得低微的分數甚至退學。因為這一切都必須『公平』才行,而我們所認為的『標準』是什麼?
是分數?錢?但是許多人在出生的時候,這場人生的賭局已經落後許多籌碼,我們不能選擇我們的膚色、地位、性向,然後我們以一個『社會的標準』來當作一個公平的論點?
這不就是『少數服從多數』、『弱勢屈服於強勢』,這社會不停的教育我們服從、遵守的重要性,道德?法律?關於這點我的觀念和『東邪』的黃藥師一樣,這些東西都是在束縛著奉公守法的好人,讓那些位於金字塔頂端的領導階級更輕鬆的為所欲為而已。
總而言之,『平等』應該不是一種需要用規範來標明的,你要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假性沒有種族歧視』,很簡單,你說你沒有種族歧視,台灣並不是很多機會可以認識外國人,但是卻也分很多族群、外籍勞工、原住民、外省人、本省人,你有了解這些人麻?你有朋友是這些人麻?
如果你不了解其他種族,如何說你沒有種族歧視?
但是在美國,他們的衝突是每天都在發生,每天都有新的仇恨,在教室裡面各個幫派都互相敵視,一切都是膚色問題,只要看到膚色就可以了解我們之間的關係。
但這個老師用文字的力量,讓他們了解彼此。因為以社會的角度,他們並沒有平等的地位,甚至是對立的角度,但『文字』之所以對於人類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就是他是我們最好的溝通工具。
同學們開始溝通了,老師也經由學生們的寫作了解到他們的生活,學生們了解了彼此,更用真心去與不同膚色的人相處,經由閱讀讓每個人都產生共鳴。
因為『了解』,他們更能真心的與對方相處,真正的感受對方的存在,真正的尊重。
別說你沒有歧視、沒有偏見,在你根本不了解某些特定族群,要是你不敞開心胸,就無法真正接受這個世界。
人無法在社會地位上、生物上、種族生理上、性別上取得任何『平等』,假如你用以上各種標準去追求『平等』這是錯誤的方法。看完這部片我更確定追尋『平等』的方法,那就是藉由『了解』,一切的標準從『心』開始。
因為能夠超越一切的,就是人類的感情了。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