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這個人存在的價值很荒謬,
其中有一點就是,為了反社會化,做了很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使自己的狀況變的不利,然後開始想媚俗,結果又做不太出來。
逃避媚俗的結果,產生自我懷疑,在這樣拉扯的過程中,
從黑格爾正反合的辯證論,
導致自己一直在社會化/非社會化這樣的分別心裡過活,
不過當痛苦到極限的時候,又開始會戲謔的去對待人生,
有時候跳脫來看自己的處境覺得還頗可笑,
原來只是一樁負面教材,就像故意實驗錯誤,然後告訴學生說,
XX+XX會起化學作用,會爆炸,把實驗室炸掉以後,
給學生上了最真實的一課。
這樣反覆的過程中實在不安全,我也可以告訴年幼者,
怎樣是最安全的方法,可是沒有在嘗試錯誤率的迷津遊戲中玩過,
你會覺得成功帶給人感到飽腹的罪惡感。
不過說實在的,世界上很多的發明,都在無限多次的錯誤中產生,
如果跟著一般人過著一般一帆風順的生活,
也許不太知道深刻的風景是長得怎麼樣。。
而這樣我覺得就沒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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